军歌嘹亮,回荡在空旷的广场上,二十三名鼻青脸肿的将士们,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死亡
在这一刻他们不屈的军魂永存,那铿锵有力的军歌,比任何流行音乐都要霸气威武
看着那一群视死如归的将士,就连亡命的佣兵,都本能的向后退,因为他们感觉到了一种来自于灵魂的震撼。
面对死亡,很多都是惶恐和不安,还有遗憾和挣扎,但是这群人,却以这样的方式呐喊,虽然战败,但是他们的军魂不屈,他们的军魂永存。
一个带着面罩的佣兵低着头,向着他们走去,带着迷彩帽的他,只露出一双眼睛,大摇大摆并不避嫌,那黝黑的双眸之中好似有两团篝火徐徐燃烧。
“别动,等我信号!”
直接来到了一排排长嘎子的面前,化妆之后的云天就站在那里,压低了声音的他,直视着对面的嘎子,而突然出现的云天,顿时让嘎子愣住了。
“嗯!”他怎么也想不到,云天竟然背着枪,大摇大摆的从一群雇佣兵中走了过来,就冠冕堂皇的站在他的面前,这实在是太大胆了,可云天确实做到了。
“都别急!”一步步的游走在那二十三个木桩之后,云天一边游荡,一边对着他们说道,而手中的回形针,不断的插ru那些手铐的钥匙孔内。
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简直就是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站在远处的佣兵此时也根本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连看都不愿意去看那些将死之人,低着头叼着烟,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反正那被手铐铐住的人,又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巡视了一圈,那军歌更加的嘹亮了,看着云天一步步向着远处走去,嘎子的心感觉都要激动的跳出来了。
不过此时,他们除了更大声的唱着军歌,其他的都没有做,那背在背后自由的双手,更是都没有动过一下。
搞定了这里,还有一个麻烦事,那就是在广场边缘的两个高台,上面负责警戒的机枪手以及下面用沙袋堆积的两个掩体上,可是架着两挺重机枪,一旦广场有什么风吹草动,这里将是致命一击。
虽然冒险混入了嘎子的面前,不过如果走近的话,恐怕会暴漏身份,更别说爬上那十余米高木架搭成的高台了,要同时做掉下面的机枪和上面的警卫,困难重重,一旦对方开火,恐怕嘎子他们根本来不及躲藏。
这是一个头等的难题,四个据点有高有低,下面重机枪是五人一组,上方机枪手的两人一组,这十四个人可是一颗顽疾,除掉他们也是最为关键的。
就在云天还在思考的时候,远处一阵喧闹传来,哭哭啼啼的一行人从居住区走了出来。
他们就是那六名被干掉的盗猎者家属,一心想着报仇的他们,却根本不去提及他们无故猎杀的那些珍稀动物,更不会去理会那死在他们手中的两名护林员。
有钱有权的他们,只想着所谓血债血偿,却不知这血债早已血偿,他们才是应该赔罪的一方。
陆陆续续人声嘈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他们,算是这一次的见证人,他们要亲眼看到杀死他们亲人的凶手死在他们的面前,对于到底孰是孰非,他们根本懒得理会。
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另一边的房子里也走出来了四个人,手持4卡宾自动步枪的他们,并不是亚洲人。
金发碧眼鹰钩鼻子,雪白的肤色透着一股萧条感,而穿着的迷彩服也不一样,身上清一色的美军装备,让云天一下子想起了那个狙击手。
那个穿着吉利服的家伙,虽然手中用的是俄制狙击枪,但是身上的衣服装备,却都是美制的。
而且很显然,他手中的狙击枪也并不是他用的,崭新的没开过几次,而他也是白种人,应该是和这四个人是一起的,只不过比他们先走一步而已。
看着人群渐渐逼近,云天知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他必须要找到一个关键的机会,摸了摸腰上缴获来的手雷,以及手中那杆俄制ak-12突击步枪,六个弹夹在手,他可以顶一阵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群男女老少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广场上,站在不远处的他们,怒视着眼前被捆在木桩上的众人,口中各种的语言很显然是咒骂。
不过他们的声音再高,也高不过那响亮的军歌,依旧是铮铮铁骨怒吼着的战士们,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而面对着那些辱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