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猎物的所在地的,矶谷廉介哇哇他乱叫着在屋子里四处乱窜,蛇群也都纷纷向他冲去,就在他想要跳到桌子上去躲一下的时候,突然一条花蛇似乎看穿他的意图一般,直接从地上窜起老高,一口咬在了矶谷廉介的裤裆里,只听矶谷廉介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昏死在地。
见矶谷廉介竟然昏倒在地,还以为他被吓死了。张东北赶紧向着矶谷廉介的身周撒了一些石灰,闻见石灰的味道,本来还在向矶谷廉介游走而去的群蛇纷纷四散逃窜,张东北趁机走过去察看了他的情况,只见他双目紧闭,但是口鼻中却有呼吸之声,张东北长嘘一口气道:“尼玛,吓老子一跳,还以你就这么挂了呢,那我的解药岂不泡汤了。”看那条花蛇此时依然还咬着矶谷廉介的裤裆,张东北不禁嘿嘿直笑。·
第一卷 第179章 冰火九重天
在初春时节,当寒冬的冷冽尚未过去的时候,如果有人用一盆凉水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你从头淋到脚,你会有什么反应?骂娘!是个人都得开骂,矶谷廉介此刻就享受了一下这个百年难遇的待遇。一盆凉水让矶谷廉介从昏迷中惊醒过来,他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就是一句八嘎先从嘴里蹦了出来,而当他还准备接着继续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了自己对面的张东北等人,矶谷廉介心中一慌,便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后退去,可是一动之下,这才发现此时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醒了?睡的还真香啊,本来我是很想让你睡醒了咱们再谈事情的,可是没办法啊,人命关天啊,如果不现在把你弄醒,那我的那些朋友们就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了。所以刚才就得罪了。好了,将毒气弹的中的毒气成份和藏解药的地方都告诉我吧。也免得你再受皮肉之苦。”张东北突然这得如此的彬彬有礼,让矶谷廉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间,诧异的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毒气弹,更不知道说所说的毒气成分和解药是什么东西。”
张东北面色一冷,怒道:“靠,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给老子装糊涂,我可告诉你,如果还这么执迷不悟的话,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而且矶谷,老子好心告诉你你一件事情,就当做是交找条件怎么样,我告诉你一件对你很有用的事情,你将解药给我。”
张东北之所以会缠着矶谷廉介,是因为他知道这些小鬼子用毒气弹一定会给自己预备解毒针剂的,万一不小心感染了,也可以用来止住毒素在身体里蔓延。再加上他们的防毒面罩,双重保护,这也是为什么小日本敢在战场上肆无忌惮的发放毒气弹。
矶谷廉介心中一动,现在自己在对方手中,如果能这样谈条件用来拖时间那是最好不过了,只希望大家都赶紧发现此处的异常,能派兵过来,于是面无表情的道:“什么事情?”
张东北笑道:“为了以表诚意,那我就先告诉你,你低头看一下你兄弟就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了?”
矶谷廉介一愣,疑道:“我兄弟?我的兄弟可都在日本,没有人随自己来到中中国。”虽然心中对张东北的话十分的怀疑,不过他还是忍不住低头看了一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自己的老二高高的挺了起来,把裤子顶的老高。矶谷廉介老脸一红,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而且我心里也没有什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葧起了呢?他一边在心中思索着,一边想着要让那玩意软下来,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这玩意竟然已经不听他的话了,而且似乎连感觉都失去了。顿时,矶谷廉介像疯了一样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无论他再怎么动,自己的身体始终离不开那张张=椅子。
张东北冷笑一声道:“发现了吧,你兄弟现在己乎已经快要废了,要是你再嘴硬的话,我就一直把你绑在这里,我想一个晚上已经足够让它永远的觉睡了吧。”
矶谷廉介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东北嘿嘿一声冷笑,从身旁的地上拎起一条已经奄奄一息的花蛇,矶谷廉介一眼便认出这条花蛇就是先前咬向自己老二的那条。顿时明白,自己的那种玩意此时之所以会变的毫无感觉,一定是中了这毒蛇的毒,那个部位已经失去了知觉。
矶谷廉介怒道:“你想用这个威胁我吗?大日本皇军没有怕死之辈,别说是变成太监,就算是要了我的命,你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张东北脸色一沉,转瞬又嘿嘿一笑道:“有骨气,连兄弟都不要了。还真是让人佩服啊。看在你算是条汉子的份上,便救你一命。听说用冰敷可以消肿止痛,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解你那玩意上面的蛇毒。振宇,去外面揪起块冰回来,咱们这次就做回好人,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不能和小鬼子一样没有人性你说是吧?”
