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言道:“快!布军,随我应战,应战!”
但敌军不知为何,光打雷不下雨,等彻里吉都穿好了甲胄,也不见曹军攻击?正疑『惑』间,忽见羌族丞相雅丹,兵马元帅越吉,俄何,烧戈等一众羌族“高干”纷纷前来拜见。
雅丹丞相右手抚肩,冲着彻里吉鞠躬一拜,道:“威武的大王啊,请你不要惊慌,汉军并没有攻进寨来。”
彻里吉闻言一奇,却见兵马大元帅越吉疑『惑』的说道:“大王啊,汉军的情况有些不对啊,他们一个个穿的溜光水滑,在我军寨前又是吹角,又是擂鼓的奏乐,好像是在练兵,但又好像不是”
彻里吉闻言,顿时愣了:“你说曹兵在本王的寨前奏乐练兵?”
越吉点头言道:“是!”
彻里吉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咬牙切齿道:“他们有多少人?”
越吉元帅急忙言道:“最多不过一千,而且前番与大王阵中说话的汉人主帅曹昂,好像也在寨中。”
羌族众将闻言,眼睛顿时一亮,烧戈咧着一口大黄牙,兴高采烈的说道:“好啊!汉人的主帅是活腻了,大王,你给我一千人,我出去将那一千汉狗的头一个不剩的全给您剁下来!”
彻里吉疑『惑』的看向雅丹,却见雅丹『摸』着额下的须子笑道:“伟大的王啊,难道您真的一点都不怀疑汉人们的用心吗?这必是汉贼首领曹昂的诱敌之计啊。”
羌王彻里吉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有一千人,就敢来我寨前胡闹,必是诱敌诡计!汉人狡猾,烧戈你不可轻易出战。”
俄何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言道:“可是大王,我等若不出战就这么任由曹军在营前胡闹,咱们羌族勇士的士气,恐怕会被他们磨没了啊。”
“这”彻里吉闻言,顿时有些犹豫,却见雅丹丞相笑呵呵的『摸』着胡须,点头道:“英明的大王啊,您不必担心,敌军虽然必有埋伏,但只要我们派出铁车阵,任汉军有什么样的诡计,都不足以奈何我们羌族的勇士。说不得,还会一举擒获汉军的贼首!”
彻里吉闻言顿时一醒,是啊,自己的铁车阵无论敌军布下什么样的埋伏,又能奈我如何?
“好!”但见彻里吉猛然一拍大腿,点头言道:“就依照雅丹丞相的意思来办吧越吉元帅,你速领铁车大军出营去战曹昂!俄何,烧戈二将为左右两翼,襄助越吉元帅,伐同和蛾遮塞领兵接应,让曹昂知道知道,本王不是轲比能之辈,和本王玩阴谋诡计,是行不通的!”
此时的羌兵寨外,曹昂的一千骑兵依旧还在欢吹擂鼓,热闹不停,突然,乍见羌兵寨内火光四起,将黯淡的夜『色』照的极为明亮,接着,从寨口涌出了数不清的羌兵冲着曹昂和甘宁等人疯狂的杀来,甘宁面『色』一变,急忙问曹昂道:“大将军,敌军杀出来了,咱们速速撤离吧!”
曹昂挥了挥手道:“不急,且看看铁车出来了没有”
话音未落,曹军便已经望见巨大轰鸣的铁车阵夹杂着滔天的阵势,轰隆隆的向着己方奔驰而来,曹昂的脸上喜『色』一闪即逝,转头冲着骑兵们喝道:“想活命的,把乐器都扔了!跟我跑!使劲的往南跑!”
第五卷 第五十七章 胜
第五十七章 胜
曹昂在彻里吉的营寨前大摆“盛宴”,只把彻里吉气的肝颤肝颤的,随即派出了越吉元帅领铁车阵出营会战!
看见敌方寨中的火把通明,杀生鼎沸,更兼有巨大的轰隆之声,曹昂心中的石头放下,随即一挥马鞭,吩咐着一众手下道:“想活命的,把乐器都扔了!跟我跑!使劲的往南跑!”
此时,跟随越吉元帅杀出来的人,正是那员又丑又蠢的羌将烧戈!见曹昂连个面都不跟他们照,转头就跑,烧戈不由气的头昏眼胀,想他堂堂的羌族第一猛士,自从进了中原,两番碰到甘宁,都被他给糊弄过去了,转马跑了,如今适逢敌军的主帅,居然又跑?这汉人都能不能成了!一个个都他娘是兔子养的?
