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难以忍受的俯身,轻轻吻着她的小嘴,嘶哑的声音中,夹有一丝丝紧绷。
“宝宝,我先帮你穿上衣服,很快就不冷了。”
纳兰玲玲迷迷糊糊的点头,司徒翰见状,正打算起身帮她穿上干净衣物,突然,身下的人抬手环住他的颈项,在他还来不及开口时,已经被拉了下来,整颗头埋在她胸口处的软嫩上。
“别离开,好温暖,别走。”纳兰玲玲满足的笑了,殊不知胸上的男人有多痛苦。
司徒翰望着近在眼前的美丽,最后一丝忍耐,瞬间溃堤,嘶哑道:“宝宝,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温热的薄唇犹如狂风暴雨般地袭上她,狠狠攫住她的小嘴,吮吻那多年来不曾品尝的甜蜜与芬芳。
六年了,有六年不曾像这样吻着妻子,这一刻,司徒翰像是一头饿了六年的猛兽般,一层又一层的扒着纳兰玲玲的身体,一口又一口的吞噬纳兰玲玲的灵魂,不满足,完全不满足。qjez。
司徒翰吻上她的粉嫩的小嘴,并不自觉得加深了这个吻,轻微的使力一下,让纳兰玲玲的小嘴微微张开,迎接他强│悍的舌。
他的舌溜进她口中,不断的吸│吮她迷糊的小舌头,紧勾│缠着她,让她的小舌在檀口中随着他翩翩起舞着,疯狂的夺│取她口中所有的一切甜美,只有专属她的滋味,才能够像此刻这样,令他疯狂,令他着迷,令他失控。
他的宝宝,是真真实实的回到他身边,而不是像梦境一样,一觉醒来,所有的幻想全没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司徒翰依旧不满足,但还是得逼自己停下来,因为下腹的紧绷,已经让他快忍不了了,他将吻游移到她的脸颊,翻身侧躺,将她小小身子,完全纳入自己怀里。
纳兰玲玲下意识朝热源靠去,将小脸埋在他胸膛,并调整好舒服的姿势,这才满足的沉沉睡去。
“宝宝,你回来了!宝宝,我好想你!宝宝,我永远不会在离开你了!宝宝,我爱你!宝宝…………”
一整夜,司徒翰不停地在纳兰玲玲耳边呼喊她的名字,深怕妻子再次消失,一整晚,他的手,完全没有松开过,只有感受到她真实的体温,他的心,才能稳定下来。
“阿───”
翌日清晨,一抹尖锐的叫声,从寝房内传了出来。
纳兰玲玲紧揪被子,眼眸瞠得大大,看着身边一脸笑容,赤裸上身的男人,再垂眼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忍不住尖叫了。
“阿───色狼!”
天啊!司徒翰怎么会睡在她床榻上,而且他们两人都赤裸,这倒底怎么回事?
纳兰玲玲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记得,她心情不好,然后到阿牛哥家喝酒,接着她喝醉了,阿牛哥想送她回家,却被阿音挡下,为了避免阿音误会,她坚持自己一个人回家,然后,快到家时,好像有遇到司徒翰,再来呢?
忘了,全忘了!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榻上,我们……我们两个……”纳兰玲玲结结巴巴的指着一脸慵懒的男人,又指了指她自己,迟迟无法相信,她跟司徒翰之间,没什么。
司徒翰佣脸一笑,非常喜欢她的表情,虽然她右脸颊上布满了伤疤,可是,他的宝宝在他心里,还是最美丽的。
他坐起上半身,抬手,轻拨开贴在她脸颊上的凌乱发丝,那温柔的动作,又惹来纳兰玲玲的错愕,他不以为意,邪魅一笑,懒懒吐道:“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纳兰玲玲听他这么一说,脑袋倏地炸了开来,一片空白。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的意思是指………男女那档事吗?
