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庭,他杀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种变态的快感,所以他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甚至不配做一个人,我松井太郎这一辈子也不会认这个老头为父亲的。”
张东北直接愣在了那里,他可没有想到真正的松井太郎是一个和他的父亲完全不一样的人,至少以现在的状况来看,这个松井太郎比他这个禽兽父亲要有人性多了。
在听见松井太郎说出这么一番话之后,松井太郎的脸色变的十分的阴沉,本来一直拉着张东北的手突然加了劲道,张东北只感觉自己的手掌上就好像突然套上了一把钢钳一般。
“你是假的太郎,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松井石根一双犹如毒蛇般的双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
真正的松井太郎突然出现已经让张东北有些意外而不得不临时在心中盘算计划,而此刻这松井太郎的一番正义之言更是直接把张东北这个冒牌货给暴露了出来。张东北此时才意识到为什么刚才自己第一次叫松井石根为父亲大人的时候,他那么兴奋的原因。原来他自己真正的亲生儿子竟然已经决定这一辈子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
张东北一声冷笑,一直放在一边的右手突然探出,食指和中指成v形直取松井石根的双眼,松井石根见张东北突然袭向自己的双眼,如果自己不避开的话,有可能自己的这双眼睛就要这么报废了,不得已之下,只得放开已经抓住张东北的手,身子向后仰去,张东北这一招本就不是杀招,也只是为了让松井石根放开自己的左手,此刻目的达到,整个人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个侧转身,同时变掌为拳一拳砸在了正准备起身的松井石根胸口之上。
张东北这一拳本就用上了全力,再加上松井石根可正要从沙发上冲起来,两者相遇,张东北这一拳砸在了松井石根的胸前,虽说这只是一拳,但是力道却是平时的两倍之多,张东北用尽全力挥出的一拳力道已十分的可怕,更何况这次的力道加上松井石根撞击上来的力道。两倍多的力道,松井石根就算是个铁人估计也得扁了,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虽然身具武功,但是毕竟年事已高,身体机能和素质都已经下降,挨了张东北这一记铁拳,直接让他再次躺倒在沙发之上,嘴中瞬间喷出一口鲜血。
“老师!原来你才是假的。竟敢骗我,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义塚雄夫一声怒吼便向张东北冲去。看着暴怒着冲向自己的义塚雄夫,张东北一个闪身便躲过了他这疯虎一般的攻击。
见张东北躲过他这一击,义塚雄夫也不再追击,而是向倒在沙发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松井石根扑去。
“老师,老师,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义塚雄夫扑在松井石根的身边察看着他的伤势。
张东北嘿嘿一声冷笑,直接向义塚鹰犬冲去,义塚鹰犬在张东北向松井石根发难时便已有防备,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能躲过张东北袭向自己的这一招,竟然一招之下便已被张东北制服,而这一次他被张东北再次掐住咽喉的时候,再也没有当初在祥子茶馆里那次的镇定,他浑身都开始发抖了。
张东北有些奇怪的道:“难道你小子也是假的,这次怎么怕成这个鸟样?上次你被我制住的时候可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啊。”
义塚鹰犬颤声道:“那次是我装出来的。”
“我靠,原来现在才是你小子的真实面目啊。竟然把老子给骗了,当时老子还以为你是条汉子呢,原来你也是孬种一个。我咧个去!”骂着直接松开他的咽喉,身体突然退后一步,同时一脚抬起,猛然向他踹去,这个动作实在太快,就算是全盛状态下的义塚鹰犬都无法躲开,更何况现在这小子已经被吓的半死了。张东北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他的肚子上。
义塚鹰犬惨叫一声便硬生生的一屁股坐倒在地,昏死过去。就在张东北还想再补上一脚的时候,突然一阵臭气在房间里弥散开来,这臭气简直不亚于小鬼子的毒气弹,张东北急忙捂住了口鼻,怒视着义塚鹰犬。原来这小子被张东北一脚踹倒在地之后,竟然大小便失禁,屎尿齐流,顿时将整个房间搞的乌烟瘴气。
我靠,俗话说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人是最没出息的,现在这义塚鹰犬一脚屁出没出来不知道,但是这屎尿都出来了,想来应该是大大的有出息之人。
听到儿子的惨叫,又突然闻到传来的恶臭,义塚雄夫差点没被气疯,眼前这个冒牌在眨眼之间把自己请来的松井石根打成重伤,眼见活不成了。现在又将自己的儿子打的大小便失禁,有可能从此以后便是废人一个。本来这次偶遇松井太郎在他看来是上天对他的眷顾,可是谁会想到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现在别说晋升大将无望,有可能自己会连现在的职位都不保,而且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现在也是生死未卜,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着重伤的松井石根和儿子义塚鹰犬,义塚雄夫心中怒极,而当他看到直到此刻还傻站那里发愣的那个小鬼子士兵,再也忍不住,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向那小鬼子怒吼道:“你个傻x,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给老子出去叫人进来,我要将这个冒牌货碎尸万段,赶紧的,否则老子立即毙了你。你个傻x,为什么在我们战无不胜的大日本皇军的部队里会有这种傻x存在。”
那小鬼子士兵被义塚雄夫一顿臭骂,顿时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便急忙向门外冲去。其实刚才张东北重伤松井石根和义塚鹰犬只是眨眼工夫,再加上都是一招重伤对手,那个小鬼子被吓懵了也很正常,对于许多人来说,张东北的这种毫无花哨,直取人性命的招式简直就是索命绳,再加上张东北动作极快,更是能震慑敌人。·
第一卷 第215章 打出日军指挥部(二)
见义塚雄夫暴怒的模样,张东北一声冷笑道:“你认为现在叫人来就可以救你了吗?告诉你,今天你落在我手里就别想再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说着便向义塚雄夫走去。
