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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82部分阅读

    泣着:“好囡囡。你也在我的肚子里呆了七个多月,我也算是你的妈妈呀。妈妈求你,他已经遭到报应了,你就放过他吧。”

    “你想骗他一辈子吗?——今天的报纸呢?”

    “我扔了。”

    “咯咯。”我听见囡囡在笑:“我拾回来了,藏在书房的床下面了——就在他现在躲着的地方。”

    黑暗中,我果然摸到了一张报纸,颤抖着点亮打火机,居然发现头版上登上了我与林蕊的照片。

    文章这样写道:“……林某终因难产死于产房。而其夫李某当场精神失常,夺过医生的手术刀割喉自尽,医护人员虽竭力抢救也未能起死回生……”

    第一卷  584 不成双的鞋

    李五是个地道的拾荒者──俗称捡破烂的。

    他生活的很大一部分,就是整天推着破旧的三轮车,在城市各个阴暗的角落里搜寻着对他而言有价值的垃圾,比如饮料瓶、别人不穿的衣服鞋子什么的。

    但有时他会在半夜推着三轮车沿着无人公路一直走,连同行都不知道李五在寻找什么。

    不知从哪天开始,李五不再拾荒了,他不声不响的从捡垃圾的大军里消失了。

    连住在他隔壁窝棚里的姜老黑,都不知道李五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据姜老黑说,李五窝棚里的东西一件都没少,还装着不少瓶子的三轮车就停在屋里──只是……人消失了。

    同行都以为李五出事了,要知道,在拾荒这一边缘行业里,讲究的就是个车在人在,人车不离,如果车在人不再了……

    但没人会傻到去警局里报案,说有个捡破烂的突然失踪了──那么多失踪的有钱人还没找到呢,谁会去在乎一个拾荒者的死活?

    也没人希望李五再回来,毕竟城市里的垃圾是定量的,少一个人捡不会是什么坏事。

    大家只是希望,不会在某个日子的某条水沟里,被李五的尸体吓着。

    一天,刚从外面推车回来的姜老黑气喘吁吁地告诉大家,他今天看见李五了。

    “那小子在郊外……弄了一间很大的院子……还买了一辆卡车,院外挂着一个大牌子……‘李五废品回收站’!”姜老黑喘着气,表情复杂的说。

    李五这家伙竟然当起老板了!

    是的,李五是当上老板了,几个月之后,曾经和他一起拾荒的同行都成了他的小弟。

    也许是因为李五行业经验丰富吧,他那间同名废品回收站,生意一直很好。

    但没人知道,李五是如何从一个最底层拾荒者变成现在这种区域性垃圾总裁的。

    第二年,李五娶了个漂亮的老婆……第三年,李五又买了一辆卡车,生意越做越大,日子显然越过越好……

    但到了第四年,有事情发生了。

    结婚第一年,李五的老婆就给他生了个男孩,李五为儿子取名景强,整天视作掌上明珠,疼爱非常。

    可小景强刚满三岁那天,正在院子里玩着呢,突然无缘无故地断了气。

    孩子倒地时,双手紧紧抓着一只男式皮鞋──那是一只大人的皮鞋,但不是李五的。

    李五当时正在门口忙,听到老婆的惨叫声、他飞跑着赶了过来。

    ……当李五看到没有呼吸的小景强、当他看到小景强手里抓着的那只鞋时,当时就傻了。

    从此,李五一病不起,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某日,他拨通了自己的老家电话,说希望弟弟李山来一趟。

    等李山千里迢迢地赶过来,看着现在躺着病床上、已经多年不见的哥哥,他已经认不出来了。

    但李五还能认出弟弟来,看到李山之后,他紧紧抓着弟弟李山的手,告诉站在旁边的老婆,他想和弟弟单独待一会。

    “哥……你觉得怎么样?”虽然李山不是医生,但他也能看出来,李五现在已经是生命垂危了。

    “弟弟,我死了以后,你把这个收购站卖了,钱给你嫂子一半,剩下的……拿回去给咱爹妈养老。”

