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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鬼物第5部分阅读

    还不是很熟悉,有些生硬地跟她握手。不过我真的对她没有一点印象了啊。

    金子去给我们端出了水果,大家坐了下来。金子的脸色就不大好的样子,质问曲天道:“我说你放魏华出来干嘛啊?要是我哪天出了事,你就要负责养我幸福一辈子,是一辈子啊,不是长大成|人。外加她结婚的时候,送她两百万的嫁妆吧。”

    这金子也太嚣张了吧,她出事也关曲天什么事啊?就算出事了也不是这么个赔法的吧。我嘟嘟嘴,低声道:“哪有这样的。”

    我的声音还是被她听到了。她马上提高了音量:“小妹妹,能不这样吗?当初我们花了多少心思才把魏华关下面的。现在你们把他放出来了,不就为了查当年那件事的最终目的吗?可是那是岑家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啊?为什么要拿我的命来当钥匙啊?我和零子在那心惊胆颤的时候,他岑祖航在干嘛啊?躲在你们家里睡大觉呢。”

    她的命?当钥匙?我不解地看向了曲天。曲天也只是微微一笑:“放心吧,金子。我还不至于保不住你的。”

    “行了,吃饭吧,早做好饭菜等你们的。打电话叫零子过来。”

    在那顿饭里,我听了很多关于那两姐弟的事情。也知道了,金子话里的意思。岑家当年一夜之间失去了那么多的命,而现在这些事,还会影响到金子。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努力的话,金子也许就要死。不只是金子,还有很多纯阳纯阴的人,都会成为这件事里的牺牲品。

    而岑祖航,也是一个纯阴的命格,让他被魏华选中,成为了魏华第一个炼化的小鬼。可是那个时候魏华,刚吃了岑国兴,他运用道法还不熟,根本控制不住岑祖航,才有了现在的曲天。

    在我们拜访结束之后,出门我又看向了那架子上的关公。“为什么要放大门边上?不让桃花进来吗?”我问道。

    零子跟在我们的身后说道:“就我哥那样的人,不会上那妖女钩的。我姐弄这么个放这里,有点多余。”

    “用你管啊”金子嚷道,然后她才对我和气地解释道:“不是一定要放大门边的。而是看那朵桃花的生肖。她的生肖在九宫格的哪个方向就放在哪个方向。可人啊,这招我教你了啊。以后岑祖航要是勾搭上了女鬼还是女人什么的,你尽管拿去用,不收专利费的。”

    我回以一笑。我不知道这招对女鬼是不是有用啊。

    上了车子,我再看向那大厦,再看看四周,曲天疑惑着问道:“看什么?”

    “这里是不是风水特别好啊。有风水先生住这里呢。”

    曲天就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一般般。”

    “那风水先生不是应该自己看好风水的吗?”

    “宅有宅命,人有人命。什么人命配什么宅命。你要是住进皇宫去,睡了那龙床,也不见得是好事。命里镇不住的东西,只会折寿。有些人命好,住着宅命好的房子,从此风生水起。也有些人命不好,住着宅命也不好的房子,也能苦中作乐,幸福一生。如果一个人命很好,但是他住的房子不好,他的能量大的话,也能镇得住房子。而相反的,人的命不好,住个旺山旺向的好房子,也许会有助他近期的发展,但是会折寿的。”

    “哦,那风水先生总比普通人懂得多吧。”

    “那又怎么样?五弊三缺,有几个风水先生老年的时候,能好过的。你看看岑家村,全部都是风水先生。可是现在呢?”

    也是啊。看来这条路没有别人看着的那么风光啊。

    车子缓缓驶出了那个小区,我突然就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好重啊。原来这些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的。一有不慎,这就是人命的代价啊。

    看着路边走过的那些漂亮女人,我问道:“那个生肖跟房子怎么配啊?”

