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低声说话。岳不群一笑,道:“你我年纪已经不轻,男女同行便浑没要紧了。”岳夫人格格轻笑,抢上几步。走到女儿身畔,四人向行人问明途径,径向朱仙镇而去。
这开封城我来过多次,心想也没什么可玩地,想了一想,那开封好酒名菜的还是有不少,不如去吃喝一番再做理论罢。
开封是河南省省辖市。位于豫东平原。西距省会郑州70公里。在中国的历史上,开封曾被称为大梁、汴梁、东京、汴京等。自建城至今已有2700多年的历史。战国时期的魏国,五代时期的后梁、后晋、后汉、后周以及北宋和金七个王朝曾先后建国都于开封,故称“七朝故都”。开封与中国的西安、洛阳、北京、南京、杭州、安阳并称七大古都,后晋、后汉、后周以及北宋相继在开封建都,开封府亦扩大,辖18县24镇。开封、浚仪称赤县,明洪武元年(1368)三月,朱元璋攻下开封,改汴梁路为开封府,古人曾有“琪树明霞五凤楼,夷门自古帝王州”地诗句,开封城从此名扬天下。
我进得开封城去,见到原先火云宫的驻地,已被系统收回,也无人接手,破烂不堪,我不禁怅惘叹之,想想当初与火云狂神交恶,屡次来火云宫捣乱杀人,现在物是人非,偌大的火云宫已经烟消云散,实在是可悲可叹。
找了个大酒楼,叫了鲤鱼焙面、套四宝、清汤东坡肉、白扒豆腐、桶子鸡、三鲜莲花酥、五香兔肉,叫上酒来,一口酒一口菜的吃了个不亦乐呼。
忽然听得楼上有人用东西砸得地板砰砰直响,我心中有些不爽,端着酒壶上楼去看,却见一个矮小道人坐在那里,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不禁一怔,心道这小子怎么现在还跑到河南来了?
这青城掌门显是身处重围。他坐在一张小桌旁,桌上放着酒壶筷子,三碟小菜,一柄闪闪发光的出鞘长剑。围着那张小桌的却是七条长凳,每条凳上坐着一人。这些人有男有女,貌相都颇凶恶,各人凳上均置有兵刃。七人一言不发,凝视余沧海。那余沧海甚为镇定,左手端起酒杯饮酒,衣袖竟没丝毫颤动。
只见一个头陀长发垂肩,头上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铜箍,束着长发,桌边放着一对弯成半月形的虎头戒刀。他身旁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头发发白,满脸晦气之色,身畔放地是一柄两尺来长的短刀。再过去是一僧一道,僧人身披血也似红的僧衣,身边放着一钵一钹,均是纯钢所铸,钢钹的边缘锋锐异常,显是一件厉害武器;那道人身材高大,长凳上放地是个八角狼牙锤,看上去斤两不轻。道人右侧的长凳上箕踞着一个中年化子,头颈和肩头盘了两条青蛇,蛇头作三角之形,长信伸缩不已。其余二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瞎了左眼,女的瞎了右眼,两人身边各倚一条拐杖,杖身灿然发出黄澄澄之色,杖身甚粗,倘若真是黄金所铸,份量着实沉重,这一男一女都是四十来岁年纪,情状便是江湖上寻常地落魄男女,却携了如此贵重的拐杖,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看到这里,我心中突然想起,这分明是原著中逼问余沧海的场景,却不知怎么跑到这开封府来了,想到余沧海命大,此处并非他丧命之处,晃悠一下脑袋,便下得楼去,继续喝酒,听得上面又是咚咚连声,大约是那一男一女桐柏双奇又在用拐杖砸地板了
酒楼中还有不少玩家。我听得他们轻声议论,大约都是在猜测是不是无敌状态。能不能沾点便宜之类的,心中好笑,自从这个主脑充分发挥滛荡本性之后,现在玩家凡是碰见了大小boss,一是否无敌,能不能占便宜,屠杀npc:+是坏事。
管他呢,反正笑傲江湖中也没什么能让心的东西,该拿地好处也都拿的差不多了,走剧情也只是自己的心情好坏而已,此时我正忙着喝酒吃肉,管他余沧海死活呢。
正吃得那个爽快,忽听得门外有人哈哈哈的笑了几声,走进一个眉花眼笑的人来。这人身穿茧绸长袍,头顶半秃。一部黑须,肥肥胖胖,满脸红光,神情十分和蔼可亲。左手拿着个翡翠鼻烟壶,右手则是一柄尺来长的折扇,衣饰华贵,是个富商模样。
原来是游迅来了。我朝他瞧了一眼,却被他正好见到,朝我微微一笑,便走上楼去,我心里想道,这小子倘若放在后世,只怕比那些什么推销员都要牛叉的多了。弄个推销员之王地头衔也是轻而易举,就瞧他那副模样,平白就给人一种极为和蔼可亲的感觉,倘若再来些手段,弄点回扣之类,说不定把咱们某国足的那几十号人马忽悠成桑巴军团卖给那帮富商都有可能。
只听得上面一阵喧闹之声,有人在那里大叫久仰久仰,我一边喝酒一边看笑话,忽然又有人进来,却见正是岳不群、宁中则、令狐冲、岳灵珊四人。
岳不群一见我,笑道:“枫兄弟脚程好快,竟然比咱们还先到开封城。”
我微笑道:“岳君子一心游览,而我一心要来喝酒,故而被我抢在前面。”
令狐冲闻见酒香,早已按捺不住,笑道:“枫前辈,这可是十年的状元红?”
