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蓝琦儿,缓缓说道:“上驴。”
苏凤梧听之诧异于口:“驴?”
这玩意大补啊,没想到这丫头还有此番心意,有前途,苏凤梧将目光投向蓝琦儿,心里邪邪的想道,上驴,让蓝琦儿这般娇滴滴的大美妞上驴,这未免有点强人所难了,嘿嘿!
反观蓝琦儿,她看向苏凤梧的目光都要射出花来了,不活了,世间怎么可以有这种男人的存在,让我们这些做杀手妹子的情何以堪啊。
眼见苏凤梧的目光投向自己,蓝琦儿脸色骤然绯红,转身向亭子一角走去,抬起芊芊玉指,拉了一下响铃,回到原地,表示已经通知下人,驴,马上就要上来啦。
低着素额继续焦虑着自己的小心思,这种男人,注定是郡主这一级别的专享福利,自己这样给郡主卖命的,根本入不得这种男人的法眼,好惆怅啊。
听苏凤梧这么问,赵栎奴点头笑道:“不错,是驴,苏公子可吃过一道叫做火烧驴蹄的大菜?”
火烧驴蹄?听说都没听说过,苏凤梧重新审视赵栎奴一番,娓娓说道:“你一个女子,怎么会吃驴这种凶残的牲口,太不合常理了。”
赵栎奴听之一愣,她还是头一回听说驴是凶残的牲口,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驴的气血全部凝聚于蹄,若是将这驴蹄做好,当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间美味,有句话便是这样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寻常百姓只知道吃驴肉,却不知怎么将驴蹄做成美味佳肴,实在是一大憾事。”
“……”
真是个吃货,苏凤梧笑了笑没在多言。
见他如此默然,赵栎奴漫不经心的向远处一望,继续道:“栎奴请公子来,也没别的事情,只是瞻仰公子博才,想再与公子共作几首诗词多饮几杯薄酒,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游目四顾,最后将目光锁在赵栎奴的胸脯上,苏凤梧含蓄的为难道:“白天,不太方便,你若有心,不如今晚找个雅间儿,咱俩再好好叙叙诗词如何?”
言下之意,白天把你灌醉,再占你便宜多不方便,光天化日的,不好。
这话似乎让赵栎奴想起了上次的遭遇,她的脸色骤然冰了下来,就在她哑口无言时,苏凤梧瞥了一眼石桌上的水果,笑道:“俗话说,在哪儿跌倒的就在哪儿爬起来,多余是诗词咱也别显摆了,不如我出一句上联,你对下联如何,若是对的工整,再作几首别的诗词也不晚。”
狐疑的看了苏凤梧一眼,赵栎奴心想道,这祸害不会是有备而来吧,想到这里,她沉吟道:“上次以酒吟诗,这次若要答应你出上联也可以,不过…”说着,她扫视一番周围的风景,缓缓道:“不过,必须以瞻园的风景或者事物为题。”
苏凤梧轻笑:“好,你既然出对子的范围给缩小了,不如我也出个条件怎么样。”
赵栎奴警惕:“什么条件。”
再次上下打量了赵栎奴一番,摸一下大腿?大白天的,摸什么摸,在说,蓝琦儿还在这儿呢,抱她一下?也不行,万一自己一个把持不住把她推到湖中来个鸳鸯戏水怎么办,思虑良久,苏凤梧最终说道:“我出上联,你若对不出来极其工整而意义相称的下联…,你就让我亲几下。”
“你……”
赵栎奴脸色通红,娇怒道:“不行,这成何体统。”真是的,上次都被你那样亲了,今天还亲,得寸进尺啊。
眼见赵栎奴不乐意,苏凤梧瞥嘴道:“要不我吃点亏,你若对不出下联,我站着不动,让你亲几口?”
瞪着苏凤梧也不敢转身瞟向蓝琦儿,赵栎奴哪里在属下面前这般没面子过,再次果断娇怒道:“不行!”该死的苏祸害,你说的这条件不是与方才那一样么。
苏凤梧犯了翻白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凡是规矩都按照你的心思定,这对我不公平啊。”
话音落下,赵栎奴颇显为难的侧脸瞄了一眼蓝琦儿,本是将目光投向这边的蓝琦儿立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的低下素额,心中默念,郡主快答应啊,快答应,自己也好看看这坏男人亲嘴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的。
眼见蓝琦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赵栎奴难得露出一丝小女人态的瞟了苏凤梧一眼,伸出青葱般的食指,蚊子般的声音道:“就亲一下。”
苏凤梧听之一愣:“什么?”
