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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王爷是女滴第20部分阅读



    一个人影慢慢地走了过来,当是称得上身姿出尘,曼妙绝伦。

    楚煊嗤笑了声,“当是谁?你倒是不怕死啊,敢跑到这里来?”

    尹子墨笑弯了一双桃花水眸,“怕不怕死的,倒不重要。能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人,被如金丝雀儿一般关在这奢华无比的笼子里,啧啧啧,倒不枉走这一遭?”

    “只怕你来的,走不得!信不信,我一声轻唤,会有数十层的高手将你围困其中?这里,可不是堰城哦?”楚煊又还了他一句。

    “想不到,功力没有了,心思还这么坏!”桃花目斜睨了楚煊一眼,万种风情,“这么久了,就只有我一个人来看你,此心唯天可鉴,偏遇着你这么个绝情冷心的人。哎哟!我这颗小心肝哦,真是痛得碎了一地啊!”双手捧心,眉头微蹙,一脸地惹人堪怜。

    楚煊直觉得胸口一阵的腻味往上顶,身子向一旁挪了挪,不耐烦地看着他,“有话快说,不说滚蛋,甭在这儿膈应人!”

    “哎!”尹子墨突地又变了个脸儿,水眸中光芒烁人,“这话,我才听了个人说,和你说的一样的口气,想不想知道是谁?”

    楚煊才懒得理他,这人,大抵是敌多过友,还是个妖敌。

    尹子墨也没有等楚煊说话的意思,“那人吧,就是元昊。”

    提到元昊,楚煊霍地一下来了精神。

    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看着尹子墨,尹子墨立刻握紧了领口,“洛儿莫不是对子墨有什么非份——”

    楚煊没心思和他扯皮逗嘴,直接打断他的话,“幻血呢?”

    “哎呀!”尹子墨媚态十足地抖手松开了衣领,“人家大老远的跑了来,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都关心那个冰小子,真是!”

    楚煊一只手已经揪住了他刚松开的领子,且揪得紧紧的,勒得他登时就短了气息,“再费话,就真别想出去了。”

    尹子墨连着拍了她手几个,待她松了手,忙连吸了几口长气,又顺手拿了楚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下去。

    “说就是了,动什么手啊!现在,你又不是我的对手。”在收到楚煊冷厉的眼风后,才有了点儿正形。

    “幻血的身份你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他在黎国很好。有亲娘,亲表哥又是一国新君。那眼神,看人都是这样的。”尹子墨看了楚煊一眼,又被狠剜了一下,“黎国接到的消息,全是楚烨命人故意流放出去的。幻血说什么也要回来,被我一劝,就决定了,要留在黎国,准备领军出征楚国, 为你报仇血恨呢!”

    楚煊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嘴上不语,一双眸光却越发地阴冷凌厉起来。

    “呵呵,逗你玩儿呢!其实,幻血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娘病情沉重,已经没有几天的日子。因为这样,所以他才留在了黎国。不然,以你们的感情,他怎么会在黎国呆得下去?”尹子墨原还想着吊吊楚煊的胃口,可不知为什么,说着说着,他就把心底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也许,是楚煊的今日与自己知道的往日相差太多的缘由;也许,是不想好容易有一个自己看得上的对手却又这样轻易地被人毁了去。

    总之,这个人,自己想留着,还想让她和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活着。

    “元昊对你,是一往情深。他根本就不信,宁王会就那样殒了命,所以,也是他的亲命,也是我的请缨。来看看你,仅此而已!”

    终于,尹子墨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心底里霍然地一片敞亮,面上的笑意也全然是发自内心。

    楚煊觉得心底深处最柔软的一处像是被人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极轻极柔,然后,那一处“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绽放了开来,渐渐地,愈发膨胀,直至将满身满心都涨得满满的。

    来看看你,仅此而已!

    有情似无情,多情似绝情。

    楚煊面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明显起来。

    绝对谈不上朋友的两个人,相视而笑,却透着无尽的坦诚与真挚。

    有敌如此,何幸之有!

