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它笨笨的挪动身体。那东西见白猫对她的行为并没什么反应,胆子似乎大了起来,竟然连续向旁边两个小跳,意图加速逃离。就在这时,只见白猫不慌不忙的一侧身,抬起爪子就给了那东西一下。“咕咕”那东西叫了,与此同时还扇动了几下翅膀。看来确实是鸟类没错,不过那叫声实在是太奇怪了。有点像鸽子,又比鸽子尖,不太好形容的一种声音。那只鸟被白猫打回了原地,似乎不死心,扑腾着翅膀想要从相反的方向逃走。这时就看那平时慵懒的白猫身子一躬,紧接着噌的一下就窜起老高,轻松的从那只鸟的头顶越过,稳稳的落在了它的前面。那只鸟见到去路被阻,扑腾两下,想要变线。白猫又是一爪,将它再次拍回原地。“咕咕嘎嘎”是夜猫子,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听出来那叫声就是夜猫子。看身形应该不大,难道这猫又叼回一只夜猫子?上次没看到,这回我算是亲眼见识了。这时候情况变得更诡异了,只见白猫一不叫,二不咬,就是围着小猫头鹰慢悠悠的转圈,边转头还一起一落的,像极了电视上看到的非洲土著的某些舞蹈。而那小夜猫子被几次拦回来,似乎是害怕了,就在原地呆呆的站着,时不时的哀鸣两声。眼前的情况太诡异了,这猫的行为只能让我想起巫师做法。
“干嘛呢?”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我三魂七魄掉了一半,猛地回头看到是我师父站在我身后我这才把心揣回肚子里。白猫也被惊动了,停下脚步向我们望过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叼起小猫头鹰一溜烟的跑了。
事后我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跟我师傅都说了。他也说这事邪门,以后还是要小心着点那只白猫。要说第一次白猫被老张打了,然后有人见到白猫叼回小猫头鹰,然后老张出事是巧合的话,那么这第二次几乎完全相同的事情怎么解释?就在我见到白猫叼回小猫头鹰后一周,厂里组织学习,老张就在其中。地点是十渡的一个招待所。老张刚一去就出事了。那天老张坐着单位的大轿车到了地方,安顿好行李后就觉得脚有点臭,可马上就是午饭的点了,洗澡恐怕来不及了。于是他就想先洗洗脚,可宾馆里并没有脚盆,于是老张充分发挥了大老爷们什么事都能瞎凑合的长处,决定把脚放到洗脸池里凑合洗洗就行了。可这脚刚一放进去就出事了。坚硬的陶瓷水盆竟然碎了,没错是碎了,固定的螺栓还好好挂着半个水盆,可老张教下的半个水盆却应声落地。老张抬着一只脚重心不稳当,一下把脚落在了水盆锋利的破口上,鲜血流了一地。一起来的同事赶紧把老张送到了医院,医生诊断说老张脚上的肌腱全断了,以后可能会落下残疾。跑步是不行了,不过走路还是没问题的。就这样老张在家一躺就是三个月。
事后,白猫会咒人的说法就通过我师父传开了。大家都有些差异,但大多数人还都是当个笑话听。不过给它喂食的的确是一天比一天少了,现在那只白猫只是偶尔才会出现在我们车间的范围里。
第五卷 949 换命
大姑父年轻的时候家里很穷,又因为自己行大,所以他没读过什么书,而是很早就挑起了抚养弟妹的重担。家里家外的活几乎都是大姑父帮着父母操持。大姑父脑子活,首先在村里种起了桃树。可因为那时候只有自己一家种桃树,规模小,所以没有什么批发商会来集中收购。每到桃子成熟的时候,大姑父就只能每天自己骑着自行车带上满满的两大框桃子各村各庄的走街串巷的买桃子。记得有一年,天有点怪,桃子都已经熟了,可天还是出奇的热。那天大姑父依然是骑着自己的载重二八车,驮着两大筐桃子出去买。不过他运气很好,赶上不远处的一个村子正好有集,才一个上午桃子就买的差不多了。大姑父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看了看下火一样的天,心想反正卖的差不多了,天气这么热,不如今天就早点回家吧。于是大姑父就骑上车,哼着小曲往家赶。大姑父家的村子后面有一条河,应该是骏马河的分支,现在已经干涸了。当年他们那边的地下水位还高,所以常年有水。由于天气太热,所以大姑父骑着自行车就感觉到嗓子都快冒烟了。这眼看到了河边,大姑父就想下车洗把脸。于是他把车子支在河边,蹲下身子就想洗脸。可这手都还没碰到水面呢,就听扑通一声,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大姑父心道不好,赶紧往自己的腰里摸去,果然是栓在腰里的秤砣不见了。
