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二人立刻离开。
顿时,清凉的药香充盈了整个房间。
她不想动弹,便懒得睁眼,只想着让他发脾气了自然就会像往日一样走的。
鬼医却不肯放过她,说:“你这人好生无赖。前后吃了我这么多好药,却居然还想继续装病。”
听了他的话,她被他激得一下子就睁开了眼:“谁装病了?我这不是刚醒过来吗!”
鬼医连招呼都没打,忽然举起一支银针便扎向她头部。
她立刻乖乖不动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施针。
看这个素日清冷的女人居然能难得一见地吃瘪,鬼医得意地笑了。
苏清雨吃惊地看着这稀罕的笑容,虽然那笑配上他素来冷漠的脸容实在很怪异,可她也不得不承认,尽管他还是带着面具,可这人若是笑起来,那眼睛竟比贺临风还要出尘几分。
看着她虽然口不能言,可是眼却一直滴溜溜地跟着自己的动作在转,鬼医忽然说:“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贺临风。”
苏清雨意外地眨眨眼。她从来没有打算把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
何况,又怎么能比?
鬼医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故意咳嗽两声,便岔开话题说:“不过你这人一向不识好歹。那日陵王明明已经将你推开了,你怎还扑回去救他呢?难道你就看不出,他是有意救你?”
见她一个劲儿给自己使眼色,他才想起原来自己用针将她的哑穴封住,连忙拔针出来。
想起那日的险象,苏清雨心虚地问一句:“你怎知道他是故意救我?”
鬼医鄙视地看她一眼,说:“不说贺临风,相信只要是没瞎的都看出来了。”不过,他顿了顿又说道:“也难怪他会救你,毕竟你还是他父皇赐的侧妃。若是不能带你回去复命,他处境当真岌岌可危。”
“岌岌可危?”苏清雨没有想到,原来梁逍过来还带着这样一个任务。只是,她在这山中大半个月,实在不知道如今朝廷会有什么变化。
鬼医慢吞吞地收起银针,将每枚针都细细擦拭过一遍才放入针包。他的动作惹得苏清雨很着急,催促他说:“你倒是说话啊!”
可门却开了,进来的人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你不知道在背后说人很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