掂了掂手中的狼牙棒,烧戈双腿猛然一夹,咬牙切齿的冲着敌军蜂拥而去,这根狼牙棒,跟随烧戈多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死在它尖刃下的敌人不计其数,只要有此物再手,天下没有任何事情能让烧戈感到害怕,更别说追杀敌军了!
“汉狗,都给我停住,有本事的就留下与我烧戈比一比谁才是天下真正的勇士”烧戈一面吧狂呼,一面挥舞着狼牙棒高声叫嚣,跟随在曹昂身边的甘宁隐隐的听到声音,接着眉头一皱,咬牙切齿道:“他娘的,居然是那个蠢夫?老子这是被他追杀的第三次了!不行,这次说什么,老子都要回头活劈了他!”
“你敢!”只听一旁匆匆挥舞马鞭的曹昂冲甘宁喝道:“少想那些争强好胜的事,给我认真的跑,仔细的跑!”
东方的朝阳已经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却见曹军和羌军,一波在前跑,一波在后跑,两路军马浩浩『荡』『荡』的,真是好不热闹。曹昂这一千骑兵也是够狼狈的,有好些的士卒从夜间就没有解手,早就想下地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可看着后面刀光剑影,气势如同疯子一般的羌兵,又急忙将这些念头收回到娘肚子里去了,只是一味的奔南逃生
铁车阵在众多马匹和骆驼的牵引下,也是气势如虹的疯追曹军,越吉元帅站在铁车之上,一边催促手下作速追赶,一边暗自咬牙言道:“唉,我今日是真服气了!这些个汉人,自己长的没有我们羌人大,养出的马也没有我们羌马腿长可这逃跑的本事却是知比我们强出多少”
大概有追出了十余里地,越吉元帅也懒得追了,随即对身边的传令兵言道:“传令,让勇士们止步!”
随着越吉元帅的命令下达,羌兵的铁车和军马纷纷止步,烧戈转马来到越吉乘坐的铁车之前,愤愤不平的开口言道:“元帅!为何不追了!”
越吉元帅用鞭子遥遥的指了指曹军后方的烟尘,咬牙道:“追什么追?你看看那些曹军,跑的跟兔子似的,几时才能追上!?不追了,走,咱回营喝酒犒赏士卒去!”
说罢,越吉元帅随即下令军马回撤,突听前方一阵马蹄声响,却是曹昂的一千精骑不知何时竟然又跑回来了
曹昂矗马在远处的山坡之上,笑眯眯看着越吉元帅,抬手轻轻的挥了挥鞭子,好像在招呼一个老熟人一样,越吉元帅嘴角微微颤抖,好啊,我不追你,你这汉狗居然还自己跑回来了?
见曹昂居然回来,最生气的不是越吉元帅,而是烧戈,只因他望见了曹昂身边的甘宁,这个汉狗在自己的手底下溜出了两次,今日居然又来了?烧戈恶狠狠的咬着黄牙,抬起狼牙棒,遥遥的指着曹昂身边的甘宁呵道:“这条汉狗,除了逃跑你还会作甚!?”
甘宁尚未答话,却见曹昂笑呵呵的高声回道:“阁下就是羌族的第一勇士烧戈吧?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威名了,我跟甘将军跟你交手两次,可都是未分胜负而终,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太蠢!不配和他交战!”
烧戈最恨人家说他蠢,如今曹昂居然当着两军的面喊出口来,差点没把他气得喷鼻血,却听曹昂不依不饶的说道:“人生于天地之间,有长处,亦有短处,或貌丑心灵,或脑愚容俊可惜阁下你不但长的难看,而且又不是一般的没脑子不过阁下不愧是羌族的第一勇士,单凭你这幅尊荣,往战场上一站,别说打了,吓都吓死一大片。”
“姓曹的,我生吃了你!”烧戈气的脑瓜子直充血,挥舞着狼牙棒纵马杀去,曹昂一众见烧戈冲杀而来,既不放箭,也不拔刀,随即率众转马又跑,烧戈那一双充血的眼睛直欲喷出烈火,口中亦是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口平吞了曹昂,只可惜,他连对方的味还没闻到,对方就转马一溜烟的跑了
“将士们!随我追!”烧戈这次是动了真火,杀什么也不可能放过曹昂,大手一挥,领着众军向南奔杀,越吉元帅见烧戈出战,自己也不好阻拦,只得催促着铁车阵跟随烧戈追了上去
如此又追了一段时间,行至一处谷口,曹军轻骑尽皆而入,羌兵随后赶上,越吉元帅喝令全军止步,他沉稳的看了看两旁的山谷,犹豫道:“此中若有伏兵,又该如何?”
