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会配合而造成的。
眼见沈若筠这么娇滴滴的看着自己,苏凤梧的心中在窃喜,这妞儿终于被自己征服了,看来以后肯定不会在闹腾了,苏凤梧正想着,果不其然,沈若筠将自己的嫩手从苏凤梧的胸膛上收回,摸向他的嘴唇,向上吹着香气道:“相公,都是筠儿不好,把相公的嘴唇咬成这般,相公还如何跟筠儿去娘亲那里敬茶。”
相公?嘿嘿,看来是真把这小妞跟征服了,苏凤梧小鸡啄米般亲了沈若筠的嫩唇一下:“怕什么,大不了明日再去,今天咱就不出这房门了…,不,今天咱们就不下床了,你说好不好,老婆。”说着,他已经将一只大手从沈若筠的后背绕回她的肚兜里。
在这个时代可以这样说,夫君是官方称谓,相公是实在称谓,夫君显得生疏,相公显得亲昵。
胸脯被他用手作弄的敏感之极,沈若筠却也没有挣扎,只是缠在苏凤梧腰下的纤细美腿缠的他更紧了,娇喘道:“那怎么可以,娘亲都来吩咐了,若是相公不与筠儿去敬茶,传入下人们的耳朵里,筠儿以后在下人面前还谈何威信,相公今日可否替筠儿想想,筠儿求求相公可好,若是相公心急,到了晚上,相公便是再如昨夜那般欺负筠儿,筠儿也欢喜的答应着。”
第一卷 第98章 :暗马蚤易躲,明贱难防
怎么欺负都欢喜的答应着?嘿嘿,娶了个婆娘还有点受虐倾向,不过…,这好,这个倾向很好,虽说细皮嫩肉的一番大小姐作态,却比那挨不得打受不得骂的要强很多,苏凤梧已经从沈若筠的身子上爬起,盘坐在床上的他正在一边用雪莲膏涂抹嘴唇上的牙印一边美滋滋的自我膨胀,什么叫爱老婆,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这才叫爱老婆,哈哈,看来老子以后得多收拾沈若筠,得让她觉着自己是“深爱”她的呀。
眼见苏凤梧在用奇怪的药膏抹嘴唇,沈若筠心中甚是疑惑,莫不是这药膏真有相公说的那般神奇,只要往嘴唇上涂抹一层,那牙印便会消失?她乖巧的从床几上拿过一面雕花铜镜持在苏凤梧面前,轻问道:“相公,这药膏你是从何处得来,怎会生出阵阵雪莲的清香。”
嘿,这丫头倒还有些见识,竟然还知道这是雪莲香,苏凤梧的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赞赏的瞟了沈若筠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投向镜子里,一边用手指均匀的轻揉着嘴唇上的牙印一边说:“此乃雪莲膏,你且看着,不出十个呼吸时间,你在我嘴唇上留下的这排杰作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话音刚落,沈若筠还未来得及诧异,她便看到了神奇的一幕,苏凤梧将手指拿开,只见相公嘴唇上的牙印真的在肉眼可循的速度下慢慢消失了,唇部上下的皮肉顿时恢复正常的颜色,她不由一副如见珍宝的神情说道:“相公用的这药膏一定是皇宫秘用的千年雪莲膏吧。”
什么皇宫秘用的千年雪莲膏,苏凤梧听之一愣,摇了摇手中的小瓷盒:“是么,听起来很唬人似的,这玩意有那么贵重?”
“……”
合着相公还不知道这东西的贵重之处,不然怎会拿如此万金难求的圣药去抹嘴唇,真是太暴遣天物了,沈若筠听到苏凤梧的回答,胸中顿时一阵无语,小心翼翼的将小瓷盒接过手中,生怕被相公摇坏,如获珍宝的说道:“那是自然,这东西可是治愈外伤的奇药,就算是寻常的达官贵人也不能随意得到,往年娘亲还提到过,爹爹以前上阵杀敌屡立功勋,皇上才特意赐了一小盒,那些雪莲膏虽已用完,可筠儿却还清晰的记得那小瓷盒的样子,似乎比这盒还小,真不知相公这是在哪里得到的,只是,怎的只剩下半盒,听说就算受了很严重的外伤,也只需将此物抹于手指往伤口轻轻一点便好…”
难不成相公以前受过什么重伤不成,心中疑惑,却是很快将这想法消除,相公又没有上过战场参过军队,怎会受过重伤,沈若筠心疼的看着剩下的半盒雪莲膏,轻轻数落道:“剩下的这半盒可不能再随意糟蹋了,哎,相公,你说咱们能不能把剩下的这半盒卖了,若是有好的金主,这些千年雪莲膏能卖的价格恐怕不止万金呢。”
我操,女人是不是都这么贪财,看到沈若筠那副眼里全是金子的模样,苏凤梧翻了翻白眼,一把将小瓷盒夺了过来,虎着脸破口大骂:“老子拿半盒这玩意给你抹屁股都没嫌糟蹋,合着老子抹一抹嘴唇上的牙印就算随意糟蹋啦!”