“阿───变态!”纳兰玲玲又一声尖叫,抬手直接扑向他,两颗小粉拳不断落在他胸膛上,忍着脸上的羞涩,激动吼道:“司徒翰,你怎么可以占我便宜,昨晚我喝醉了,你怎么可以欺负我。”
可恶的男人,是他自己说过,他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也是他自己说过,他已经成亲了,是个有家室的男人,既然如此,他怎么可以趁她喝醉时,欺负她,占她便宜。
司徒翰笑了笑,倏地攫住她的小手,将她赤裸的身子搂进怀里,紧贴着自己,慵懒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一大早在男人面前做运动,是再暗示男人,该与你一起运动。”
纳兰玲玲对于他亲密的接触,先是一愣,接着又听见司徒翰的话,立刻明白他话中的暧昧,整张小脸爆红了起来。
“你别胡乱说,谁要跟你做运动,你走开!走开!”纳兰玲玲急忙推开他,害羞的抚上自己滚烫的双颊,想抚平自己慌乱的情绪。
凹凸不平的触感,倏地让她清醒了过来,她急忙摸了摸自己的右脸颊,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将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慌张跳下床,跑到镜子前方。
司徒翰看着她,知道她心中的慌乱与害怕,慢条斯理的跟着下床,朝她走去。
纳兰玲玲一脸错愕,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伤疤,赤裸裸呈现给所有人看,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面具早已不见,而司徒翰也已经看到她丑陋的模样了。
“不要过来!”纳兰玲玲激动低吼,双手紧捂住自己的右脸颊,不让那伤疤吓到司徒翰。
司徒翰看着她如此在意脸上的伤,心,狠狠绞痛着,大步向前,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拨开她的双手,主动吻上的伤疤。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几乎将自卑的纳兰玲玲给吓坏了,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你不丑,宝宝,你一点都不丑。”司徒翰的吻,犹如细雨般,不断落在她满是伤疤的右脸颊上,轻轻的,柔柔的,温温的,一点一点,融入纳兰玲玲的心。
宝宝——
他是在叫她吗?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纳兰玲玲有些疑惑,抬眼望进他那双深邃温柔的眸子里。
她记得,第一天救他时,他重伤昏迷,口中不断呢喃一个人的名字───宝宝。
她也同样有个宝宝的小名,可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不是她。
如今,司徒翰居然当着她的面,唤她的小名,这一声宝宝,绝对是在叫她,只是,司徒翰什么时候知道她的小名?
宝宝这个名字,连包子都不知道,他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呢?
“宝宝,你记得你的小名,却不记得我,你真的好坏,好可恶。”司徒翰的抱怨,夹着浓浓的痛苦嘶哑,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口上,高挺的鼻尖,埋在她的头顶上。
纳兰玲玲不明白他的话,不记得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以前这副身子的主人,与司徒翰认识,也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
头,隐隐作疼,突然有好多画面快速闪过,可她依旧抓不住。
“你……以前认识我?”纳兰玲玲忍不住问了,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她的心,有些抽疼。
司徒翰将她抱得很紧,很密,几乎要将她搂进自己身体里,融入他的灵魂。
宝宝,你真的好残忍,你真的忘记了,将我们之间的爱情,全都忘了。
心头很痛,痛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司徒翰不断的抚摸她的头,试图让她身上的气息来安抚他的情绪,缓和她的伤痛。
“宝宝,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记得了吗?”司徒翰嘶哑道,眼眶红了起来,鼻腔也跟着刺痛酸涩,非常难受。
纳兰玲玲错愕瞪大眼睛,急忙抬头,与他红红的眼眸对上,心,突然一颤,似乎有一种感觉牵绊着她,也牵绊着司徒翰,将他们两人紧紧牵引住。
他说,他是她的夫君,是真的吗?
“司徒翰,对不起,我全忘了,阿牛哥将我从山崖下救起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纳兰玲玲摇了摇头,内心那么一丝丝落寞。
她是穿越来的,自然是不知道以前这副身子与司徒翰之间的事情,司徒翰的娘子,应该已经死了,否则她哪会有机会穿越来呢?
