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县治一直很好,你功不可没。”江山没想到王修领这么和气,忙说:“王大人过奖了。下官只是尽了本分而已。”王修领点头道:“不错。为官之道,能尽好本份,就是功劳。”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王修领又问:“江主薄,我听说,你家跟你二叔家关系不大和睦。”江山偷眼看了王修领一下,见他脸上并无怒色,就说:“我二叔家跟我爹有些误会。但是血脉至亲,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他知道,王奎前段时间还住在桔子家,不敢说桔子家的坏话。
王修领淡淡一笑,说:“也是。不管怎么样,你祖父还是跟你家在一起的。你二叔对朝庭有些功绩,孝道上还是不及你家的。你父亲是大哥,还是应该承担一些教导的责任的。”江山心里有些吃惊,顺着王修领地话说:“王大人教训的是。自分家后,我二叔家里颇有些生发。祖父跟我家一起,就算是吃穿不及二叔家里,我家只是尽力奉承罢了。二叔家就算是在银钱上亏欠家祖父一二。我爹为了避闲,也不愿意对我二叔多说什么。如今听了大人的教导,才知道,我爹原是有教导二叔的责任的。回去后,我一定劝劝我爹。血脉至亲,实不必分得那么清楚。”
王修领见江山顺杆爬得如此快,心下有些得意。他沉吟着说:“我听说,你二叔家这几年铺子开得好,实在是因为有几样别家没有的东西。令祖父就传了你二叔一个人吗?”王修领既然对桔子家上了心,自然有一翻调查。调查资料上来,他除了有些吃惊桔子家发展之快外,对把桔子弄进王家却更上心了。
江山更是吃惊。他眼珠转了一圈,就说:“我二叔早年走镖时,伤了身子,祖父对他颇有愧疚,就算单独传了他一些傍身的技艺,也是老人家的心愿。只是,我二叔自从赚了些产业之后,就以祖父百般防范,让祖父颇为伤心。”两个人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桔子弄出来的那些东西,变成了江山祖传的了。
王修领笑道:“你祖父偏心幼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只是,这些东西即是祖传,你家里长房一脉,却不该被排除在外的。以后,有机会,我替你家说和说和。家族兴望还是应该齐心协力的。”
江山立刻站起来行礼道:“大人恩义,江山感激在心。只是江家的家务事儿,要劳烦到大人,实在心中有愧。”王修领笑着说:“这也没什么。小儿在沿山村住在那么长时间,都是江家的人照顾。特别是令妹,让小儿很是仰慕。我也是听他说起江家的事情,才知道江家除了江浩一个才子外,还有江主薄。你年纪虽轻,却是个能力出众的。”
江山谦恭地说:“大人过奖了。我堂妹不过是乡下姑娘,没见过多少市面,当不得大人如此夸奖。”他有些吃惊王修领特意提起桔子。王修领大笑着说:“你过谦了。连穆家公子都看重的姑娘,肯定是有特殊之处的。我只有王奎一个嫡子,平日里有些宠溺。你既然和他是朋友,该帮衬的地方,也不要袖手。”
江山被王修领说得有些糊涂。他一时算不清楚,是该借桔子搭上王家这个大树,还是该抹黑了桔子,以免后患。王修领又说:“王主薄,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跟小儿都是年轻人,就一起多待一会儿,不要拘谨了。”江山忙抛开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想法,躬身应道:“是。”
王修领一走,王奎立刻跑到江山面前,忍不住地问:“江山,我爹说,你能帮我娶到桔子。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江山更是惊讶。他问:“你要娶桔子为妻。”王奎有些生气地说:“你还真敢想。我爹答应了让桔子做侧室,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你放心,别管我娶了谁做妻子,我都会宠着江姑娘的,不会让人欺负她。”
江山心里暗暗叫苦,心说:“你要是真的欺负她才好呢。你要是只想把她抢来,用过不就扔,我肯定帮忙递绳子。可是这会儿,你却要正式纳妾,给她身份地位。我要是帮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江山算计着,还是得先立稳自己的脚跟。他看着兴奋的王奎,义正严辞地说:“我二叔绝不会答应桔子妹妹做小了的。我也不愿意我妹妹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