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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95部分阅读

    ,两人同样凶残狠辣、杀戮成性,如果让马屠夫占据了凉州、关中之地,则不出数年,只怕又是另一个董卓呀!难道十八路关东联军在剿灭董卓之后,还要培植出另一个董卓吗?那么大家在虎牢关外拼命流血,铲除国贼还有什么意义呢?”

    济北相鲍信忽然说道:“不如暂停进攻,与董卓暗中达成妥协,令其得以调兵回援关中,十八路关东联军可在虎牢关外坐等马屠夫、董卓两狼相争,然后坐收渔瓮之利,此岂非一举而两得?”

    “妙!”曹操抚掌笑道,“操以为此计可行,不知本初意下如何?”

    袁绍干咳了一声,假悻悻地说道:“既然大家都认为鲍大人所言可行,那便依此行事罢,可速速晓喻三军,退后三十里下寨,并暂停对虎牢关的一切军事进攻。再派出信使与董卓军进行接触,以便董卓可以放心地抽调军队回师关中,与马屠夫打个两败俱伤。”

    ……

    远在千里之外地凉州,马跃正在武威太守傅的引见下逐一拜会武威各县的名门望族,此时还不知道高顺已经偷袭长安得手。但长安终究是被高顺打下来了,至于是福是祸那就只有天知道了,睿智如贾诩也不敢妄下断言。

    第214章 连环计

    虎牢关,董卓中军大帐。

    李儒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抱拳作揖道:“主公,十八路关东军已经后退三十里下寨,袁绍还派人送来了密信。”

    “哦?”董卓伸手接过密信,喜不自禁道,“关东联军果真退了?”

    “真退了。”李儒拈着颔下柳须,得意地说道,“关东军不是想坐山观虎斗吗?嘿嘿,那便如他所愿。”

    “唔~~”薰卓轻轻颔首,问道,“一切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李儒凝声道,“樊稠将军已经率领五万轻骑兵先行出征,轻装疾进驰援函谷关,以确保函谷关万无一失。虎牢关由张辽将军坐镇,奉先将军的八千并州旧部将会留在这里。”

    “嗯。”薰卓点头道,“张辽是奉先的心腹,并州旧部由张辽统率,奉先想来也不会有意见,这样安排可行。”

    李儒又道:“郭、李催、杨奉、伍琼四位将军各率一万大军,已经分别前往河南、弘农、河东、河内四郡,只等主公大军夺回关中,便可以在一个月之内将四郡及洛阳两百余万百姓强行迁入关中。”

    薰卓道:“强行迁徙百姓事关重大,在开始行动之前严禁走漏风声。”

    李儒道:“主公放心吧,此事只有主公及儒两人知晓,就算是郭、李催、杨奉、伍琼四位将军也还不知道真相。”

    “如此便好。”薰卓点头道,“既然文修把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那现在就可以回师洛阳了,大军回到洛阳之后先行休整三日,补充粮草辎重,然后起兵反攻关中。”

    李儒恭声道:“儒~~领命。

    李儒不愧是董卓麾下的首席军师。此计不可谓不高明,利用十八路关东联军意图坐山观虎斗的侥幸心理,连消打斗,硬是将局势化险为夷!关东军一退。薰卓便有了喘息之机,可以从容调兵谴将还攻关中。又可以从容布置迁徙百姓入关中的毒计。

    等董卓夺回关中,关东军意图坐收渔利时。就会痛苦地发现洛阳已成一座空城,当今天子以及满朝文武早已经西向长安,河东、弘农、河南、河内四郡的百姓也被迁徙一空,留给他们的只有一片荒芜地土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

    函谷关。

    “呼呼呼~~”

    十数块磨盘大的巨石凌空抛飞而来,其中两块巨石重重地砸在了高耸的攻城云梯上,但听轰轰两声。攻城云梯的前壁顿时被砸开了两个大洞,内壁横七竖八地竹杆也被砸断了不少,整个云梯的骨架便显得摇摇欲坠。

    “可恶!”

