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却不过情面啊！没看我没去挑吗？”
“去去去。”周延骂，接下来又低声说：“大哥不说二哥，你小子也是这样的吧。”
“嗯。”玛提克也低声说：“头几次我也是这样，后来就习惯了。不过。虽然她们长得都不错，可也有对不对脾气这一说……”
两人正在窃窃私语的时候，朱果果带着两个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扑到玛提克怀里：“你终于舍得来了？”
轮到他们两个窃窃私语了。
“这是我们这儿最高雅的女孩子，今天就她陪你了。”朱果果给周延介绍另外一个。
周延用别人几乎看不出的幅度，微微地点了下头。
三个小时过去了，该饭局还未结束。周延这个好吃懒做的货今晚竟然没怎么吃东西，酒倒喝了不少。
“对了，你很喜欢唱歌？”周延问。
女孩儿应了一声“嗯”。
“大爷今天心情好，出来溜溜鸟。我给你写能惊天地泣鬼神的歌词，自己随便加上个曲子，保证你红。”周延从系统包裹里面掏出一支铭文笔，开始在菜单背后乱划：
“人生若只如初见，纸比命薄悲画扇”；嗯，扇面儿纸薄，一撕就坏当然悲了。
“春眠不觉晓，芙蓉帐暖度春宵”；这个代入以后很有感觉啊。
“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枝梨花压海棠”；很好很强大。
“天苍苍，野茫茫，儿女几年排成行”；警告人们，不能只图野趣，也要考虑后果。
“后宫三千人，铁杵磨成针”；要不威廉那小子怎么会带帽子？
不能乱写了，写点真的吧。
想当初，周延为了在同学们面前展露他的文化素养，还真背了几首。他认真地将几首婉约的、豪放的、婉约加豪放的东西写了下来交给了这个女孩儿。
（尼玛，谁敢说“十年生死两茫茫”通篇不是婉约加豪放？“暮霭沉沉楚天阔”通篇不是婉约加豪放？谁说我踹死谁！）
女孩儿认真地看，突然开心地大叫：“你真是太有才了。你叫什么名字，能说一下吗？”
“我叫黑土。不过，这不是我写的，是对面那个风度翩翩的先生写的。话说，你名字叫白云？”周延很谦虚。
“我叫柳絮儿。”女孩儿回答。
周延道：“换，必须得换！你以后就叫柳如是了。看到对面那个才子了吗？他叫柳耆卿，以后专门找他给你写歌词。”
“这位大人别逗了，他是狄波罗·玛提克，帝国新任国务卿。”柳如是轻描淡写地说。
周延大惊：“那你认识我吗？”
柳如是说：“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