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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洪司令尸沉大海

司令!您叫我……”

    “尤坚!黄天魁做事不力,贻误军机,我已将他处决;从现在起,任命你为‘救国会’副司令!”

    “司令!我……我才疏学浅,恐怕难以担此重任。”

    “有才无才无所谓,只要有一颗忠于我的心就行!”

    “我一定紧随司令左右。马首是瞻,惟命是从,为党国的救国大业鞠躬尽瘁!死而无憾!”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种人!来!这是委任状,从现在起,你就是‘救国会’副司令!”

    “谢谢司令栽培,我愿为您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好!好!好!回去好好干吧!你的前途是无量的!”

    “请司令放心!”龙天罡两脚一靠,向洪河浪行了一个军礼。

    在此顺便说明一下:洪河浪与龙天罡并不认识——龙天罡刚参加江州独立团的时候,徐迈团长就放了他三天假;假期一到,徐迈团长就把龙天罡派到江州警备司令部当卧底。龙天罡和装扮成集团军总司令部特派员林敬之将军的徐迈团长,一起深入秦伯雄府中。智取“蓝光计划”和“金缕玉衣”以后,龙天罡到新编独立二团任保卫科副科长的时候,洪河浪已从新编独立二团发还江州独立团做炊事班班长。龙天罡和洪河浪就像唐诗中所说的“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此进彼出,彼进此出,两人一直未曾谋面;所以是“素昧平生”(其实这两句诗并不正确——在唐朝,人们误认为参与商是两颗星,而且是此出彼没;故而诗圣杜甫有“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诗句。而现代科学已经证明,参商实际上是一颗星。所以数学家华罗庚后来将此诗改为:参商本一体,误作两道光。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洪河浪带着“夫人”苏萌满意地走了!尤坚(龙天罡)手捧着“委任状”,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跟关山燕说:

    “哎!司令让我当这个副司令,简直是让小孩演讲,逼哑巴说话呀!”

    “尤老弟学识渊博,魄力过人,当一个副司令绰绰有余。”关山燕酸溜溜地说——尤坚初来乍到,原来还是自己的手下;现在一个鹞子翻身,竟然当上副司令,变成自己的上司了!关山燕怎得心甘情愿?

    “以后还请老上级多多关照呀!”

    “哪里!哪里!以后还请尤副司令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

    龙天罡一边与关山燕说话,一边弯身系紧鞋带——以极其迅速的动作,从一块石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纸团揣在口袋里——这是刚才苏彤放在石头下的洪河浪住的小屋地址。

    龙天罡和关山燕一路“谦虚”地谈着回到“救国会”大堂;关山燕很积极地把所有的弟兄都召集起来,通报了黄天魁做事不力。贻误军机,已被司令处决。从现在起,一号头目任命尤坚为“救国会”副司令的事儿。并从尤坚手上拿出“委任状”给大家看。众喽啰见到第一中队中队长关山燕如此说法,深信不疑。齐声拥护新上任的副司令。

    且说“救国会”司令洪河浪,杀了副司令黄天魁,任命尤坚为副司令以后,便带着苏彤回到那间密不透风的小屋。

    “苏医生!一切都按你说的办了!那我们就该……”洪河浪之意,是要与苏彤做那事儿。

    “洪司令!不巧呀!我……我‘例假’(月经)到了,过几天才能同房的。”苏彤千方百计不想让洪河浪玷污她的身子。

    “哎!真是扫兴!那我们今天同席共枕、相拥而卧总可以吧!”洪河浪又提出昨天提出的问题。

    “不行!那‘例假’是会把你身上弄脏的;男人碰上‘例假’是会倒霉的。”苏彤生怕洪河浪碰到她,兽性发作,脏了她的身子。

    “没事!没事!我还从来不曾接触过女人,我不怕你的‘例假’弄脏我的身子。”

    “那好吧!我不脱衣服,尽可能不弄脏你。就和你同席共枕。”苏彤生怕洪河浪生疑,只得答应不脱衣服,和洪河浪同席共枕。

    有生以来,从未接触过女人的洪河浪第一次与女人同席共枕,那激奋的表情难以形容;尽管苏彤没有脱衣服。但他还是搂着苏彤做了除了以外的一切的爱。苏彤为了实施大计,只得忍辱负重,只得强作笑颜,虚与委蛇。

    两人一直“作乐”到凌晨三四点钟,洪河浪已经是精疲力竭,眼皮不开,只得放下苏彤沉沉睡去。

    正当洪河浪在睡梦中继续与苏彤作乐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匕首(洪河浪的)已插ji他的胸膛,紧接着又是数刀,彻底结果了洪河浪可恶的一生。

    苏彤连夜把洪河浪的尸体拖到丽江边,找了一块石头绑在洪河浪身上,推入波涛澎湃的丽江。

    苏彤把小屋子收拾停当,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好按龙天罡的约定,晚上十点到石头洼与龙天罡见面。突然来了一个穿中山装的人撞进密不透风的小屋。

    “你是……”

    “你是……”

    苏彤和穿中山装的人同时惊愕地询问对方。

    “我是保密局的特派联络员高宝福,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这儿?洪河浪人到哪里去了?”高宝福做了自我介绍以后,连珠炮似的连续向苏萌抛出几个问号。

    “听……听洪司令说,他去什么石头洼与什么副司令接头去了!”

    “今天是(一九四九年)六月一号。是我与他例行会面的日子(特派联络员高宝福每月一号与洪河浪会面),他怎么会去石头洼与副司令接头呢?”

    “这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是什么人?”

    “我是洪司令的夫人。”苏彤故意报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是洪司令的夫人?简直是胡扯淡!现在是非常时期,身为一方司令的洪河浪还有心思玩女人?”

    “洪司令不是玩女人,我们是真心相爱。”苏彤有意说自己与洪河浪是真心相爱,这样才不让特派联络员高宝福怀疑她与洪河浪的感情。

    “哼!还挺有感情的呀!”

    “我们感情确实不错。”苏彤并不否认。

    保密局的特派联络员一直等到中午也不见洪河浪回来,心中顿生疑窦。

    “说!洪河浪究竟哪里去了?”高宝福突然掏出手枪,并用枪顶着苏彤的太阳穴厉声喝问道。

    “洪司令去石头洼与副司令接头去了呀!”苏彤多少见过世面,心中并不害怕。

    “胡说!洪河浪晓得每月一号上午是我与他碰头的日子,他从来不曾在这天外出过;更不可能这么久不回。他究竟到哪里去了?”

    “洪司令确实是去石头洼与副司令接头去了!”

    “那你和我一起去石头洼找他。”

    “我并不认识石头洼在哪里呀!”

    “你……那我先把你捆起来再说。”对苏彤有了怀疑的特派联络员说着,便找了一根长麻绳,将苏彤捆绑起来。

    “我是洪司令的夫人,你怎么随便绑我?”

    “你还嘴凶?我叫你嘴凶!”高宝福说着,又找了一块布把苏彤的嘴堵住。

    已是下午了!特派联络员高宝福也不给苏彤松绑,自顾自的找了一些食品和饮料,自啖自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