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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枪王张绣第81部分阅读

少了许多。愁云惨雾慢慢转变成杀气,在安邑城的上空凝聚。

    雨已经停了,孟达对郝昭说道:“将你所部唤来,到城内收拾尸首。到处都是尸体,成什么样子。”

    郝昭点了点头,领命去了。待的郝昭走后,孟达的亲卫问道:“大人,为什么让血刃营去收尸。他们战力非凡,应该去守城的。

    孟达轻哼了一声,说道:“本将就怕他们现在去不是去守城,而是去呈匹夫之勇,到时城门大开,西凉军进城安邑就保不住了。让他们去收尸正好让他们清醒清醒,敌人的激将法还陆续有来。”

    第四卷 立足雍凉 第三百三十八章 徐晃出兵

    支硕大的牛角被举起,赤着搏吊的鼓年攀到鼓架!照糊;双槌而后狠狠地击打在犹如华盖大小的鼓面之上,同时牛角亦被吹响。

    “咚咚咚

    “呜呜呜

    鼓槌每一下敲击在鼓面之上。都震得城下早就列阵的西凉军心脏一阵急跳,同时体内的血液由于心脏的急促跳动而加速流快,只短短的一阵鼓声,城下的西凉军立即就热血,胸中积聚的热血不住上涌,当终于忍无可忍,按止不住的时候。城下西凉军同时呼喝一声。

    “杀!杀!杀!”

    浓烈的杀气在安邑城的上空不住凝聚。狠狠地盯准了城头之上的守军,西凉军在等候着进攻的命令。大战一触即发!

    城又之上,孟达手持宝剑站在城头之上,望了望旁边的守军,此时的他们已经与昨日大战之前的面貌截然不同,握着兵器的手不再抖动。再时双目有神,死死地盯着敌军。恐怕只要敌军一发动冲锋,他们就会舍生忘死地冲上去拼杀。

    孟达看得暗自点了点头:“军心可用”。

    正在此时,鼓声忽然停歇,城下西凉军中“呼”一声,一杆大旗被竖立起来,孟达看着这面大旗,眼神变了一变,原来这大旗之上正写着一个大大的“韩”字,显然韩遂的大军已经到达了。

    “嘎吱嘎吱”的声音不住从城下西凉军中传来,孟达听愕这奇怪的声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正在此时,城头之上忽然有一名士卒高呼道:“看,那是什么,死”死人啊!”这名士卒正在疑惑为何敌军吊起那么多尸首,忽然又有一人高呼道:“这是”这是我军的尸首!”这名士卒说完之后。孟达听到身后一人怒吼道:“是我们血刃营兄弟的尸首啊!!”。

    孟达身后忽然窜出一道人影。就要向城下奔去,孟达毫不犹豫按住了他,同时喝道:“拦住他!”

    被孟达的数名亲卫抱住,此人不住挣扎咆哮道:“放开我!我要将韩遂、杨秋贼子碎尸万段”。

    孟达冲上前去,一拳重重地打在此人腹部,痛得他弓起了腰。见的他不再挣扎,孟达才喝道:“郝昭!清醒点!这是敌人的激将法!就是要将你们激下去!你这样冲下去。能对得起他们的牺牲吗?”说完指了指西凉军阵中那被吊起的一千余具尸首,之后继续说道:“你现在的任务是守城!保住安邑,保住河东!只要保住了河东,主公终有一日会带我们杀向西凉,杀向金城,到时将韩遂贼子碎尸万段才能为血刃营的兄弟们报仇!”

    孟达喝完之后,郝昭静了一静。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冲动、意气用事的人,但眼睁睁目睹血刃营两千兄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牺牲,现在他们的尸首又被敌人侮辱,郝昭这么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热血青年如何能忍得住。现在被孟达当头棒喝一番,郝昭亦冷静了一下。

    此时,旁边一名安邑城出身的守军忽然说道:“郝统领,血刃营死战保卫安邑,将全城百姓从死亡的深渊中拉了回来,我们安邑百姓上下都会记住你们的恩德。

    他日郝统领要率血刃营报仇。只要说一声,我们安邑子弟就立即跟郝统领一同上阵杀敌,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听得此人的话,城上众多安邑出身的守军纷纷大声应和道:“对!我们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时又有一名守军大声说道:“郝统领,血刃营不仅保卫安邑,还保卫河东,俺虽然不是安邑人,但俺是河东人,郝统领日后要报仇,俺亦要一同上阵,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人说完,旁边又有众人河东出身的守军一同叫道:“对!俺们河东人亦如此!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郝昭四周望了望,发现这里面除了守军,还有不少是上城帮忙的百姓。他们都对血刃营舍身保卫河东非常感激,郝昭见得,只能感动地喃喃说道:“谢谢!谢谢你们”。