    “……哥,你别瞎说,你不会有事的……再说,你的收购站生意这么好,卖掉不是可惜了?你……先养着身体……我可以帮你经营嘛。”

    ……听李山这样说,李五无神的眼睛突然睁圆了。

    “弟弟,你知道……我这个废品收购站……是怎么开起来的?”他表情吓人地看着李山说。

    李山摇着头,哥哥究竟是怎样一夜发家的,他也很想知道。

    “四年前……那天半夜,我正推着三轮车在公路边上走着,想捡几个开车人扔的瓶子和塑胶袋。

    突然,我看到路边的深沟里有亮光,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有辆轿车……翻到了沟里。

    等我下到沟里……发现车里那个男人一脸的血,但还有气……他旁边有个很鼓的皮包,我拉开一看,里面都是钱,还有手机……

    我觉得他还活着,就用他包里的手机打了120急救……

    后来……我想……我帮这个男人打了急救电话,就等于救了他的命,拿他的东西应该不算太过分……

    当我拿了皮包之后,刚走两步就在车旁踩到了一个东西,我捡起一看……原来是一只非常精致的皮鞋……

    我那是还是个拾荒的……就习惯地把鞋捡也了回来……

    后来,我用包里的钱购置了现在的院子、卡车,那只皮鞋……都被我忘记放在哪儿了……”

    “……哥,好歹你也救了他,拿他的钱,不算过分,别想这些了……”原来哥哥是这么发家的,李山心里涌起一阵寒意。

    “弟弟,你不知道……小景强……是三岁生日那天死的……他死时手里抓着的那只鞋……就是那天我捡到那只……而且……后来我想起来……四年前的同一天,我捡到那只鞋……”

    ……

    “哥,你没记错吧,侄子……走的那天和四年前你捡鞋……是同一天?”

    ……

    “……不会记错的……但我一直以来……一直都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见李五说话越来越费力,李山把耳朵贴近哥哥。

    “车祸时……鞋掉了的人……是活不了的……

    ……

    ……现在……那个光着一只脚的人……就站着你身后……让我……还他……”

    第一卷  585 招魂

    这个世界有太多奇怪诡异的事,有的事骇人听闻,有的事诡异无边,有些是迷信,也有些科学目前还解释不了的。

    我下面要将的故事来源于我小时候的亲身经历。

    我出生在一个黑龙江的偏僻小山村,我的父亲是1960年来到黑龙江的,那时候我们国家还非常贫困,老人说那时候正遇到三年自然灾害,粮食减产,中苏交恶,还要勒紧裤腰带还外债,一系列的内忧外患的原因导致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我的老姥爷就是那个时候饿死的,据说我姥爷的妹妹也是那个时候饿死的,我爷爷家还好,因为我大爷很早就到了东北,靠每月寄过来的几块钱勉强度日。

    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叫闯关东的,反正好多山东,河北等地的农民不得不拖家带口或者独自苦行来到东北,那时候的人一听谁家有人去了东北,眼珠子就会瞪的溜圆,恨不得自己成了东北人。后来我问过大爷,那个年代饿死的人多了去了,虽然没有达到易子而食的地步,但是饿死人的家也不在少数。

    我的姥爷听说我爷爷有个儿子去了东北,于是乎媒人说情,我的母亲就这样嫁给了我的父亲。

    次年,我的父亲也去了东北,投靠我的大爷。

    再一年,我的母亲也来到了东北。

    这一待,就是四十年,我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

    我小的时候很听话,但是胆子小,尤其五、六岁的时候总是会被吓着。

    我现在还清晰的记得我在被窝里,两眼瞪溜圆口中不停的喊着:“我怕。”

    那个时候的村庄与现在不同,我家住在小兴安岭的正中,四周青山环抱,绿水怀柔,空气清新,阳光明媚。现在想起来,我觉得现在的孩子都是没有真正见过蓝天的,天空繁星似锦的样子,我相信他们也只是在书本上听过。

    我住的村庄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和平。”

    正想鲁迅先生说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我家那个地方本没有村庄,住的人多了,也就成了村庄。

