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拿着比星星更闪亮的戒指,
今夜他将向心爱的人儿求婚。
一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是那双熟悉的小手。
“亲爱的,你来了。”男人笑着说。
这时候,
男人的手机不合时间宜响了起来,
“放手吧,亲爱的,我得接电话。”
手拿开了,
男人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说他心爱的人1小时前出意外死了。
男人转身看去,
公园里除了自己,
空无一人。
12)“告诉你个秘密。”a得意的看着b。
“嗯?”
“昨天我去了那个鬼屋。”a故做神秘的压低了嗓音。
“鬼屋?”b疑惑地看了看a
“嗯,就是学校后面的那个。”
“我不相信。”
“真的!我和我弟弟一起去的,他可以做证!”a拿出手机准备打给弟弟。
“等等”b阻止了a。
“你是说我们母校后面的那个鬼屋是吗?”
“对。”
“你确定?”
“当然!我告诉你,那些传说都是放p。鬼屋里什么都没有。”b再次得意的看着a。
“可是那鬼屋1个月前就被拆了呀。”
“…………”
13)在电视台的时候,一个朋友和我说了一个他以前的老板和他说的真事。那是在台湾,他老板当时年轻气盛,最喜欢飙车,有一次和几个朋友约了飙车,从一个隧道入口出发,一直到某地(地名我忘了)结束。老板出发先,在隧道口遇见一个老伯伯,问他要不要买槟榔。老板说有急事,没时间。说完就出发了。到了终点的时候,居然有遇见这个老伯伯,老伯伯又拿出槟榔对他说:“现在你不忙了,有时间买了吧?”老板听完,吓的掉走就跑。第二天问起朋友,大家都说没见过有什么老人。
第一卷 909 好人
小李是开出租的,今天有点累了,准备早点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一个少女要拦车,少女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看着少女柔弱的样子,小李动了恻隐之心。
“小姑娘,这么晚才回去呀。”小李问后座上的少女。
“嗯。”少女低着头轻轻了应一声。
“你一个小姑娘家的,以后早点回去,晚上可不安全。”
“是吗?”
“嗯。听说附近晚上最近有不干净的东西。”车子经过了一个火葬场,小李顺便说了一句。
“那你不怕吗?”少女问。
“不怕,我没做过亏心事。呵呵,”小李憨憨的笑了笑。
“你常来这里吗?”
“不,刚刚准备回去歇了,看你一个人挺不放心的,所以……呵呵。”
“您真是个好人。”倒车镜里映出少女微笑的样子。
两人聊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这么黑?我送你进去吧。”小李觉得小区的环境看起来很糟糕。
“不用了,谢谢。”少女付了车费,下车走了。
小李刚准备走,想想又不放心,回头一看,少女居然不见了……
小李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象是被泡在冰里一样。突然,少女又出现在后排的窗外。
“不好意思,吓到了你,我刚刚在绑鞋带。”少女抱歉的看着小李。
“哦,没……事。呵呵”小李舒了一口气。
看着少女走进一个单元的门洞,小李才放心的调头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李正在睡觉,突然听见妻子在屋外杀猪般的嚎叫。小李赶紧爬起来跑了出去,只见车门上写着血红的几个字:您是个好人,以后别再走那条路了。
第一卷 610 梅子
在梅子成熟的季节,小镇上的居民总会看见她提着一个小小的竹篮,在小镇的巷子里慢慢地走着,篮子里放着一些已经熟透的梅子。她小声地喊着,梅子,卖梅子。
她的脸上和身上经常有伤,人们知道,那是她父亲打的。
她的父亲经常打她,有时候仅仅是为了一声鸡叫,或者是稀饭里的一粒沙子。她不敢反抗,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忍受着屈辱。
她很瘦弱,不能下地干活。
