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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第105部分阅读

成了各种各样的行会,也就是商行。

    西夏城最大的商行,飞合商会,其总部正建立在西夏城闹市区这一黄金地段。

    江湖上很多老人都猜想,这在短短时间内崛起的神秘商会,必定和天下第一钱庄飞合庄有关。

    但即便是统领江湖的神宗,即便是作为飞合庄前任大当家的紫衫,也找不到二者之间半点联系。

    很多流言,很多猜测,由于缺乏具体证据,哪怕有着其真实的合理xg,最终也只能引为笑谈。

    来来往往的人群,每每进过飞合商会总部,总会啧啧赞叹着朝其看上一眼。

    通体金yu大门,翡翠石狮,玄晶台阶,那匾额更是江湖高手梦寐以求的紫金所刻。不得不说,与其认为飞合商会是在向世人彰显其财力,不若看成完全是在嚣张的挑衅着信心过盛的绿林豪杰们!

    那紫金为底、明珠雕饰出的四字,哪里是什么商会行号,分明就是——“快来抢我”!

    只是,这在商会建立之初,每日都要几经易手的匾额,此刻,却只能引得羡慕者驻足观望。

    飞合商会已经在过去的十年里,用血的事实,证明了与其财力相匹配的,势力!

    小邪站在飞合商会之前,啧啧赞叹起来。

    这是他重出江湖以来,所见到最奢华的建筑。

    抚摸着腰间别着的长剑,一身白衣的小邪,脑海里忽然浮现起那每次升级武功都必须要去的地方,神宗大殿!

    小邪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联想起宗门,也许仅仅因为,就建筑价值而言,能与这飞合商会总部相媲美的,只有神宗门派驻地大殿。

    神宗驻地,完全是一种恢宏、大气的体现。而这飞合商会,则是夸张的奢侈。但二者若从基础价值来说,应该是相差无几的。

    小邪叹息着,摇头离去。

    每每念及神宗,总会让他生出一股复杂的绝望!

    自来到这个世界,小邪一共重生了两次。第一次是在桃花岛学艺时,莫名奇妙死在了一名白衣男子手中。而第二次重生,则是在他屡有奇遇之后,上到神宗报仇时,被现今神宗第一高手流云,轻斩于剑下。

    一招,又是一招。

    那一剑的风情,那一眼的不屑,让自尊心极强的小邪,永远铭刻在了心中。

    “就凭你学的那些,再回去练一千年,也不可能过我。挑战白衣?就凭你,你配吗?”

    最后临死前一瞬,那突兀灌入脑海的话语,除了让小邪为其手段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原来,我所引以为傲的绝学,在他们眼中,只是玩笑。那么,加入神宗吧,只有同样用天下最强的绝学,才能报得大仇!”

    这是小邪二次重生之后,冷静思考过往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他一直,清晰的记忆到如今。

    叹息着,小邪再度回望那奢华的建筑一眼,而后决然离去。

    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印在地上。脑海中回dang着在那同样堪称奇观的神宗广场,那终日站着传功的npc白衣男子。那同样冷峻的表情,那本该和系统一般无情的眸子里,为何每每看向他时,总有些嘲nong的意味

    紫宵山,紫宵剑派,门派练功房。

    不比财大气粗的神宗,练功闭关之地遍布全山,环境各异。

    紫宵剑派闭关室,如同其他宗派一样,规规矩矩,就是一片石屋。

    最中间,最大的那所,自然是掌门人依韵专用。

    一般而言,掌门闭关的话,最好还是在掌门密室内,毕竟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不知是受到楚翔的影响,亦或者有旁的什么原因。依韵每次闭关,却也不喜呆在掌门密室中。反倒如同npc一样,规规矩矩的往普通密室里钻。

    这对玩家来讲,无疑是可笑的。但偏偏,楚翔却总是做这种可笑的事情,剑洗心更是可笑到固执的不肯使用系统传音,而这种“愚蠢”,偏又似乎拥有非常的感染力,连依韵、情衣、小龙女等一众走的较近的朋友,都或多或少受到了传染。

    最近几日,在紫宵剑派闭关场上,在中间那座最大的石室周围,总是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气势。

    每每有人靠近石室百丈,只要来者携着剑器,其配兵必定会自主飞出,盘旋在石室顶上。而当剑器主人骇然退出百丈范围,那盘旋着得剑器,又会凌空落下,准确bsp 这无疑,是一种奇迹。紫宵剑派上下唯一能联想到的,就是他们的掌门人依韵,又领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在举派欢庆的同时,自然,以石室为中心千丈范围,也就是大半门派闭关场,都被划为禁区!

