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将军!”
陈郎是东朝左将军,在靖北时方墨也是提起过这人,当时利用陈朗事情推测慕雪行使者身份,当时慕雪行和方墨说和陈郎相识并未深交,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
这不能怪慕雪行如此反应,因为从事而论,当场的确是对不起陈朗。
面对慕雪行质问,大鹏只是冷笑“激动什么,我的话戳你脊梁骨了?”
“你是谁!”慕雪行肘力度在增,压得大鹏喘不气。
气还有,指的不是气息,是生气,郭允很是生气,他和范弘见过姜公后返回风铃树下,还没到在路,二人在树荫小道慢行,护卫在身后跟着,范弘尽量用平和语气相劝“太子,我们实在是不能和姜公交恶,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急在一时?”
郭允垂首凝视脚下树荫,树荫让他一脚踏过“知道姜公为什么敢给本王脸色看?那是因为父王以前对士族太过纵容!”
“纵容当然不是好事,先王也是没有办法,那些士族私下结党营派,如有任何一丁点办法谁愿意妥协,但是要改变这样局面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范弘阐述十分肯,希望郭允能够听进去。
道理郭允不是不懂,只是不喜欢如此被动,郭允态度坚定道“本王会改变这样局面,无论要付出多少代价”
年轻人总是认为自己能改变一切,成熟的人更倾向与平衡,有些事年纪不到无法体会,范弘道“太子抱负本公能够理解,只不过无论想做什么,首先要确保不会有大动乱”
真要和士族翻脸,他们如果联合闹事那还真是难以处理,郭允也没打算硬碰硬和士族正面干一仗,放缓语气道“士族的事日后在谈,目前棘手的是国舅和大司徒”
对于目前状况范弘显然有自己看法,对付大司徒能够不用硬手段自然是最好不用,范弘探听郭允态度“国舅和大司徒的事,其实最容易解决的是大司徒,如果答应大司徒要求未必不是助力,如果置之不理才是真正麻烦”
范弘意思郭允很明白,先拉拢大司徒对付国舅,只是这事有个弊端,郭允道“如果本王答应大司徒条件,他接收国舅一切,那么日后他岂不是另外的国舅?”
范弘叹道“太子,南靖这条大江大河肯定是少不了臭石头,想要一次清理干净谈何容易,一块一块慢慢敲碎才稳妥”
二人到坡下,坡是风铃树,郭允道“稳妥是办法,难道迅雷不及掩耳不是另外办法?”
范弘并不急于答复,只和郭允谈局势“知道本公当初为压制国舅和大司徒平衡做了多少努力?”
郭允眉峰垂下道“本王知道”
范弘在道“难道太子急于破坏本公这么多年努力?”
郭允耐心道“不是本公不理解国公辛苦,只是我们目的是一样只是方法不同”</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