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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鬼物第28部分阅读

    。在止血好之后,我终于能睁开了眼睛。

    在我身旁忙着包扎的是金子姐。她看到我醒来,微微一笑,道:“醒了。这个,给你放了点血。你别误会啊,我是在牛奶里放了安眠药的,不过只是看着你一副快昏倒的样子,让你休息一下的。之后岑祖航回来了,需要到你的血,时间又比较赶,等不到你醒来征求你的同意。所以我们才直接下手了的。”

    “祖航呢?他回来了?他怎么样了?”我急急问着,想要从沙发上坐起来,但是刚抽血的不适,让我头昏了一下,只能闭上眼睛,撑着沙发扶手上。

    “别急,他没事,喝点你的血,一会就能好起来了。”

    “我想去看看他。”等适应了之后,也不是那么难受。估计他们抽血也不是抽得很多。

    金子姐扶我起来,走向了一旁的小房间。那房间真的很小,就放着一张电脑桌,一张小沙发罢了。还是那种很老旧的沙发,木头的,有着靠背,放下来就是一张一米的小床。

    零子手中还拿着那带着血的碗,沙发上的岑祖航唇角还有着血迹,人还在昏睡着吧。

    看着我进来了,零子就说道:“放心,他没事。血浆喝下去,半小时候就满血外挂,可以去打boaa了。”

    金子姐让我坐在那沙发边上,挥手让零子也一起出了小房间。他们两刚出去,我就听到零子压低的声音问道:“你确定王可人的血有用啊。万一他们并不是真是那么爱的话,我们是不是还要去帮忙找岑梅的血来试试啊?”

    “起局算算,我们这次救鬼成不成。如果不成也要留条后路吧。”

    我看着岑祖航,眼里渐渐盈着泪水。昨晚他失约了,我宁可他是忘记了,也不愿意是这样的局面。我拉过他的手。昨晚就是这双手抱着我的。

    我在心中默默说道:“祖航,你爱我吗?爱我吧,我也爱你。”如果他心中岑梅的地位比我高的话他的伤还会好吗?他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眉头紧皱着,眼角嘴角还有血迹。这个是他开启炼小鬼模式之后,留下的血迹吧。是多大的战斗,让他的眼睛都流血了呢?岑梅很厉害吗?还是他还念着旧情,没有催岑梅还手呢?

    我看看那房间,电脑桌上有着湿纸巾,抽出湿纸巾,擦去了他眼角的血迹。他的眼睛渐渐睁开了,看着我。就连那眼眸都是红色的。

    “祖航?”

    他动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抬起来,看着手腕上的伤口。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伤口。这个伤从来醒来到现在,我都没有仔细看过的。

    伤口看着不深,现在已经没有流血了。绷带也包得很好,应该是做过这工作的。想着金子姐的那些故事,她包扎的练习应该很多了。

    “没事,已经不流血了。”

    他挣扎着起来,探过头,我还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要亲亲我的。我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他亲亲我的唇,道:“谢谢,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那,岑梅呢?”

    “她也受了重伤了。不过,她现在已经有意识了,炼化应该快要完成了。”

    “那……你……”

    祖航笑了起来。不过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他整个人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了。

    “我什么,我对她已经不是当初的感情了。只是,我真的很想问她一些事情。她有意识了,对于我也许是一件好事。她有可能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决定,反抗魏华。甚至她会反噬了魏华。就算同归于尽。”

    我皱着眉这些都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外面传来了叫吃饭的声音,我这才注意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我在安眠药的作用下,到底睡了多长时间,这让我的生物钟,估计时间出了问题。

    我本来想扶着祖航起来的,可是他已经能自己起来了。看着伸出手的动作,他微微一笑,道:“我没事了,几分钟就能恢复。”

    走出这个小房间,外面已经满是饭菜的香味了,就连零子的室友也回来了。大家坐下来,目光都看向了岑祖航。金子老公就问道:“真的能恢复那么快啊。”