    正文 143 私会

    “我们好像没在一起喝过酒吧?”楚煊忽然觉得,这种气氛下,有点酒的话,会让人更为畅快尽兴。

    尹子墨眨了眨眼,当日堰城那间酒楼内的场景突地自脑际浮现,“哼,是啊!我还不知,原来洛儿竟是使惯了左手的。”

    楚煊一愣,转瞬明白他的意思,面上遂又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颜。

    “只可惜,此间无酒,你也勉强算得个说得上话的人,倒少了助兴的。”言语间不无憾意。

    尹子墨算算也呆了不少的时辰,遂起了身,“下次来,给你带黎国有名的古泉酒。”

    “好啊!那我就准备上百名高手,拭刃以待。”楚煊同样寸步不让地回敬了他一句。

    尹子墨看着她映着烛火,笑得明艳动人,弯了的一双眼眸中却分明透着一抹凉寒。

    心底兀地一痛,尹子墨再不敢看她一眼,身形一动,已绝踪而去。

    楚煊并没有动作,她知道,大约一会儿,楚烨就会来了。

    与尹子墨聊得开心,并未刻意掩饰声音,她其实也不想隐瞒。

    她就是想让楚烨知道,困得了她的人,困不了她的心。她出不去,不代表别人就进不来。若是她要出去,也决非难事。

    一阵急促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待到门前,只听“咣啷”一声,虚掩的门已被大力推开。

    楚煊依旧坐在桌前,俊美的五官在烛火摇曳中愈发显得深刻,仿若要刻进人心一般,让人一瞥之下惊艳失魂。

    见室内只有楚煊一个人,便知那人已提前离去。

    “是谁?”楚烨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惊怒。

    能越过数层重守而不为人知,若不是宫人听到有男子言语声,前来禀告,自己还以为这里一丝风也透不进去。

    楚煊扬起半边眉毛,眼中略有丝诧然,“陛下这是来捉j喽?”

    楚烨一时怒从心起,几步走到她面前,“深夜与男子幽会,你,作何解释?”

    楚煊觉得心口处突突地跳了起来,且愈跳愈烈。

    宿日的宁王,言行举止,何曾受过他人的约束指教。如今,没有了身份,竟真要被人当作深墙宫院中的妇人,去遵守礼法道德。

    面上扯了一丝浅笑,“三从四德吗?可惜,长这么大,从没人教过我。陛下知识渊博,讲与我听听可好?不过,再讲之前,还请陛下不吝赐教,敢问,我究竟是谁啊?”

    楚烨愣了一下,面色变幻不定,袖下的双拳已握得紧如钢石。

    难道,方才那人告诉了她什么?

    “那人和你说了什么?”心底有一丝隐忧。

    “什么都说了。”楚煊倔劲上来了。

    楚烨双目微眯,她面上的神情镇定如常,看来,她还不知道。

    心下不觉有些释然,可一想到她竟与男子深夜开怀言语,那股无名火又腾腾地烧了起来。

    “宫禁之内,私会男子,何等罪状,朕不说,你也清楚得很!”言 语不觉重了几分,甚至拿出了楚皇的架势。

    楚煊不听则罢,一听语气,心头也是一阵火起。

    “我乃边远乡民,粗陋浅薄,倒不知陛下为何将草民留居此地,既让陛下心忧,还请陛下将草民流放回乡,草民定永离楚都!”

    “你,休想!”楚烨一想到她毫无留意,恼得愈发狠厉,一把攥住楚煊放在桌案上的手腕,死死地扼住。

    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自腕上传至心脑处。

    楚煊咬着牙,强忍着,一声不哼。双眸泛红,像是要喷出火,狠厉的眸光毫不让步的看进楚烨的眼底,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就算是用锁着、绑着,我若要走,天神难留!”

    楚烨的手刚好攥住她手腕上的脉门,他因怒得狠了,丝毫未察觉,楚煊却已冒了一身的冷汗,死|岤受制而引发的巨痛让她眼前都有些发昏,说完那一句话,气息已哽在喉间,上下受滞,渐有窒息之感。

    楚烨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眸,“好,好,好!”