    流云小心翼翼的走到木屋门口,几尽腐朽的木门,忠实的体现着自己的价值,阻挡外人窥视的目光。

    一层青绿色苔藓蔓延在霉的木门之上,流云却丝毫不敢降低警惕,一手并指,一手搭在剑柄之上。

    没有感觉到目标存在,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目标当真不在,要么目标比自己,强出太多!

    十年的修行,流云并没能大进,勉强达到s级后期的程度,也就相当于意境级大成完美状态。比之现下已然在冲击极尊状态的传说,无疑要差上一个档次。毕竟,说穿了这个位面,并不适合流云修行。况且,剑灵的修行,无疑要比其他生物,慢的多。

    但这并不代表,流云就很弱。恰恰相反,在这个位面,不论是npc亦或者玩家高手,都有着同样致命的通病,实力与境界不符。

    若按境界,所谓极尊只怕已是s级巅峰状态,再进一步,就要领悟规则,成就半神,亦或者奠定悟出元神的基础。但实际上,所谓极尊的能量源头,却依旧是先天真气,凝聚到极点的先天真气。其真实战力,只怕不会比此刻的流云,强出太多,至少不可能形成压倒xg优势。

    这也就意味着,在目前的江湖上,除了那几个达到凡界极限状态的强者,根本就不会存在完全压制流云的个体。

    强的多,这是一个虚数概念。流云估摸着,除非黑旗同样达到凡间极限这种程度,否则根本不可能完全瞒过他人的灵觉。那么,这有可能吗?

    流云私自认为,这不可能。但这并不是,让他掉以轻心的借口。

    一脚将那扇破烂的木门踹开,几乎同时,流云眼睛眯起,眸子里流转着一道精光。

    目光如电扫射,掀飞的木门落在地上,激起大片尘埃。两丈方圆的木屋内,一目尽览。

    一张积灰的木床,一个破旧的柜子,一座突起的——坟墓!!!

    不,那不是坟墓,若从格局而言,那应该是——衣冠冢!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十丈空地,除了周围密林,唯一能藏人的只有这间残破的木屋。

    只是入目所见,却是一片萧条。地上那一脚可以印出印子的积灰,分明昭示着,此处久已无人居住。

    踱步走到那座建在室内的诡异冢墓前,其后碑文上,分明写着——“黑旗葬剑之地”。屋外劲风吹来,抚起一地尘埃,也将碑文上厚厚蒙尘抹去,又在六个大字旁露出了一行小字,细细望去,却是黑旗退出江湖的宣言、以及理由。

    深深凝望那座冢墓一眼,思考片刻,流云最终放弃了轰开验证的想法。

    撰文小字已经说明了黑旗的决心、还有无奈,若是因为过激的动作导致黑旗拼死重出江湖,却又是一场麻烦。

    虽然,看起来黑旗本人,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到此处了

    舒了口气,流云转身离去。事实上,他原本心中,就没有必胜的信心。一个能在百年前和小剑争锋的存在,此刻究竟又多强,谁人说的清。

    若说喜儿因为宗派牵累,百多年实力并未进步太多。而白色黄昏,也就是紫衫小剑,则为了寻找打败喜儿的途径,1ang费了百年的时光。那么黑旗,这个意志韧如钢铁的男人,这个只怕从未改变过武道信念、亦没有为宗派牵累的男人,此刻究竟有多强?谁也说不准。

    即便达不到人间极限状态,也绝对不会比传说,来的差。

    “非战之过,求败之名,不得不退的理由,天人之罚”

    流云默默思考着,碑文上记载的内容。那只言片语中,似乎蕴藏着,天大的秘密

    流云能够感受到黑旗退隐的无奈,同样,他几乎能够断定,黑旗绝对不会主动去找楚翔的麻烦。

    他,早已是自身难保!

