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进城,呼应天对我说:“和我去看一个人,好吧?”
我当然是满口答应。pb 我虽然已经身具驱鬼伏魔的法术,但是却没有一点实战经验,巴不得跟师兄多学一点,于是按照他的指点,到了一个新建小区,呼应天拿出手机说了几句,然后招呼我和康菲,一起钻进电梯里,升到21楼,敲开了一间屋子的房门。
进屋一个不到二十多岁的美艳少妇,赶紧叫呼应天坐下,端茶倒水甚是殷勤。
呼应天又对艳妇介绍我和康菲,说我是他师弟,法术与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介绍康菲时却说,这个小丫头是嫡派女巫部落传人,道行更是高深莫测的很,夸得康菲脸蛋一红戏谑:“你莫非是想推诿不成?”
呼应天忙说:“有你和师弟在,我这老头子就不能偷闲一回?”
康菲对艳妇直言:“最近他还是经常回来?”
艳妇一惊,马上意识到这个小女子不可小觑,当下眼泪就掉了下来,答声:“是。”
康菲对我说:“我喊他过来,你和他说话。”
我有点莫名其妙,片刻之后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艳妇对康菲恭敬,原来是因为康菲什么也不问,就知道事情始末。
那艳妇新婚不到三年,老公到湖北出差回程时,在鄱阳湖大桥遭遇车祸一命归西,两个人生前恩爱甚深,这回突然阴阳两隔,艳妇自是悲痛欲绝,晚上等不及睡觉老公已经来到床前,两个人缠绵欢爱一夜自不必说。
但是这情况若是日十天半月的也就罢了,当属正常情况,但时日越久老公愈是粘缠不休,而她的身体状况则每况愈下艳妇这才慌了,打听到呼应天和老公交往甚密,而且他崇拜呼应天已到五体投地言听计从地步,算是典型的忘年交吧,所以就百方打听呼应天行踪,终于如愿以偿等到他上门。
我看那艳妇印堂发暗黑线缠头,脸色一场苍白,好像纵欲过度症状,马上意识她被鬼缠住了,但却不能想康菲那样一言断定是谁缠他。
康菲行事离不开烧香,所以她袋子里总是懈怠一小袋香烛,见她拈出三根香烛点燃,青烟刚缭绕了一米多高,就有一个声音在屋里叫唤起来:“老婆你这是干什么,找人来驱赶我呀?”
那艳妇听见声音忙说:“你睁眼看看这是谁?”
那鬼的魂魄大概一眼看见呼应天在,急忙叩首:“呼上师你怎么来了?
呼应天双目微闭,喉咙里咕咕噜噜发出一串声音:“你本不幸,但却不能把你的不幸,在你所爱之人身上延续,你看月悦现在状况,面黄肌瘦憔悴如斯,你心可忍?”
那鬼叫喊:“可是我和她恩爱非凡,还没享受几日夫妻之情,我舍不得她!”
“那你就舍得她死吗?我告诉你,假如你一味痴迷不悟,月悦难逃一死,你愿意看着她和你一起死去堕入轮回?”
“不,不,不!”
“那你以后就少来缠她!你已经无奈只好去求重生,而月悦的阳寿未尽,还是不要来纠缠于她,你可答应?”
“答应,我答应!可是我是在割舍不下她,是否可以远远看她一眼?”
呼应天怒叱:“混账!该去则去,怎么粘粘糊糊?假如你和与月悦情未了,可以赶紧去往生轮回,阎罗面前可提我名字,就说你于我昔日有交,让阎罗看我薄面,给你一个好的去处,或者你下世还可时时得见月悦之面,现在你速去,不然,我打散你魂魄,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是,是。月悦,那我去了,以后不再来骚扰你,但愿你活的幸福安然,只此一别,再无相聚之日了。”
说着双目迸泪隐身而去,而艳妇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几个人唏嘘感叹却是说不出一句劝慰的话,阴间阳世一脚只差,却是不能再有勾连,否则后果难堪,反而会害了相爱之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又坐了一会儿,呼应天说:“咱们走吧,时候差不多了。”
说着起身告辞,我和康欣有点莫名其妙,但也起身跟着走出去,到了楼下呼应天才说,今天来主要是为一个朋友主持婚礼,刚才那件事只不过是顺手料理一下。
我和康菲心里都有点惊,办什么婚礼呀这大晚上的,而且今天是清明节,难道清明节是婚礼的好日子?
但也不便多问,我看出来师兄的性格,他和我一样,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