    连说了三个好字,突然扬高了声音,“除朕以外,任何人不许踏进这里一步,违者格杀无论!”说完,手愤然一甩,将楚煊的手腕狠狠地掼在一旁。

    陡然失了禁制,乱了的气息愈发在体内冲撞得厉害,楚煊全凭着仅存的一丝意念和清明,本能地借用桌案抵住了已软得没了知觉的身子。

    耳边一声巨大的响声,是楚烨摔门而去的声音。

    随着声响,楚煊慢慢地倒了下去。

    楚烨既下了那样的命令,自是不敢再有人踏进一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煊渐渐地被耳边不断传来的一阵奇怪声响吵醒。

    是楚烨,不知何时去而复返。

    那奇怪的声响,是轻轻的啜泣。

    楚烨在哭。

    而且,是喝醉了。

    “阿煊啊!醒醒啊!我错了,我竟会伤你如此,我,我,我真是畜生不如啊!”是的,他醉了,大约真是懊恼之极,竟朝着自己甩起了巴掌。

    “啪”,“啪”,“啪”,接连三下,烛光中,脸上已有些明显的印迹,看来是真的很用力在打。

    楚煊看着他这个样子,方才的怒火已下去了半成。

    再打下去,明日早朝就会被人笑了去。

    一只玉手拦下了楚烨正朝着自己挥去的大掌。

    “啊!醒了!阿煊,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真怕,真怕你不愿醒来,不愿再看到我。”醉了的楚烨像个孩子似的,又哭又笑。

    “叫人扶你回去歇息吧!”楚煊不想面对这样的他。

    “你在赶我走,你恨我,我知道。可你知道么,看不到你的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楚煊心里格登一下,隐隐有丝不安升了上来。

    “阿煊啊,怎么你就能这么狠心,当初,是谁说好的,永远不分离,永远在一起。可我登上了皇位,你却一走不回头,把我一个人扔在冰冷的皇宫。你知道么,我其实比你更厌恶这里的一切。小时候,听你讲跟着师傅的经历,我有多羡慕吗?每次你回来,讲你在军营里的事,我有多开心吗?我想了,只要是你经历的,讲给我听,是一样的,就像是我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只要你是开心的,我就开心,你高兴,我就高兴。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自己,不能,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啊!”楚烨真是醉了,在这个时刻,完全抛却了帝王的身份,就像一个愁苦不堪的痴情之人拉着楚煊将久郁心头的苦处全倾倒了出来。

    楚煊听了,心头一阵惊似一阵,瞬息间掀起了万数浪,击打得心房一阵痛似一阵。

    原来他对自己,全无兄弟之情。

    原本他对自己,用情至浓如此。

    如此一想,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也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若依她的性子,既是至爱之物,定是会不惜代价不择手段地留在手中。

    便如,此时楚烨对自己这般。

    只是,人,又如何比得了死物。

    楚煊刚从昏睡中醒来,尚自昏沉着,强撑着举手拭了拭楚烨面上湿润的泪痕。

    拍了拍他的肩头,“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我不走,我怕一走,你就不见了。我不想,不想!好容易我才把你留在身边,你不能走啊!”楚烨说得越发激动,长臂一环,将楚煊抱个满怀,紧紧地贴在胸前。

    楚煊知道不能与个醉人再计较,不然,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轻启唇口,贴着楚烨的耳际,喟叹似的,劝着他,“不走,我不走。我累了,想歇会儿,你也去歇着吧!”

    温热的气息扑在细致敏感的肌肤上,楚烨突地觉得浑身一紧,一股莫名的冲动瞬间传遍全身,下腹部更是有一种躁动愈来愈狠烈地在体内点起了一把欲火。

    楚煊不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不但没有劝走楚烨,反而将深埋在他体内的那头魔鬼瞬间从压抑中唤醒释放了出来。

    不待她反应过来,楚烨微凉的唇已循着她的气息,准确无误的扼住了她的唇。

    她一惊之下,本能地启开了唇,却正好给了他可乘之机,顺势舌已侵入了她的檀口。

    再想逃脱,已是无望。

    积郁已久的渴望,一朝得到舒缓,楚烨像疯了一般,使劲在她的口中翻搅吸吮,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上来就是一阵猛攻。

    楚煊从未经过此种事情,一下子懵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抗,被动地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正文 144 放纵

    一声难耐的轻吟,突地响在静寂一片的室内。

    楚煊脑中倏地一下回复了清明。

    方才那个声音,是自己吗?