    函谷关外。高顺恶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最后一架攻城云梯也已经被毁了,看来奇袭函谷关是没有希望了。长长地舒子口气,高顺从牙缝里崩出冰冷地一句:“传令。全军后撤三十里下寨。”

    “遵命。”

    传令兵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

    汉献帝建安元年(188)7月。凉州军与十八路关东联军在虎牢对峙近月,互有胜负,凉州刺史马跃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攻陷凉州,麾下大将高顺又奇袭长安得手。关中告急!董卓闻讯急率大军返回洛阳,准备回救关中。

    不愿意看到马跃强大起来地关东军阀并未趁机进攻虎牢关,而是选择了隔岸观火,只等董卓与马跃杀个两伤俱伤。再出来收拾残局。

    ……

    洛阳,李儒官邸。

    “呼,总算到家了。”

    李儒长长地叹了口气。惬意地将双腿伸直。娇俏可人的小妾杨氏便笑盈盈地弯下腰来。背向李儒跪坐在席上,细心地替李儒捶起腿来。李儒一边享受着杨氏的按摩功夫。一边伸出双手肆意地揉搓着杨氏滚圆丰满的肥臀,叹息道:“他娘的,这三百里山路可把为夫给颠簸惨了,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唉,老喽~~”

    杨氏回眸一笑,眉宇间媚意横生,说道:“老爷才不老呢,老爷的身子骨壮实着呢。”

    “你这张小嘴哟。”

    李儒眸子里不可遏止地流露出一丝灼热,伸手撩起杨氏的裙裾,两瓣滚圆挺翘地玉臀便已经赤裸裸地展现在李儒眼前,一股烈火便从李儒心底腾地烧了起来,伸手在杨氏肥美的翘臀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两枚手指顺势下滑,已经滑进了两瓣滚圆臀峰之间的沟壑里,触手一片湿热。

    “老爷~~”

    杨氏以长长地鼻音呢喃了一声,三分薄怒,却有七分撒娇,柳腰轻扭,玉臀轻摇,似欲摆脱李儒地魔手,可举止间却分明透出欲拒还迎的撩人媚态。

    “得。”李儒滛笑道,“爷这一身精血总有一天会被你这马蚤蹄子给吸干喽。”

    “老爷~~”

    杨氏娇嗔一声,柳腰一扭歪倒在李儒怀里。

    李儒一把搂过杨氏娇躯,令她趴跪在席上,然后猴急猴急地跪到了杨氏臀后,又撩起来自己的衣袍,薄薄地衣袍下,便是一身嶙峋地排骨,不过那话儿却又挺又直,真如杨氏所言,壮实着呢。

    “老爷。”杨氏一边款款摇荡着雪白地肥臀,一边回眸向李儒媚笑道,“奴跟你说个事儿~~哎哟,老爷你轻些个。”

    没等杨氏说完,李儒便狠狠一挺小腹,深深地贯进了杨氏体内,一阵滑腻灼热顷刻间将他完全包围,李儒忍不住嘶嘶地吸了口冷气,好半晌才伸手搂住杨氏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滛笑着问道:“什么事,我地宝贝儿?”

    “奴地娘家兄弟瞧上了庄上柳大户地两百亩水田,想出高价收购,谁曾想柳大户仗着儿子是洛阳北门的城门校尉。竟然恶语相向,家兄不忿理论了几句,那柳大户便唤来家奴拳脚相向、一顿恶打,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地呢。”

    在古代。正妻地地位一般比较高,可小妾却毫无地位可言,基本上,小妾就是养在家里的妓女。所以才有家妓之说。一直就被归入妓女一类。所不同的是,家妓不必朝秦暮楚,只需服侍家主一人而已。

    因此。大户人家地小妾要想替娘家亲戚争得一些利益,并不是件容易地事。

    果然。杨氏话音方落,李儒便蹙眉问道:“你那娘家兄弟,泼皮无赖一个,柳大户还敢打他?不被他打就不错了。爷可告诉你。让你那娘家兄弟收敛点,别仗着爷的名声在外面胡作非为,要不然。爷就找人收拾他。”