却见那边的烧戈急的像是猴子一般,言道:“元帅何必忧虑!我军有无敌天下的铁车,纵有伏兵又能奈我何,何足惧哉!此时不抓住那敌军的主帅,更待何时!”
越吉元帅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高声言道:“铁车阵,前进!”
铁车阵『138百~万\小!说网』,这处山谷之中地势平坦,草木全无,根本就不适合埋伏,越吉元帅越走越宽心,心道:“看样子,今日似乎真的可以立下不世之功了!”
大军正紧追前,却见前方的土坡之上,曹昂和甘宁驻马而立,遥遥的看着他们,烧戈双目放光,高举着狼牙棒点着曹昂言道:“姓曹的汉人,是勇士你就别走,看我烧戈不把你大卸八块~!”
曹昂这次并没有逃,而是仰天长笑了一会,接着低头笑眯眯的看着烧戈,言道:“蠢夫,你放心吧,这次我不逃了,曹某今日就要送你上路!”
烧戈大喝一声,当先侧马而出,身后的铁车战阵也是急忙出动,行至离曹昂约有三百步之地,突听一阵声响,大地恍如山崩地陷,羌兵的铁战车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落入了坑堑之中,数不清的急行铁车急难收止,并拥而来,自相践踏,但见骆驼和马匹嘶鸣高啸,纷纷随着战车的倾斜而栽倒。
由于铁车制作巨大,所以下盘的重量必须平稳,区区的几个坑堑对于人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铁车的平稳却是有致命的作用,更可怕的是,此时正值冬日,坑堑当中皆是被雪水凝腻的泥土污沉,车轮陷入当中,恍如掉进了沼泽,动也动不了,拔也拔不出,一时之间,羌兵的战车竟然成了待宰的羔羊,只等曹军前来收割他们的生命!
曹昂拍了拍手,高声言道:“放箭!”
只见山路两旁林中顿时涌出成百上千的弓弩手,望着黑压压的一大片,手中的连弩神器多人心神,让人肝胆俱碎,越吉见状心中大惊,糟糕,中了敌军的诡计了!
“撤军!快撤军!”越吉元帅高声呼叫,可惜战车四下交击,陷入泥泞之中,一时难以得脱,箭支入肉的“噗,噗”声响刺激着场内羌兵的耳膜,受伤之人的惨叫之声让人的神经软弱,直至摧垮,箭弩纷飞,血『色』乍现,滚烫的热血湿润了泥土和瑞雪交织的沼泽
但见万弩齐发,随着“嗖、嗖、嗖、”的声响,羌兵,战马,骆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地,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羌军的铁车已经完全的瘫痪,步卒则是疯了一样的向着后方撤退,这时,埋伏在谷后的精锐兵马在张颌,高览,徐晃,于禁,曹洪五人的带领下蜂拥而出,这时,追了曹昂将近一夜的羌兵哪还有精神与他们作战?直被曹军撵着屁股追杀,只把这群人杀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四散奔逃,高声呼救。
曹昂站在山坡之上,笑着对甘宁言道:“吩咐探报,勿要死命追杀羌军,尽量多放些人回去,让他们将这里的战况通知给羌王彻里吉!”
甘宁闻言奇道:“让羌兵通知羌王这里的战况?羌王若知铁车阵陷入危机,必然来救啊,到时仅凭这些伏兵,可就不好对付了!”
曹昂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已经命赵云,高顺,曹纯,典韦,许褚五人领虎豹骑,虎卫军,陷阵营,背嵬军等众多精锐部队埋伏于羌军大营四周,只等羌王率军来救铁车阵,就一举攻下他的主营,断其后路,此战,无论怎么算,我都不吃亏。”
甘宁闻言恍然而悟,随即派出数骑传令兵去转达曹昂的意思,却突然望见烧戈挥舞着狼牙棒,引着一众兵马奔西尔逃,甘宁双目一闪,『舔』了『舔』嘴唇言道:“大将军,看而不战可不是老子的本『性』!那头逃跑的蠢猪,老子要亲自将他的头剁下来!”
