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她还没能帮女儿料理妥当,又来一个林蕊初,让韩涵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的。
秦夫人气急败坏道:“不,不可,万万不可。她……已有了人家的,既然坏了名节,也只能被送去庙里了。”
林蕊初没想到秦夫人会这般说,一时是又气又急又伤心,加之方才受惊不小,身子又娇弱的,病势便又渐起了,少时禁不住眼前一黑,林蕊初便不省人事了。
徐司自诩是个敢作敢当的,听秦夫人所言越发要担当起来了,留下一句,“我虽不能娶这位姑娘做夫人,但这位姑娘说来也是涵儿的亲戚,我自然不能委屈了。我这就回王府去禀告父母。”
秦夫人那里留得住徐司。
待徐司一去,秦夫人满面灰败地瘫倒在地。
彼时,花羡鱼和宁氏正在韩太夫人跟前侍疾,听闻管事婆子来回都唬了一跳,“长子爷和林姑娘?”
可再一想,好端端的就是弄脏了衣服,也没有往外书房换去的,这不是诚心要让人碰见的。
想罢,秦夫人和林蕊初的用心就再明白不过了,明摆着是想让韩束吃这暗亏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让徐司给撞上去了。
韩太夫人此时再气,也因身子欠安发作不起来了。
只宁氏难掩幸灾乐祸,道:“这下子,她们表姐妹三人都共侍一夫,再和睦不过了的。”
韩太夫人虚弱地呵斥道:“你出去。”
宁氏只得讪着告退了。
韩太夫人拉过花羡鱼来,凄然道:“不瞒你说,今儿我还有让林家那丫头做他们长房填房的意思,没想到那林蕊初是这么一个恬不知耻的玩意儿。唉,到底还是你们老太爷瞧得明白。我……我这辈子……造孽啊!”
花羡鱼劝说了好一阵,韩太夫人这才睡去了。
花羡鱼也这才得空想,韩束到底哪里去了?
韩束哪里去了?
只说韩束将徐司气走,回头就听说喊老太爷叫他。
韩束到了道心院,没一会子就被韩老太爷领着,从原先花家所居的拘风院畜门出门去了。
韩束虽有问到底要去哪儿,只是韩老太爷没说。
只见马车一直往北,出了南都城北门,到了城郊一处庄子上,这才停住了。
韩束一下马车,只见庄子外虽都是寻常家丁装扮的人,可从这些人的身形脚步都不难看出,绝非寻常。
韩老太爷轻声嘱咐韩束一句,让其跟紧了,万不可乱走,便领着韩束上前,拿出一块玉牌来,少时,他们就进去了。
韩束不做痕迹地查看这庄子,却发现庄子里头却别的庄子并无不同。
韩老太爷领着韩束一路往庄里最大的屋子去。
才一进屋,韩束还来不及打量着屋子,就听有人道:“可是老将军来了。”
韩束循声望去,只见一人头戴唐巾,身着宝蓝的衣衫,俊眉修眼,风姿隽爽,气度十分不凡。
而在韩束打量这人时,这人也在打量韩束。
少时,这人笑道:“好,好,龙驹凤雏也不过如此品相,令孙前程无可限量也。”
韩老太爷忙道:“能承王爷如此吉言,实乃我荫生后辈之大幸。”
韩束一听,王爷?顿时怔了怔,难不成是楚亲王来了?
才起疑,韩束便听韩老太爷道:“还不快来见楚亲王。”
韩束忙以国礼跪拜之。
司马徽青笑了笑,亲自俯身将韩束扶起,“不必如此。”
罢了,司马徽青赐座,韩束随韩老太爷坐下首。
司马徽青随意和韩老太爷闲谈,未问及韩束,韩束不敢擅自答言。
这时就听司马徽青道:“明威将军府数代人忍辱负重,到如今终不辱使命,眼看就要功德圆满了。”
韩束已从韩老太爷处知道了当年成祖迁都,将军府留守南都的真正使命。
当年高祖大肆屠杀开国功臣,独裕郡王急流勇退,蛰伏而起,令高祖拿他无可奈何。
而后裕郡王暗中护持成祖,谋朝篡位,从龙之功甚大,成祖面上大肆封赏,实则对裕郡王已颇多忌讳,令裕郡王送子随之迁都北都为质子之余,再命将军府暗中监视裕郡王。
数十年来,裕郡王府谨小慎微,将军府一直都拿不到他们的错处,直到这代裕郡王野心之辈。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觉得已经没什么好写了的,根本就没打算写番外,所以忽然来任务眉头才这么纠结。
但编编发话了,不知道眉头这文要完结了的,让眉头能写多少是多少,也就说不必一定要达到两万字了,oo哈哈~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