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对金易的身体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一般他也就是一两次,再多就要伤身子了,虽然恨他那晚把自己搞的好惨,但作为一个自恋帝毕竟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再说床上这种事光s也没什么意思,他又没什么变态心理,于是折腾完一次以后便解开了金易的皮铐,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温柔地抚摸,不过嘴上还是要打压老婆那股子邪焰:“怎么样?知道自己错了吧?”
金易被他搞的那地方到现在还抽着疼,道:“老子老早就跟你求饶了,你这会子又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那晚整了我五次,我才弄你一次,谁才是大尾巴狼?嗯?”古晨捏着他的下巴严肃问。
金易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横道:“行,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来吧,再搞我四次,死了算我自己的行了吧?”
明明他才该理亏,脱光一躺倒耍上光棍了,古晨又好气又好笑,拿他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想了想道:“行,我饶了你。”
金易就等他这一句,贼眼一亮瞬间复活,压着他的句号马上接了一句:“说话算话!”
古晨食指一摆,道:“不不不,我话还没说完呢。”
金易又蔫了:“就知道你又要耍我。”
古晨把箱子搬过来,道:“呐,这里面的东西你随便选,选四样出来,就当我们扯平了。”
金易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虽然觉得自己的体质跟他没法比,但这个价钱已经很优惠了,爬起来一把抢过箱子:“说话算话!”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金易像个在菜市场挑黄瓜的大妈一样,在箱子里孜孜不倦地挑挑拣拣——跳蛋太剧烈,蜡烛太烫,皮鞭抽身上有点疼,口塞倒是没什么杀伤力,但硌坏牙齿还要花钱去补,不划算啊……
拿什么金易都觉得配不上自己的万金之躯,一腔柔肠那叫个百转,都要把心ca碎了,古晨枕着胳膊倚在床头看了他半天,简直哭笑不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怕疼的人,偏偏又手贱到死,想大手一挥说原谅你算啦,又怕这种人饶了一次死性不改,踌躇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
所以说心理战这东西真是大杀器,不知不觉两个人都绕进去了,真不知道是谁在惩罚谁。
古晨等了足足四十分钟,忍无可忍地道:“你有完没完?”
金易虎他一眼,道:“你光说让我选,又没限定时间。”
“是谁刚才说好汉做事好汉当的,现在又想拖延时间是不是?”古晨觉得自己老婆果然是鲶鱼一样滑溜的人物,稍不注意就被他钻了空子,示意他看自己两腿间半勃的某物,用硅胶管指指点点,“再给你五分钟,不然就这一个了,再来四次。”
“行行行!”金易怕他真反悔了,马上举手投降,但五分钟后还是没凑够四样,恬着脸道,“乳|夹算两个行吗?”
“不行!”你怎么不把皮鞭拆成条条算?古晨彻底无语了,一把将他摁住道:“算了今天就这三个吧,剩下那个欠着!”
金易千挑万选的工具果然都是万中无一的神物,比如网眼袜,比如皮项圈,杀伤力最大的也不过是一对带铃铛的乳|夹,全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东西,看上去很诱惑,其实都是用来刺激别人的,穿他自己身上基本没什么感觉。
智商果然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事实证明金易选的东西和他本人实在是很相配,尤其乳|夹,上位做的时候他一动夹子上的铃铛就叮当作响,合着他本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