我见他馋涎欲滴的模样,笑道:“来罢,我在这里,就算你师父师娘都在,也不用拘束,放开了喝便是。”
令狐冲转头去瞧岳不群和宁中则,宁中则瞧他那猴急的模样,扑哧笑了出来,岳不群却也是摇头微笑,道:“既然枫兄弟发了话,冲儿,你便去罢。”
令狐冲欢呼一声,抢到我的桌前,仰脖便是一口,岳不群三人走了过来,见到满桌狼藉,我笑道:“岳君子,我跟你徒弟都是粗人,喝酒起来不讲形象,你们三人另找一张桌子罢。”
岳不群微微一笑,果然在旁边的桌子坐下,刚准备叫酒菜上来,忽然听到楼上吵闹,眉头一皱,道:“楼上声音很是熟悉。”
我嘿嘿笑道:“人家在逼问余沧海《辟邪剑谱》的下落呢,余沧海那小子,死了算了。”
宁中则却正色道:“大家同属白道,岂可不上去帮忙?”一马当先,走了上去,我不由一怔,暗自叫苦,怎么忘记宁中则可是正儿八经地正派人,与岳不群那伪君子、令狐冲这浪子还有我这不正不邪的玩家哪里会一样呢,见她已经走了上去,只得和岳不群对视一眼,走上楼去,令狐冲虽然舍不得那好酒,但是也只得跟着走了上去。
宁中则虽然先动,但是我和岳不群轻功都比她高,一纵之下,已经到她后面,却听一个男子叫道:“姓余的,我们并不想杀你。”一女子道:“不错,你只须将《辟邪剑谱》乖乖交了出来,我们便客客气气的放你走路。”
岳不群、令狐冲、宁中则、岳灵珊等听她突然提到《辟邪剑谱》,都是一怔,没料想到这七人围住了余沧海,竟是要向他索取辟邪剑谱。四人对视一眼,我却在那里心中暗笑,可怜地余沧海,被人做了挡箭牌啦,那剑谱明明还在福州,怎么又变到余沧海手中了呢。
我转头一瞧,却见桃谷六仙也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我不禁心中一奇,我明明刚才还没看到他们六人,怎么无声无息的就出现了?难道这几个家伙是用轻功直接跳上二楼来的不成?
却听桃根仙道:“这矮道人心中在害怕。”桃枝仙道:“他当然在害怕,七个打一个,他非输不可。”桃干仙道:“他倘若不怕,干么左手举杯,不用右手?当然是要空着右手,以备用剑。”余沧海哼了一声,将酒杯从左手交到右手。桃花仙道:“他听到二哥的说话,可是眼睛不敢向二哥瞄上一瞄,那就是害怕。他倒不是怕二哥,而是怕一个疏神,七个敌人同时进攻,他就得给分成八块。”桃叶仙格地一笑,说道:“这矮道人本就矮小,分成八块,岂不是更加矮小?”桃干仙却“嘘”的一声,其余五人奇道:“你嘘什么?”
桃干仙道:“那个剑术不错的小子来了。”往我们一指,他这么一指,桃谷六仙一起往我们看来,楼上众人也纷纷朝我们看来。
我嘿嘿笑道:“桃谷六仙,上次我说让你们在外面等着,怎么不听话就跑了?”