“呃……”
昨晚被相公打的那般厉害,今早起床后还奇怪,怎么屁股一点都不疼了,摸一摸,似乎嫩滑了不少,原来是相公将这贵重的千年雪莲膏往人家屁股上涂了一圈呀,沈若筠听到苏凤梧的骂言后,不发了一下怔,随之而来的便是心疼与感动,娇声道:“哎呀,相公,筠儿错怪相公了,可相公也不能将这般贵重的雪莲膏抹向筠儿的…,筠儿的下面呀,以后万万不可这般糟蹋雪莲膏了,筠儿若是在被相公那般欺负,小心养几天便好,万万不可再消耗这般贵重的宝物了!”
“……”
世界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女人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苏凤梧一脸的无语状,将雪莲膏放在床几上,然后默不作声的把沈若筠拦入怀中:“既然这宝物如此贵重,那为夫便试试能不能把抹进你屁股里的那些宝物在给打出来。”
“啪——”
“啊——”
说完,巴掌落下,紧接着,沈若筠娇呼一声,随之咯咯笑道:“相公…,相公且绕过筠儿吧,咯咯咯……筠儿再也不敢了,相公能把这般贵重的宝物给筠儿治伤,筠儿心里感动还来不及呢,筠儿只是惶恐,相公愈发对筠儿好,筠儿便觉着惶恐,筠儿生怕相公不要筠儿了,生怕哪天相公一生气,一恼之下在将筠儿休了……”
门外,七个丫鬟面面相窥,大小姐又在叫唤了。
晴儿给冬儿使了个眼色,冬儿会意,上前一步敲了敲门,再次娇声喊道:“姑爷,小姐,时辰已不早,该去给夫人敬茶了,夫人又派人来吩咐,该行的礼节还是要行,莫要坏了规矩才好。”
门内传来姑爷不耐烦的声音:“来了来了!——”
坏了,姑爷会不会把自己的声音给听出来了,冬儿脸色一吓,心中立刻担心,这该如何是好。
娇滴滴的求饶声让苏凤梧感到属于男人在女人面前的那份虚荣感正在蹭蹭的往上直闯,他一把将沈若筠搂在怀里,大手在她肚兜里作怪,狠狠亲了她一下:“小狐狸,还玩心计,你是故意说出这些叫为夫心焦的甜言蜜话儿吧。”
闻言,沈若筠脸色一紧,立刻亲了苏凤梧的脸颊一下,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看看:“好哥哥,小狐狸说的句句真心实意,好哥哥不是已经摸着小狐狸的心了么,小狐狸发誓,好哥哥的话,小狐狸句句为天,只要好哥哥不离小狐狸而去便好。”
妈的,没想到老子被这小狐狸逼到这份儿上了,这小狐狸不会有些做生意的精明,好像老子现在不发个誓就肯定对不起她似的,苏凤梧轻咬着沈若筠娇艳的香唇,无耻的说道:“放心,好哥哥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丢下你,这辈子都对你不离不弃。”
话虽如此,苏凤梧的心里却说,“老子来年离开沈家的时候带上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离不弃嘛,老子去哪儿你得跟着,跟不跟那是你的事,带不带那是我的事,啥是不离不弃,不离和不弃本就是两个人嘛,这不是一个巴掌就能拍响的事,一句话,你爱跟,哥哥就带着,你不爱跟,哥哥肯定不会为你留在沈家做一辈子的上门女婿,不过…,到时候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那还由得了你?嘿嘿,带着老婆去泡妞,那是何等的豪气,谁叫外面的世界有许多可人又艳丽的美娇娥等着自己呢,哎~,魅力大,能力强,解救古代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是老子这辈子义不容辞的责任,没办法啊。”
随后,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将近一盏茶,外面的七个丫鬟都着急的不行了,姑爷与大小姐也太能折腾了吧,这又不是最后一天,先去敬茶在回来折腾怎么了,也不差这点时间呀,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房内,夫妻二人整理好衣服将要下床,沈若筠对苏凤梧说了一席差点让他吐血的话,沈若筠拿着那半盒雪莲膏对苏凤梧说:“相公,这半盒雪莲膏,相公便送给筠儿吧,筠儿知道,筠儿的身子便是拴住相公的法宝,筠儿也想开了,筠儿就是相公的宝,不管筠儿用如何贵重的宝物,只要相公有,相公都不会心疼,所以,筠儿心想今晚在把这半盒千年雪莲膏涂抹一下身子的别处,一寸肌肤也不落下,这样一来,筠儿的身子便会更滑嫩,相公想亲哪里便亲哪里,你说好不好,相公。”
听了沈若筠这样自恋的一席话,苏凤梧还能说什么,他又能说的出什么,苏凤梧深刻觉的自己胸中那点自恋的心思与人家比,浮云,浮云都不是,人家把你捧上了天下第一好老公的位置,你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不是?所以,苏凤梧只能摆出一副什么也都舍得为老婆干的态度,心里已经开了锅啦,他素以风马蚤示人,不想今天却被一阵家风…,马蚤了一把,什么是暗夸易躲,明赞难防,什么又叫暗马蚤易躲,明贱难防,这他妈就是!