有的童鞋可能要问为什么要把秤砣栓在腰里,我当时也有过这样的疑问。大姑父给我的解释是,当年大家都穷,社会也不太平,这秤砣拴在腰里,危机的时候是个防身的家伙事。还能防止一些调皮的孩子偷了去卖钱。大姑父赶紧四下打量,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秤砣,可说也奇怪,河岸边的水也不深,却怎么也看不到秤砣的踪影。他又用手仔细的在水底的泥里摸索,可依然找不到。当时大姑父心里十分懊恼,家里本来就穷,买称又要花钱。卖光桃子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于是他只能推着自己的二八车沮丧的往家走。大姑父顺着河走了不远就是一座漫水桥,过了桥就是自家的村子了。大姑父推着车上了桥之后,心里还是想着自己丢秤砣的事情,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可就在他走到桥中央的时候,突然看见河里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慢慢悠悠向自己的方向飘过来。大姑父定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秤砣么。当下欣喜若狂,支上自行车,俯身就想要把秤砣捞起来。漫水桥的桥面距离河面并不高,大姑父趴在桥上使劲伸着手够着秤砣。可是几次调整了趴着的角度却怎么也够不到,那秤砣一会浮起来一会又沉下去的,就是在他眼前晃。大姑父急了,打算起身脱衣服,下河捞秤砣。可就在这时,一块石头正落在大姑父脸前的河水里。激起的水花溅他的脸上。大姑父感觉一股清凉顿时游遍全身,再看眼前的河水里哪还有秤砣的影子。大姑父当即觉得后背直冒冷汗,这秤砣怎么可能飘在水上呢?而且还是逆流飘了几十米。一定是有水鬼想要拉人下水了。要不是这块石头,自己的小命估计就要交代了。大姑父抬头向石头飞过来的方向看去,没想到竟然眼前站的竟是是本村支书的儿子,他正一脸坏笑的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那村支书的儿子仰仗自己的父亲,整日游手好闲,不是偷张家的鸡,就是堵李家的烟囱,在村里可谓是人见人厌。看来他今天又是在戏耍自己。支书的儿子见大姑父盯着自己看,小脖子一更,指着大姑父说道:“好狗不挡路,把你破车挪开。”大姑父赶紧起身,推着车往前走,经过支书儿子身边的时候还非常客气的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跨上车飞一般往家里骑。只留下支书的儿子一头雾水的站在桥上。
大姑父不知道是受到了惊吓还是真的被脏东西撞上了,回到家就大病了一场,无缘无故发高烧,换了好几个大夫都找不到原因。直到一周之后大姑父的烧才自己退了。就在大姑父病愈的当天,听村里人说支书的儿子失踪了,哪里都找不到人。再后来又过了两天,才有人从河下游发现了支书儿子的尸体,据说人都泡发了。
大姑父说,一定是那只水鬼忌恨支书的儿子破坏了自己拉人下水的计划,才找机会把他拉下水的。本来当时他自己的阳寿就应该尽了,可这么一来,自己的命就跟支书儿子换了。所以从那以后,大姑父家的生活越过越好,后来他还通过带领其他村民种桃子,被推选为村支书。
