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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天子门生第35部分阅读

    的村民。

    前几日江逐流派郭松前去和黄河灾民商议为方魁、方磊两人建立功德碑、长生祠之事是黄河灾民全部不同意。

    他们言道,若要见功德碑、长生祠,供奉的也必须是县丞大人和崔家小姐。 因为县丞大人和崔家小姐才是真正解决了黄河灾民日后生计的大恩人。

    那方魁和方磊二人只不过是出于斗富目的施舍几日粥饭,那值得黄河灾民如此敬仰?纵使郭松拿出主簿的官职威压他们,这些黄河灾民依旧不肯买账。

    最后郭松来到田家堡,田家堡的村民倒是愿意替县丞大人做这个差事,但是他们却提出一个条件,希望江逐流能从轻发落田老大。

    田老大为了全村的老弱妇孺前去抢劫,他们是活下来了。 但是田老大等人却被关进大牢,这让田家堡的全村上下寝食难安,日日夜夜都在受着良心的谴责。

    现在,主簿大人竟然提出了这个要求,田家堡地老幼愿意帮忙,唯一的条件就是,让县丞大人及早放了田老大。

    这个条件郭松不敢做主,回来禀告江逐流。

    江逐流听了之后当时没有答复,只是交代郭松,让他转告田家堡的灾民,先按照江逐流的要求去做,至于他们的条件,容江逐流斟酌几日。

    田家堡的村民虽然按照江逐流的要求再做准备,却每日里都在催问江逐流的最后决定。 一直到昨日,江逐流才下了最后决定。 争取尽早释放田老大。

    而田家堡地百姓也正是得到了郭松这一句话,所以今日才在方魁、方磊两兄弟之前如此卖力表演。

    这田家堡的百姓其实不清楚,按照大宋律,这抢劫乃是重罪,要凌迟处死的。 田老大他们又是抢劫了多起行商。

    这更是罪不可赦的大罪,别说释放田老大,即使是把田老大充军发配,已经是法外施恩了。

    那么江逐流为什么要答应田家堡的村民呢?一是江逐流念田老大是条汉子。 为了全村老小的生存才去抢劫,二是田老大虽然抢劫,但是从没有伤害过人的性命。

    基于这两点,江逐流本来就打算想办法把田老大几个人的罪名减轻或者洗脱。

    再加上这次为了方家两位公子地官司,江逐流又有求于田家堡的村民,所以他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下了。

    可是田老大犯下的是抢劫的重罪,江逐流又如何能把他们地罪名减轻或者洗脱了呢?尤其是田老大的案子经过荥阳县初审之后,还要报到京畿道提点刑狱使衙门。

    假如提点刑狱使衙门审查的严密一点,江逐流又如何能瞒得过去呢?

    其实江逐流心中已经打好主意,决定和京畿道提点刑狱副使黄章做上一个交易。

    昨日师父张震终于从天雄军赶回来,并带回来了天雄知军陈尧咨的亲笔手书。 江逐流也不瞒着张震,把张震走后,他被两条怪蛇袭击地事情告诉了师父。

    张震听了那两条怪蛇的模样之后,告诉江逐流说,放怪蛇的人并没有打算要江逐流的性命。 只是想警告一下江逐流而已。

    张震告诉江逐流。 那两条黑白相间的小蛇名叫雪螭,乃生活在天山雪峰上一种罕见的软骨小蛇。 在冰天雪地里照样行走如飞。

    这雪螭虽然奇怪,但是毒性却并不致命,只是人被雪螭咬中之后伤口会产生剧烈地疼痛并且迅速地肿胀,模样非常恐怖而已。

    要真的是剧毒的毒蛇,又岂能是江逐流用烛火烧烤一下就能消除掉毒性地!