    “你还真想学斩桃花啊?”曲天说道,“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桃花吧。”

    我白了他一眼,我想了解这个也不是跟他有关系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不,是女鬼也跟我没有关系啊。但是事实证明,这些是跟我有关系的。而且关系还挺大的。

    那天晚上,因为要赶毕业作品,我去夜自习的时间也去了画室。我这才刚到画室呢,覃茜就突然起身,拉着我就走。我还一头雾水的,就听她低声道:“丽丽在找你。”

    “丽丽……”本来想问她找我干嘛的,但是一下就记起来了。那校园网上的图啊。怎么就这么狗血的被人拍到了呢?

    覃茜直接把我扯到了画室一楼后门处,那地方很少有人来的。平时后门也都关着的。

    覃茜松开我,双手抱胸就质问道:“王可人!你什么意思啊?亏我还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呢。你跟……曲天都同居了是吧。怎么你都不告诉我呢?之前我们说起的时候,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那个,小茜,这个我们没同居!”这种事,就是要打死也不承认的。承认了就完蛋了。

    配图:生肖在九宫格的位置。呃,图里忘记画了,下面是北,上面是南,左边是东,右边的西。

    第一卷 第八章 天斩煞1

    “还说没同居啊。丽丽今天下午就找我问话了。那照片都拍出来了。”

    “那个……那个不是那么回事的。”我的脑子了里拼命想着要怎么开脱。现在我是课余时间就看道法类的书,或者是对着罗盘背,可是我读高中的时候,那可是整天看言情,放假就泡韩剧的,所以这种事情要找个借口还是不难的。我说道:“那天我钱包掉地上了,我弯腰去捡,正好曲天开车过来,吓了我一跳。我干脆就踢了他车子一下就跑。可是被他抓到了。我才知道那是他的车子的。我还赔了他五十块钱洗车呢。我怎么知道这种事也会被人拍到啊。”

    “少骗人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不信你问曲天去啊。”这么说的时候,我可是信心满满的。曲天这几天可不会来学校的。我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去忙什么的,反正就是不在家。

    “哟,这还想着要曲天保护你呢?”一个尖酸的声音传了过来。几个女生朝着我们走了过来。看那一身练功服就知道是音乐班的了。而丽丽也在其中。虽然丽丽是学声乐的,但是声乐也会有形体课啊。

    看着她们那架势,我心里就紧张了。我想说话,想辩解,可是却又不敢说。就像我爸说的。我要是敢吼谁,那说明我把他当自己人了。对外人,哪怕就是覃茜这个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我都没有吼过呢。

    在这些压根就不熟的,还是好几个女人组团来找茬的人面前,我完全就是缩在那的小老鼠了。丽丽上前站在我面前,我暗暗咽了口口水。她问道:“我就问一句。你跟曲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要怎么跟她说啊。就说曲天死了吗?说现在的这个是岑祖航?说了谁信啊?我这还犹豫着不敢说话的时候,丽丽那是甩手就是一巴掌啊。

    我痛得眼泪直接流下来,覃茜马上将我拉到她的身后:“你们别太过分了。”

    丽丽看着我,低声道:“我也就是打一巴掌罢了。曲天还不值得我撕破脸来争的。”说完她就离开了。而我只能捂着脸哭着。

    这个夜自习也不用想着去看我的毕业作品了,覃茜直接送我回去。走到那楼下,我还是劝她先回去了。这种时候,虽然大家心里都已经有底了。我和曲天估计也就是这么回事了,但是还是暂时先放一边的好。

    用钥匙打开那门,曲天的房间亮着灯,我站在他房门口,看着他在那用毛笔写着字,没好气地说道:“你还真悠闲。”

    他抬起头来,眉头皱了一下,起身走向我:“被打了?脸都肿了。煮鸡蛋来给你滚滚还是直接擦药算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用你管,还不是你!好好的用什么曲天的身体啊。曲天和丽丽本来就是很要好的一对,人家都快要结婚了。你这么一闹,我怎么做人啊?现在谁都指向我,可是这件事我有什么错!”我的语气是指责的,也是用吼的,吼得我脸更疼。只是吼完了,我自己都僵住了。我在吼曲天啊。之前,跟他说话我都小心翼翼的,最近却是两次对他吼了。我爸说的,我能对谁吼,那基本上就能确定是把他当自己人了。我长这么大,被我吼过的人只有我爸妈和……曲天了。

