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达后,第一师师长汤山立刻领着自己的三个团长,加上警卫营长来到了集团军司令部,领取了泻『药』,还有根据侦察员侦查的敌军后勤做饭的地方,一共二十六处,并绘有地图;汤山领着自己手下的四大金刚领完东西回去开会去了,走的时候,钟庆对他耳语了几句,汤山脸『色』有点不好,不过马上就转变过来了,刚才估计是吓到了!
钟庆下达完命令之后,立刻赶往老唐那里看一看纸张的加工情况,一到后勤部门口,就看见老唐指挥近五百多人,一人拿着一块棉布包着棉花做成的蘸水的器具,往纸张上拍……
钟情叫过来老唐,问道:“唐大哥,你不是说将这些报纸啥地放到瘙痒粉的水里浸泡一下子效果最好吗?”
老唐笑着说道:“你呀!也不看看这天气!现在刚春天,日头照『射』不足,下午就行动了,要是干不了,小鬼子不会用咱送去的报纸的!小鬼子也不都是傻子,不好糊弄啊!我还是有点怀念九一八以前的时候,那时候的小鬼子怎么糊弄怎么是,你叫他吃屎,他都乐呵呵的……”
钟庆点了点头,说道:“您说的也是,这都是我们的过错,小鬼子都叫我们调理精啦!有点不好对付!不过,唐大哥,你让这些人将这些报纸拍得『潮』乎乎的,『药』量到底够不够?”
老唐眼睛一瞪,咋呼道:“你个小兔崽子,我办事你什么时候掉链子过?要不让你先试试,你不把屁眼子抠烂喽,我跟你姓!”
钟庆连连摆手,笑着说道:“我相信你还不成吗!”
旁边一起跟过来的韩拔山看着老唐的脸『色』有点发白,回过头低声对自己的警卫员说道:“告诉下面的人,以后不许得罪靖国军这些做饭的!毕竟我们现在和靖国军一个锅里吃饭!”
警卫员王启点头说道:“是,旅长!我看是不是将得罪这些做饭的人的惩罚写入军规里头,毕竟涉及到全旅的安全问题?”
韩拔山点了点头,说道:“行,我看就罚二十军棍吧!写入警卫旅军规里头,有屡教不改者,枪毙!”
王启点头道:“我看行!”
下午,一时;数千张报纸和其他纸张『潮』乎乎地送到了汤山的手里,汤山告诉几名团营长,说道:“弟兄们,这纸里面有讲究,告诉弟兄们不要用手碰,一定要戴上手套,虽然上面的东西少,可是属于那种加强型的,手真要是碰上了赶紧告诉卫生员,必须要用解『药』,不用解『药』,你就只有剁手指头了!”
第一团团长周大炮戴着手套拿起一张报纸说道:“师长,这玩意点火有点费劲呐!要不你和司令说说,换点干草也比这强啊!”
汤山生气地回答道:“这玩意不是真叫你们点火用的,和弟兄们说好了,这玩意点个十几张意思意思就得了,要将这些东西放到辎重集中的地方,利用敌军做饭的柴火,扔上去那么几根,不要烧得太旺的那种!另外头泻『药』的时候装的要像点,别傻乎乎的直接就往里投,我不是都给你们发瓢了吗,一定要把敌军做饭的伙扑灭,这时候你就需要用水了,第一瓢肯定是装『药』的水,直接就往锅里瓢,然后不行的话,你就偷点饭,假装吃两口,然后下『药』,这在原部队演习对抗的时候,你们没少干!”
周大炮脱下了手套,笑嘻嘻的拿起了一张『潮』乎乎的报纸,说道:“你就放心吧!师长,下『药』我最拿手了……”
周大炮发现屋里的人都用那种眼神看着他,问道:“咋地啦?”
汤山用手指指了指他的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周大炮“嗷”的一声,跑了出去,喊道:“卫生员,卫生员,给我解『药』……”
16日,下午3时,第一师各部进入悄然阵地,一共26个骑兵连分别执行这项任务,由于敌军做好饭后,做成饭团送往前线,所以机会的把握很重要!
下午3点50时分,侦察员来报,敌军已经开始生火做饭!