    这时孟达拍了拍郝昭说道:“主公曾经说过,军人就是为了保护百姓而存在!血刃营两千兄弟虽然牺牲了,但全安邑,甚至整个河东的百姓都会记住他们,因为是他们的牺牲,才使得安邑、河东的百姓免受西凉军的屠戮!现在西凉军就是用激将法,如若你现在出去了,能不能报仇先不说,他们绝对会趁城门大开的时候攻进来,到时安邑就保不住了,你忍心看着全城百姓因此而遭屠戮吗?昨日的情况你亦见到,伯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啊”。

    郝昭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孟太守。昭明白了!”然后大声下令道:“血刃营听令,全部留在城头守卫安邑,不得退后,违令者斩立决!”

    方才的情况剩余的一千血刃营士卒亦听到,如今听得郝昭命令,一同轰然应诺。

    城下,杨秋已经下令士卒们对两千血刃营的士辛进行鞭尸,昨日这些尸首经过雨水的浸泡,今日又被阳光一晒,逐渐开始发臭。这些西凉军士卒亦是强忍着尸臭味不住用鞭子对尸体进行抽打,这一幕幕看得城上众人全部都咬牙切齿,血刃营的士卒还有不少守军都忍不住几次都叫嚣着要出城,但都被孟达和冷静下来之后的郝昭拦住。

    鞭尸进行了半日,韩遂见得城上毫无反应,便皱眉对杨秋说道:“莫要浪费时间了,他们既然不出来,就直接攻城,看我大军进攻之下。他们能不能守住

    杨秋听得,支支吾吾地说道:“主公,城内虽然只有六千多守军。而我军算上主公援军,亦只有三万多人,昨日一战,只这两千血刃营就杀了我军近万人,算上之前的损失。我部三万大军只剩下一半人多一点。”

    韩遂轻哼一声,说道:“那又如何。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羌人,死了就死了吧,没什么要紧的,快下令进攻”。

    杨秋点了点头,应道:“诺!”

    “呼呼乐”。

    “咚咚咚,”

    “呜呜呜

    令旗不住摇动,激越的战鼓之声响起,硕大的牛号角亦再次被吹响。原本经过半天时间,“一红热情只经冷却的西凉军战意再次被激“杀杀杀!”

    战意激昂,杨秋毫不犹豫地大声喝道:“前军,冲锋!杀啊”。

    “哈,”喝

    西凉军的前军不住发出奇怪的叫声,扛着云梯向着安邑城疯涌而去。前军近万大军铺开,气势铺天盖地,直扑安邑。

    城上孟达见得,大声高呼道:“弓箭手准备!”同时右臂高高举起,当西凉军冲入攻击范围之后,孟达大声喝道:“放箭!”同时右臂重重挥下。

    “咻咻件

    数千根利箭飞射而出,这次射出的利箭不再是稀稀落落,而是有力地飞出,虽然不算整齐,但在空中交织成箭雨之后朝着西凉军倾泻而下。亦给了他们一次迎头痛击。

    看着城下西凉军在箭雨之中不住倒下,上至孟达,下至普通士卒乃是帮忙的百姓眼中都没有丝毫怜悯之情,有的只是复仇的快感!

    “放箭”放箭!放箭!