    曲天转身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说道:“曲天这里只有这个药了。闭眼睛,我帮你喷。”

    曲天这里?我苦苦一笑,他是岑祖航不是曲天。我没有抢了谁的男朋友,我用不着为吼了他,把他当自己人就难受了。再说了,岑祖航本来就我是的冥婚老公啊。就算我确实很不爽这个关系,但是已经改变不了的。

    闭上眼睛,我说道:“你是鬼,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好快点的啊。就像吹口气,就消肿了什么的。”

    “噗~”药喷了过来,我赶紧闭嘴啊。

    “哪有那么神奇的事情。”他说着,同时伸出手给我揉揉那还在红肿的脸颊。他的手温略低,或者说整个人的体温都比正常人低一些,凉凉地贴在脸上,倒是挺舒服的。

    我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张靠得我很近的脸,然后缓缓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

    “你为什么是曲天呢?你要是只是岑祖航就好了。”

    他没有说话,默默给我揉着脸颊,好一会再次给我喷了药才说道:“明天跟我去看个房子吧,用你的名义去。这段时间,我们多在这城市里做点事。一来可以找到魏华,二来就是打出岑家的招牌,让那背后的人能主动找到我们。”

    我看着他,呆呆看着他。我在跟他说什么?他又在说什么,他心里只有他的那件事!我永远只是他的棋子。

    “哼!”我一个冷哼,很不爽地回房间,关门!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是乖乖地跟着他去了。虽然心里还在生气,虽然脸上还的一片红肿,虽然他还是那么讨厌。但是我知道,我们做的事情会关于很多人的性命。突然就觉得自己很伟大了。得意一下啊。

    这个业务,是零子让给曲天的。一来零子在出差中,二来也是支持我们达到我们的目的。其实我们这边取得胜利的话,也会给他们带来利益的,可以说是互利同赢吧。

    曲天对着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很高档的小区呢,应该是新建的楼盘,都是三十多层的高楼。在那小区门前,一个三十岁左右男人正在等着我们,看到我们过来了,马上迎上前去,一阵客套之后,给了我们钥匙,房子平面图,就说在这里等着我们。

    我还疑惑地问,他怎么不跟我们上去呢,那毕竟是他家啊。

    曲天带着我往里走,边小声地说道:“他妈妈死在屋子里的,所以那房子他不敢回去。这样正好,我们可以好好看,不用演戏了。”

    我的脚步已经僵住了,曲天发觉我没有跟上之后,才回头问道:“怎么了?”

    “他妈死在里面的?”

    “嗯,他妈身体一直不好,摔跤撞了头,家里还没人,就这么慢慢死了。等儿子儿媳晚上十点多回到家的时候,人都硬了。”他看着我那已经被吓着的脸,走过来,拍拍我那边红肿的脸。我赶紧打开他的手。他说道:“不用怕,我在。这种程度,就算它赖在房子里不肯走,我也有办法让它乖乖躲着的。”

    “你很厉害啊?”我的被他抓着手,拖着往前走的。我这个人平时说是大胆吧,但是也不至于去鬼屋玩吧。还是现实版的鬼屋呢。

    “炼化过的小鬼,还反噬了主人,这阳间,能和我抗衡的厉鬼,估计都没几个吧。”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在站在那电梯前了。电梯前还有着一个买菜的大妈,看了看我们,往旁边挪了挪。我赶紧笑道:“大妈,我们对台词呢。我们是学校演舞台剧的。”

    上了楼,二十三层,对着门牌,打开了大门。曲天的眉头马上就皱了,低声道:“天斩煞!”