下午4点12分,米已下锅!
钟庆拿起电话说道:“老汤,开始吧!”
汤山下命令道:“出击!”
一声令下,围住26个敌军做饭的两里地的距离地上突然站立起数千马匹和战士,上马,磕蹬、加速,26支骑兵旋风般地冲向了敌军后勤补给基地,敌军的炊事人员立刻拿起支在一起的步枪,开始防御,
可惜人数太少了,战斗力也不强,瞬间就被一个连的骑兵吞没了……
一分钟过后,正在指挥作战的濑古支队的司令濑谷启接到了部队后勤部门做饭的被袭击了,气得他破口大骂,问道:“你地发现他们是哪部分地?”
汇报的少佐小藤一朗回答道:“好像是一批土匪,他们的服装显示地
不明显……”
濑谷启痛骂道:“你猪脑啊!一下子出来数千人的队伍,是土匪?我看就是支那的增援部队!他们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小藤一郎回答道:“他们将我们做饭的锅掀翻了,还用报纸要将我们的军粮点燃,可能是因为『潮』湿的原因,没有得逞……”
濑谷启有点紧张了,问道:“掀翻了多少?”
小腾一郎回答道:“做熟的基本都掀翻了,有二十几锅,不过没做熟的他们只是将火扑灭了,就去抢夺我们其他的辎重了,辎重队损失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濑谷启合计了一下:“还行,看来支那人的主要目标不是我们的饭碗,而是那些武器弹『药』!”
果然,看守武器弹『药』的部队与支那人浴血奋战,打死打伤不少人,不过也被抢走了一大批武器弹『药』,濑谷启听到了辎重部队的汇报,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濑谷启给小藤一郎打了个电话,说道:“开饭的时间不变,你们炊事兵开饭的时间延后,你地明白?”
小藤一郎回答道:“嗨!我地明白!”
长谷见,台湾人,负责给前线士兵送饭团子,领着两名台湾并架着大车来到了滕县南门敌军阵地上,看到不少敌军都已经休息了,正在等着吃饭,他将车放好,立刻奔向了此处的中队长山野藤,啪的一个立正,说道:“山野君,你地有什么好东西没有?”
长谷见是山野藤的初中同学,俩人从小就是发小,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地位却越来越悬殊,山野藤用望远镜看着滕县城头,听到声音转过头,问道:“你那又得到了什么好东西?”
长谷见笑着回答道:“支那人的部队用报纸点粮食,没点着,剩下了不少,我给你带来一部分!”
山野藤一挥手,手下的人过来,顺着长谷见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大车上饭盆的两侧,夹着几百张报纸,一起拿了过来向着自己的手下炫耀一下,分了一下,见者有份……
山野藤问道:“长谷君,你滴为什么不加入台湾军团?你也是帝国军事学院的高材生,难道你就想凭着这些报纸换一些杂碎的东西,过一辈子吗?“
长谷见苦笑着说道:“山野君,你是知道我的,宁当鸡头,不为牛尾;台湾军团还是算了,在你们国内连二流师团都排不上,我去了能干吗?就维持治安吗?不!在这里,我还有机会!“
山野藤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对于你这回的慷慨,我表示谢意,喏,这是给你的,好东西,你们中国管它叫玉佩,给你吧!”
长谷见点了点头,收下之后,走了,信心满满,心里合计:“吃吧,吃吧,吃完了,我就有机会了……”
敌军的进攻一般都是进行到黄昏时分,看不到日头为止,就在敌军吃完饭之后,濑谷启突然下令,进行几日来最猛烈的攻击!
而此时,有人已经向王铭章报告,发现敌军士兵出现异动!
王铭章吓了一跳,赶紧上了城头,用望眼镜观看敌军的动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敌军的士兵就像赛跑一样,拎着裤子几十人向着杂草深处冲去,刚开始是深处,后来渐渐地到了杂草外围,紧接着就是敌军的速度也降了下来……
敌军的战车疯狂地冲了过来,陪着他看敌情的740团营长蔡鉦觉得应当马上派人将战车干掉,一挥手就要喊人来,被王铭章阻止了,说道:“再看一会儿,有点不正常,叫你的人防守好了就行!“
蔡鉦回答道:“是!”然后下命令去了;
只见十几辆战车开了不到一里地,敌军的驾驶员就开始提着裤子往外跑,其他成员也是不甘落后,提着裤子紧撵慢跟,进入了杂草丛……
王铭章下令道:“蔡鉦,命令你的炮兵往那一片草丛放两炮!”
