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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19部分阅读

已经好了。”

    挽歌想起山洞里的旖、旎,便是脸上飞过一阵红晕,有些不自然的回答着。

    “受伤了?那他伤得严重吗?娘亲,我们可以去看望叔叔吗?”

    无忧听到年逸绝受伤的消息,也是担忧的问道。

    “不可以!本王不准你们去!”

    肃重的声音打断了无忧的提议。

    年逸寒阴着一张脸,不悦的瞪着无忧。

    居然想去看老七,他绝对不答应。

    年逸寒的突然出声,也是吓了无忧一跳,看着眼前这个虎着脸的男子。

    无忧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这还是一开始那个温润什么事情都依着他们的爹爹吗?

    “爹爹,七叔叔是为了救我们才受伤的,我们去看望他一下为何不可以?!娘亲常教导我们,做人要知恩图报的!再说了,我们找个爹爹,不是要爹爹凶我们,骂我们的!若是这样,还不如不要爹爹了!”

    无忧从未被人这般的吼过,便也是嘲着年逸寒大声嚷嚷道。说着无忧便是冲出了房间,不理会一干人。

    “无忧。”

    无边见无忧哭着跑了出去,便也是跟了过去。

    “四爷,干嘛对孩子这么凶啊!”

    挽歌看着无边追出去的背影,这才回过头来,带着不满的对着年逸寒说道。

    “孩子们都是被你溺坏了,以后孩子们由我来教导吧。”

    年逸寒语气柔和了点,这般对着挽歌说道。便是也追了出去。他不想和孩子们有什么隔阂。

    年逸寒走得太快,以至于挽歌的话都没来得及说给他听。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可以教好!用不着你管!”

    挽歌看着年逸寒离去的背影,不满的低声呢喃着。

    床上的枫行看着渐渐走向自己的挽歌,不开心的别过脸去。

    “枫行,对不起。干娘骗了你。”

    挽歌叹了口气,便是向着枫行道歉道。她知道自己伤害了枫行。可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呵护他那颗幼小的心灵。

    “娘,枫行很乖的,我昨晚拼命拼命的读书,终于在天亮之前把《治国》给读完了,里面的内容我都记住了。娘,你现在便是可以来考考我了!”

    枫行却是毫不提及挽歌离开一事,也不去想昨晚得知他们离开后,自己有多么的绝望与无助。

    而是从枕头下面翻出挽歌的书,递到她面前,让她来考自己。

    “不用考了,娘知道你都看懂了。枫行,你一直都是个这般聪慧的孩子。”

    挽歌将枫行揽入怀里,一脸歉疚的说道。枫行越是懂事,她便越是惭愧。

    “娘!”

    枫行却是突然一把抱住挽歌,将头紧紧的埋入挽歌的胸前。

    挽歌只觉得胸前是一片湿润。知道枫行是哭了,挽歌除了紧紧抱着枫行,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枫行轻轻的颤抖着,看得出他是在极力的隐忍。挽歌轻轻抚着枫行的后背,叹了一口气。

    “枫行,好孩子,你唤我一声娘亲,娘亲便永远都是你的娘亲。不管娘亲在哪里,都不会改变的!”

    挽歌轻柔的声音,就像是二月的风,吹过河岸的芦苇一般。让得人心里安宁舒畅。也让得枫行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娘,你以后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望着枫行渴望热烈的神情,挽歌却是别过头去,不敢去和他那眼神对视。

    枫行黯然的低下头,也是不再说话。

    “枫行,娘亲永远你的娘亲,永远都会想念你的,不管娘亲是在你身边,还是在远方。”

    挽歌紧紧的搂着枫行,只等救出仟漓,她便一定是会再次逃离的!年逸寒是留不住她的!

    “娘!”枫行唤了句娘,便只是紧紧的抱住挽歌,仿佛担心挽歌再次离开一般。

    “枫行,为何不去学堂?!再怎么不开心,再怎么任性,学堂还是要去的!”挽歌严肃的对着枫行说道。

    “娘,我以后听话,每天都去学堂。”枫行听话的点点头,继而又调皮的说道:

    “不过明天是娘亲的婚礼,爹给我和夫子请了假的!”

