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一挥,解去了叶鱼身上地影针,冷冷地说道:“念你年幼无知,且放过你这一回……你也是父母生养的,当知‘孝道’二字,如你再敢辱我母亲一句,我就立刻废了你全身的法力!就算是与父亲关系决裂也在所不惜!”
说着,他双目中怒光一射,右手猛地朝一旁地面一挥,众人明觉得地面一阵摇动。地下已经多了一个几不见底的巨大深坑,那坑里的土石竟然是被全部强行压缩下去的。并没有半点溢出,此时坑底的地面已经是坚若金钢。叶鸾英修炼的正是土性法力。知道叶之秋这含债一击的威力和质量,就算是以叶鱼的力量相抗,也会立刻粉身碎骨,不由变了脸色。
解去影针地叶鱼感觉身上一轻,束缚尽去,当见到叶之秋怒毁地面时,也不禁心中发毛。她红唇蠕动了一阵。知道叶之秋说到作到,终慑于他的气势,没有再骂出来,慢慢地退了回去。
慕容浅静上前温柔拉住叶之秋地手,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默默地感受着他紊乱地心跳。
叶鸾英见叶鱼安全返回。心中大喜,叶雷粗中有细,知道此时双方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马上想到了一件事情,将话题岔开:“对了,听说你们刚才是在追什么凶手?能告诉我是什么人吗?希望能帮助你们。”
慕容浅静把木岢扎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并说明天蛊门可能是当年残害父母的凶手,叶雷一听,顿时露出歉意的表情,叶鱼虽然任性,毕竟是四大使者之一,懂得分清轻重,知道自己的出现扰乱了慕容浅静探访父母大仇的线索后,也垂下了头没有出声。
“真是对不起……”叶雷一脸歉疚的表情,看了看颔首授意地叶鸾英,说道:“都是我们耽误了你们的大事,这样吧,你告诉我联络的方式,三天之内,我一定将你需要了解的事情查清楚。”
慕容浅静听叶之秋说过,叶门情报纲遍布天下,灵通无比,连青衣门这样一个小门派的资料和最新动向都了若指掌,那么几十年、几百年前的隐秘旧事可能也瞒不过他们,当下心中一动,说道:“好,既然是这样,那就有劳了,请帮忙查清天蛊门和十五年前青衣门主夫妇被害地血案有什么关系。”
叶雷点了点头,叶鸾英搂口道:“好,我答应你,三天之内,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复。”
叶鸾英看了怒意未消的叶之秋一眼,说道:“今天我们来,并不是为了找你们地麻烦,除了让小鱼见她哥哥一面外,还带来了我叶门门主的邀请,请叶之秋阁下在下月初来叶门一会。”
其实,叶门门主的吩咐并非如此简单,在接到叶烽关于叶之秋和无名氏的报告后,本末打算立刻招揽叶之秋,但据叶云岗和叶凤音报告,叶之秋在与比修斯一战中,受了奇怪的内伤,力量相当不稳定,所以门主才命叶鸾英带着叶鱼和叶雷来试探一番,如叶之秋真是力量尽失,那么就此作罢,如力量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则向其发出正式的邀请。
叶鱼对父亲的“外室”一直十分讨厌,视作仇人,对父亲叶云岗本人也有很深的芥蒂,自然对叶之秋也是“恨乌及屋”,在得知叶之秋也是“脚踏两船”的“花心男人”后,心中更加厌恶,便向阿姨提出借机羞辱叶之秋的建议叶鸾英当年也曾是叶云岗的仰慕者,内心专用对叶云岗所深爱的孙玉蝉也隐有几分妒嫉,便答应了她。没料到叶之秋的实力如此强大,竟然能连败三人,并制住叶鱼要下重手,无奈之下只得将两人的兄妹关系抖了出来。
“我没有这样的哥哥!”叶鱼打断了叶鸾英的话,也不管叶雷向她使的眼色,扭头就走。
叶雷脸上一阵歉意,叶之秋仿佛没看到叶鱼的举动,默运阴阳诀,将心境平复了下来,对叶鸾英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谢谢贵门门主的邀请,但我是不会去的,我宁可把宝贵的时间用来治病救人,也不愿意把自己扔进所谓家族之间的利益斗争中去。”
能得到天下第一门门主地邀请,本是天大的荣幸。没想到竟然会被叶之秋拒绝,叶鸾英目中不由精光一闪:“先别这么急着下定论,门主这次好意相邀,是另有要事,但由于事关机密,我也不便透露。再说,就算你真的加入叶门,以你的力量,绝对能拥有超然的地位,继而名扬天下。受万人尊崇!古语有云‘大丈夫生当于世,理应矢志奋发求取功名,或立身庙堂。或托土封疆……’,你又怎能空负自己一身本事?就算退一万步说,你的父亲是叶门中人,你母亲也在为叶门经营事业,你又怎可拒绝门主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