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更好!你便借势辞了官,跟我回清屏馆去!”
“不行!”她推开他,坚决地摇着头,一口就拒绝了。
他似乎也早想到她会这样说,倒也毫不意外。虽然是意料中事,但毕竟亲口听到她这样说,他还是有些不快:“凝儿可是怕连累了下属们?!”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倒真的不会太在意这官位。但若为此事辞官的话,未免连累众多。她一向口硬心软,肯定不会答应。
“还有福伯福婶,觉茗,香儿。他们跟了我许久,我不能让他们受牢狱之灾的。”她点点头,但心里却对他有了一丝歉疚:即使是要违背天下,他也决定要与她这个“男子”厮守终身。可她,这么多人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替他想。
他轻吻那红润的樱唇,宽慰着说:“你不要担心我。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即便要熬过多长时间,我也是愿意等的。”
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却立刻换了,狠狠地威胁道:“不过,要是还有上次那样的事,谁敢碰你,我就要谁死!”
她怔了怔,从来没想过这淡然自若的人也有凶狠霸道的一面。一丝暖迅速地爬上了心间。伸手搂着他宽阔的身子,她把自己藏在他怀里,说:“你放心,不会了。”
如今有了他,她还怎么会随便让人靠近呢?
闭了眼,又朝他怀里拱了拱,好不容易找到舒服位置,便紧紧靠着他。鼻中尽是熟悉的木槿香,却忽然听到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不解地看向他,只见出尘的俊容泛起红潮,额上渗出无数细小的汗珠,似乎在极力隐忍着。
她不解地问:“阿临,你怎么了?”
他却只是安抚地搂着她。自己一向片叶不沾身,也只她才有这样的魔力,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她忽而脸上大红,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敢再动。头顶上却传来他轻笑的声音,说:“凝儿,你如此脸皮薄,可怎么升堂审案啊?!”
见他借机便报复自己刚才的取笑,她用力在他怀里边乱拱边说:“你敢笑我?先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好啊,你倒还真舍得!那看看谁先被打板子!”二人呵着痒,笑闹成一团。
可不一会儿,却听到他隐忍的声音:“凝儿,别再动了,我真怕我忍不住现在就要了你!”
听到他这话,她果然乖乖不敢再动。只是一件事,从她心里浮了上来,无端连那眸子都染上了担忧。
看到她的样子,他担心地问道:“怎么了?若你不愿意,我定然不会动你的。”
她却垂下了眼眸,轻轻言道:“阿临,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瞒了你,你可会生气?”
他笑着将她轻搂入怀,说:“只要你不是背着我和别人好或是要离开我,我定不会生气。”
“真的?说了可算数的?!”她期盼的眼神那么急切,他的眼神却更清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