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钱冲所说,一开始人家针对岑炎吧,岑炎也是让着人家的,毕竟怎么着也得有些地方要去请教别人,更何况,人家资历比自己深,这种事情吧,在任何职场也能够碰到,岑炎前世碰得多了,也能忍得下来。
不过,那徐小英吧,看见岑炎好说话,便越来越过份了,而岑炎呢,以吴战的官方解释就是,和林鹫相处的时间长了,也沾染了林鹫的那丝丝匪气。
“神马意思嘛,合着好的都是向你们学习的,坏的全是向我学习的,全是我的不是了?”喵滴,啥叫匪气啊,姐姐前世还是今世那可是八代的贫农,那换在十年灾害的时候,那成份叫贼好贼好,多的是俊俏的后生哥,哭着喊着求娶姐姐。
可惜,咱生不逢时,生在这剩女过多的年代,好了,就这么落下了吧!
虽说今世表面上看来是能嫁得出去了,不过,这一辈子还没过完,天知道,钱冲这货会不会变心啥的。
表面证据看来,钱家的遗传基因良好,没有啥离婚啊的可能性,不过,这货还年轻着呢,而且再加上有郑锈那种不良朋友,因此,林鹫对钱冲还是抱有怀疑,不认可的承份的。
结婚还能离婚呢,更何况自己和他没结婚的说。
“你个傻妞妞。”钱冲看着林鹫那双腿外八开的站立姿势,你说这人没匪气还真没人相信的说。
哪家姑娘是这么双手插腰,双腿外八开的站立的,现在的姑娘那都是讲究淑女,讲究温柔小意的。
你说自己咋就看上了林鹫这货呢?难道是这货身上的匪气?可自己明明不是土匪,是未来警察滴说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警匪一家亲?汗!
“我最讨厌别人拨乱我的头发了,跟你说了,别像摸蟹似的搞我的头发。听到没?”林鹫不高兴钱冲那样摸自己,郁闷,自己虽说长得可爱,可又不是宠物。
“又不是我搞乱的,你头发本来就挺乱的啊,对了,九儿,你过年,也不去做个头发?我看别人头发都又柔又顺的,跟电视上的仙女似的。多少漂亮来着,拉过后,我这儿来报销啊。”
知道这货最是心疼钱。最多这钱自己出好了,反正过完年,人家理发店啥的也空了。
“不去,那样拉头发啥的,最是伤害头发了。对了,你别扯开话题,继续说刚才的,我姐怎么对人家了?不对啊,倘若我姐出手了,干嘛还要对我这么凶啊?奇怪。”
你说这叫个啥事。别人哪儿受了气,对自己这儿来发泄,话说。自己可是股东来着,自己怎么着也是以资金入股的,虽说那个钱不是很多,不过,咱还是股东啊。怎么着地位比岑炎要高,你说就是自己太好说话。把岑炎惯成了坏脾气吧。
“你姐这么清高的性子,怎么会对别人下黑手的?我的意思是她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受了气,你让让她,你平时也不是挺让着她的啊,对不?还有,我爸说,估计明年新春会给徐小英加工资,不过,你姐这儿估计不加,所以,到时候你劝着点。”
钱冲觉得,具体的还是不要和林鹫说好,要不然,以自己对林鹫的了解,这货肯定惹事,比方说把徐小英给炒了啥的,这事儿,这货绝对做得出来。
可你说,像徐小英这么便宜的廉价劳力,你炒了,去哪找啊?
本身学中医的大学生就少,哪怕人家毕业了,要实习啥的,也去大医院,比方说人民医院,中医院啥的,来自己这种铺子里的,特别是新开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虽说假以时日,岑炎肯定能独挑大梁,在铺子里占一席之地,可这不是现在还不行嘛,还不能单独放手嘛,因此,徐小英这人吧,还真少不了,毕竟现在是创业期啊。
老爸前些日子也感慨,真的是在单位千日好,出来单干了,真是不行,也幸好这铺子的钱是林家的,不用付房租,要不然,还真开不下去的说。
房租的事情,自己倒有和林爸提过,今年吧,暂时不交,等下次收入稳定了,一起交,凭两家的关系,钱爸也只能厚颜了。
毕竟,现在的生意确实不咋滴,倘若把房租给交了,别说钱妈的收入都垫进去,哪怕是钱冲的生活费也都扣下来了。
因此,当林爸提起来的时候,钱爸只能说感谢了,在缺钱的时候,还真不能娇情。
当然了,钱爸对自己的医馆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自己的医术摆在哪儿,相信今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