方振宇一脸疑惑道:“旅长,咱们真的打算救他?你不是说这小子就算死一万次都难抵他所犯下的罪行吗?还有杨村死去的秦科长和那些战士,你不是说过要替他们报仇的吗?现在咱们干嘛要救他?”
张东北嘿嘿一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快去吧。咱们就算想要杀他,那也要在得到了解药之后才行啊。”
方振宇不知道张东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方振宇也知道他不是真的想要救矶谷廉介,否则先前在他昏迷的时候早就救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想通了这一点,方振宇出门而去。
此时正值初春时节,偶尔还会下场大雪,门外的积雪有许多都凝结成了冰块。方振宇叫了两个战士,铲了两锹冰雪便拿进房去。
看着地上的积雪,张东北点了点头,对进来的两个战士道:“雪还有点少,再叫人去多弄点进来,你们两个去把矶谷这王八蛋的裤子给我扒了,老子要给他治病。”两个战士面面相觑,不知道旅长这到底是要干嘛,都是一脸的好奇。方振宇此刻似乎已经想到张东北想要干什么,心下好笑,这还真是个好主意,这大冬天的先是浇上一盆凉水,然后再将他扒光往冰雪里一丢,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顶不住。不过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丢到外面的雪地里,那样不是效果更好。
两个战士一脸笑的向被绑着的矶谷廉介走去,表情极度猥琐。连张东北都看不下去了道:“我靠,我说你们两个不要笑的那么荡好不好,我都怀疑你们是同志了。”
那两个战士笑道:“旅长,我们本来就是同志嘛,你也是同志啊,天天在一二九师,大家都是同志嘛。”
张东北顿时一头黑线,此同志非彼同志也。不过这也不用跟他们解释了,笑骂道:“你小子少在那里搭腔,赶紧干活,把他的裹尿布扒下来之后直接塞到那小子的嘴里,不然一会儿他大叫就不好玩啦。”
矶谷廉介怒道:“张东北,你们如此做是违反国际战争法例的,你们侮辱人权。我要将你们的暴行公诸于世。”
张东北怒极反笑,道:“我日你大爷都不爽,你个狗日滴也敢在我面前提国际战争法,提人权?而且老子这是好心在给你治病,你他娘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顿了一下,又向那两个战士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两个战士在听到旅长命令之下,三下五除二便将矶谷廉介全身扒了个精光,然后再次像绑粽子一样将他绑好。一切做完之后两人也是累的额头出汗。
“旅长,已经办完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嗯,你们两个辛苦了,先休息一会。”
“旅长,我们不累,只是绑个人而已。只是矶谷这王八蛋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换他那裹尿布了,太味了,简直受不了,差点没把我眼泪给熏出来。”
“呵呵,那说明你功力不够深,看看人家,这会含在嘴里都没有说话。看来你还需要修炼啊。”
“旅长,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我这辈子是没戏了。不过矶谷这会就算想说他也说不出来啊,你说是吧,旅长。”
张东北嘿嘿冷笑道:“矶谷廉介,自己的马蚤尿布吃起来很爽吧,接下来还有更爽的,让你享受一下我的,这可是从你们小日本那里学来的,冰火九重天。”
听到这个名字,方振宇不禁恍然大悟,看着屋子里堆的越来越高的积雪和一旁烧的正旺的火炉,光是想都已觉得很剌激了。·
第一卷 第180章 贱骨头
冰火九重天,先冰后火,再冰再火,看字面意思便知道是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酷刑。当然张东北所说的从小日本那里学来的冰火九重天当然不是一种酷刑,而是一种很剌激的玩法,至于是什么玩法,此处就不细说了,想必做为现代人,大家都明白滴。