蔡鉦回答道:“是!”
“轰轰轰……”!川军装备低劣,就一门炮,轰了十三炮,光着屁股出来上千人,一位死里逃生的敌军哭着说道:“曾记藤县日暮,腹泻不知归路,兴尽往里走溜,误入杂草深处,跑肚,跑肚,引来炮弹无数……”
第八卷 我行我素 第四四九章 不出意外的陨落
第四四九章 不出意外的陨落
濑谷启在接到自己手下第十联队联队长赤柴八重藏大佐的报告就觉着事情有点不好,有点超出自己掌控的意思!
不一会儿,第十三联联队长福荣真平的到来,更是击溃的他心中还有的一点点幻想,他还幻想着自己的部队千万别全军覆没,要是这样的话,攻击滕县那将是一种奢望!
可是福荣真平带个他的不仅仅是问题,连敌军的死尸都带来了,死人的惨状令他眉头紧皱,问道:“福荣君,你的部队现在怎么样?”
福荣真平的脸『色』有些苍白,一看就是腹泻过度!不过他强忍着说道:“指挥官阁下,非常地不好,目前大部分士兵还在忙于腹泻,卫生员治疗腹泻的『药』不起作用,汉能战斗的士兵不超过2百人,还都是一些后勤兵!”说到这,福荣真平指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说道:“您都看到了,我们英勇的士兵有些不堪忍受腹泻的痛苦,已经用木楔堵住了自己的屁股,可是还有一些士兵不知道什么原因,用过那些支那人扔下的报纸,不到半小时下体就瘙痒无比,很多士兵抓烂了下体,丧失战斗力的士兵人数在急剧增加,指挥官阁下,您赶快下命令吧!否则,我的部队就会完全丧失战斗力,不用支那人攻击,我们就会将自己挠死!”
赤柴八重藏也夹着双腿,说道:“指挥官,你地快下命令吧!”
濑谷启也是夹着双腿说道:“八格亚路,我们快快地,茅厕里商量地干活!”
濑谷启带头,向着茅厕冲去,可是发现指挥部里的参谋们已经捷足先登,没办法,几人只好打外围,蹲了下来,研究起了作战计划;
为了计划顺利的实施,又找来了几位光着屁股拉稀的参谋一起研究!世界战史上最别开生面的作战会议,在茅厕旁边召开,就着臭味,濑谷启发表了此次作战的设想!
濑谷启说道:“很久以前,军部就流行一个裹脚布的恐怖传说,一支支那老太太的裹脚布袭击了帝国设在奉天的大和旅馆,当时被熏死的精英人物大约有四百多人,而且旅馆很久不能使用;为此帝国的情报部门经过了详细的调查,发现怀疑的重点落在了靖国军的身上,可是我们没有证据,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可是这回,我们部队也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困难,我们会屈服吗?”
十几个人光着屁股,举起右拳喊道:“不屈服…嗯……”
濑谷启看着几名已经拉脱相的参谋,心里不由得一阵咒骂:“八格亚路,太缺德了,这事和靖国军跑不了干系!”
濑谷启又拉了一阵子,说道:“今天必须发动总攻,否者的话,我们的士兵明天就会全都趴下,我们是光荣帝国军人,我们认可战死,也不能拉死在战场上,命令士兵有腹泻的,将裤子脱下来,一定要将滕县,攻下来!”
王铭章看着南门外停着的敌军战车,心里合计自己是不是派人将敌军战车拖回来,这玩意可是好东西,川军一辆都没有,自己缴获了,那可是立大功哇!
天『色』已经满满的暗了下来,枪声已经停歇了下来,敌军的部队开始调动;王铭章『迷』『惑』了:“难道敌军要夜战吗?”