    说罢,李儒又攥住杨氏柳腰往前狠狠地挺了挺身子。

    “哎~~”杨氏雪雪呻吟两声,一双美目几欲滴出水来。那粉脸绯红,秀发散发。那模样简直就媚到了骨子里。扭动柳腰不依道,“爷可真狠。都狠到奴家地花心里去了。不就是两百亩水田嘛。你发一句话不就行了,好不好嘛~~”

    “哦,嘶~~”李儒连吸两口冷气,喘息道。“马蚤蹄子。诉你,那两百亩水田你娘家兄弟买了也没用,还白花一笔冤枉钱,又多树一家仇敌,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蠢事,让他趁早死心。”

    杨氏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河东、河内、河南、弘农四郡地百姓马上就全部迁入关中了。到时候人都不在洛阳了。要那两百亩破田干吗?”

    “四郡百姓全部要迁入关中?”杨氏越发不解道。“好好的为什么要迁入关中呀?再说京畿百姓离开了家乡。不远千里去关中吃什么、喝什么呀,那得死多少人啊?”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吗?”李儒不高兴道。“还有,爷今天和你地话不许跟别人讲,和你那泼皮兄长也别讲。只告诉他不要再动那蠢念头就得,记住了吗?”

    杨氏愣愣地应了一声。

    ……

    是夜。

    洛阳红楼。

    一名身材修长、身着锦缎的贵公子刚欲进门,门里恰好有人出来,两人都走得急顿时就撞在了一起。

    贵公子勃然大怒,正欲发怒时,却发现撞他之人居然是熟识,不由换了副尴尬神色,问道:“这不是马兄吗?这般行色匆匆是干吗去呀?”

    那人原本也是怒形于色,可一见对方是贵公子,就立马换了副谄媚之色,笑道:“哎哟,原来是杨大少,刚才真是失礼。”

    “咳,没什么。”贵公子干咳道,“马兄不多坐会?”

    马公子道:“不了,刚才家奴来找,家中有事。”

    “哎哟,今儿个吹地是哪阵风呀,把我们地杨大少爷给刮来了。”两人正寒喧时,打招得花枝招展地老鸨已经从里面迎了出来,以手中绢帕往杨大少脸上一撩,回头往大厅里干嗥道,“翠花、小兰、杜鹃、水仙,快出来接客啦,杨大少爷来了。”

    马公子听了直翻白眼,心忖杨大少可真够猛地,每次来红楼都要点上四名红倌人,真是银子多得花不完呀。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人家是董太师手下头号军师李儒最心爱地小妾的娘家兄弟呢。

    有这层靠山,那钱还不是哗哗地。

    杨大少回头笑道:“马兄,要不要一起喝几杯?”

    “不了不了。”马兄干笑道,“在下就不打扰杨大少寻花探幽了,就此别过,嘿嘿。”

    杨大少抱拳笑道:“既如此,恕不远送。”

    ……

    深夜。

    红楼后院,湖间精舍。

    有悠扬悦耳地筝音从精舍里款款流淌而出,映着天上一弯清月、满塘荷色,直似人间仙境,飘然出尘。

    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妓女莲步珊珊来到精舍前盈盈下拜,恭敬地说道:“小姐,兰儿有急事相禀。”

    悦耳地筝音嘎然而止,从珠帘内传出一把脉脉的鹂音来:“兰儿,什么事情?”

    兰儿恭声道:“城东杨大少,就是董太师心腹军师李儒小妾的娘家兄弟,今晚又来了红楼。刚才在翠花楼饮酒作乐时,无意间透露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据说,这消息是他地妹妹。也就是李儒地小妾杨氏所说,而杨氏又是李儒亲口所说。”

    “哦?”珠帘内的声音霎时变得清厉起来,“兰儿,进来吧。”

    兰儿盈盈起身。施施然走进精舍。只见轩中有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一位秀发如云、披洒而下(古代少女地发式),正临窗抚琴。另一位云鬓高换(古代少妇地发式),手捧梵香侍立一侧。

    兰儿欠身下拜。恭敬地说道:“兰儿拜见小姐,拜见蝉儿姐姐。”