张东北道:“把他给推到这雪堆里,记住要让他的面部朝下,因为我要给他的兄弟做冰敷,答应人家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嘛。”
“是!”那两个战士分左右拉住矶谷廉介,矶谷廉介拼命的挣扎,可是自己被五花大绑,根本反抗不得,嘴里又被塞满了自己的裹尿布,想叫喊也喊不出来。只能任由两个战士将自己架着往一旁的雪堆走去。
走到雪堆旁那两个战士也不是将他慢慢放下,直接就是将他向雪堆里丢去,他们对所有的日本人可都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下手也根本不会客气,怎么解气怎么来。可怜矶谷廉介下面兄弟正昂首挺立,矶谷廉介就这么被丢了出去,张东北几乎都可以听的到在矶谷廉介身体着地的一瞬间,他那可怜的兄弟应声而断的声音。果然不出张东北所料,在身体着地的一瞬间,矶谷廉介面露痛苦之色,被塞满裹尿布的嘴里奋力想要吼叫出什么,可是在裹尿布的塞堵之下,最后他奋力的吼叫也变成了支吾之声。因为疼痛的作用,他的整个身体几乎蜷缩了起来。
张东北呵呵一笑道:“看吧,我就说冰敷是有效果的,刚才还根本都没有知觉,现在都能感到痛了,这是个好的开端,冰敷的时间越长效果一定会更好的。矶谷师团长,为了你兄弟,你就先在这冰雪里呆一会吧。”说完,张东北嘴里发出啧啧之声自夸道:“我果然是个天才,这种立竿见影的疗法都让我给想到了。”
方振宇在一旁直翻白眼,道:“旅长,你的确是个天才,只不是和神医可不着边,你是整人的天才,竟然这种方法都让你想到了。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咋就能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办法。”
张东北嘿嘿一笑,高深莫测道:“这是个秘密。”
见屋子里有好戏看,本来在外面负责警戒的战士们也都跑了进来,本来刚才他们就十分好奇旅长把雪弄到屋子里想要干嘛,只是他们要负责附近的警戒安全,所以一直强忍着心中的好奇感,而在他们听到屋子里的哄笑声时,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当他们看到光屁股的矶谷廉介被推倒在雪堆里的时候,这些战士也都乐了,不过他们在笑的时候,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似乎现在光着身子躺在雪堆里的人是自己一般。这样的场景只是想想就觉得受不了,更别说真的被扒光身子躺在雪堆里。
的疼痛和浑身的冰冷终于让矶谷廉介再也忍不住,他想放声大哭,这是他这辈子活了几十年所受到的最大的屈辱,可是他却哭不出声,只有眼泪刷刷的从眼眶中往外流。
先前那两个帮他脱衣服的战士看到此情景后,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旅长,你看吧,我就说矶谷这王八蛋真怎么可能那么厉害,不怕他自己那马蚤尿布片子,原来这小子一直忍着,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原来他自己也受不了自己那马蚤尿布,哈哈。”
方振宇打趣道:“你说咱们以后再遇到小鬼子,也不用浪费那么多子弹了,直接干掉几个之后,把他们衣服裤子一八,我估计其他的小鬼子都得立马缴械投降。”
众人越说越起劲,一个个都在那里围绕着小鬼子的裹尿布大发感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东北打断在大家道:“好了,都别闹了,我这是在给病人治病呢,又不是菜场卖菜,你们在这里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没有安静的环境,病人这病哪能好的这么快,可是好不了的话那岂不是要坏了我的名声。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问问病人情况如何,你们都给我安静点。”
众人见他装的似模似样,只觉一阵好笑,不过大伙都忍着想要看张东北接下来要干什么。张东北将雪堆里的矶谷廉介翻转过来,问道:“矶谷师团长,现在感觉如何?”