    连续几声命令,箭雨不住倾泻,对飞扑上来的西凉军造成了不少的打击。箭雨虽然厉害,但禁不住西凉军人多,只听见“嗒嗒嗒”数声轻响。城下的西凉军已经将云梯搭到城墙之上,西凉军沿着云梯不住向城头之上攀爬。同时数十名西凉军扛着撞木,对着昨天被他们撞开的城门不住发起冲击。

    “咚咚咚,”

    撞木有力地撞击着城门的声音不住传来,城头之上的守军听得一阵动魄惊心,同时连结城门处不住有石粉跌落,更让西凉军的士卒们看到攻破城门的希望。

    城头之上,孟达高声下令道:“滚木、隔石准备,放!准备滚油”倒下去!”一声声有力的命令下达,指挥着城头之上的守军给予西凉军有力的打击。见得守军每听到城门被撞击一下就迟钝了一阵。孟达大声说道:“不用担心城门。本将已经做好了布置,那里不会被攻破的,”随着孟达不住说出这话,城头之上守军的动作亦重新变得利落起来。

    城门后面,守军与百姓一同合力,将泥沙入进藤编成的袋子中。并将这些沙袋堆放在城门之后,沙袋还在不住堆砌,就算城门被撞烂,西凉军亦耍面对这几乎将城门封死的沙袋。

    城头之上,郝昭领着一千血刃营的士卒冲在最前奋战,他们知道现在他们每多杀一个西凉军士卒。就是为他们同伴的仇多报了一分。郝昭手执血刃,抬手就将一名冲上来的西凉军砍翻,口中同时喝道:“杀”。前冲一步,血刃接连在两名扑上来的西凉军项颈刮过。

    孟达不住指挥着大军作战,同时还对城下说道:“快!滚木不够了。快运上来,”对!就是放在那里。放整齐点!镭石”将碍石运上来!还有油,将油倒进锅里面!”

    指挥好百姓和守军将守城物资运上来之后,孟达又来到前面大声下令道:“长枪手准备”突刺”。数十名长枪手结成小阵,双手紧握着长枪就朝冲上城头来的西凉军刺去。

    “噗噗噗

    一排西凉军在长枪手的突刺中倒下了。孟达见得长枪手刺出空当。立即下令道:“快!滚木、镭石!从那里扔下去,不要让敌人冲上来!南面长枪手,准备”突刺!油已经滚了,到下去!到下去!”

    安邑城上的交战激烈无比,直到黄昏时分,韩遂才下令鸣金收兵,只一个下午,西凉军就在安邑城下扔下了三千多近四千具尸体,而守城这边也不好过,虽然有守城物资的帮忙,但西凉军悍勇无比,几次攻上城来,并打开了缺口,还是郝昭率领血刃营紧急救援,将他们逼了下去才解了危机,故此城上的守军也损失了近千人。

    就在安邑血战的时候,长安京兆尹府,法正坐在主位之上问道:“正方,安排可否妥当?”

    李严答道:“军师且放心,严在徐将军大军出发的同时,已经安排了数百名心腹携重金前往凉州,已经大部分人已经到达。其中有十余人已经发回了消息,他们已经成功请到羌人起兵反抗韩遂,进展颇为顺利。”

    法正点头说道:“如此甚好。伯侯发来消息,他已经派遣了洛阳可用之军进河东,又调子度进河东指挥作战。”李乒听得,皱眉道:“子度虽然曾经随主公救驾,但领兵次数太少。由他指挥作战,会不会,”

    法正听得,笑道:“正方且放心吧。正与子度相识日久,其能力如何正知之甚详,加上这次调入河东之军有三千血刃营在,韩遂要取下河东不易顿了一顿,法正又问道:“对了,徐将军大军现在进展如何?。

    李严答道:“网有徐将军发回消息。大军已经攻入左冯瑚,徐将军准备先取蒲圾津渡口,断掉韩遂大军的归路。”

    法正听得皱了皱眉,说道:“黄河渡口甚多,蒲圾津只是其中一处。就算蒲坡津被我军取下,韩遂亦可在河东其他渡口渡河,到河西或是左冯翻其他亦可,他不是非要走蒲圾津。”

    李严想了想,答道:“严以为徐将军非是想歼灭韩遂,而是先给韩遂提个醒,告诉他后路被断。法军师有所不知,徐将军所部皆是新兵,从未进行过大战,面对悍勇的西凉军。虽然有四万大军但未必就能取胜

    法正想了想,点头叹道:“这次竟然要用到新兵,正已经知道徐将军用意。他是想一举攻陷守军不多的临晋关,依临晋关对付从安定出兵来救的程银大军。并逼韩遂退兵,解河东之围。如若是与程银大军进行野战,四万新兵只怕难敌程银大军。