只是,心口,有些微疼,发酸,发热,有一种感觉,不断盘绕着她的心,仿佛她自己就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而与司徒翰之间的点点滴滴,就是她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翰一听,眼眶更红了一些,但还事给了她一抹好看又温柔的微笑,哑声道:“宝宝,没关系,一切交给我,我会想办法让你想起所有的事情,不会让你遗漏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相信我。”
不管再怎么辛苦,他,一定要让宝宝想起所有事情。
那抹温柔的笑容,让纳兰玲玲的心,暖呼呼的,她下意识点头,虽然,知道司徒翰的妻子是以前这副身子的主人,而不是她,陈玲玲。
但是,他温柔的笑容,还是让她不自觉沉沦,更不自觉的将他对妻子的温柔,占为己有。
看自将到。纳兰玲玲忍不住伸出双臂,攀上他的颈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贪婪索取他给的安全感,司徒翰背后的铜镜,恰巧映出她满是伤疤的脸颊,让她自卑道:“我的脸伤成这样,你不会害怕吗?”
任何男人都喜欢美女,司徒翰长得这么英俊,肯定也是喜欢美人的,从她的左脸来看,似乎可以看出她以前是个漂亮女子,但如今,受伤的右脸,让她连正常人的样貌都无法称得上。
而司徒翰是否真能不在意她的脸,她,不确定。
“傻瓜,宝宝,我失去你六年了,这六年来,我多么期盼你能出现在我面前,多么希望,你能够回来找我,母妃跟我说过,坠崖前,你跟她保证过,你会活着,你一定活下去,所以这六年来,我不曾放弃寻找你,只因为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相信你还活在这个世上,现在,你活生生的回到我身边,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害怕呢?”
听到司徒翰的话,纳兰玲玲一颗心,悬得紧紧,司徒翰的话,应该要说给他真正的妻子听才对,可为什么,她的心,会因为他的话,而产生强大的波动。
难道,他说的真的是她,陈玲玲吗?
难道,以前这副身子,不是叫宝宝?
难道,她早就穿越过来,只是失去记忆,所以忘记一切?
头,又一次隐隐作痛,突然,她想到之前带包子到京城时,到过那家二十一世纪的餐厅。
异世界,难道,这家餐厅的老板是………她。
“司徒翰,我问你,我是不是有开一家餐厅,在京城那里。”纳兰玲玲一颗心跳得非常快,对于司徒翰的答案,有紧张,也有期待。
如果那家,只有二十一世纪才会出现的餐厅,真是她开的,那就可以证明,她早就穿越过来,只是忘了之前的记忆,而她,就是司徒翰口中真正的宝宝了。
司徒翰一听,脸上立刻布满欣喜,激动说道:“宝宝,你想起来了是不是,你想起异世界,那是不是也想起我了,是不是?”
纳兰玲玲听到司徒翰口中的“异世界”,整颗心,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
她,真的是异世界的幕后老板,异世界,不同的世界,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世界,餐厅的风格与主菜,全是二十一世纪才会出现的。
原来,京城那家餐厅,不是跟她一样穿越来的人所开的,根本就是她自己开的店。
※晚点,还有一更
第一卷 152 我是你爹爹
而她,真的就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一想到自己是司徒翰这辈子唯一所爱的妻子,纳兰玲玲几乎快乐得飞上天了,昨晚才被司徒翰冷漠拒绝,今日一大早却成了司徒翰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欣喜若狂的她,一颗心,雀跃不已,开心地攀住他的颈项,却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被子渐渐往下滑落,光滑的背,也一点一滴的展露在司徒翰眼中。
看着她若隐若现的美背,司徒翰忍不住吻上她白皙的美肩,淡淡的清香,直直窜进他的鼻间,燃起他体内深处最原始的欲│火。
原本还沉浸在感动中的纳兰玲玲,发现他的吻,逐渐往下滑去,搂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的朝上方移去,她疑惑,垂头一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早已落在地板上,全身赤│裸裸的贴在他身上,接着,胸前的丰│腴,被人重重一捏。
“阿──色狼!”
餐桌前,包子与ㄚ头两人,目光呆滞,小嘴微张,傻傻的看着前方的司徒翰,而纳兰玲玲则是害羞地扒着自己碗中的白饭,完全不敢多看司徒翰一眼。
“叔叔,你的脸怎么红红的?”ㄚ头忍不住一问,一双水汪汪大眼,好奇揪着司徒翰脸上那五指清晰红痕。
她想,叔叔英俊的脸,不应该出现那碍眼的红痕才对。
司徒翰尴尬咳了咳,视线忍不住朝埋头吃饭的纳兰玲玲望去,这才淡淡一笑,“因为今早有蚊子,叔叔忍不住抓了抓,所以才会红红的。”
小ㄚ头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点头,“喔!”