    有些恨,无法用时间洗涮。但报仇,对于许多人来说,却也是一种奢望。

    很多时候,一些干涉,并非定是来自敌人。而那些做出干涉的,也未必会给出所谓公平的机会

    “喜儿,你不用闭关吗?”

    站在缥缈峰顶,月儿小声问道。

    在传说接连闭关冲刺更高境界的今天,似乎只有喜儿一人,终日面对着群山,孤饮那一壶飘渺无痕。

    “不用,没有,必要。”

    喜儿默默回答,拿起葫芦,浅浅饮了一口,目光仍旧凝视着远方,也不知在看什么。

    月儿稍显黯然,她却是明白,沿着喜儿此刻的目光,在那任何凡人都看不到的远处,有那享誉武林的天下第一山。

    “喜儿,乐儿她们,不是有消息回来,说她们已经没事了吗”

    虽然知道无用,月儿还是试图安慰。实际上,若站在她此刻的观点,乐儿、容儿的安全,以及有限的自由,无疑已经是敌人最大的仁慈。

    毕竟除了武功被封,乐儿二人并没有受到预想中的折磨,甚至连拷问都没有。仅仅站在敌人的立场,月儿反倒觉得,喜儿奢求的太多,太过贪心。当然,这种念头仅仅在她心中刚刚生出苗头,就立刻被掐灭掉。

    喜儿转身,奇怪的看了月儿一眼,也不知是猜出了她心中所想,还是并不认同她的说法。

    摇了摇头,喜儿眼神i离,似是疑惑,仰饮了一口甘酿,喜儿没有回应,再度看向远方。

    “难道,真的是我,贪心了吗”

    没有得到喜儿的答复,甚至安慰的话,如同预期中的,并未产生半点效果。月儿无奈离去,灵鹫宫中,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她这位曾经最不负责、最懒惰的魔女来处理。

    夕阳下,一名红衣女子站在山巅,孤单独饮。

    在她身后,不远处是一片演武广场。而在广场中央,一名身着紫袍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柄同样紫气隐隐的宝剑,挥出大片深紫色实体剑气

    当最后的余晖镀在身上,当壶里最后一滴美酒滑落喉间,红衣女子i离着眼神,晃了晃yu质酒壶,而后转身,反手将yu壶抛落山崖

    当黑夜降临,当夜色吞噬大地,一抹红影飘然离去,两点晶莹,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滑落。

    数千丈的高度,究竟何时,yu壶才会破碎?

    那破碎的酒壶,是否如同当年那被人遗弃在缥缈峰的那个,一模一样

    血色不再,空dang的飘渺峰顶,只余下一名紫袍女子,起舞在黑夜之中。

    盈盈紫光璀璨,片片剑影连城。

    卷 四 血浴废土 第一百零八章 极尊

    小邪念头坚定,随即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他的心中,再没有半点值得犹豫的杂念。

    然而,堪堪走出几步,忽然,他感觉一股无上的威严自背后涌来。全身寒ao炸起之际,小邪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西夏城上方,雷云涌动。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忽然就在天空中生出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搅动着风云。

    风动、云聚,电闪、雷鸣。

    那自天际而来的风暴,就像是神之左手,拥有着无尽毁灭之力。

    一条条电蛇,缠绕在由洁白聚起的浓密乌云之上。

    炙眼的骄阳,早已被黑暗吞噬。非是日食,但那内中隐有雷霆翻滚的乌云,却飞扩散着,几乎在须臾之间,遮住了整个西夏!

    黑暗,就在霹雳破空声传达之后,来袭

    一瞬间,静止就像是可怕的瘟疫,自飞合商会总部开始蔓延,几乎达到了和黑暗扩散同等的度。一股如神般可怖的莫名威压,在瞬间,让整个西夏所有感受到这股威压的个体,连思绪都被冻结掉!

    可怕可怕,难道是恶魔降世?!末日到来?!

    小邪牙齿打颤,他忽然现,自己一直坚持的复仇之心,那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这股威压面前,显得这般可笑。

    嗖!