桃谷六仙你望我我望你,桃根仙道:“为什么你要我们等我们就得等?为什么不是你等我们?”桃枝仙道:“他比咱们功夫好上那么一点点的,所以让我们等他,也未尝没有道理!”桃干仙道:“谁说他比咱们功夫好上一点点?明明是那天咱们没做准备,被他一下占了便宜,倘若咱们那天见面就打,那便是咱们比他的功夫好上一点点了。”桃花仙道:“说的也是,咱们六兄弟武功盖世,断断没有输人的道理。”
第一卷 第四百一十八章 放任自流
不耐烦这六个家伙在那里夹七夹八的烦人的很,当下他们啰嗦,走了上来,啪的一声把太甲定光剑拍在桌上,瞪着他们,这个时候,岳不群、宁中则、令狐冲、岳灵珊四人已经在角落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桃根仙道:“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桃花仙道:“难道进了沙子?”桃干仙道:“谁说是进了沙子?进了沙子会眨眼,你瞧他眼睛一眨也不眨。”桃枝仙道:“他把剑放咱们桌子上做什么?难不成要杀人?”桃萼仙摇头道:“咱们兄弟六人武功盖世,他一个人哪里是咱们的对手?”桃花仙点头道:“说的有理,不过这小子武功很是不错,咱们虽然比他武功要高出一些,不过咱们不和他一般见识,还是先去喝酒罢?”六人一起称好。
我将太甲定光剑拍在桌子上之时,那六人果然吓了一跳,虽然嘴里还在唠唠叨叨,但是身子却不敢再动,我心中暗笑,转头去瞧余沧海等人,只见那些npc均不认识岳不群等人,看了一看,又把头转了回去,余沧海虽然认识岳不群,但是上次他们两动过手,此时余沧海也决计不会开口要岳不群帮忙,也是默不作声。
张夫人道:“好,他既然嘴硬,咱们先把余沧海杀了,再去逼问他青城派的徒子徒孙,动手!”
她“动手”二字一出口,只听得叮叮当当几下兵刃迅速之极的相交。张夫人等七人一齐离开了长凳。各挺兵刃和余沧海拆了几招。七人一击即退,仍团团地将余沧海围住。只见西宝和尚与头陀仇松年腿上鲜血直流。余沧海长剑交在左手,右肩上道袍破碎,不知是谁给重重的击中了一下。
张夫人叫道:“再来!”七人又是一齐攻上,叮叮当当地响了一阵,七人又再后退,仍是将余沧海围在垓心。只见张夫人脸上中剑,左边自眉心至下额。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余沧海左臂上却被砍了一刀,左手已无法使剑,将长剑又再交到右手。玉灵道人一扬狼牙锤,朗声说道:“余观主,咱二人是三清一派,劝你投降了罢!”
余沧海哼了一声,低声咒骂。
张夫人也不去抹脸上的鲜血,提起短刀,对准了余沧海。叫道:“再……”
张夫人一个“上”字尚未出口,忽听得有人喝道:“且慢!”一人从楼下跃了上来,几步抢进圈中,站在余沧海身边。说道:“各位以七对一,未免太不公平,何况《辟邪剑谱》确是不在余沧海手中。”这人正是林平之。
林平之突然出现,岳不群等人均是一惊。宁中则张口要叫,却被岳不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便住口不说,只是奇怪的看了岳不群一眼,令狐冲正忙着喝酒,岳灵珊只顾看着令狐冲。林平之什么时候来的他们都不知道。
张夫人厉声问道:“你是甚么人?要陪他送死不成?”林平之道:“陪他送死倒不想。我见这事太过不平,要出来说句公道话。大家不要打了罢。”仇松年道:”将这小子一起宰了。”玉灵道人道:“你是谁?如此胆大妄为,替人强行出头。”
林平之道:“在下华山派林平之……”
桐柏双奇、双蛇恶乞、张夫人等齐声叫道:“你是华山派的?令狐公子呢?”
令狐冲听见众人提及他的名字,只得站起来抱拳道:“在下令狐冲,山野少年,怎称得上‘公子’二字?”