    小兴安岭,大山深处,说美也美,说kb也kb。

    那个时候有句谚语,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一点也不夸张,那时候河水之清直比现在的矿泉水,而成分却好的多了,河里的鱼成群结队的游,保证现在养鱼池里都没有那么壮观的场面,我有个干姨夫,我清楚记得他打鱼是用麻袋装的。

    那样的环境,造就了朴实善良的人,只有勤劳点,是饿不死的。

    但是连绵起伏的山峦也有可怕之处,不但袍子多,野鸡多,狗熊、野猪也多。

    所以挨家挨户晚上都是院墙高架,门户紧锁的,狗熊(我们都叫黑瞎子)夜半敲人们的实例屡闻不鲜。

    我涨到五六岁的时候,哪里的人逐渐的更多,也出现了不少的猎户。

    猎户的出现,无疑使这个美丽的小村庄安全了许多,人们茶余饭后也敢出来唠唠嗑,套套家常了。

    到东北逃荒的人基本上都是山东的,据说河北的也不少,但是我家那里还是山东的多,都是老乡,谈起家乡来,还两眼泪汪汪的。

    我家的一个邻居姓张,他家有六个孩子,那个时候很多人家孩子多,也不像现在看着这般娇性,张大娘后来又生了一个丫头,但是胎里就带着毛病,是带破腿(一只腿长,一只腿短)。

    张大爷嫌她是女孩,又有毛病,就把他扔在猪圈里。后来另一个邻居看不下去,把那个孩子抱进屋,当面训斥了张大爷。

    这个消息很多人都在谈论,我那时虽然小,却对张大爷充满了深深的恐惧。

    每次走,我都是绕他家大门远远的。

    张大爷的人品有口皆称“孬。”

    我小的时候长生病,而且每次生病必然发烧,这一次又发烧,我不停的哭闹,母亲带我出去打针,由于离大夫家较远,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天黑了,母亲牵着我的手,回家的路上正遇到张大爷在劈柴禾。

    张大爷伸出手逗我,我本来就害怕他,不由自主的往后躲。

    “在躲我劈死你!”张大爷举起大斧作势吓我。

    本来有些黑的晚上,加上张大爷那副凶恶的面孔,我哇哇大哭。母亲也不愿意了,说了张大爷两句,抱着我回家。

    然后,我晚上就不停的哭,发高烧,喊着害怕。

    父亲连夜请大夫,也无济于事。后来邻居家的大娘说该不会招着什么了把,于是让我父亲假装磨刀,对着天棚,阴暗的角落连骂带吓,母亲在一旁哄我:“儿啊别怕,母亲磨刀,它再吓你,我杀了他!”

    别说,这样折腾了大半夜,我居然好多了。

    天一亮,母亲就遵照邻家大娘的吩咐,去请谢大娘。(那个时候都是称呼叔叔大娘的,邻里的关系好的如亲戚,可不是钢筋水泥大厦的邻居能比。)

    谢大娘据说是有些本事的,她会看些阴阳,还有十二只银针,有些神婆似的本事,但却和跳大神不同。

    谢大娘来到我家,看了看我的手指(还检查什么部位我忘了),说:“这个孩子受到什么惊吓了吧!”

    母亲忙把昨晚的事对些大娘说了一变。

    “这只是其一,应该还有啊。”

    可是母亲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就更想不起来了。

    “让我招魂看看吧。”

    谢大娘管母亲要了三张邮票,越远的越好,同时准备清水,白碗,红筷子。

    这一切准备妥当后,谢大娘将黄纸剪成纸钱(圆形,中间带孔的那种,又叫冥钱。)

    “可供灶王爷么?”谢大娘问。

    那个时候家家都供灶王爷的,我家虽然不初一十五的供奉,可是到现在每年三十和大年初一吃饺子都要先给老天爷,再给灶王爷的。

    母亲点点头,谢大娘将白碗放在灶头(锅台,我们家那里那个时候就是不缺柴禾,所以做饭主要用木材生火,故家家都有锅台,就是用砖垒砌的,中间放上圆底的锅,台子当然比锅大许多,流出空地可以摆设碗筷之类的。),舀上半碗凉水,口中念念有词,却是听不清楚,数次欲立筷于水中,数次失败。

    谢大娘冷哼了一声,取灶灰些许,昂首上了三柱香。

    “立!”谢大娘一声轻喝,那红筷子竟然笔直的立于水中。

    “阳有阳路,阴有阴桥,魂迷何处,速来显召!”