    之前有点灿现在说明一下黄河西岸左冯钥那边是临晋关黄河东岸河东那边是蒲津县两面都是阻敌军渡河的关隘之前有点搞乱和说明不清,这里说明一下

    第四卷 立足雍凉 第三百三十九章 攻陷临晋关

    诌晋关,位千黄河的西安,左冯瑚的境内。乃是春秋柑和,刚交界处。而临晋关的对岸,则为蒲圾,亦是一重要关隘。

    现在屯驻左冯朗的杨秋大军和韩遂的大军攻入了河东,使得左冯朗空虚,徐晃大军自长安北出,长驱直入,大军很快就开到临晋关下。

    徐晃看了看附近的兵卒,经过一路狂奔之后,士卒们都在喘着粗气。徐晃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新兵就是新兵,丝毫不懂得急行军的时候亦要保持体力,如若是老兵,虽然经过一大段急行,但此时亦能保持部分体力,徐晃自然可以一鼓作气进攻临晋关,但看到如今士卒们的样子。徐晃无奈地下令道:“稍事休息,半个时辰之后大军进攻临晋关。”

    众兵卒听得,如蒙大赦一般。全部瘫软在地,有些更是连手中的兵器也不要了。徐晃看得直皱眉头。冷喝道:“兵器就是你们的生命,现在虽然是休息。但兵器亦不可离手,谁的兵器离手依军法处置!”

    徐晃喝过之后,扔掉了兵器的士卒才匆忙将兵器拣起来。徐晃暗中摇了摇头,这批士卒全部都是网招入伍的兵卒,要面没有夹杂着老兵。也没有已经经过战斗,但未经过正式社练的兵卒,他们完完全全都是新兵蛋子。徐晃知道,一战过后。他带出来的四万兵卒,能回去的只怕仅有少数。徐晃虽然知道,但他还要这样继续做下去,兵单靠练是不可能练成精锐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打,弱者死,强者留,强者中联弱者死,更强者留,这样一支大军经过连番大战,才能成长为真正可战的精锐。

    半个时辰之后,斥候来报道:“禀报将军,临晋关内约有两千守军,他们已经发现了我军的踪影,请将军定夺。”

    徐晃说道:“他们发现实属正常。我军自长安出兵根本没有掩饰行踪。既然如此,全军准备,务必在一个时辰之内拿下临晋关!”

    “咚咚灿…”

    “格呜呜

    随着徐晃的一声令下,战鼓被打响,同时苍凉的号角之声飘扬在临晋关上空。

    临晋关上的西凉军毫无惧色,在关中守将的指挥之下有序地布防。

    “冲锋!”

    随着徐晃一声令下,大旗不住迎风摇动,前军一万人扛着云梯扑向临晋关。

    “咻咻咻”大军发动冲锋。首先迎来的是守军的箭雨。

    “噗噗

    冲锋的前军一下子遭到箭雨的袭击,顿时蒙了,亲眼目睹方才还和自己谈笑的同伴转眼之间就被箭雨射中,倒地之后被踩踏而死,这些新兵逐渐开始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脸上开始浮现惶恐的神情。

    但他们不敢不向前,因为后面就是他们不住冲锋的同伴,如若停了下来,后面的同伴就会将他们推倒。那么下场就是沦为肉泥,这种时候,他们能活命的唯一方法就是冲锋,冲到临晋关上,将关上的敌人全数杀死,赢得胜利,那么他们就能活下去了,这些新兵终于开始接受战火的洗礼了!

    “嗒嗒嗒

    一架架云梯搭在临晋关的关城之上,新兵们现在的脑海之中几乎一片空白,本能地按照练的时候一样,沿着云梯不断向上攀爬。只不过关城之上不住落下的木石、箭支、滚油等物使得他们的进攻一次又一次地被击退。

    徐晃站在中军之中,见到战争打到了现在,前军的进攻不再像方才那般完全被关城压制,知道前军的新兵已经完成了新兵礼,残酷的战场将他们的血性激发了出来,他们开始不顾生死地对关城发动进攻,数次成功突破关城的防御攻了上去就是最好的证明,虽然最后都被打退了,但并不妨碍他们会展开更猛烈的进攻。

    徐晃缓缓地将右手举起,大声下令道:“中军!冲锋!”

    “呼呼叭…”大旗摇动,激越的战鼓声和苍凉的号角声根本没有停过,反而越来越激烈,战鼓一下接一下响起,仿佛击打在他们的心脏中一般,热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