    望着枫行转为笑脸的神情,挽歌舒心的笑了起来。

    孩子便是孩子,开心就这么简单。只是想起明天的婚礼,便是让人心里郁闷。

    ---------------繁华落碧------------

    明天的婚礼会有哪些人出现呢?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第一卷  127在爱里,我们都太过冷静——再遇年逸绝[]

    只是想起明天的婚礼,便是让人心里郁闷。

    挽歌静坐在房间,看着窗外,年逸寒已经将无忧哄得破涕为笑。

    一大人,三小孩,便是在花园里嬉戏着。

    偶尔有其她妃子经过,用着艳羡的目光目光看向这边。肋

    有些暗藏着眼底的嫉妒,但是自从上次挽歌中毒事件后,便是没有别的妃子敢打挽歌的主意了。

    这也让挽歌乐得清静。只是这种详和的日子又能真正太平多久?

    挽歌看着四人欢笑的场景,心里却像有块重石压着一般。心口闷得慌。

    “娘,一起来玩啊!”

    无忧看到挽歌走了出去,便是欢笑的对着挽歌跑了过来。

    挽歌看着开始还在生气,现在却又是粘着年逸寒的无忧。

    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孩子们的世界,便是这般单纯如白纸。

    “不了,你们玩吧,我想去外面走走。”挽歌揉揉眉心,便是对着年逸寒请求着。

    “去哪里啊?万一又有人来追杀你怎么办?要不我陪你去吧。”

    年逸寒担忧着挽歌的安危,不肯让她出府。

    “不用你陪,我想一个人走走,四爷不是答应不干预我的自由吗?我在府里呆着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再说了,孩子们和仟漓都在府里,四爷难道还怕我不回来了不成?!”镬

    听到年逸寒的不肯,挽歌当下便是沉下脸,不悦的说道。

    “挽歌,我是说过不干预你的自由,可是我也担心你啊!万一又碰到上次追杀你的那伙人怎么办?!”

    年逸寒耐心的对着挽歌解释道,心里却是一片寂凉,现在是无论他做什么,挽歌都不会领情了。

    “要不这样吧,我让萧然陪着你,这样若是有什么危险,他也可以保护你!”

    年逸寒知道挽歌在生自己的气,便这般妥协道:

    “挽歌,别拒绝我,不然你在外面玩了多久,我就会在府里担忧多久的。”

    “四爷不用担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我就去大街上走走,难不成那些黑衣人光天化日之下的在大街上追杀我?!我记得京城这里的治安是四爷在掌管吧?难道四爷就是这般管控的?!”

    挽歌冷声的说道,便是质疑着年逸寒的办事能力。

    毕竟京城不是清围山,她相信那些黑衣人不敢这般的猖狂。

    见挽歌这般说着,年逸寒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是应允道。

    “好吧,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见年逸寒这般快的便是答应了自己,挽歌有些诧异。

    想想,其实他一直都是在迁就着自己,他尊贵的一位王爷,除了自己,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胆敢这般对他大吼大叫了。

    可是他却一直这般容忍自己。只可惜,这份情,用错了方式,他最不应该的便是以仟漓来威胁自己!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年逸寒其实也是很可怜的……)-----------

    “嗯。”

    挽歌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是离了去。

    年逸寒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哀凉。

    是不是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只能看着她的背影独自唏嘘?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从身旁经过,苍月国的京城,热闹非凡。

    小贩们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挽歌却宛如置身于一个真空的玻璃瓶里,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只是慢慢的闭封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看不到……

    不知不觉,却是来到了上次偶遇年逸绝的那个茶楼。

    挽歌抬起头来,看着茶楼古朴素雅的装修,脚却是不自觉的迈了进去。

    “您好,几位?”

