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蚰蜒,极可能沿着交错的树枝,在其他树冠上匿藏了起来,我们根本确定不了它们的行踪。
这一条街几百米长,如果想要一棵树一棵树的找,根本就不可能。
呵呵,看样子,不用我躲,那些虫子已经爬到我们头顶了。
表示毫不在意的五爷,说话间已经快步走到我的跟前,但就在看到我的后背时,他才脸色一变,问道:你被痋虫抓伤了?
嗯,那玩意儿的脚就跟钩子一样,我刚才没注意,就被抓成这样了。
说着,我忍不住看了眼自己肩膀上,只见皮肉上两排密布的血眼,看起来有些渗人。比较之下,我发现左边的肩膀还好一些,至于右边的伤口,不知问什么都已经浮肿了起来,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
见我疼得龇牙咧嘴,五爷却铮的一下拔出了刀子,银制的刀刃寒光内敛,但依旧锋利无比,我可是亲眼看到五爷拿这把刀,在长途车站把痋虫斩成两断的。
所以看到对方拔刀,我激灵了一下,五五爷,好好的拿刀子要干啥?
这是银子锻造的,里面的银离子对咒毒有奇效,你把它贴到你伤口上试试看。
五爷没多说什么,就把银刀递给了我,这让我反倒更加疑唬了。
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照着五爷的意思接过刀,然后把刀刃的一侧贴上了我的右肩膀,那块肿胀的有馒头大小的伤口上。
嗤嗤!
伤口的血液刚碰上银刀,就跟被点燃了一样,居然冒出的响声,那深入骨髓的剧痛都快让我骂娘了。
不然如此,我还发现伤口里面,正冒出一阵呛人的黑烟,随着黑烟越冒越多,肩膀上肿胀的大包正缓缓的消退下去。
等到这阵蚀骨的疼痛彻底消失后,我让那剧痛折磨的,几乎快站不住了,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刚才被痋虫抓破皮肉的时候,就已经中了痋毒,虽然这种痋毒是慢性的,不会导致你寄生痋虫,但时间一长,你就会浑身血液败坏皮肉溃烂而死。我刚才给你的银刀,是用来拔除痋毒的。
五爷说着,又从衣服里摸出一包油皮纸包着的药丸递给我,这个东西是专门克制虫毒的药,你等下碾碎了,敷在伤口,可以清除余毒。
说着,五爷还让我把左肩上伤口的痋毒给一并拔了,让对方一说,我那还敢不听呢,赶紧就把银制的刀刃,贴着血肉放在了伤口上。可出乎预料的是,我左边肩膀的伤口并没有发生被银子燃烧的迹象。
而且我的伤口并没有出现红肿,不像是痋毒入体的症状,这一下,五爷也看出有些不对劲,见他想要凑上来细察,我忙说:或许是刚才的痋毒,已经一并让我拔掉了,等会浮点解毒药就好。
我这解释显然不成立,不过五爷没多说啥,继而把目光放在地上,两条大蚰蜒这时候还钉在地上,想要挣扎着从钢针上爬出来呢。
看五爷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我才偷偷松了口气,因为就在刚才,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的左肩上并没有被痋毒感染,多半和魃鳞脱不了干系。
可目前一切还是猜测,以后有时间要找个懂行的人问问,至于现阶段,还是少让外人知道的为妙。
头顶上,窸窸窣窣的冒出一阵响声,就好像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可现在哪有风啊,分明就是头顶上两条大蚰蜒在作怪。
小兄弟,用你手里的刀,把这两条痋虫斩了,我来看着周围。
五爷说着从怀里摸出两根钢针,然后集中注意力四处观察,以备头顶上大蚰蜒的突袭,至于斩杀地上那两条蚰蜒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听到对方的吩咐的时候,我还怔了一下,说实话,就算到了这个境地,我还是有点害怕。
主要是大蚰蜒长得太特么渗人了,虽说被钢针钉在了地上,可那小手臂粗细的身躯,加上腹足完全张开的时候,都快有个小孩大了。
而我手上只有把全长不超过二十公分的短刀,还没大蚰蜒的一条腹足长呢,这一刀下去,要是没砍着,让对方咬我一口咋办。
有句话怎么说的,越犹豫就越犹豫,手里拿着刀的我,足足杵在那儿愣了有十分钟,都没敢下手。结果五爷看不下去了,催促我快点动手,要不然迟则生变。
可是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呢,街头的拐角处,已然冒出了一个重量级的变故,是刘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