    腰间神宗制式佩剑自主出鞘,飞上了天空。小邪无力阻止,然而事实上,他清楚的知道,即便没有那可怖的威压,哪怕依旧能够自由动作,他也决计阻拦不了飞剑破空的势头。

    方才剑器离鞘时,眼角的余光分明瞥见了点点因为疾而擦出的火星。钢制鳄口剑鞘上,此刻还残留着些许灼烫的余温!

    可怕可怕,究竟要多大的力量、多块的度才会产生这种效果!那剑鞘内部,可是镀上了优质防摩涂层的!

    小邪,颤栗的越严重

    浓郁的黑雾,如同化不开的墨汁,四处侵蚀。

    不,那已经不单单是纯粹颜色上的黑,而是一种空虚、虚无!一种只存在与扭曲缝隙中、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虚无!

    整个山dong,似乎都被虚无笼罩,没有半点阳光能够透露。

    能够吞噬灵魂的黑暗,那种程度的“无”,又岂是区区光线可以穿过?

    万丈神山,气脉悠长,特别在明面奠定江湖第一宗的基础之后,八方龙气更是隐隐汇聚。在那山巅,一尊rou眼所不能窥视的黄金鼎器,缓缓成形。

    只是,在那尊鼎器中,分明有着一小点不起眼的黑暗,不停的吞噬、或者说消匿着周围的金黄气运。

    忽然,鼎器一震,似乎已经介于虚实之间的灵界点,将要成型!

    然而如同过去无数次般,鼎器中那点不起眼的黑暗,就在关键时刻,喷薄出大量浓郁的黑色,不停消匿着弥漫在鼎中的金气!

    几乎成型的鼎器,再次回归幻形。

    就像先前演练过的无数次一样,黑色浓雾猛的一缩,退回了源暗小点之内,在黄金鼎器中,蛰伏起来。

    就在这时,在这一刻,神山主峰某座山dong,忽然炸开,一股如同黄金鼎器中一模一样、却是rou眼可见的黑雾,须臾扩散十里!

    十里方圆,对于整个神山,还不足百分之一。若刨开缭绕的云雾,远远望去,就像是景色秀丽的神山上,忽然多出了一块黑斑

    黑斑并未二度扩张,在那以某座山dong为中心,黑暗笼罩的地方,却接连响起鸟兽的痛苦的嘶鸣

    黄金鼎器,依旧介乎虚实之间,源源不断的气运,自八方朝着鼎中汇聚!

    那气运汇聚的度,本该远远过黑点吞噬气运的度。

    但不知为何,当黑气在神山上爆之际,那rou眼难见的金鼎,竟然剧烈颤抖,而后收缩起来!

    天啊!那毒瘤般的黑点,竟然变成了一个小型黑dong,疯狂的吸收、消匿起鼎中气运!!!

    rou眼难测的战场上,无形的黑dong,快吞噬着代表气运的明黄。

    神山上,那rou眼可见的十里黑雾,正一点点朝着山dong回拢

    黑雾所过,只留下一地枯木、以及零星的鸟兽骸骨

    “怎么回事!!!”

    闭目静修的剑洗心,忽然抬起头来,惊骇的看着天空。

    天空中,那里原本笼罩着整个神宗大殿的虚形鼎器,竟然在极短时间内缩小了三分之一!!!

    可怕可怕!

    剑洗心本身,并不具备望气能力,但身为高手,总有着特殊的直觉!气运的大量流失,与普通人而言,最多也就是胸闷心烦,遇事不顺。但对于高手,那绝对是最大的警兆!

    豁然站起,顾不得理会身旁大讶的乐儿,剑洗心灵识全开,随即飞身朝着楚翔闭关之地驰去!

    生机勃勃的神山上,只有那里,突兀的充满了死气!!!

    于此同时,凡在神宗潜修的高手,只要达到一定程度,俱都莫名朝着天空望去,自意识深处生出一股心惊rou跳的感觉。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心血来bsp一处幽谷中,原本正和容儿相谈甚欢的明月,忽然脸色变的惨白。而在旁独自抚琴的丹心,同样在瞬息之后,止住了琴音!

    “明月?怎么了?”

    “锵!——”

    “呀!”

    却是丹心不自觉将弦绷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