事情说到这就算结束了,不过要告诉大家的是,在未知水域游玩的时候,尽量不要携带贵重物品,不然你就很可能会因为一块手表或者一部数码相机成为了水鬼的垫背。
第五卷 950 雷击
在清乾隆五十七年(西元1792年)六月间,安东县发生了一桩恶人行恶发毒誓,最终遭报被雷击的奇事。今天我就给大家讲讲这个故事。
当时安东县某村中一孕妇生产,请接生婆前去接生。孕妇平安生下一个男婴后,接生婆就在孕妇家留宿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回去。不久孕妇的丈夫从外地回来,抱着刚出生的男婴非常高兴,准备拿钱出来祭神还愿。
这时丈夫一摸平时藏钱的枕头,便大惊失色道:“我暗藏四锭银子在枕内,无一人知道,怎么突然间就没了?”又细细一问,才知道昨夜接生婆曾睡此枕,有可能是她拿了。于是那丈夫就前去接生婆那儿索要银子,并说把一半银子作为给接生婆的酬谢,另一半拿来还愿祭神。
岂料那接生婆一听便勃然大怒,还咒骂说:我到你家是给你老婆接生的,你家银子不见了,结果你居然说我是贼,现在我就赌咒发个毒誓:如果我是冤枉的,就让你儿子死;如果银子真是我偷的,就让我被天雷打死!这接生婆骂个不停,大家都听到了此事。
因为古人都很重视誓言,所以那丈夫听接生婆发了这样的毒誓,就不再怀疑她了,反而怀疑是自己的老婆偷拿了银子,栽赃给别人。三日后,到了请接生婆洗儿的时候了,洗儿,又称“洗三”,是在新生儿出生的第三天举行的一种洗礼,是当地的一种民俗。洗儿当天接生婆不来,让她女儿来洗。当天夜晚,婴儿突然暴死了。夫妇俩人伤心无比,用木匣作棺埋葬婴儿,同时大哭着说道:接生婆的毒誓应验了,我们的孩子死了,看来我们是真的冤枉了那接生婆。
这时忽然电闪雷鸣,人们都听到一声霹雳巨响,全村都被这一声霹雳惊动了,当时就有人跑出来看哪儿被雷打了。这时只见村里空地上跪着俩妇人,她们俩人都已被雷打的焦黑了,她们尸体手上各捧着两锭银子。大家一看,那俩妇人正是接生婆和她的女儿,而那银锭正是产妇家被偷的银子。而夫妇俩所埋的婴儿,也已经从土中出来哇哇啼哭。
乡邻一看如此奇事,奔走相告都来看那复活的婴儿。大家仔细一看,只见婴儿肚脐上露出一截针头,小心的把针拔出后,婴儿出了一点血,随后也就一切正常了。至此大家才知道:那接生婆偷了银子后不愿承认,便发了毒誓;她在洗儿时就唆使其女儿用针扎之法谋害婴儿,以使其毒誓应验,从而不让人怀疑她偷盗银两之事。
可她们没想到人干的一切坏事都瞒不过天地神灵,结果她们自作自受,真的应了其发过的毒誓被天雷劈死了。而婴儿命不该绝,也被神灵救了。
看了这则故事,真是让人感叹:做恶必有报,誓言会应验!要知道,人的誓言绝不是说说就完事了的,毒誓是会应验的。故事中接生婆发毒誓后,真的被雷劈死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毒誓应验的例子。
第五卷 951 三界皆知
公元一七三三年,清雍正十一年,河北省有交河县举子苏斗南从京城参加会试后回乡。走到白沟河,在白沟河边的一个酒肆中遇到一位老朋友。二人入座对饮起来。
朋友刚刚被罢官。心情抑郁,牢马蚤满腹,酒酣耳热后,满嘴讲的都是怨恨苍天,对行善的人不奖,对做恶的人不罚,根本就没有报应,怨恨天道不公平。这时有一位骑马的人来到酒肆,把马拴到树上后,進了酒肆,坐在了苏斗南朋友的对面,边吃酒饭边侧耳倾听苏的朋友发牢马蚤。听了很长一段时间后,骑马人对苏的朋友做个揖,然后言道:“你怀疑因果报应不存在或者不及时吗?你来看啊,凡好色者必病,嗜赌博者必贫,这是大趋势;抢劫他人财物者必被诛灭,杀人者也一定要抵命,这是法理。但是呢,同样是好色而身体的状态有强有弱,同样的嗜赌而赌技有高有低,这是不可能都完全相同的;同样道理,一同去抢劫财物必然有主犯和随从,而一同去杀人也存在误杀和故意杀人,从法理上也应分别论罪。这其中的细节也需要认真的推敲和研究。这期间有的人功过相互补偿,看似无报应,其实已经报应了,这叫无报为报;有的人应遭的罪或该享的福还没完,虽该报应而不是立即就报。这里的区别更是既公平又细微,只有苍天才能掌控;你仅凭眼前之所见,而怀疑、否定天道对善恶的明断,你这不是在颠倒黑白吗?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去埋怨天道。我现在就说说你:你的命运本应当员外出身,官可至七品。但你为人伪诈j猾,处世则多方探察,很善于趋炎附势和避重就轻推卸责任。而且你还十分擅长排挤人。根据你的这些劣行,遂削减为八品。你在升迁八品之时自己认为是由于心计周密,由九品而升。不知道正是因为你心计周密,由七品而降也。”