    “我就说不会超过二十分钟的吧。”金子姐说道,“喂,岑梅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接着我们吃饭,他就坐在桌面给我们说着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他发现了岑雨华尸体附近的岑梅之后,就和金子零子一起追了出来。岑梅被符印伤着了,制造了一个空间困住他们来逃身。而空间对祖航是没有用的。他把曲天的身体留下了,自己出了空间继续去追岑梅。他是追上了,但是岑梅在看到他,愣了一会之后,叫出了他的名字。这让岑祖航很吃惊。他知道炼化快要完成了,岑梅重新有了意识,那就是有了恨。这恨就是炼化小鬼的动力。

    他试图问岑梅一些曾经的事情,但是很快岑梅就被人操作了,向他进攻了过来。她本来就已经被符印所伤,所以抵不过祖航的。可是祖航也没有对她下狠手,试图唤醒她的记忆,让我去反噬控制她的人。可是她还是被人操作了。她反抗不了主人的命令,最后主人让她离开。而岑祖航这个时候,也已经受了伤了。

    说完了之后,他问道:“魏华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叫岑梅离开?那个时候,他要是坚持一下的话,说不定岑梅也能让我消失。可是魏华没有。而是让岑梅离开了。他那样的人,是没有仁慈来说的,他这次放过我一定是有原因的。”

    金子说道:“因为她需要的是两个炼化的小鬼,来完成某件事情。在还没有确定人选的时候,我不能随意伤害的。在这些人选里,你是一个,岑梅是一个,我也是一个。”

    零子说道:“我还是觉得,我们有必要弄清楚他到底需要两个炼小鬼来干什么?只有知道了目的,才好来个釜底抽薪,把他弄死在不成功的道路上。”

    岑祖航点点头,道:“过几天,我想办法去岑家村旧址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金子哥也说道:“对,特别是你们村那个地下的墓室,好好找找线索。我可不想再看到金子背挂在那的样子了。那真的是一辈子的噩梦。”

    岑祖航的问题是解决了,那么曲天的问题就被提上来了。我们看着那边沙发上的曲天都不得不摇摇头。这具身体不知道还能用多久呢。如果不能用了,又该换谁呢?

    那天晚上,我们还是回自己家去了。零子那房子真的太小了,根本挤不了人的。

    (小剧场:

    零子:今天好丢脸,你都没有看到王可人看着书房那张小沙发皱的眉头。我们又不是没有钱,买个大房子,以后朋友来了也能借住一晚上的。你家就是卖房子的,弄一套给我吧。不然给我打个八折?

    小漠:别那么没骨气吧。我和我家里都闹翻了搬出来跟你的,你这些话我伤心啊。

    零子:那算了,不买你家的楼盘,我明天去附近楼盘看看,这附近,新楼很多的。

    小漠:不用了吧,这里挺好的。住不了朋友正好合适。这样晚上他们都走了。我们两在这里大的房间里,像怎么爱就怎么爱。

    零子:喂喂,你干什么?住手,不准扯我裤子。妈的!你滚一边去!前晚做得我腰都酸了,追岑梅,我连我姐都跑不过。今晚要做,我只做攻!不然就别做,你选吧!)

    从零子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祖航是带着曲天的身体走的。就这么慢慢走在小区的小路上,一边说着:“是打车还是坐公交车啊?这个点不知道还没有公交呢。”

    “打车吧,不过这个点也不容易打车。”

    “昨晚说的事情,还算数吧。”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仰起头就朝着他一笑道:“算啊。你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啊?”

    我是看着他的,而他并没有看着我,而是目光定定地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矮丛后面。我的第一个信息就是,岑梅在那里!

    我看不到岑梅,也感觉不到附近有什么变化的地方。只是岑祖航默默将我挡在身后,目光还是看着那矮丛后。我被他的表情弄得紧张了一下,

    躲在他身后,压低着声音说道:“喂,那边……”

    “岑梅在看着我们。”

    “那她会不会攻击我们啊?”

