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陪你把病治好。”
默然走了一会儿,听着他一直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说着,她忽然回身来,笑道:“听寒子最是从容淡定的,你这样慌张,莫非你是冒充的?!”
那笑明媚得如这天上的暖阳,不由得让他看呆了。
她丝毫没有在意他不回答,继续说道:“不管你是真是假,如今你便扶我回房吧。你也好收拾东西,莫要落下什么重要的书信。”说着,她轻巧转身,用手摸索着贺临风的衣袖。
他怔了怔,见她摸来,急忙用手扶着。
陪她在房里坐了许久,只是说着诊治的事,却丝毫没有再问他为何要走。
只听到叙遥在外间说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她忽然有了一丝怔忪,却立刻笑了:“那你便下山吧。记得,你说过要回来看着我重见光明的。”说着,便只是微微侧脸笑着对他。
他心里不禁一热,话已经到了嘴边:“等我下山去,便遣人上了与你说媒,可好?!”
她不禁愕然,呆了一下,摇头说:“不好不好!”
他缓缓拉起她手,没有理会她的“不好”,依然问道:“贺少夫人这样称呼,可好?!”
其实,若她嫁他,将有另一个更重要的称呼,那个才是真正配得上她的称呼。
她却依然摇头:“不好不好!”
“哪里不好了?那便叫贺少奶奶。”
“这更不好听,老气得要死!听了只觉得起码都三十了。”她直觉地反感。
“所以我才说要叫贺少夫人啊!”她脸上不禁大热,刚才一乱便被这人的圈套给套住了。
未及她说话,却听得他隔着门对早已等在外面的叙遥说:“叙遥,明日再走。”
她大喜,脸上的笑终于纯粹。
他刚回过身便看见她的笑,心里仿佛有点什么融化了,伸手一把揽过她便说:“可喜欢我”
她别过脸,嗔怪道:“说什么呢?!”
“问你,可喜欢我明日再走?!”他大笑,用手点点她的鼻子,一脸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