这时,骑马人走到苏斗南的朋友跟前,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说完后大声问他:“你忘了吗?”苏的朋友立即惊骇的汗流浃背,问骑马人:“你怎么知道的?”骑马人微笑着说:“岂独我知,三界谁不知!”说完转身上马。只见黄尘滚滚,倾刻不见踪迹。
第五卷 952 善心
我有位朋友叫阿三,四十多岁,她说,三十年前的一天,两个朋友对她说,柳州市鱼峰山下的一位瞎子先生,算命非常的准。那两位朋友要去试试,就把她也拉去了。但是,等找到那位先生的时候,两个朋友却不敢算了,因为先生算得太准,他们害怕。而阿三想,本来是他们要算的,自己只是好奇来看看,但现在这样,把先生打扰了,又不找人家算命,好像有点不尊重,于是就自己去算了,先生把她的过去说得很对,又说了她的将来道:不用费神去找朋友(谈对象),你的丈夫将会是位军人。而且,会有孩子,若是个女孩,将来大富大贵能有好前途,若是个儿子。先生沉吟了一下道:可能养不到19岁就死了,死的时候,似乎是身上带水的。
阿三敬重先生,尽管不认为事事如此,也很尊重地给先生鞠了个躬。先生笑道:孩子,记得要多行善事。
阿三深以为然,之后跟了村里的一个赤脚大仙(在村里治病的人)学了些本事,常给村里人看病而且分文不收,谁家有个事求到她,能够帮的都从不拒绝,过了不久,阿三果然嫁给了村里一家人的儿子,是个部队里的少尉,很有一番作为。一年后,阿三生了一个女儿,女儿长得不像自己和丈夫,模样很俊,乖巧可爱,不久阿三又生了一个孩子,却是一个儿子,阿三想起算命先生的话,心中恐惧,就去求当地一个很有名的先生。先生说,放生也许可以救命,于是阿三就买了许多的动物去放生,但先生还是说不够,阿三没法,又向别人家借钱,因为她为人善良,人人都知道这么件事,非常极力地帮助阿三,直到先生说够了,阿三才停止。
之后阿三的儿子平安度过了19岁,阿三信佛,一次和邻村的佛友谈起观世音菩萨是否有感应这件事。阿三的儿子插嘴道,你们怎么知道没感应?我就经历过,我18岁的时候和朋友去河边游泳,结果那河被人挖沙挖空了,我没注意到,脚脖子突然转筋,我正挣扎着的时候,突然感到好像有三块砖头抬着我浮出水面,我朋友才发现我快不行了,把我拉了上去。不然我必定淹死了。
阿三心中一震,明白这是观世音菩萨感念她的善心,更加多做善事,一时间,其名声大振,人人都知道有个活菩萨一样的老人叫阿三。
第五卷 953 牙痕
广济县周家垣周老,出生的时候左屁股上有一排清晰可见的牙齿印样的胎记。其母亲说,这是他上一世的印记,周老投过两次胎,这自然让人很是稀奇。于是越传越远,80岁的周老身体依然硬朗,经常在农活后与村里的人坐在一起聊天,此人性格温和,为人直爽,自然有人和他开玩笑要把着裤子看那排牙齿印,说起这个故事,还得从那段宿债难消开始。
周老父母婚后10多年,曾先后生了四个男孩,但都不满半岁就夭折了,周老是第五个,打满月开始,也是整天病歪歪的,为了给孩子治病,家里的底子都被掏光了,但还是不见好转,父母整日忧心忡忡。
一日村里来了一个云游的和尚,其父母听闻这个和尚是一个得道高深的师傅,于是恭敬地请和尚来家中观望,和尚看了看还是婴儿的周老道:这孩子除非用迁坟棺材上的万年钉,打在锁头上,直到18岁,之后,只能看天意了。
周老父母听后,千方百计地找到万年钉,给周老做了一把小锁,日夜不取,尽管如此,周老还是大小病不断,一家人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