曹昂也看到了烧戈突围,随即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取了这个西羌第一勇士的首级。”
第五卷 第五十八章 危机
第五十八章 危机
曹昂利用埋有雪水的坑堑埋伏羌兵的铁车阵,此时,由于雪水的融化,再加上泥土在坑堑中与雪水相交融合,这坑堑竟然好似沼泽一般,顿时便令铁车阵泥足深陷而不可自拔。再加上强大的弓弩连阵在旁为辅助『射』,只把羌族的士卒杀的大败而逃!
越吉元帅所率领的战车兵被困在场中,被连弩和敌军五路伏兵杀的大败,他本人一时间无法走脱,只得仓皇的指挥迎战,倒是羌族的第一勇士烧戈,凭借勇力,在『乱』军从中往来奔驰,一杆狼牙棒一路上不知取了多少人的『性』命,但曹军的连弩阵强大,他区区一介莽夫除了持勇杀出阵营外,又有何本领能够挽回败局?更何况此时的他身上也中了数处箭『射』,虽然未伤及要害,但也是疼痛难忍,大大影响了士气。
此时,曹军埋伏在谷内的张颌,高览,徐晃,于禁,曹洪五人已经杀出,越吉元帅的铁车阵已是没有了用武之地,曹昂可以完全让众将放手在此间搏杀,他自己则是和甘宁率领麾下一众匆匆去追烧戈,心中暗暗的给这个羌族大汉判了死刑!
曹昂和甘宁匆匆率军马追出南山十余里,此时的烧戈左右已经无人,一根狼牙棒上点点腥痕,他浑身浴血,气喘吁吁,身上连中了数箭,显然已是有了强弩之末的形式。
烧戈好不容易方才杀出重围,却突听身后一阵喊杀之声,却是曹昂和甘宁已经引着兵马赶上,甘宁一边匆匆驾马,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嘿然高声笑道:“丑男蠢夫!你他娘的不是羌族第一勇士嘛!有本事休要逃走,看老子杀你个屁滚『尿』流!”
烧戈闻言顿时气的直哼哼,他血气上涌,手持狼牙棒猛然停住,转身冲着甘宁杀去,破口大骂着道:“汉狗!爷爷今日不跑!爷爷今日要将你碎尸万段!”
跟随在甘宁身后的曹昂闻言不由一愣,摇头叹气道:“这烧戈真是个蠢蛋,我们这么多人,他的身边却只有数十亲卫,也敢回转身来,出兵来战?真是活得腻歪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蠢蛋你这次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时,却见前方的烧戈已经和甘宁交上手了,但见甘宁是丝毫不留余地,抬手就是数刀挥出,烧戈见甘宁刀招不善,大叫一声:“来得好!”也是猛然一招狼牙棒挥舞而出,这一刀含恨挥出,势大力沉,两下相交,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甘宁手中的虎头刀一沉,险些拖手而出,心中暗暗吸口凉气,羌族第一却是不是浪得虚名,单凭这份力气,天下已是少有!
烧戈被甘宁死死的缠住,他手下的那数十羌兵亲卫也是被曹昂身后的千余骑兵困住,这一千骑兵被羌兵撵了一夜,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此时交起手来,是一点也不留情面,刀光与枪影闪过,便会有羌兵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声,着实是恐怖骇人。
只有曹昂倒是一脸自在,矗立于远处的马匹之上,身边矗立着一众亲卫护持,曹昂目光扫视了一周,恩不错!己方的士兵实力还是稳占上风的,只有甘宁打得比较惊险,以烧戈的脾气和智商,能够得到彻里吉任命为大将,主要还是因为其本身勇武甚为了得,在他身有箭伤的情况下,依旧能和甘宁保持不胜不败之局曹昂暗自的点了点头,心道:“不错,烧戈此人,确实不是等闲之辈!”
想到此处,只见曹昂眯眼一笑,拨开两边的护卫,打马向前迈出几步,冲着正在和甘宁酣战的烧戈高声言道:“烧戈,你知道你们西羌国的铁车阵是毁在了谁的手上吗?”
烧戈正在酣战甘宁,闻言轻轻的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心中顿时这个气啊!他娘的姓曹的倒是逍遥自在,让手下在这里拼命,他却躲在后面享现成,可惜他虽然想破口大骂曹昂几句,但他的对手却是锦帆贼甘宁,甘兴霸!面对如此对手,天下哪个武将又能有空去理会曹昂的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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