她家里很穷。她家是佃户,父亲辛辛苦苦的种地,收成的一多半却要交给地主家。土地是很贫瘠的,她经常饿肚子。
幸好山上有几颗梅子树。梅子快要成熟的时候,她总会在树下等着。成熟一颗就摘下一颗,摘下的梅子放在竹篮里,如果攒够一篮子,她就会提到小镇上卖掉。
卖梅子的钱一多半交给父亲,剩下的钱她悄悄藏了起来,她想要买一根头绳。她的头发很漂亮,乌黑,柔顺。她却没有头绳。
梅子就要卖完了。她坐在一户人家门前的台阶上数钱,几枚铜板她数了很久。已经攒够买头绳的钱了。买红色的还是买金黄|色的呢?她皱着眉,抿着嘴,很认真地在想。还是买金黄|色的吧,她想到,金黄|色是梅子的颜色。
身后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她一下站了起来。
一个很清秀的年轻人站在门口,他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含蓄的热情,笑着说道:“我买梅子。”
她脸红了,看着自己的鼻尖,小声说道:“一个铜板买十个梅子。”
他展颜一笑,说道:“我都要了,你跟我进来拿钱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柔和,充满了磁性。
她咬着嘴唇,沉默了半响,小声说:“好的。”
院子很大,空落落的,长满了荒草,踏在青石板上的脚步声都有回音。看不见别的人,角落里有很多的蜘蛛网,几只巨大的蜘蛛在上面爬来爬去。
房子是木头的,很粗硬,也很晦暗,没有家具,只有两张很大的椅子摆在房间的正中央。她忽然觉得害怕了。
“你等一下,我给你拿钱去。”他笑着对她说。
“嗯。”她又低下了头,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很快就回来了。
“给你。”递到她手里的是一袋钱,还有几件很漂亮的绸缎衣服,衣服上还搭着很多条头绳,金黄|色的头绳,梅子的颜色。
她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嘴微微张开,露出她雪白的牙齿:“不,不用这么多的。”
他一直在端详她,彷佛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你的头发如果扎起来就更漂亮了。”
这句赞美的话使她笑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很久。他拿起了她的手,她忽然紧张了起来,目光往外一扫,小声说:“天不早了,我,我得回家……等下次梅子成熟的时候……我再来。”
树上的梅子却没有成熟。
她的头发扎了起来,金黄|色的头绳,很好看。树上的梅子却都是青的。她摘了一个,咬了一小口,很涩。看着空空的篮子,她缓缓地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她开始摘梅子。
青青的,涩涩的梅子。
他和她站在窗前。他们都没有说话。荒草在寂静的空气里,竟然散发出温暖的清香味道。她的脸又红了,低声说道:“梅子还没有熟。”
他还是没有说话,他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亲着她的嘴唇。
后来,他们走出了房间,他挨着她坐在荒草上面。他搂着她的腰,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们不说一句话。一些不知名的虫子不时从他们身边跳过。
“你家里没有其他人吗?”她悄声问他。
“他们都在外地。”他柔声回答。
“我以前没见过你。”她看着自己的脚尖。
沉默了半响,他转过头看着她,喃喃道:“我以前见过你。”
他们绝口不谈他们的爱情。他们互相爱抚,一切都那么自然。他们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们唯一的需要就是你属于我,我属于你。
她把整个身心都给了他。
他们的爱情通过篮子里的梅子一次次传递着。
他们已经相爱了一个月。