走在去给沈夫人敬茶的路上,苏凤梧虽然挽的是沈若筠的胳膊,心里却在盘算别的女子,心想,赵栎奴那儿应该还有不少贵重的雪莲膏,要不回头在跟她要点,给絮儿与婉儿都抹一抹,哦,对,还有苏凤歌,哎呀,再等俩月她就来南陵啦,到时候若不对她做点什么人神共愤的事,那怎么可以呢,谁让她不是自己的亲姐姐,再者…,要不飞鸽传书一下,让荷花也跟着来,这小马蚤蹄子要是在家里耐不住寂寞给老子准备一顶绿色儿的帽子可就大大的操蛋啦,还有谁呢,嘶~…,要不凝儿也算一个?没记错的话,下个月就是她的十四岁生辰,以前操杜荷花的时候她都十七了,嘿嘿,也不知道十四岁是什么样子的……
第一卷 第99章 :姐妹二人愁女婿
有人欢喜有人愁,苏凤梧与沈若筠高高兴兴去正房堂厅敬茶的同时,于慧娘和于安娘这边还没动脚呢。
从丹青阁回来,于安娘基本处于两种状态,第一种是哭,捂着脸哭,抱着头哭,盖着眼哭,就是不护着屁股哭,第二种是寻死腻活,打开柜子找白绫,打开抽屉找剪刀,打开场子要撞墙,最特别的还是从床几上拿过皮鞭乞求于慧娘一鞭子抽死她,对此,于慧娘很无奈,皮鞭是有助臀部弹性的,用来杀人不合适。
回来的时候,会经过条条小道,虽然于安娘几乎是从园子里的小竹林绕远转回来的,可还是遇到不少下人在忙活杂务,下人们跟于安娘打招呼,于安娘一副婉约端庄向下人轻轻点头,转眼看不见下人了,一回过她便是另一副作态,香肩颤抖,梨花带雨,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而且还是无声的,由此可见,她真的很在乎自尊,一直把前言后语的说给于慧娘听之后,她还是感觉自己挺无能的,听房听房失败,办事办事…
此时,于安娘坐在茶几旁,桌上的早餐一筷子没动,于慧娘端坐在一旁将胳膊搭在桌边托着尖尖的下巴一脸同情的看着这个苦命的妹妹,于安娘的泪脸满是怅然,边抽泣边用丝帕抹眼泪儿的苦诉道:“姐姐,你说妹妹还能做什么,死了算了,活着白算给女人丢脸。”说着,她娇声叹了口气,继续道:“哎~…,妹妹都不稀得说了,没脸。”
你从头到尾都说了个遍,还要说什么呀,于慧娘撇了撇嘴不再看于安娘,也不用筷子,直接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个灌汤包,一边吃一边玩味道:“这么说来,咱们家凤梧还挺男人的,你二人都脱成那样了,他都没有张开鱼嘴把你吃了。”
还真有点饿了,于安娘心里想着,拿起筷子夹了个灌汤包,咬了半口,被兹了一脸包汤,没好气的把筷子扔在桌上,赶紧用丝帕擦了擦脸,更显受了天大委屈道:“他还挺男人,男人什么,他要是个男人,妹妹如今还需要伤心成这般么,妹妹哪里不如人,叫他苏凤梧这般羞辱。”
这包子才多大点儿,叫你咬半口,装委婉,吃包子还拿筷子,兹你一脸活该,于慧娘似乎为了气于安娘,又抻手拿了个灌汤包填在嘴里,好一口滋汤味美,一脸享受的咀嚼着说道:“妹妹呀,姐姐方才已经说三遍了,你不能太着急,你可知道我们和凤梧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于安娘不甘心道:“不就是小岳母与姑爷郎的关系么,可是别人不清楚,你怎的还不清楚,当年若不是沈夫人想留你在沈府帮忙,我二人能成为沈府的二姨娘与三姨娘吗,别说一个正大光明的名分,就连他的人,我们这些年可曾见过,除非他的骨灰能化为真人从棺材里飞出来,况且……”
“铛铛铛——”
房门突然响起,于安娘被这门声吓的一双瞳眸骤然收缩,心中一紧,坏了,不会是真来了吧。
看见于安娘这胆小的样子,于慧娘嫣然一笑,冲着门口道:“什么事。”
门外传来丫鬟的轻细声:“二夫人,姑爷已经去前边儿了,您是不是也该与三夫人动身了。”