    “什么天斩煞?”问完了,我也发现了什么叫天斩煞了。天斩煞也就是这几天百~万\小!说看到过,没有真实接触到了,但是现在瞬间就了解了。就在我们站的大门的位置,就能看到对面的大阳台。而通过大阳台就能看到对面两栋高楼中间那缝隙。风从缝隙吹过,加大了风力,直接冲向这边的大阳台。

    第一卷 第八章 天斩煞2

    这种在城市里应该是很常见的,很多人都没有注意,但是却是一种很强的煞气。

    “哒哒”突然房间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让我惊了一下,赶紧抓住了曲天的胳膊。曲天白了我一眼,道:“怕什么啊。东西被风吹掉了而已。”

    他拿着房子平面图在房子里走了一圈。而我是紧紧抓着他也跟着他走了一圈。我的直觉这个房子闹鬼啊。特别是看到那卫生间的时候,我心跳就加速了。那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啊。都干了也没人把地拖干净。

    这种老人在卫生间摔伤的事情很多,但是像这个这样摔着了,没人理,自己慢慢死在那里了。挺可怜的。

    回到客厅,曲天将那平面图放在了小茶几上,对我说道:“测量朝向。”

    我拿出了罗盘,看一眼,浑身汗毛就竖了,将罗盘往他面前推了推。那针在慢慢的逆时针转动啊。这种叫阴灵干扰了。

    曲天抬头看了一眼,道:“没事的,我比它气场强多了。你去厨房要点米来罗盘放米上。”

    “米?”

    “要不黄豆?”曲天一笑,“零子他们家的招,用黄豆的。”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那就要米吧,谁家没米啊。”

    我被他那模样气着了,转身就往厨房走去。可是走近了厨房,我才想到了我落单了,而那卫生间就在厨房的另一面啊,就隔着一堵墙啊。还有那干掉的血迹……

    这么想着就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了。而且刚才曲天说的那些话,很明显这屋子里有东西的啊。

    我长长吐了口气,打开了橱柜,低声说着话。我知道我那是紧张害怕了,嘴里不发出点声音,就会更害怕啊。我低声说道:“米桶呢?米在哪里呢?这个是绿豆啊?不对,是八宝粥的。这个袋子是什么啊?啊!”

    在我感觉到背后一股凉意靠近的时候,手里拿着的那刚打开口子的袋子滑了一下,一滴的黄豆就滚了出来。惊慌中我回身一看,后面什么也没有,可是刚才那凉意是真的,真的有靠近我啊。

    我大口大口喘息着,用带着哭音的声音喊道:“曲天,曲天……”

    曲天走了过来,看着那一地的黄豆,还有那蹲在地上快要哭出来的我。无奈的摇摇头,走了过来,也蹲了下来,额头碰着我的额头:“没事的。以后……我有办法让那些东西不接近你。先拿米吧。”

    他离开了,提着米桶走向了客厅,我是赶紧跟上去啊。刚才那包正好是黄豆,他不是说什么零子都喜欢用黄豆吗?黄豆能辟邪?如果刚才那个不是正好黄豆撒出来了,那么是不是我就被那鬼贴上了呢?

    到了客厅,曲天将米捧了几捧,放在了小茶几上,让我把罗盘放了上去。调整了一下,确定水平,确定和墙平行之后,指针也稳定了下来了。

    看向了罗盘之后,曲天直接把图转到了那罗盘同方向的位置,用笔画了几个区域,道:“煞气直逼着坤宫,坤宫还正好是他妈妈住的房间。”

    我看向了对面那天斩煞,问道:“城里好多这样的天斩煞,怎么就没听说谁家死人的啊。再说这个单元的,统一朝向的,也不是家家都死人的吧。”

    “你刚才在楼下没注意到吗?这里上下楼,很多家都在阳台上装了镜子一样的玻璃,好几家是直接挂着镜子或者葫芦。这些都是用来倒煞的。不过天斩煞是大煞气。镜子葫芦什么的能倒回去几成就不知道了。”

    那看来这样的房子不能买啊。

    曲天走向了那阳台,我也赶紧跟了过去。他看着那边的天斩煞说道:“只是天斩煞也不至于死人啊。一定还有什么。”

    不过这个还有的东西,我们没有找出来。曲天拿着三张黄符,走向了那个卫生间。我扯着他的衣角,低声道:“你到这里干嘛啊?”

    “送那阿姨一程吧。”他靠在卫生间门口,折着手中的纸,撕了几下,成了一个我们小时候玩的三个角的,会旋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