此刻,矶谷廉介身上是又冷又痛,他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剖腹自杀,这种酷刑,这种屈辱都是他不能忍受的。看到张东北发问,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张东北说的是什么,便猛然摇头。
张东北点头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说疗效不是特别理想是吧?不过现在你在冰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如果再呆下去我怕你兄弟还没治好你就挂了,现在我先让你烤烤火暖和一下吧,你意下如何啊?”
这次矶谷廉介听懂了,张东北要让他烤火。此刻他满脑子里都是炭火和棉衣。突然听到张东北大发慈悲让他取暖,把个脑袋点的跟小鸡吃米一样。
张东北嘿嘿一笑道:“看来这矶谷王八蛋果然是正宗的小日本血统啊,都喜欢玩这么变态的游戏,一说接下来玩火,看把他给激动的。难不成在现在的日军部队里就有了冰火九重天这种玩法?”张东北在这里自言自语,旁边的一众战士则是一个个白眼直翻:都冻成这鸟样了,谁都想要烤火啊。难道这矶谷是傻子,冻成这样了,不要烤火还要继续冻着啊。
张东北亲自夹了一块烧的通红的炭块直接就丢在了矶谷廉介的身上,炽热的高温让他整个已经被冻僵的身体某个局部迅速的得到了渴望的温度,可是这温度来的太猛烈,已经完全超出了矶谷所能承受的范围,刚刚已经被冻的奄奄一息的身体在被这一块炭火炽烤之后,整个死鱼一般的身体又开始不断的打着挺,就好像毡板上垂死挣扎的鲤鱼。
“唔……嗷……”矶谷廉介痛苦的哀嚎着,他的整张脸都扭曲了。眼神中满是仇恨的光芒,如果这眼神可以化成羽箭的话,此刻张东北早就千疮百孔了。
“啊,是温度太高了吗?太不好意思了,是我太不小心了。赶紧的,在雪里再降降温。”说完直接将他的身体再次翻过来压在雪堆里,伤口和那块依然燃烧着的炭火都被张东北翻进了城堆里。
“嘶……”一阵轻微微的丝丝声,不知道是炭火碰到雪堆所发出的声音还是炭火烤着矶谷廉介的身体所发出的声响。
终于响声渐渐消失了,此时矶谷廉介的身体已经趴在雪堆里不动了。
战士们不禁担心道:“旅长,这家伙不会就这么挂掉了吧?”
张东北嘿嘿笑道:“我这玩法可叫冰火九重天,这才一重天而已,他就是想死我也把他给弄活过来。”
众人背脊不禁一阵发凉,就这么一次他们已经可以想像的到这刑法对人的折磨程度,先是极冷让人的意识开始模糊,然后再用极热让人突然从将要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然后再将意识因身体被炽烤而清醒的人再次投入到雪堆里,这种由极冷到极热再到极冷的过程,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两种完全相反的极温相叠加比单独只用任何一种极温对人体的伤害和剌激都要大,因为在两种极度相反的温度之中,人体内细胞对环境的承受也是不一样,在如此短时间内,从一种极温状态转到另一种极温状态,人体内的细胞根本来不及反应,而这些来不及反应的细胞就会迅速的坏死,对人体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能在如此情况下坚持一个回合便已经算是不错了,更何况还要九次。
“把矶谷给我弄醒,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张东北狞笑道。一众战士看着此时的张东北,简直都差点认不出他来,这还是平时他们那个脸上时刻都挂着笑容的旅长吗?此刻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