“……”
这个挨千刀的苏祸害,赵栎奴闻言立刻不爽,冷漠的看了苏凤梧一眼,不再理他。
见她不再说话,苏凤梧没皮没脸的故意道:“你说就亲一下,我听见啦。”
“……”
赵栎奴都能感觉到身后的蓝琦儿瞟向自己的诧异眼神,她现在恨不得在抽苏凤梧一鞭子。
下意识把手心搭在赵栎奴的手背上,苏凤梧玩世不恭的继续道:“是这样么,如果是,我就说上联,如果不是,你继续想想,亲几下合适。”
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掌,赵栎奴冷冷道:“你出是不出。”
“嘿嘿,你且听仔细了,若是出不得工整的下联,你可得被我亲一下。”苏凤梧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又瞟了一眼石桌上的水果,缓缓邪恶道:“岁月是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
听到紫了葡萄时,赵栎奴将目光投向石桌上的一盘葡萄,心想,这坏人的文采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居然信口拈来这么绝妙的上联,岁月是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怎么听着有些别扭,至于哪里别扭,怎的想不出,自己该出怎样的下联来应对呢。
若是知道这上联的真实意思,不知道赵栎奴会是什么反应,眼见苏凤梧一脸滛邪的笑容,赵栎奴总是感觉怪怪的,沉思良久后,委实思考不出对称的下联,微蹙细眉道:“什么叫岁月是把杀猪刀,哪里有这般比喻岁月的,这上联根本就是句绝对,即便不是绝对,恐怕你一时也应对不上最工整的下联。”
鄙夷了赵栎奴一眼,又来这套,你对不上来的对联,它就是绝对啊,为了防止她突然想起工整下联来,苏凤梧再一次的瞄了赵栎奴的胸脯一眼:“时间是块磨刀石,平了山峰,蔫了黄瓜,残了菊花。”
眼见赵栎奴听之一怔,苏凤梧滛笑道:“想不想知道这上联与下联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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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0章 :干柴已烧,驴子已叫
岁月是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
时间是块磨刀石,平了山峰,蔫了黄瓜,残了菊花。
败在这幅神级对联下,赵栎奴自然想知道自己输得一败涂地的原因,于是,在她的默认下,苏凤梧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惊世之语。
赵栎奴听了之后,只感觉她的整个世界都被颠覆了,在此之前,苏凤梧侃侃而谈世间功德经时,赵栎奴感觉他就是一个充满正义的真小人,现如今听到他在自己耳畔道出这几句关于对联含义的惊世之语时,赵栎奴只感觉他就是个大滛贼,世间最滛邪的人莫过于苏凤梧这祸害,这个万死不辞的大滛棍,一切恶毒的咒语施压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岁月是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
时间是块磨刀石,平了山峰,蔫了黄瓜,残了菊花。
这幅对联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由于苏凤梧说的声音太小,蓝琦儿没有听到,她甚是好奇。
俱往矣,数风流对联,还数此幅对联是苏凤梧的最爱,为啥,因为这幅对联道出了苏凤梧身为一个吊丝而对现实匆匆岁月产生的那种强烈感慨,马蚤意绵绵,又不乏人间真理,高,实在是他妈的高。
“这幅对联的含义可能会使你一时间不能接受,可是,它终究是一幅工整而富有格言式的神级对联,败在此对联下,你服么,如果没别的意见,就准备准备,让我亲哪儿?上下无所谓,我不挑,舌吻还是蜻蜓点水?我倾向于舌吻,上次在紫福楼没亲够,回到家一直想着你的小香舌,把你的裹胸布盖在我的脸上,都不足以满足对你的思念之情。”