    江逐流本来以为是自己利用现代治疗蛇毒的知识挽救了崔筝一条性命,却没有想到原来那两条雪螭毒性本来就不致命,他那一番做作非但不是挽救崔筝的性命,反而是给崔筝大腿处和手腕处添了两处烧伤,而且还给他自己惹上了一身麻烦。

    不过江逐流告诉张震,即使是那放蛇之人只是想警告一下他,他也对这种警告非常不爽,因此,他打算把兴国寺杀人的案子查到底。

    张震大惊,告诉江逐流他如此之做很可能招致更大的灾祸,因为这案子后面涉及到的内幕深不可测,远非他一个小小的县丞能够承受的,张震力劝江逐流改变主意。

    江逐流沉吟了半天告诉张震,他可以退让一步,兴国寺杀人案他只要找出真凶,替狄青洗刷掉冤屈即可。

    至于抓到真凶后案子该怎么审理,江逐流可以让京畿道提点刑狱使衙门来处理。

    江逐流之所以坚持查办兴国寺地案子,其中绝大部分因素是为了拯救狄青,他只要把狄青拯救出来,至于那非争和尚为什么要杀害心观禅师,这中间又涉及到什么内幕,江逐流完全可以弃之不理。

    因为江逐流明白,以他目前地实力,再坚持往下查下去,非但不能把非争和尚杀害心观禅师的动机查个水落石出,甚至可能把他自己,甚至冬儿和江母都牵扯进去。

    江逐流既不是圣人,也不是正义地化身,没有必要再往下查下去。

    不过,江逐流却不打算如此简单地就把心观禅师被杀一案如此简单的就移交给提点刑狱使衙门,如此轻易地就让宪司副使黄章把非争和尚提走。

    他还是要和黄章大人来一番讨价还价,利用这个机会把田老大等人的罪名洗刷一下,以偿田家堡父老百姓的心愿。

    正是有了这番打算,所以昨日江逐流才会在最后时刻答应田家堡的村民,他尽量想办法让田老大尽快出来。

    可是江逐流却没有想到,田家堡的村民竟然如此性急,连几日都不愿意等,给方家兄弟送过横幅匾额之后,竟然就守候在县衙门口等他。

    “呵呵,两位老人家,你们莫要心急。 ”江逐流笑着说道:“本县既然答应你们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你们且先回去,听候本县的消息。 ”

    那两位白发老者却误会江逐流是在推脱,他们噗通一声当街跪倒在江逐流面前,不停地在地上磕头,口中连声凄苦道:“青天大人,我等代表田家堡千余口村民求你了,放了田老大吧!”

    江逐流慌忙把两位白发老者拖了起来,口中说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这是作甚?本县既然已经答应你们,就一定会做到。 只是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需要段时间。

    这田老大的官司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有许多关节需要本县去疏通,你们这样苦苦相逼,岂不坏了大事?”

    两白发老者老泪纵横,泣声道:“县丞大人,不是我们两个老朽的逼迫大人,只是田老大已经被关进大牢三十多天了,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想着心中难受啊!”

    “好了,两位老人家,且莫难受!”江逐流柔声劝道:“你们放心,田老大等人在南牢之内生活比你们在外边还好呢!本县已经交代过牢头,对田老大等人特加照顾,他们在里面没有受过丝毫的痛苦。

    ”

    听江逐流如此之说,两位白发老者这才收起了哭声。

    江逐流继续说道:“两位老人家,你们且先回去。 明日本县就为田老大活动关节,争取早日让田老大等人出狱。 ”

    两位白发老者听到这话,如小孩子一般破涕为笑,连连谢道:“县丞大人,有你这话我们两个老朽就放心了。

    请县丞大人务必把我们田家堡千余人的心愿放在心上,早日让田老大等人出来啊!”

    江逐流点头道:“两位老人家不必挂念,本县一定会做到的。 ”

    他又对两位白发长者叮嘱道:“关于田老大之事,田家堡内,除了你们两人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吗?”

    两位白发长者连忙道:“县丞大人,郭主簿已经交代过我们了,这事情除了我们两个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

    江逐流微笑道:“如此甚好。 你们一定要注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桩事情。 天色寒冷,两位老人家赶快回去。

    如果一切顺利,十日内田老大必回田家堡!