空落落的院子见证了他们所有的甜蜜和欢乐。有时候她也会在晚上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跑出来,小镇的夜晚,星星都有明亮得光芒。夜晚,他总是显得更兴奋,一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她很快乐。
父亲已经不打她了。他给她的钱她都交给了父亲。她还会提着篮子出现在小镇上。小镇上的居民已经不买她的梅子了。
她隐约觉得大家在躲着她,好像她身上有什么让大家感到害怕的东西。
他也显得忧郁了。他常常心不在焉地动着嘴唇,就像低声和自己说话一样。好几次,她看见他半夜从床上起来,站在院子里看那片荒草,一动不动的站着。
她没有问他为什么,她相信他一定会告诉她的。
她又一次提着篮子出现在小镇上的时候,孙奶奶拦住了她。
“你不能再去那个院子里了。”孙奶奶的声音冷酷,嘶哑。
“为什么?”她问道。
“不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再去了。”
她不说话了,绕过孙奶奶继续往前走。
“那家人早就死了。”背后又传来孙奶奶冷酷,嘶哑的声音。
她停了一下,又往前走去。篮子里的梅子已经熟透了,金黄的梅子。
“我要走了。”他看着她,默然半响,忽然说道。
“你要去哪?”她沉默了片刻,小声问道。
“跟我来。”他缓缓地走了出去。
他们站在梅子树下,曾经遮蔽过他们爱情的梅子树。周围开满了鲜艳的花,散发出芬芳的香味。
“知道为什么我说以前见过你吗?”他抱着她,双手微微颤抖。
她摇了摇头。
他拉起她的手,朝梅子树后面走去。
一块高大的墓碑静静地立在荒草丛中。
“这是我的墓碑。”他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声音颤抖:“五年前,一伙强盗把我绑到了这里,拿到我父母给的钱以后,他们却没有放我,就在这棵梅子树上,他们用绳子吊死了我。后来,我父母把我埋在了这里。再后来,他们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她闭起眼睛,一阵阵的眩晕几乎要让她跌倒过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的声音如此凄凉:“对不起,我走了。”
很快,他消失在了墓碑的后面。
泪水模糊了她的实现。她留不住她的爱人。
梅子树在风中摇曳。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头绳,很多的头绳,金黄|色的头绳,他给她的头绳。
她把很多条头绳系在了一起。
她把这条长长的,金黄|色头绳搭在了梅子树上。
等我,她小声说了一句。
她把自己吊在了梅子树上。
树上的梅子突然纷纷掉了下来,青青的,涩涩的梅子。
几天以后,小镇上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婚礼。他结婚了。新娘是胡员外家的小姐。媒婆是孙奶奶。
又过了几天,胡员外免去了她父亲的租子,还送给她父亲一头驴。
再后来,就没人记得那个提着篮子在小镇卖梅子的她了。
第一卷 611 恨
海鲜批发市场上,老王的生意是最好的,每天总是有一拨一拨的客人来光顾他的店铺,每天他和老婆玉梅数钱的时候都笑得合堡拢嘴。但这是两年前的事了,自从旁边的老罗入驻市场后,凭着价钱低廉、服务周到,老罗又总是一副弥勒佛祖般的笑脸,任再刁钻难缠的客人来,他总能游刃有余地解决。就这样,抢走了老王一大半的生意,搞得他每旷愈下,入不敷出。
老罗与老罗的店铺相邻,平日里的老顾客都被老罗那张可恶的笑脸吸引过去了,老王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就连玉梅和儿子对老罗都是礼貌有加,但一回到家里,老婆总板着脸提议想法子改善生意,儿子也总喊着零花钱不够用。一想到这里,他对老罗的恨意更是与日俱增。
看着老罗店铺前络绎不绝的客人,再看看只身一人的自家店铺;看着老罗店里活蹦乱跳的海鲜鱼类,在看看眼前死气沉沉、许久未更新的存货;看着老罗那张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脸,再看看玉梅冷漠如冰霜的脸,老王萌生了一个主意——他要毁掉老罗的生意!重新让自己的店铺火暴起来!