眼见赵栎奴的脸色犹如桃尖儿上的红,艳美而不失可人,苏凤梧就能猜到,赵栎奴的身子肯定也红了,他没有强行把赵栎奴抱在怀里亲她,他总感觉亲她根本不达目的,必须用先语言先亲吻她的灵魂,再用舌尖勾引她的神情,让她的神情变得无法控制,她那小心肝才会在以后的闲暇之时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
藏在袖中的秀拳被气的直发颤,赵栎奴扭过冰冷的脸,不将冰冷的眼神投向苏凤梧,此时,她只能选择沉默,她能做什么?说,说不过,打,打不过,赵栎奴只感觉自己在苏凤梧面前只有受虐的份儿,她在怀疑自己,以前看问题不是挺尖锐精准的么,怎的面对这个苏祸害,纵然使尽浑身解数,就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赵栎奴开始理解被苏凤梧扔进湖里的白念念为什么不上岸与他死拼到底却是选择留下几句宵小之言便忙慌逃去,不管与苏凤梧斗智,还是斗力,都是一种非常不明智与不理智的行为,现在要是有个地缝该多好,她赵栎奴肯定能立刻钻进去。
最后的尊严让她强忍着想与苏凤梧动手的心思,在此沉默的静坐着。
她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么的漫长,该怎么办,自己怎的这般没用,方才竟然说不出对联,让他亲一口?哼哼,休想,这个无耻之徒竟然还把自己的裹胸布盖在他脸上,这个无耻之徒在紫福楼的时候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舌吻…
想到这里,她只感觉胸中一股的热血欲要喷发而出,这个王八蛋竟然趁着自己喝醉酒那般轻薄自己,天杀的无耻之徒,天杀的登徒子,天杀的王八蛋,这个天杀的禽兽,禽兽不如的东西,若有机会,本郡主定要把你千刀万剐,在把你下油锅,然后把你的下身割去,喂狗!
赵栎奴从来没有在心里这样怒骂过一个人。
站在赵栎奴身后的蓝琦儿都傻了,她,她没想到苏凤梧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能够说出那番让郡主生气要吐血的话,赤裸裸的邪恶啊,苏公子怎的一下就变成这么邪恶了,这不是真的,这肯定不是真的,自己…,自己该怎么办,离开岁寒亭?郡主还会不会被苏公子亲,自己该不该离开岁寒亭啊,驴怎么还不上来啊……
就在赵栎奴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的时候,用指尖敲打着石桌的苏凤梧又看了她一眼,正儿八经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还真不能与你亲嘴儿,若是有损了我的声誉,此事还真划不来,不如这样,我正好需要点东西,你那儿兴许有,你若……”
虽然苏凤梧说的话让赵栎奴有种要站起来与他拼命的心,可是听到他后半句,赵栎奴立刻犹如看到了明天的太阳,毫不犹豫的冷冷说道:“什么东西,你直说吧。”
“痛快。”
赞赏了赵栎奴一句,苏凤梧继续说道:“十瓶雪莲膏。”
话音落下,赵栎奴发了个怔,寒着脸道:“你还是亲我一下吧。”
“……”
苏凤梧甚是无语,敲竹杠道:“那你能出多少。”说话的口气好像在给赵栎奴要账似的,很是无耻。
沉吟片刻,赵栎奴从鼻琼里哼出一声:“一瓶。”
“开国际玩笑呐!”苏凤梧白了她一眼,伸出三根手指:“至少三瓶。”
赵栎奴立刻说道:“成交。”
其实,就算是一百瓶雪莲膏,她也能拿得出,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从这祸害来到瞻园,不管何时,似乎都是他在把持着自己,现如今,自己也能找理由拿一下这祸害了。
听赵栎奴说的这么干脆,苏凤梧狐疑的看了赵栎奴一眼,妈的,早知道伸五根手指了。
不等苏凤梧再次发言,赵栎奴装模作样的深沉道:“雪莲膏乃是珍贵之物,上次送你的那瓶足以治好数十次重伤,难道你这么快就用完了?”
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多管闲事,用完不用完需要告诉你么,苏凤梧默不作声的瞄了她的眸子一眼,心中虽然腹诽,嘴上却叹道:“我哪能不知道雪莲膏是好东西啊,可我老婆说那东西能滋养肌肤,昨儿晚上把那些雪莲膏全抹身子了,还别说,抹上之后,她的肌肤就跟…”
想起昨夜缠绵,苏凤梧有些激动了,奈何他话未说完,赵栎奴的眼睛都被气红了,从袖中拿出一小瓷瓶雪莲膏猛然拍在桌子,娇怒道:“只此一瓶,三瓶想都别想!”