    序 第九十九章 新式书院

    第九十九章 新式书院

    江逐流坐在床上,冬儿端来洗脚水,为他脱去鞋袜,白嫩的小手把他的一双大脚按在洗脚盆里。

    江逐流为了两个案子忙碌了一天,不但精神疲乏,连身体也困乏异常。 此时双脚一接触滚烫的热水,又被冬儿嫩滑的小手一抚摸,不由得舒服地呻吟起来。

    冬儿被江逐流夸张的叫声弄得面红耳赤,她低着臻首慌乱地为江逐流搓揉着一双大脚,并不敢抬头看江逐流。

    江逐流最喜欢看冬儿这时候的表情了。 都在一块儿生活三四个月了,可是每逢夫妻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冬儿总是象受惊的小鹿一样羞涩,让江逐流色心大动。

    冬儿仔细为江逐流搓去脚趾缝中的污垢,又用手指甲为江逐流扣掉脚底板上泡软的老茧,恨不能把江逐流一双大脚搓洗地如她的小手一般细嫩。

    最后冬儿拿出一块干布,仔细地为江逐流擦干脚上的水渍。

    江逐流早就心猿意马了,冬儿这边一为他擦干双脚,他就一下子跳下床来,一把抱起冬儿就准备为床上放。

    冬儿小脚乱踢,小手挥舞着手中的擦脚布道:“官人,让冬儿把洗脚水泼了好吗?”

    江逐流如何肯答应,他强把冬儿放在床上,正欲行其好事,这时,他的房门却响了起来。

    “江老二,快开门,我们发达了!”

    崔一虎扯着喉咙在外面干吼道。

    冬儿羞得脸都能滴出血来。 她慌忙从江逐流身下挣脱出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裙。 江逐流翻了一个白眼,真是扫兴,他无奈地从床下下来。

    这个崔老虎,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这个时候来,不是成心捣乱吗?

    冬儿上前打开房门,崔一虎笑嘻嘻地迈进房门,口中说道:“弟妹,不好意思,打搅了!”

    冬儿此时倒也面色如常,她万福一下,轻声说道:“官人。 你陪崔大哥这厢说话,冬儿去陪崔姐姐了。 ”

    说罢轻移莲步,迈出房门。

    江逐流心中对崔一虎这个气啊,他非但现在不能和冬儿亲热,恐怕今晚也不能和冬儿亲热了。 冬儿一到崔筝那里去,十有八九是不会回来了。

    “说,什么事?”江逐流冷着脸说道。

    “嘿嘿,江老二。 那么性急干嘛?”崔一虎笑嘻嘻地找凳子坐下,这才好整以暇地说道:“还记不记得我们在金玉满堂那里下的五百吊赌注?”

    江逐流道:“当然记得。 我正想让你明天去收钱呢!”

    “屁!”崔一虎摇晃着大脑袋道:“等你明天想起来了,金玉满堂的东家金七那腌臜泼才早就卷着金银细软跑了!”

    “着啊!崔大哥所言极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江逐流击掌道,“金七这场赌局把全部家当都输进去了。

    他怎么会坐等赌徒上门讨债啊?一定会席卷金银细软而逃的!我这两日全副心思都用在方家兄弟和兴国寺的命案上了,对金玉满堂这档子事倒是有欠考虑。 ”

    “嘿嘿,原来江老二的也有漏算的时候啊?”崔一虎滛笑起来,“不过江老二。 你放心,那赌注俺老崔已经收回来了。 ”

    崔一虎从怀里掏出一叠东西递给江逐流过目:“这是金玉满堂地地契、房产、借据,价值一万多吊,俺全拿过来了。

    另外还有价值两万多吊的金银细软,俺全部带回存放在俺的房间。 除此之外,金七的宅院的库房内还有两万吊铜钱,张保大哥已经把库房封起来,并派了十来个衙役在那里把守。

    明日我们只要把两万吊铜钱运过来便是。 ”

    原来江逐流安排崔一虎到金玉满堂下了五百吊赌注之后。 崔一虎全部心思都放在金玉满堂的动静上面。

    他暗地里给县尉张保打了招呼,今日方家兄弟的官司开审前,张保就派了十个衙役二十个乡勇跟崔一虎过去,悄悄地把金玉满堂围了起来。

    那边马道口校场一传来方家兄弟对江逐流的判罚心服口服,这边崔一虎马上带这衙役乡勇冲进金玉满堂,把准备携金银细软潜逃金七赌在了门内。

    “如何?江老二,你服不服俺老崔?如果没有俺这个大哥,这五万吊钱财岂不是打了水漂?”崔一虎晃着大脑袋洋洋得意地说道。

    “服!小弟对崔老大地英明神武一向是心服口服的。 ”江逐流苦笑着说道:“只是崔大哥。 既然你把一切都办妥了。

    为什么还要过来找我呢?你明日再把这些告诉我也不迟啊!”