    “她受伤了,应该不会。”祖航低声说道:“岑梅,冷静下来,我们谈谈。你知道我是谁的,那么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吧。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还记得吗?”

    黑暗中,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路边偶尔路过的人,会翻着白眼看我们,然后疾步离开了。

    “岑梅,你可以信任我。你过来,我让你咬一口,你很快就会恢复了。”

    祖航的这句话,让我惊讶地看着他。这句话里能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让我不得不吃惊,而且把我对这件事的看法和认识再次打乱了。

    第一卷 第五十章 山为丁1

    所以在祖航说道“她走了。”之后,我还是满心的迷糊。

    上了的士,我没有说一句话,看着车窗外倒流的街景,心中满是疑惑。

    “岑梅,你可以信任我。你过来,我让你咬一口,你很快就会恢复了。”这句话也没几个字但是能得到的信息真的很大。

    岑梅可以通过祖航的血来恢复,那就是说明,她爱着祖航。不是最爱的人,也是最亲的人。

    这个是祖航提议的,祖航知道这一点。

    祖航愿意让岑梅咬!

    想着这些我就越来越生气。岑梅既然那么重要,那么我呢?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想小三了呢?就算是个领证的,那也只是一个领证的小三。

    回到家里,把曲天洗干净了。打电话通知了曲天爸妈,让他们放弃了报警。祖航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洗澡,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曲天爸妈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还在那研究着该死的族谱的岑祖航,虽然我知道,这件事也许让他对族谱的认识有了新的理解,他也只是在想事情罢了,我应该谅解的。但是我这件事上应该是这样,现实却不一样是这样的。现实中我很生气,越想越气,越来越感觉我才是小三。

    所以我下了床,拉过岑祖航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上去。

    岑祖航愣了一下,并没有阻止我,让我这么咬着,发狠一般地咬着。咬好了,咬舒服了,我甩开他的手道:“好了,我睡觉了。”

    看着我上床盖好毯子之后,他才说道:“别介意,对于我来说,岑梅只是过去的搭档。我只是你在生她的气。”

    “我就是生气了!你都愿意给岑梅咬一口了,我还巴不得把你整个吃掉呢。哼!”

    他苦苦一笑,没有说话,依旧看着电脑上的屏幕。我是更加地气愤。这种人就是这样的,一点不会哄人。我只能闷闷的睡觉去了。

    为了得到曲家的支持,曲天第二天还是回家去了。他回家我就只能去找覃茜,跟着覃茜一起找找工作。黄依依那小妞比较幸运,已经被一家广告公司选中了。其实我觉得选中她的不是那广告公司,而是广告公司的小老板。

    有时候在被别人拒绝的时候,拿着自己的履历表,看着熙攘的街头,觉得就算被拒绝也不错啊。至少不用再向那几天一样,担惊受怕,每天都紧张得要死的好。我并不适合过那种有惊险的生活。我只想着,简简单单,平平安安,才我我最喜欢的。

    哪怕就想现在这样,被人拒绝了都好。

    覃茜则是皱着眉头快要哭起来的感觉。她家条件也不至于说找不到工作就会为难她,但是她还是很希望能快点有一份工作的。

    我们找工作的方向开始往市郊移去,市中心那是精英地,咱还不是精英啊。

    在我们城市有着一个开发区。那开发区离市区很远,坐公车要一小时,开车都要半小时的。而且路上还有很多山。只有一条很漂亮的满是景观带的路在这些山中环绕穿行着。

    那个开发区还是挺好的,基本上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小县城的感觉了。哪里有很多小厂,经常招工。要是在这里工作的话,可以租房子,生活设施也很完备。

    我们找到的第一家小工厂,一看我们两个那样子,就说道:“我们这里的活你们干不了。看到没有,我们这里都是要下车间的。就算的女的,做办公室的文员,都要下车间对数,沟通什么的。车间的流水线,人走不开。就你们两,不是下车间的料。”