    谢大娘满是皱纹的脸上,庄严无比,将纸钱烧了,取一张邮票平贴在筷子端头,任由其滑下。

    第一张邮票几乎滑到了低端。

    第二张好些,停在三分之一处。

    第三章根本贴不上,一直下滑到碗底。

    谢大娘看看我,又看看我母亲,道:“这孩子三魂已去其二,若再失一魂就活不成了。”

    母亲很是着急,忙问怎么办。

    谢大娘道:“三日后应有雨,到时我再来。”

    三日后果然下了大雨,中午雨歇的时候,谢大娘来了。

    夏日的阵雨来得急去得也急,房檐上还滴着水,太阳却已经露出了云头。

    那时候我家住的是草房,本地叫木刻楞,是用圆木造框,檩子架成,四周糊泥,屋顶盖草。

    刚下完雨,雨滴顺着草檐还滴滴下落,院子都是用养路沙铺的,雨滴滴在沙地上,顺着房檐冲击出了或大或小间断的沙坑,沙坑的小石粒早被雨滴刷得干干净净,就算用嘴含着也绝不会吸到半点灰尘。

    谢大娘将白碗放在沙坑旁,拿起红筷子沾了沾雨水,回头告诉我只要她喊我的名字就要答应。

    然后她又拿起了饭勺,站在门口,做舀东西状,口中大声呼喝:

    “隔山跨海,一勺子崴(方言读wai,三声,就是舀的意思)家来,小晨回来了吗?”

    然后我躲着屋里大声喊:“回来了!”

    如此反复几十次。

    最后我好奇心大起,便出来看,之间谢大娘蹲着不停的将雨水用筷子一滴一滴的夹到碗里。

    半碗水后,当又一滴雨水落入碗中,奇怪的现象发生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黑豆不停的在清水中打着转儿。

    “回来一个。”谢大娘口中说着,又不停的夹着雨滴,动作慢而稳,每次落入碗中的都是一滴雨水。

    水快满碗时,终于又夹到了一粒黑豆,两粒在水的表面上不停围绕。

    最后,谢大娘取了一张大黄纸,做成凹状(不知是怎么叠的)将碗水倒入纸中,快速的塞进我的后脖领子里。

    “纸干就可拿出来了。”谢大娘说。

    自此之后,真的没有再犯过。

    第一卷  586 算命

    算命这个行业,可谓源远流长,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有些事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也许,一切都是巧合吧。

    我上高中时,父亲望子成龙心切,就要找人给我算一卦,母亲坚决反对,母亲说,人的命越算越软,算命的要是说的好了还好,说得不好听着还闹心,再者这年头骗子多,也不见得有会真算命的,于是这件事就算搁浅。

    那时候是九几年,人们的生活水平进一步提高了,早没有了粮票布票之说,只要有钱,大姑娘都可以买来的,所以有人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但凡是家里有些成年男劳力的,都上山偷木材。

    国家虽然明令禁止,可是利欲熏心,很多人还是喜欢铤而走险的,况且,说实话,的确不怎么险。我对公共安全专家的印象不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当地的公共安全专家,当然是法律的执行者,但是有些时候,他们也对法律亵渎的最重,只要人情到位,很多事都好商量。

    小兴安岭,红松故乡,你只要每天偷上一根,就比你干一个星期的活要赚的多。

    高中的时候特别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我回到家时天色已晚,虽然晚,由于是夏天,天较长,却也不是很黑,村子的人成群,茶余饭后说着闲话。

    父母和小妹都在等我吃饭,见我回来,母亲忙其实接过我的书包,小妹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