王铭章喊道:“蔡鉦,马上命人去取一些照明弹来,敌军可能要打夜战,把我的命令也传达下去,注意对城门的防守,对了还有那段豁口的防守!”
十分钟后,敌军的进攻又恢复了,这回是纯步兵进攻,哇呀呀的叫喊着『逼』了上来!
王铭章喊道:“发照明弹!”
“嗵嗵嗵”!几发照明弹腾空而起,照亮了南门外的敌军进攻队形,让王铭章大吃一惊的是,进攻的敌军都没穿裤子!难道是『色』诱?还是写真,还是拿着刺刀『逼』迫我们就犯……
十几个念头闪过,最后,王铭章说道:“我命令所有部队 立刻进入防御阵地,就地坚决抵抗……
小岛国的部队还是有韧『性』的,就是拉成了那样,屁股挠成了那那样,还是嗷嗷地往前冲着,战力还有上升的趋势,仿佛用了印度神油,而不是泻『药』!
战火重燃,激烈的战斗在夜里各个城门楼子展开了,西面的城门楼子终于在17日凌晨失守,王铭章赶紧调来一个连过来在街口,堵住敌军往东门猛扑!
此时,钟庆领着韩拔山找到了老唐,说道:“唐大哥,怎么回事,小鬼子像是吃了春『药』似的,见到人就咬,还没完没了,老韩的部队上去一个连,结果回来了不到一个排,你看到底是咋回事?”
老唐像个半仙似的说道:“这人人都是由精气神组成的,这小鬼子如此打仗,我估计全凭着一股戾气硬挺着,我们现在不能跟他硬碰硬,只能是耗着他,只要这股戾气没了,我估计小鬼子也就不行了!”
其他俩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钟庆立刻下令所有部队的狙击手行动起来,借着敌军的照明弹,开始阻杀敌军有生力量,消耗敌军的戾气,果然就向老唐说道的一样,枪炮声一响,敌军就像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往上冲,可是枪声零落的时候,敌军彻底垮了!
钟庆想了个损招:不打枪,和你拼刺刀!小岛国的两腿都拉哆嗦了,看你怎办!
17日黎明时分,韩拔山组织了一次强袭,一个团的士兵光着膀子,拿着大刀,趁着敌军征战的劳累,一路从东门杀了进去,,沿途日均东倒西歪,即使有反抗的,俩腿也哆嗦,还有的正在用石头给屁股搔痒,看得警卫旅的官兵心惊胆战,心里都在合计:“如此顽强的敌军,被折腾这样,靖国军这帮小子太狠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拼杀,终于在早上5点30分进入了城墙,找到了王铭章,王铭章一看不是王仲廉的援军,当时就是一愣,问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带队的参谋长韩山说道:“我是靖国军特别警卫旅的,请王师长和我们一起突围!”
王铭章想了一下,说道:“不是我不想和众位突围,而是我川军将士实在是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这样吧!众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不如你们将我们的伤员带走如何?”
韩山一愣,就知道这是一笔糊涂仗,也就是说第五战区的部队还没有完全调整好,这场阻击战打到三天也是他,打到五天也正常!没有办法联系了一下钟庆,钟庆又联系了王长虎,王长虎叹了口气说道:“将突围的时间暂时定在17日晚上吧!伤员先运出来!其他的我和李长官沟通一下!
这边王长虎沟通,那边韩山率领一千多战士夹带着五百多伤员突围,这回突围可是不容易喽,敌军的两腿躺着黄汤往上扑来,有的身上还缠着炸『药』,给韩山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韩山紧急呼救,钟情立刻派出第二师唐云部,共八千骑兵全力支援韩山部,敌军的士兵有的直接就躺在那,用身体阻挡马匹,有的还顽强的满身火花叫喊着冲向骑兵,尽管有很多狙击手杀死了很多『自杀』的敌军,可是骑兵第二师还是损失了几百人,不过终于伤病接了回来,这一战两支部队还是损失了一千多人!
李宗仁很给王长虎面子,而且他又听说敌军现在的惨状,决定王铭章部可以晚上突围,为了避免伤亡过大,还是等着敌军飞离为好!
4点,城里来电:决定主力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