    说着他指着一旁一个从办公室里包着一打资料出来的女生,说道:“那种才是干活的人。”

    我无语了。差别真的很大啊。人家是带着厚厚的眼睛,一身运动裤,穿着平底鞋,而我们为了应聘还特意穿套裙高跟鞋的。怎么这应聘的指标差了这么多啊。

    应聘失败了,刚走出这间小工厂,就听到了骂人的声音。女人没几个不爱凑热闹的?我和覃茜马上挤在人群中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那是一家小店,卖一些日用杂货的小店。在小店的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叉开双腿,一手放在腰上,一手指着那店里就骂道:“你这个!你妈的!我儿子跟你结婚都都这么多年了,你给他生个孩子还不行吗?你就这么耽误着我儿子,想着把我儿子拖到老了,娶不到老婆,断了我们家的香火啊。你自己是不是犯贱的!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怀了还要去打胎!这个孩子是不是别的男人的,你不敢生下来呢?你妈的,今天我就要你跟我儿子离婚!你这样贱人,你就一辈子不用要孩子的!等你老了,死了你就一个人吧,连个埋的人都没有!你离不离婚一句话!”

    店里的人并没有回应,那个女人还是在哪里骂着。骂得我们都不愿意听了,我拉着覃茜都说要离开的时候,事情突然转变了。一个骑着电动车的男人,过来了就冲到女人面前。,冲着女人吼道:“妈,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孩子是自然流产的,不是我们去打胎的。先回家再说!”

    “自然流产?!自然流产今天我也说了我不要她这个媳妇了。要她我们家就没香火了!她跟你都十三年了,连个蛋都没生。打胎的反倒的好几个了。我看那女人就是生不了的。离了!这个媳妇我不要!连你都帮着她说话,你是不是连我这个妈也不要了!”

    我在覃茜耳边低声说道:“好无理的老太太啊。”

    “走吧,没什么看头了。”

    第二天,我们吸取了第一天的教训,穿着运动服,平底鞋去应聘的。可是从公车上下来就先听到那女人继续在那店门口骂着。感觉她就没离开过。围观的人也少了很多,我们可以看到店里的女人了。那女人看年纪也挺大的了,三十好几绝对有了,她就这么冷冷坐在店里一句话都不说的。

    “那媳妇听可怜的。可人,曲天妈妈有素质,至少不会这样骂街的。”

    “他妈妈比骂街还厉害着呢。”

    第二天,我们的应聘果真有了进展。一个做包装盒的小工厂让我们做盒子的设计工作。先在工厂了见习三天,包吃,三天之后开始试用期,试用期三个月,包吃包住。要是能做下去,就是正式工,开始加工资了。

    回家的时候,我心情好,就给曲天打了电话。也只是说了这件事就挂断了。我还蔫蔫地觉得话都没有说完呢,他就挂断了。

    心中叹着气,这种日子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而且说好的婚礼也只能延后了。

    晚上,我洗澡后走进房间,就看到房间里岑祖航正斜躺在床上,拿着我从小工厂里拿出来的那种小包装盒把玩着,我意外得都叫出声来了:“你怎么来了?”今天他那么急地挂断电话,我还以为他那边出难题了呢。

    “看看你啊,那么能干了。”

    我笑着,就铺路过去,将他扑倒在床上,压着他,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说道:“相公,以后你没工作没关系。娘子我能赚钱了,能养活你了。”

    他没有多犹豫,伸手扣下我的头,就吻了上去。

    一场床上运动之后,我暂时也睡不着,就在床上给他说这几天的事情。他还是那样,一句话不说,只是听着我说话,不时嗯一声。

    我说了那工厂,说到那里的文员,也说了那小店里的女人。

    说道那小店女人的时候,岑祖航终于说话了。“他们家附近是不是有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