张夫人等七人一齐转身,向令狐冲恭恭敬敬地行礼。玉灵道人说道:“我们七人得到讯息,日夜不停的赶来,便是要想一识尊范,得在此处拜见,正是好极了。”
余沧海受伤着实不轻,见围住自己的七人都在跟令狐冲说话,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腿上并未受伤,突然倒纵而出,抢入窗口,腾空跃起,从窗口飞也似的走了。
只听啊啊两声,便有人大叫道:“妈的,还是无敌状态,这怎么玩?他xx个oo的……”
“滑不留手”游迅走到今狐冲面前,笑道:“兄弟从东方来,听得不少江湖朋友提到今狐公子的大名,心下好生仰慕。兄弟得知几十位教主、帮主、洞主、岛主要在五霸冈上和公子相会,这就忙不迭的赶来凑热闹,想不到运气真好,却抢先见到了公子。哈哈哈,很好,很好。”拉住了令狐冲的手连连摇晃,显得亲热无比。
令狐冲吃了一惊,问道:“甚么数十位教主、帮主、洞主、岛主?在下可全不明白了。”
游迅笑道:“令狐公子不必过虑,这中间地原由,兄弟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信口乱说。公子爷尽管放心,哈哈哈,兄弟要是胡说八道,就算公子爷不会见怪,落在旁人耳中,姓游的有几个脑袋?游迅再滑上十倍,这脑袋瓜子终于也非给人揪下来不可。”
张夫人阴沉沉的道:“你说不敢胡说八道,却又尽提这事作甚?五霸冈上有甚么动静,待会令狐公子自能亲眼见到,又何必要你先来多嘴?”
游迅佯作没听见,转头向着岳不群夫妇,笑嘻嘻的道:“在下一进门来,见到两位,心中一直嘀咕:这位相公跟这位夫人相貌清雅,气度不凡,却是那两位了不起地武林高人?两位跟令狐公子在一起,那必是华山派掌门、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岳先生夫妇了。”
岳不群微微一笑,说道:“不敢。”游迅道:“常言道:有眼不识泰山。小人今日是有眼不识华山。最近岳先生一剑刺死一十五名强敌,当真名震江湖,小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剑法!好剑法!”他说得真切,如曾亲眼目睹一般。岳不群哼了声。脸上闪过了一阵
只听车马之声到得饭店之外,倏然而止。有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令狐公子在这里吗?敝帮派遣车马,特来迎接大驾。”
我心中苦笑,果然走了原著地老路,那令狐冲被我已经改变了剧情,依然又回到原著老路上来,看来只能瞧瞧令狐冲地本事了,瞧他能否种马。否则地话,只怕任盈盈和岳灵珊,总有一个要死了。
忽听得街上马蹄声急,又有七八骑疾驰而至,来到店前,也即止住,一个雄伟的声音道:“黄老帮主,你是来迎接令狐公子的吗?”那老人道:“不错。司马岛主怎地也来了?”那雄伟的声音哼了一声,接着脚步声沉重。一个大汉大声道:“哪一位是令狐公子?小人司马大,前来迎接公子去五霸冈上和群雄相见。”
张夫人叫道:“令狐公子在这里。”众人纷纷走了上来,令狐冲只得拱手说道:“在下令狐冲,不敢劳动司马岛主大驾。”那司马岛主道:“小人名叫司马大。只因小人自幼生得身材高大,因此父母给取了这一个名字。令狐公子叫我司马大好了,要不然便叫阿大,甚么岛主不岛主。阿大可不敢当。”令狐冲道:“不敢。”伸手向着岳不群夫妇道:“这两位是我师父、师娘。”司马大抱拳道:“久仰。”《138百~万\小!说网》道:“小人迎接来迟,公子勿怪。”
我开口大声道:“司马大,还有下面的黄伯流,都上来罢,你们要找令狐冲,他就在这里。不管什么方法也好,带他走便是,还啰嗦什么?”
这时那姓黄的帮主也已走了上来,这人已有八十来岁年纪,一部白须,直垂至胸,精神却甚矍铄,向我瞧过来,皱眉道:“你是何人?”
我嘿嘿一笑,打狗棒在地上一顿,众人这才将眼光瞧到我地打狗棒上来,均是惊咦了一声,黄伯流嘿嘿道:“原来是丐帮地老大在这里,嘿嘿,老黄倒是失敬了。”
我怪笑道:“好了,你们那圣姑发话了,要请令狐冲去,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在场众人均是一惊,司马大惊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