义塚雄夫见张东北向自己走来,顿时从地上一跃而起,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不过此刻他真是是遇到大敌。对于刚才张东北出手打伤松井石根和自己儿子的情形,义塚雄夫可是亲身经历,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厉害之处,说不定自己在他手下都不过几招。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松井太郎来到这里?”义塚雄夫向张东北怒吼道。
“中国人,至于为什么来这里,其实现在你不也看到了吗?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杀你啊。”张东北很是轻蔑的道。
“你是八路?我知道有可能今天我会死在你手中,但是我想在这之前请你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我们大日本帝国崇尚武士道,在决斗之前都会告之对方姓名,我希望你也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义塚雄夫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没错,我是八路,我是八路军一二九师狼牙特战旅旅长张东北。”张东北冷笑着继续向义塚去。
“原来你就是那个让我们大日本皇军损失惨重的张东北?”听到这个名字,义塚。雄夫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双眼中也顿时失去了先前的光芒。有太多的日军军官死在张东北的手中了,这已经造成了当日本人一听到张东北的名字之后便会产生一种恐惧感。而且最主要的是,在被张东北干掉的那些人当中,有不少人和义塚雄夫都在伯仲之间,可是那些人却一个也没有逃出张东北的手心。义塚雄夫只要一想起那些被张东北干掉的人,他心里那点刚刚聚集起来的信心马上就涣散了。
张东北见这家伙竟然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便被吓的没有了斗志,也只是一味冷笑着向他走去,这些日本军国主义者都是不值得同情的,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有虚弱的声音突然从沙发上传来:“你就是八路军的那个张东北?好,好,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那就由我来做你的对手吧。人们都说我是杀人魔鬼,就连我自己的儿子都不理会我,不过我看你也丝毫不比我逊色啊,在化县竟然杀了我们七余将士,而且这里面竟然有中将矶谷劆介,矶谷君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替他报仇,就由我来替他报仇。”随着话音,刚才还重伤躺在沙发不能动的松井石根竟然缓缓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挡在了张东北的身前。
张东北看了他一眼,道:“松井石根,没想到你竟然还站起来,不过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玩。”说着突然加速向松井石根冲去,本来两人相隔的距离已不是很远,更何况张东北的速度本就极快,松井石根才刚站稳脚跟,突然只觉眼前一花,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偌大的拳头。
张东北这一拳直接砸在松井石根的脸上,把他那副挂在鼻梁上的眼睛直接打爆,破碎的镜片有不少都被直接砸进了他的左眼之中。其中有一块比较大的镜片,直接钉进了松井石根的眼珠之中。松井石根刚才受了张东北一拳本就已算是油尽灯枯,刚才站起来已经完全是凭着一股意志力,现在再次遭受重击,看来这次是真的活不长了。
松井石根的身体直挺挺的向身后的沙发上倒去,看着双手已经垂下去的松井石根,张东北也没有再去探察他到底是死是活,不过根据张东北的判断,这松井石根应该是死了。解决掉了松井石根,张东北再次向义塚雄夫走去。
义塚雄夫根本就是一个胆小鬼,此刻早已经被吓的傻了,并不是因为张东北要来抓他,而是因为他看到松井石根这次真的死的。所以就算现在张东北不杀他,过不了多久他的性命照样保不住。一位帝国的攻坚专家,又是帝国陆军上将,在受到他的邀请之后却死在了他所驻守的徐州,而且还是死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到时候上了军事法庭他也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死在这里的安逸,到最后还能博个好名声。
“来吧,杀了我。张东北,你来杀了我吧。”义塚雄夫突然向张东北怒吼道。
“杀个毛啊,你想死的这么容易那怎么可能。给老子站起来,先带老子出了徐州城再说。”说着,张东北一把将他抓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蛋,冷笑道:“等出了徐州,到时候你想怎么死老子都满足你。走!”说着将义塚雄夫拉在怀里,将他腰间的佩枪取了下来。·
第一卷 第216章 狗咬狗
在走到松井太郎的身前的时候,张东北停下来道:“你和你老爹不一样,所以今天我饶你一命,不过如果以后你要是想找我报仇的话,可以随时去狼牙特战旅找我。”说着推着义塚雄夫向门外走去。刚出房门,便看到一队小鬼子向这边冲过来,而带头的正是刚才站在屋里被义塚雄夫骂的那个小鬼子。
这群小鬼子也看到了张东北,本来飞奔的身体在顿时之间都停了下来,一个个都迅速的将枪口对准了张东北,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开枪,因为在张东北的身前还挡着一个义塚雄夫,除非他们不想活了,否则他们谁也不敢开枪。要是误伤到了义塚雄夫,就算最后救下了义塚雄夫,他们也免不了要受到重罚,所以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是拿枪对准张东北,然后在那里扯着嗓子吼着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威胁之语。
而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张东北是再了解不过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家伙。只是推着义塚雄夫一步步向楼梯接近着。而那些小鬼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张东北前进一步,他们便后退一步。就这样,虽然多耗了许多时间,但是张东北还是平安的来到了大院里,本以为可以就这么轻松的脱身,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楼上冲下来一小鬼子,这小鬼子手中拿着枪,对着天空就是一枪,然后向一众小鬼子怒吼道:“你们给我听着,这个人是八路军一二九师狼牙特战旅的旅长张东北,而且就在刚才,他还杀了松井石根大将,如果谁能将他击毙,一定会得到军部的封赏。我们合力将他击杀,到时候升官发财,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听着这小鬼子的话,张东北一声冷笑,说道:“看来不管到哪里,哪个国家,金钱和官职对人们永远都具有最大的诱惑力。可是你想升官发财是不是选错了人,你以为就凭你们这群二货可以抓的住我,而且可别忘了,现在义塚雄夫可在我手里,难道你们不怕误伤了他吗?”