“……”
顺手把那瓶儿雪莲膏拿在手中放在怀里,怔怔的看着赵栎奴,眨巴了两下眼帘,赵栎奴的反应让苏凤梧表示很奇怪,这孩子怎么了?
一瓶就一瓶吧,只是,这娘皮居然敢当着老子的面儿拍桌子,反了她啦。
“嗯昂~嗯昂~——”
不远处传来一阵驴叫的声音,苏凤梧向亭子外的斜坡望去,眼见七八个身强力壮的下人正在抬着一头活驴向这边走来。
他们身后,还有不少下人端着锅碗瓢盆,竟然还有人抱着干柴,一些丫鬟的胸前也呈着不少用金器装着的美味佳肴,看这阵仗,这是要伺候皇上用膳啊。
这是什么情况?
眼带奇怪的苏凤梧怔怔的看着这一切,那头明显被清洗过的驴子被装进一个铁笼子里,驴子被绳索捆在铁笼里不能动摇,笼子的底座是块铁板,铁板上有四个如同铁锅一般的凹坑,驴子的四只蹄子就站在里面。
眼见下人们抬轿子一般抬着那头活驴子,苏凤梧的心中生出丝缕莫名其妙的别扭,他怎么就感觉自己的遭遇和那头驴子一样一样的呢,他也是被抬来的,可是他似乎还没有这头驴子尊贵,他是被抬到斜坡下面就出了轿子,然而这头活驴子却被一直抬轿子似的抬到了这岁寒亭之前的一片空地上,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囚着驴子的铁笼离人工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下人们各自就位以后,抬笼子的八人改为四人,其他四人将铁板下的四根腿折了下来,随后,只见铁笼子被抬笼子的四个下人慢慢落在地上。
将目光再次投向紧随而来的几个下人,他们将怀里抱着的干柴放在了铁笼下面,瞧这势头,是要把这活驴子给活活烧死?
一个个端庄秀丽的丫鬟把胸前的美味佳肴都放在石桌上,然后将雕花金盖打开,一道道精美的宫廷菜呈现在苏凤梧面前,他很没素养的吞了口口水,在意的并非是这些宫廷菜,而是…,这些丫鬟们的胸脯真挺诱人的,虽然都被衣裳包裹着,可苏凤梧能够想象到,她们的胸脯肯定很白很嫩,因为看她们的脖颈都是那种纯天然无化妆的白嫩肌肤,想来这些丫鬟都是从各地百里挑一选来的大美人儿。
想到这里,苏凤梧暗暗鄙视了赵栎奴一把,真他妈暴遣天物,这么好的妹纸,被你搞来当丫鬟,坑爹货。
为了能给这些美人儿留下个好印象,苏凤梧尽量显得自己更加的风度翩翩,将眼神放的深沉忧郁一些,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将目光投向笼子里那头无辜的活驴子,一副上善若水的装逼样儿,轻咳道:“这就是你说的火烧驴蹄?”
听到苏凤梧之言,赵栎奴虽然不稀的搭理他,不过还是轻轻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看向别处,脑袋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凶残,我喜欢。”
对赵栎奴竖了竖大拇指赞赏了她一句,然后提溜了两圈眼珠子,苏凤梧摸了摸鼻翼,神秘笑道:“看在你请我吃驴蹄的份上,附耳过来,告诉你个秘密,是关于契丹皇后的。”
话音刚落,赵栎奴向苏凤梧投以狐疑的目光,可是不等赵栎奴说话,苏凤梧却自顾站起身来,原本是与她对立而坐,如今却是一屁股坐在了赵栎奴右边石凳上。
眼见此状,赵栎奴沉吟片刻,稍稍侧脸,附耳过去。
苏凤梧还真猜着了,自从他莫名其妙的道出一个萧皇后,赵栎奴一直都在琢磨着此事,她没有理由不琢磨此事,因为苏凤梧乃是苏门支柱。
现在的苏门门主乃是苏娇龙,未来的门主肯定会是苏凤梧,因为他是苏家后辈中唯一的男儿身,苏凤梧在苏门的地位既然这样举足轻重,他掌握的秘事也肯定会比赵栎奴全面,因此,赵栎奴还真打算回到京城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