    “嘿嘿,江老二!俺老崔见这么多钱兴奋。

    开心,狂喜,睡不着!”崔一虎兴奋地如发情的大猩猩一般,“俺老崔虽然说号称是洛阳首富崔家的大公子,可是何曾见过这么多钱财啊?每天花个一吊半吊铜钱还要向我老妹苦声哀求,事后还要罗列账单说明钱财的去向。

    现在不同了,俺老崔手中有了五万多吊铜钱,以后再也不用看老妹的脸色行事了。

    这是俺的钱财,俺想怎么花都行!俺心下的喜悦实难用语言形容出万一,这等喜悦若是不找人分享,岂不是等于锦衣夜行?江老二,在荥阳俺老崔只有你一个知己,俺不过来找你分享喜悦,还能找谁啊?”

    “原来如此啊!”江逐流哭笑不得,有崔一虎这样地知己,真是江逐流前生修来的福气啊。

    “崔老大,你既然来找我分享,你的喜悦首先就要去掉一半,”江逐流道:“你可别忘记,当初我让你去下注的时候已经事先声明,如果要赌赢了,这五万多吊钱财我和你可是二一添作五呢!”

    “嘿嘿,嘿嘿嘿,”崔一虎胖手立刻搂住江逐流的肩膀亲热地说道:“咱们亲兄弟,还算这么清楚干嘛?你地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这五万多吊是谁地还不都一样啊?”

    “嗯。 不愧是当大哥地,这话说的实在是中听。

    ”江逐流微笑道:“既然大哥已经这样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这当老弟的如果再推辞,岂不是太不给大哥面子了?”

    崔一虎连连点头:“对嘛!我们兄弟之间,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呢?”

    “大哥既然这么说,小弟就却之不恭了!”江逐流笑贼笑着说道:“崔大哥。 这五万吊铜钱小弟就先用了!”

    “什么?”崔一虎象被踩着尾巴地公猫一样跳了起来,“江老二,你这不是名抢吗?你身为荥阳县丞,要那么多钱干嘛?这么多钱在你手中,想花都没地方花啊!”

    “崔老大,你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我地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怎么这一动真格的。

    立刻就把你的本性露出来了?”江逐流哂笑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洛阳老大崔一虎竟然也是好龙地叶公之辈啊!”

    “直娘贼,你才是叶公好龙呢!”崔一虎被江逐流挤兑得下不来台,他白皙胖脸胀得通红,直着脖子喊道:“不就是五万吊钱吗?江老二你要用就全拿去用,看俺老崔地眉头会不会皱一下?”

    “江舟代荥阳父老谢过大哥的慷慨仗义!”江逐流就等崔一虎这一句话。 他顺势就拜,省地崔一虎翻悔。

    “什么?荥阳父老?”崔一虎又跳了起来,“江老二,你要拿我们这些前去赈济荥阳百姓吗?俺老崔可不干!”

    “呵呵。 崔老大,你莫急。

    ”江逐流微笑着拍了拍崔一虎的肩膀,让他坐下来,然后道:“崔老大,你想想看,俺江老二和你相识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坑过你?你放心,这五万多吊钱只是投资。

    我们投出去只会赚不会赔的。 ”

    崔一虎喜道:“投资?投资什么?江老二,你是不是打算把金七地金玉满堂继续开下去?嘿嘿,真和俺老崔想到一块儿了,这色子一响,黄金万两啊!”

    “赌你个大头鬼!”江逐流没好气地说道:“崔老大,你的脑子里能不能想一点正常的事情啊?”

    “脑子?”崔一虎有点稀里糊涂了,“江老二,脑子也能想问题吗?俺老崔一向是用心想的啊!”

    “好了!”江逐流道:“崔老大。 我告诉你吧。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这五万多吊钱我都打算拿来在荥阳办一所新式书院。 ”

    崔一虎哭丧着脸道:“江老二。 你没发疯吧?早知如此,俺不如让金七跑了呢,也省地你把这钱拿过来打水漂。 ”

    “崔老大,俺是办新式书院,怎么会是打水漂呢?你放心,这五万吊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