本以为义塚雄夫是手里的一张王牌,可以让自己轻易的从这里脱身,谁知道那个小鬼子突然哈哈一笑道:“张东北,你的大名我们可是早有耳闻,我们心里很清楚,义塚阁下被你抓住了,肯定不可能再活下来,所以与其让你现在挟持着他从指挥部逃走,还不如现在就让义塚阁下为天皇尽忠,而我们也可以把你击毙。而到时候,军部一定会追封义塚阁下的功勋的。”
张东北一愣,多看了这个小鬼子一眼,这家伙心里倒是什么都清楚。不过能够想出这么绝的办法的人也绝非善类,看来这家伙野心不小,一直呆在义塚手下,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便想一飞冲天。只不过他很不走运,这次他碰到的是张东北,如果碰到的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话,也许今天还真有可能让他成功,可是现在他遇到的是张东北,这就注定着他不可能成功。虽说失去了义塚这张挡箭牌之后,想要从这里逃出去不免会有一番苦战,但是之前这飞跃楼的一些布防,不管是明哨还是暗哨,还有人数的多少,张东北都已经查知,所以在来之前,他早就拟定了应对突发情况的计划,更何况此刻他已经从楼上下来来到了大院之中,这些小鬼子的威胁更是大大降低。
斜眼瞟了一眼被自己制住的义塚雄夫,张东北冷笑道:“义塚,看来你带兵不咋滴啊,这才刚刚落在我手里,你手下这些兵就不想管你了,更想把你当成升官发财的踏脚石,看来你这个中将当的也真够杯具的。”
义塚雄夫在被张东北抓住之后也早就想到了自己的命运,早已心如死灰,只是一直在等死,虽然从楼上到楼下前面一直有小鬼子想要救自己,可是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就算张东北最后觉得自己是个累赘,也大可以把他一枪给毙了,只要闯出了指挥部,徐州城内大街小巷,错踪复杂,以张东北的身手想要逃身自己的这些手下根本就追不上。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抱着任何的幻想。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死定了,可是听到自己的士兵竟然想不顾自己的安危而对付张东北,他心中也是怒极,又听到张东北的嘲讽,顿时气血上涌,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向着那小鬼子怒吼道:“山本,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此次驻徐州最高指挥官,如果我死了你们谁也逃脱不了责任,到时候军部一定会惩罚你们的。”
那叫山本的小鬼子冷笑道:“义塚阁下,连松井石根大将阁下都死在了这张东北手中,而且还是死在了我们徐州的指挥部,你认为就算今天把你救回来,你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吗?还不如此刻死在这里,至少到时候军部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可是如果今天让这张东北逃脱,那么不单单是松井石根阁下,就连义塚阁下你也会白白牺牲,反正也是一死,你何必不直接死要这里以成全我们这些曾经一直跟随着你的部下呢?义塚阁下,你说我说的对吗?”
“山本一夫,你个狗杂种,我早就知道你野心很大,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敢如此对我。山本一夫,你给我记着,我义塚雄夫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义塚雄夫咬牙切齿道。
我靠,这小子竟然是山本一夫,老子还况天佑咧!心里胡乱想着,嘴里却冷笑向义塚雄夫道:“义塚,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很愤怒啊?要不然你求求我放了你,然后你就可以收拾对面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张东北,我知道我今天落在你手中肯定是不活不成了,本来我也已经放弃了任何求生的机会,但是我现在恳求你放过我,至少现在暂时先放过我,等我收拾了山本一夫那家伙,然后你再杀我也不迟。”义塚雄夫突然说出这句话,让张东北也有些诧异,自己刚才就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这义塚雄夫还直的开口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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