果不其然,老王的计划成功了。
当顾客和老罗发现,本该是海鲜遍布的池子里,漂浮着老王肿胀发白的尸体时,都被吓得手脚发麻、六神无主。尽管后来警方鉴定老王是气愤过头导致压力过大而选择自杀,尽管老罗仍是笑脸迎人,价格更为优惠,但再也没人光顾他了。最后,他不得不关掉店铺,从此销声匿迹。
而老王的店,由老婆接手,生意再度火暴,盛况不亚当年。
第一卷 612 替代
住在葛州城外的人都知道,凉水河那一带最多水鬼——凉水河风高浪急,常年有人在渡河时溺死在河里,所以一入夜,河边总是鬼影憧憧,鬼声啾啾,常有走夜路的人不明不白地死在河边,传说是被水鬼缠上作了替代,渐渐地入夜后这一带就很少有人敢再行走了。
不过世事总有例外,此时魏本南就踏着月色,急匆匆地走在葛州城外,前面不远处,正是那条凶名昭著的凉水河。
当然魏本南也听说过关于凉水河的种种传说,所以走归走,一颗心却七上八下,生怕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正左顾右盼提心吊胆的时候,忽然肩头被什么东西“啪”地打了一下。
魏本南跳起来差不多有三尺高——回头看,昏暗的月光下隐约可见是一个中年男子,此时正不住地打拱作揖陪不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吓着先生了……”——看对方这样,魏本南也不好发作,只能小声地埋怨了几句。
那个中年人自称叫李叶,是贩货的客商,因为赶路错过了宿头,见此处十分荒凉,所以想在路边等人经过好结伴同行,谁知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好不容易看到魏本南,一时情急,不及开口先拍了他肩头。
“喔……”魏本南见他说话斯文有理,才慢慢松了一口气,道:“这条路一到晚上就没人走啦,你今天是运气好遇上我,不然你等到天亮也不会有人来的。”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闲聊,魏本南说起凉水河边种种可怖的凶事,李叶奇道:“却不知魏兄有什么急事,在这里涉足险地赶夜路呢?”
魏本南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前两个月问朋友借了五千钱做生意,本来生意不好,想过几个月再还的,今天吃晚饭的时候才听人说起朋友的母亲生了急病,病势危急,却无力医治,所以才连夜给他送钱去。怕只怕送晚了,老人家因此而不治,那我可要为之终生不安了,凶路不凶路的我也顾不上了。”
李叶听了,默然不语,魏本南见他忽然冷淡起来,也就不再多搭讪,两个人一路往前行去,那李叶仿佛路途甚熟的样子,遇上坑洼之处,都能预先一一指明。行了小半个时辰,总算平安走过了凉水河,前面岔路口已经能隐隐看见村落了。
魏本南正要问李叶接下来意欲何往,李叶忽然止步道:“我就送魏兄到这里了。实不相瞒,我其实就是这凉水河里的水鬼,今天本来是想到路口截一个替身的,但听魏兄的一席话,象你这样诚心实意的人真是难得,所以一路护送魏兄来此,现在已经出了险地,你我就此别过。魏兄以后也千万别再在凉水河边走夜路了,遇上别的鬼,未必能象我这样心软。”说着奄然而灭。
第一卷 613 杀业
一大清早,知府夫人文氏的哭声就响砌了船码头,惹得邻船的人都纷纷探出头来,询问缘由。
本来是赶着清明节,坐船去西山给夭亡的女儿上坟,所以触景生情痛哭几声也是人之常情,可文氏的哭声惨烈凄厉,说起来,便是女儿去世的时候,也不见她如此痛哭过。满船的仆婢们都围在船舱外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还是老妈子江氏,跟随夫人有年头了,附在夫人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才劝得文氏止住了哭声。
下人们好奇心起,一等江妈退出船舱,就围了上去。
“快说说,怎么回事呀?”
“唉,你们问问老陆吧。”江妈叹口气。
“咦,我怎么知道呀?”老陆是厨子,因为做得一手好菜,所以夫人到哪都带着他。现在见众人都把目光转向他,不由挠起了后脑勺:“今天早上起来,我还是和平常一样,先上岸去买一天的小菜,买回来以后就在后厨里洗涮……喔,就是杀一只小猪的时候,老江妈跑进来关照我快点住手,可是杀都杀了……别的,我实在想不起什么来了……”
“夫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