听到是丫鬟,于安娘松了口气,嗔瞪了于慧娘一眼,都怪自己,怎么忘记姐姐方才已经吩咐了丫鬟去前边盯着,姑爷若是到了,她们自然来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于慧娘冲门口吩咐了一声,然后继续看向于安娘:“况且什么,没有况且,不管真的假的,咱们与凤梧终究不能逾越人伦,至少现在不能,若是被别人发现,你我是要被浸猪笼的,若是那般,凤梧的名声岂不是也从头坏到了脚。”
话音落下,于安娘发了个怔,她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还是嘴硬道:“他不说,我们不说,谁还能知道。”
于慧娘翻了个白眼,拍拍于安娘的香肩,风里风马蚤的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妹妹啊,万事都要想到前面,你瞧府里有多少丫鬟都盯着这个姑爷郎呢,就他那风马蚤的样子,你猜猜有谁不想着跟他睡一觉,嘴上不说,面上不表,心里能不想?哪个女子不是隔三差五的寂寞一次,话说回来,你又看见哪个丫鬟撅着屁股摆在他面前了?凡事都要慢慢来…
他才刚来家里,日后还长着呢,你瞧你干的这一出,就你那软脾气,以后还怎么与他说话,姐姐以前就教你,那事儿想想可以,万万不能真冲动,得沉得住气,咱们姐妹这辈子终究要找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凤梧是不错,但我们得撩马蚤着他点,到时候让他主动来找,还有,以后多学些行商的本事,若是抓不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男人,咱们下半辈子也不好什么也落不着,起码不能再回到从前,被爹娘逼着嫁来沈府守活寡。”
听了姐姐一席话,于安娘略显为自己的家世感到悲哀,轻轻叹道:“妹妹何曾没想过那般不知分寸的冲动是个错误,可是,我们姐妹该等到何时算是个头呀,你又不是没听大姐说,凤梧此来入赘,并非入赘一辈子,少则半年,多则也不过一两年,筠儿什么时候有了身孕他便什么时候离开,他若走了,我们姐妹还上哪里去寻这么好的男人。”
走?他往哪里走,我于慧娘半年之内不把他按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我还就不在沈家做二夫人了,于安娘心里想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于安娘一眼:“何时算是个头?妹妹且放心便好,马上就到头,这天下什么时候该咱们女人说的算了,咱们就等到头了。”
姐姐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于安娘苦笑道:“女人说了算?姐姐是不是正在做梦?”
端起一碗汤喝了几口之后,于慧娘咯咯笑道:“妹妹就当姐姐这是在说梦话吧,好了,快快擦干净眼泪,我们该去堂厅喝新女婿敬的早茶了。”
去见凤梧?于安娘立刻露出胆怯于自卑,摇摇头道:“我不去,还是姐姐你自己去吧。”
将她拉起身,于慧娘大方笑道:“事都做了,还害什么臊,走走走,迟早不是要见的么,不光要见,还要大大方方的见,只当是做了一场春梦不就好了。”
无论怎么死拉硬拽,于安娘反正就是不去,再次欲哭道:“妹妹求求姐姐了,妹妹当真是无脸见人了,姐姐你且放心去便好,妹妹在房里绝不再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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