    热情的小二便是奔上来,亲切的询问着挽歌。

    “一位。”

    挽歌简单的回应着,忽略了小二眼底诧异的神色。

    小二也还是第一次见一位这般美得脱俗的女子,单身来到茶楼品茶。想来她是有什么心事吧。

    “厢房还是大厅?”小二便是不再忖度,职业的询问着。

    “就在大厅吧。”

    挽歌淡淡的扫了眼大厅,便是随意找了个靠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来一壶那种要用清晨竹叶上的露珠沏的茶。”

    挽歌不记得上次和年逸绝喝的是什么茶了,便是这般比划道。

    小二摸了摸头,不知道挽歌到底想喝的是什么茶。

    “姑娘,我们这里上好的茶,都是用清晨竹叶上的露珠沏的,您说的是哪一种?”

    挽歌有些尴尬盯着茶单,看着上面琳琅的各类茶,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她怎么知道点哪种茶?

    “这个!”

    挽歌随意的指着茶单上的一行字数比较长的名字,奇怪的小篆。

    其实挽歌来这里五年了,可是还有蛮多的字都不认识。

    而正好,这串名字,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想来这茶应该也是不简单吧。

    “这……”小二有些犹豫的顿在了那里。

    “干嘛?!”挽歌看着小二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火气便是上来了。“干嘛这副表情?!怕本小姐给不起钱吗?!”

    挽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便是从腰间里把鼓鼓的钱袋给掏了出来。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啪!”的一声重响,吓得小二身子颤抖了一下。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温婉的姑娘,凶起人来还真的是让人直不起背。

    “姑娘,您是误会了,只是这茶是专供男人喝的,有壮阳补肾的效果,姑娘您喝,不太合适。”

    听到小二这般解释,挽歌刹那便是红了脸。低着头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尴尬了。

    挽歌紧拧着袖子,真是丢死人了!

    以后若是回到现代,可以出一本书了。名字便叫做《一个文盲的悲哀!》

    一旁一直观测着挽歌的男子轻笑了出来,那一笑,让得四周的所有风景都失去了颜色。

    看着挽歌脸上的羞赧,男子柔声的笑着,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一位女子,对茶没有任何研究的女子,独自一人跑来大厅喝茶。

    还闹出这般的笑话。想来有个有趣的人。

    男子收起折扇,便是站了起来。

    “主人。”一旁的男子低声唤了句,提醒着他。

    “巴玛,别担心。”男子给了手下一个安定的神情,便是走向了挽歌。

    “小二,给她点一杯上好的清洱茶。”一道温润的清脆的声音在挽歌的上方响起。

    “好咧,马上就来。”小二便应声离了去。

    挽歌有些感激的抬起头来,看向来人。

    望着男子的笑靥,挽歌只觉得眼前一亮,一道光芒闪进脑海里。

    眼前的男子,气质柔和,尊贵天成。那份温润儒雅比年逸寒更自然。嘴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线,比年逸汐还要魅、惑;眼睛虽然在笑,可是眼底精光暗敛,比年逸绝还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不可否认,男子的微笑却是如二月的春风般,轻拂过挽歌沉闷的心绪。

    一丝不苟的发髻,高高的额头,粗浓的剑眉,一双修长的桃花眼里,噙着迷人的笑意。

    挽歌有些痴迷的望着男子的眼前,仿佛要掉入了那一抹柔情里。

    “咳咳!”男子看着挽歌发愣的神情,便是轻轻的咳了一声。

    挽歌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谢了。”挽歌简单的对着男子道着谢,不管怎样,他也是替自己解了围。

    “那请问本……我可以坐这里吗?”

    男子差点说漏了嘴,好在挽歌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坐便是了。”挽歌轻声的应允着。

    便是抬头仔细的打量着男子。男子也是大方的任由着挽歌的打量。

    四目相视,挽歌看出了男子眼里的探究。便是移开了视线。

    “姑娘都是这般盯着别人看的嘛?”

