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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 好儿子

炉,使捕鲸者在海上就能把鲸鱼身上最宝贵的鲸脂提炼成油,并把鲸油贮存在桶里,不必把捕到的鲸拖回岸上再加工。有了这样的加工能力,捕鲸船通常便能在海上停留四年之久,然后才带着满船货物回来。

    但欧洲人的捕鲸船如今还都在大西洋一带晃荡,太平洋还是一块处女地,如果不算日本人的小打小闹外。所以中国如果这个时候发展捕鲸业,那将是一条前途无限光明的辉煌大道。

    陈鸣也是看到了水师在千岛群岛,在库页岛期间屡屡提到发现鲸鱼群,这才想起了这件事。只是这种事很明显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他就交给了陈继功去处理,并出了五万块银元作为投资,占了三成的股份。

    因为航程距离近,新鲜出炉的北海公司一边在造船厂下了捕鲸船的订单,另一边就着手在千岛群岛和库页岛上设立炼油作坊,还有一处位于北海的罐头厂。

    他们才不会单纯的去追求鲸油,而把无数吨的鲸鱼肉弃而不用呢。

    这个时代的中国严重缺乏肉食,那东西就算风干了,拉去内陆买两三角钱一斤,只要能够回人工和运输成本费,陈鸣都会坚持的做下去。未来时候这罐头厂还会开到库页岛去!

    “鲸油?”

    满殿的惊呼声,刘文蔚更是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北海公司四角纸币提供的是鲸油?胡扯吧?

    拿到市场上,一元纸币一斤,鲸油也会供不应求啊。“臣,臣请罪。”刘文蔚脸色涨红,收起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刘爱卿身为御史,本就有监察百官的责任,一时失察的也没什么,此事就此作罢。”

    现在的御史虽然没有了‘张嘴乱喷无责任’的天赋,但偶尔参错了,也是值得原谅的,尤其是在没有造成严重损失的时候。像刘文蔚这样的情况,工作档案中都是要记录下的,到了年底评估的时候,做了错事就要自己买单了。

    小则钱财损失,大的就延误了晋升。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又是套路,但这次套路之后,站班在刘文蔚前头的岳文海趾高气昂的从刘文蔚面前走过,眼睛都不看刘文蔚一眼。刘文蔚则就像阳痿男见到了嫪毐一样,等到岳文海走过了之后,才半抬着头,一连赤红的自己灰溜溜的出了宫。他并没有什么羞于见人的感悟。御史么,参错了人是常有的事情。可刘文蔚到底是丢了个大脸,他现在才当几年的官啊?脸皮是厚了不少,可还没有点亮‘唾面自干’和‘口蜜腹剑’的天赋点,还是有羞耻心的。

    咬人不成反被人打死的御史,在新朝也不是没有过了。在史书上更是多不胜数。做御史,就要有这种‘胜不骄败不馁’的屏气。

    相信刘文蔚在面红耳赤两三天后,就会重新斗志昂扬的。

    ……

    朝堂上这堪称刘文蔚耻辱点的一幕,却变相的为北海公司打了最好的一个广告。

    当天中午,北海公司在南京的驻地,一个很简单很出招的营销公司,装修什么的还没有结束呢,就已经迎来了第一波客人,然后从第一波客人上门起,知道天黑,那里面就再也没有断过人。

    都知道鲸油好,亮度高,无异味,无油烟。这东西在中国一直都是有市无价,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没有大把的鲸油来每天每夜的点。中国人自古以来就不捕鲸,市面上的鲸油要么是从国外转来的,要么就是碰巧了,赶上一头死鲸鱼。

    皇宫里头更是外面进贡来的!

    所以北海公司的鲸油出来后,不仅仅是岳文海主持的顺天府下了订单,皇宫更是早早下了订单,那第一批鲸油都已经送到北京去了。

    所以,南京城各部衙门,包括内阁,南京城各所学院,包括成均公学,纷纷而至。

    但北海公司鲸油的陡然热销并不能掩盖某些事情,陈聪一系被太多的眼睛盯着和隐隐的敌视这一事实。这中间的很多人都是对陈汉忠心耿耿的忠臣,可他们就是隐隐的‘看’陈聪不顺眼。因为这个世上就总有一个感觉:我就觉得xx对皇权有坏影响。

    倒不是说陈聪就被很多人认定要‘造反’了,而是他们就是觉得陈聪权太大了,藩王太做大了,对皇权稳固不好。

    “老夫树大招风啊。”自从坐上这首辅大臣的位置,陈聪可一点不觉得轻松。但你要让他辞了这内阁首辅大臣的位置,他是绝对不愿意的。谁会自己丢掉自己手里的权利?这是内阁首辅的宝座啊。

    如果陈聪没有了这内阁首辅的位置,别看他是王叔,他是王爷,论影响力比之内阁首辅也差得远了。

    “王爷,这事儿可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啊。”老等着别人来打黑枪,岳文海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掉进沟里了。

    陈聪不吭声。岳文海急了,“王爷,可不能做妇人之仁。咱们要杀鸡骇猴啊!”必须给这股风气以反击,打疼了他们,才能让人长记性。

    “亲家说的有理。可这个时候咱们不能动。”陈聪摇手止住了岳文海的张口,继续道:“咱们的委屈皇上看在眼里,也会记在心里。这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好。可要是咱们一还手,那这点好就没有了。这件事儿全天下的百姓也看在眼里。你回去了立刻安排人把这件事捅出去!”

    “现在那些街头小报什么都敢写,就用他们的笔把这件事告知天下人。”

    “但是在官场上,在朝堂上,咱们继续忍。又不是没有忍过,咱们现在接着忍。忍他四次五次六次,那个时候再还手也不迟。”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陈聪记得很清楚,这是陈鸣的原话。当然陈鸣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不是用在现在这个场合上的。

    等到两天后陈鼎从学校放假会公里的时候,他都已经知道了朝堂上的那一幕。

    “父皇,二爷爷他们被好多眼睛盯着,这是不是就是遭人忌啊?”

    “为什么这么说?”陈鸣看着儿子眨眨的眼睛问道。

    “二爷爷的权利太大了呗。不仅自己是王爵,还是内阁的首辅大臣,之前又一直坐镇财政部。比伪清的傅恒还扎人眼。”

    “都有人说要把二爷爷的内阁首辅大臣给罢了。免得他尾大不掉,势大难治。”陈鼎说这话的时候满满的嘲讽。

    陈鸣也带着笑的问道:“那你觉得这话对不对呢?”

    “父皇手里有兵,枪杆子里出政权!”

    “哈哈,好儿子。这句话你要永远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