    容不得她继续思考,楚烨又加紧了再一步的攻势,趁她走神,大手已一把扯开了她的束腰,胸前大片风光立刻现在烛火的晕黄中。

    “啊——!”楚煊禁不住猛抽了一口冷气。

    楚烨却趁势在她口里更加的长驱直入,吸吮得更加狂热,大手更是直接抚上了一侧的柔嫩,隔着亵衣极有技巧的揉按抚弄起来。

    楚煊只觉得身体深处有丝异样,在楚烨的引导和强迫下,正渐渐地向周身散布。

    这种异样,让她觉得异常地不安和恐慌。

    “不,不行,不要,要,这样。”借着楚烨的攻势稍缓,她奋力地自喉间挤出一线声音,只是已语不成句。

    楚烨哪里还听得见她在说什么,大手直接扯掉了她胸前最后一丝束缚,头向下俯低,已将顶端那枚粉嫩俏挺含在了口中。

    “啊——”,楚煊只来得及一声轻呼,眸中已是泪满盈眶,顷时流泄一面。

    楚煊啊楚煊,你聪明一世又如何,傲视天下又如何?此时,不一样丝毫无法抵抗的被男人压下身下为所欲为无能无力吗?可笑,可叹,可怜!身为女子,你的风光你的威武,统统是顶着个男子的身份才为人所敬畏,没了那个名号,那个面具,你谁都不是,谁也不如!

    身上那个男人仍然在奋力耕耘,在开垦她这块从未有人踏足的chu女地。

    忽地一丝怜悯猛袭过来。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躯壳而已。起码他的爱怜和疼惜,是真的,至少自己是真真切切感受了的。

    既如此,那便,随他吧!

    过了今夜,他心满意足,自己也早已无欲无求,那便如此好了,两不相欠。

    楚煊想着,楚烨那里手口不停,已将她全身的剥得一丝不挂,玉藕般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迫不急待地退了全身的衣物,将她的白晰玉腿轻轻推开,挺身置于其中,那滚烫昂扬已抵在她的花|岤。

    满心的欣喜,他竟有些不相信此时是否真实,还是仍在梦境。

    抬首看着楚煊,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丝认证,却看到一张雨落梨花的泪颜。

    蓦地心头一惊,脑中回复了几丝清明。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情 欲,“煊啊,怎么了?我说了,我是真心待你,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莫哭,莫哭啊!”

    他还记得,有多久楚煊没哭过,不,好像自他们在宫中相见,就没见她落过泪。

    经他这么一问,长久以来积郁在心头的种种一下子全都翻涌了上来。

    楚煊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怎么能没有委屈,怎么能没有伤痛。

    明明是女儿身,却硬被人扣上男子的身份,还是皇子!肩上背负着满门的血海深仇,孤身一人十年如履薄冰殚精竭虑,为着有一日能反清冤案重立夏家名望,无论遇到多大的艰难,都得咬着牙挺着。

    自己也是人,还是一个女人,人前所有的表现有几分是率真本性?又有几分是故作姿态?怕是自己早已都分不清了。

    如今,还回得去过去吗?答案只有一个,不可能,永无可能!

    那以后呢?

    什么也看不到,到处是昏蒙一片,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漆黑一片。

    楚煊哭着哭着,陡然没了声息。

    楚烨心下一惊,细看时,楚煊已昏死过去。

    “阿煊,阿煊!”楚煊毫无反应。

    楚烨慌得给她穿上了衣物,自己胡乱地披了衣物,连鞋都未穿,腾地一下跳下了床。

    “来人,来人,叫太医,叫太医!”

    太医很快赶到,一通忙乱,大致了解了病情,马上向楚烨禀报。

    楚煊因心绪大乱,加之前段被药物伤了身体根基,所以才会昏厥,好好调养,身?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