    男子戏谑的问了句,语气不轻佻,也不严肃。把量得恰到好处。

    只是这话语里,带着对挽歌的一抹嘲讽。

    挽歌也是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调皮的眨了下眼睛,便是说道:

    “公子长得俊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像大家都爱去百花楼欣赏美女的歌舞般。我们女人也爱欣赏俊美的男子。”

    男子脸色青了一下,这个女人,本是想逗她一下玩的。

    没想到,她除了点茶的时候笨拙外,却是个牙尖嘴利的人。

    挽歌优雅的品尝了下小二端上来的热茶,一边却是目不眨睛的盯着男子。

    刚才那番话,她语意很明显。将男子和百花楼的舞女们放一块。便是有意的贬低他。

    男子婉然一笑,便是同样大方的打量着挽歌。

    “我看姑娘火气大,便是给姑娘点了这清洱茶,去去火,平平心。”

    男子也是端起热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一边赞赏的点着头。真不愧是苍月国数一的茶楼,这茶香中融合了竹叶的清香,浑然一体。让人心里一阵欢愉。

    挽歌笑了笑,看来眼前这个人,对茶文化也是很有研究。

    就她这个文盲,还以为只有上次年逸绝带自己喝的那种茶是用竹叶上的晨露泡的呢!

    挽歌轻轻扫了眼适才与男子同桌的手下。便是说道:“公子不是苍月国的人吧。”

    肯定的语气,让得男子愣了下,没想到会被挽歌识出。

    便也是端着茶,洗耳恭听着挽歌的解释。

    “那个男子是你的手下,你们虽然穿着和苍月国的一样,但是你见过苍月国哪个人会将腰带留下这么长一串在腰间的?

    想来这是你们国家的习俗,常劳作的人会腰带系得长点,便于平时顺手擦汗。那常出汗便是天气热。而大沃国偏南,那里日光充足,想来你们便是大沃国的人了。

    公子举止不凡,谈吐文雅,定不是常人。应该是大沃国的王公贵族。

    再看公子腰间的玉佩,虽然公子换了一块低调的玉佩,但是和氏玉本来便是稀罕之物,想来只有帝王之家才能拥有,所以公子一定是大沃国的王爷。”

    挽歌无视男子渐变的脸色,而是继续的分析推理道:

    “大沃国三个王爷,慕容清,慕容狄,慕容夜。

    大家都说大沃国的太子慕容清儒雅礼谦,和我们公主最是相配,而再观看公子的气质,便是和慕容清相仿,所以我便是大胆推测,你就是慕容清!”

    男子依然是那股笑意绵绵,男子点了点头:“好一个聪慧的推测,天衣无缝,本王佩服佩服!”

    挽歌淡然一笑,既然慕容清已经到京了,想来翼翎国的人也来了吧。

    只是没想到,年逐舜这般重视明天的祭祀和婚礼。

    要知道,年逐舜寿辰都没有宴请这些人,而祭祀和婚礼,他们却是来了。

    一旁的巴玛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却被慕容清用眼神制止了。

    “本来我还打算让你请我喝茶的,不过太子来此,便是客,这茶,我请了。”

    挽歌往外掏着钱,见男子欲说道什么。便是开口打断他的话:“不许你用什么男人的面子来拒绝!”

    挽歌将钱放在桌上,便是离了去。

    “姑娘,请问芳名?”见挽歌要离去,慕容清忙开口询问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

    挽歌回眸一笑,并没有告诉男子她的名字。

    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男子脸上还是那道高深莫测的笑容。

    “主子。”巴玛走到慕容清身边,正欲开口说话,慕容清却是抬手制止了他。

    “本王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看着慕容清嘴角勾起的意味深长的笑意,巴玛有些诧异的盯着慕容清。

    刚才那姑娘知道主子是谁,现在主子也知道她是谁了吗?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便是苍月国的公主,年逸萱!”

    巴玛有些诧异的看着挽歌离去的方向:“主子怎么知道她是年逸萱的?”

    慕容清轻摇着折扇,一边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