“不对啊!叔叔,你的脸,看起来不像是被蚊子叮咬,也不像是抓痒,反倒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样子,你看,都红肿了。”
包子看得非常仔细,那上头明显有五指手指痕,除了巴掌之外,应该不会有这种效果。qjez。
小ㄚ头经包子这么一说,立刻咯咯不停笑着,“叔叔被打了,叔叔一定是被妈咪打了。”
依照她以前时常被爹爹打的经验来看,叔叔脸上的红肿,确实是被人甩巴掌的,而一大早叔叔是从妈咪的房间出来,所以,一定是妈咪打叔叔的。
纳兰玲玲听闻,脑中又忍不住想起今早煽情的画面,小脸红到爆,头压得更低,几乎要与桌面贴上,不敢面对周围三个人。
包子看着妈咪尴尬的表情,又看到叔叔脸上的笑容,心中也有个底了,叔叔跟妈咪,不太一样了,视线落回到妈咪的脸上的伤疤。
今天妈咪居然没戴面具,而叔叔看起来也不像厌恶的模样,难道,叔叔不讨厌妈咪?
“妈咪,你跟叔叔……”包子忍不住想弄清他们两人之间的变化,却被司徒翰打断。
司徒翰知道纳兰玲玲脸皮薄,也知道她很害羞,于是赶紧制止包子的问话,夹了一块鸡肉,递到他碗中,看着那张与他相似的小脸蛋,内心深处,荡起一抹涟漪。
“包子,吃饭时少说话,来,爹爹夹一块最大块的鸡肉给你,赶紧吃。”
包子错愕瞪大眼睛,愣愣看着他,小小内心,也因为他那一声爹爹,产生了不少变化。
小ㄚ头见哥哥有肉,于是也低声开了口,“叔叔,ㄚ头也要吃肉。”
司徒翰早就夹了一块与包子碗中差不多大的鸡肉,见ㄚ头开口,急忙递了过去,放在她碗中,笑说道:“ㄚ头,你也有鸡肉可以吃,爹爹也选了一大块给你,小心,别噎着。”
当初,他刚被救醒时,还以为ㄚ头是纳兰玲玲的女儿,后来从包子口中得知,ㄚ头从小就被父母卖走,然后小小年纪就被迫乞讨,甚至得当扒手,才有饭吃,而纳兰玲玲也是因为心疼ㄚ头的处境,于是花钱买下她。
想到这里,他不禁对ㄚ头以前的生活感到心疼,不过没关系,ㄚ头现在是宝宝的女儿,那也是他司徒翰的女儿,既然是他的女儿,那他就不会再让ㄚ头受苦了。
而也有中。听着叔叔开口说爹爹,ㄚ头也跟着一愣,转头与包子互看,包子立即回神过来,小小声问道:“叔叔,你……没生病吧!还是妈咪昨晚发酒疯,把你给吓傻了,你刚刚是说爹爹吗?”
虽然司徒翰答应要当他一个月的爹爹,可是这阵子以来,司徒翰仍然以叔叔自称,并没有主动提起爹爹两个字,而现在,叔叔居然以爹爹自称。
这代表什么呢?
“你个臭包子,你妈咪什么时后发酒疯了,别胡乱说。”纳兰玲玲见儿子说她的坏话,忍不住小小抱怨一下。
司徒翰扬起一抹微笑,伸手揉了揉包子的小脑袋,温柔道:“包子,以后都叫我爹爹,知道吗?”
包子与ㄚ头都是他的孩子,所以不希望他们再喊他叔叔,而是希望他们喊他爹爹。
“叔叔,为什么?”包子惊呼道,他迟迟不敢相信,叔叔一夕间会变化这么大。
小ㄚ头也点头,疑惑嘀咕着,“叔叔不是爹爹,叔叔是叔叔!”
“因为我是你爹爹,亲生爹爹。”司徒翰非常认真地说给包子听。
他是包子的亲生?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