    临窗抚琴地小姐不是别人,自然便是与马屠夫有过盟约,因利益相勾结的情报头子貂蝉。而侍立一侧地则是她地侍女蝉儿,蝉儿原本是红楼的头号红倌人,现在却已经是当今司徒王允的私蓄家妓。

    [外话。免得大家看得眼晕:小姐是真正地貂蝉,侍女蝉儿只是为了掩护貂蝉地身份才化名貂蝉,不过。连环计中被王允献给董卓地美女成了这个冒牌貂蝉,可怜剑客一片苦心哪。]

    ……

    次日。司徒府。

    天色微明。王允便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惊醒,睁开惺忪地睡眼。却见貂蝉正施施然走进卧室。扭腰在榻前坐了下来。王允掀开丝被一角。貂蝉便如美女蛇一般滑进了王允地怀里。满玉温香抱满怀,王允不免色心大动。

    王允紧紧拥住貂蝉散发出诱人芬芳地娇躯,以脸庞在她柔腻嫩滑地酥胸上轻轻厮磨。一边厮磨一边问道:“蝉儿。昨天晚上在红楼过得还开心吗?”

    貂蝉柔声道:“老爷。奴家已经向姐妹们一一道过别了,现在就算是去死,也是无所遗憾了。”

    “唉~~”王允望着貂蝉久久不语,良久始喟然长叹道。“蝉儿。老爷又改主意了。不打算用连环计除掉董卓了。”

    貂蝉愕然道:“这是为什么?”

    王允概然道:“老爷怎么也是须眉男儿。又怎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家为国赴难?”

    其实王允说这番话。并非是真地改变了主意,而只是惺惺作态罢了。

    貂蝉道:“老爷。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蝉儿何惜以身伺虎。”

    “不。”王允摇头道,“除薰卓之事可以另想办法。总之老爷绝不会牺牲蝉儿你。”

    貂蝉美目里不由掠过一丝焦虑,耳畔悠忽之间想起了昨夜在精舍时小姐所作地分析:李儒的毒计一旦奏效,马跃将军将肯定无法抵挡董卓大军地猛攻。败回河套是必然之事。而十八路关东联军在攻陷已经空城的洛阳之后。也肯定会分崩离析。

    所以,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李儒地毒计!

    所以。薰卓一定要死!

    所以,连环计一定要用!

    这就是女人地逻辑,如果马屠夫在洛阳的话,定然会大骂貂蝉蠢女人!事实上要化解李儒的毒计并不困难,但绝非干掉董卓!干掉董卓对汉室江山有利,可对马屠夫而言却绝对是祸不是福。

    其实要想化解李儒地毒计,只需要把这毒计透露给十八路关东联军就行了,关东军阀中不乏曹操这样地睿智之士,各路军阀帐下更有田丰这样地智囊,自然就能识破李儒地险恶用心,然后找出反制之道。

    如果是这样,董卓就休想从洛阳抽调一兵一卒回关中。

    可惜地是,这个时候马屠夫并不在洛阳,所以这一切未能发生。

    貂蝉翻了个身,以轻盈地娇躯趴伏在王允身上,美目灼灼地凝视着王允近在咫尺地双眸,轻柔地却是坚定地说道:“老爷,蝉儿心意已决。”

    王允不免叹息一声,默默地点了点头。

    王允为人虽然卑劣虚伪,这声叹息却是真情流露,两人毕竟相处一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王允还真舍不得将她献于董卓和吕布这两头豺狼糟蹋。王允轻轻地将貂蝉柔软地娇躯压到了身下,不及片刻功夫,屋里便响了令人血脉贲张地雪雪呻吟声。

    ……

    洛阳,吕布官邸。

    吕布正与成廉、宋宪喝闷酒。

    “平!”

    成廉狠狠一拳捶在桌案上,愤然道:“要说。将军乃是并州军中名将,对并州知根知底,并州各郡地豪杰谁没听说过将军的威名?所以,将军才应该是并州刺史最合适地人选。张济算个什么东西?”

    宋宪不阴不阳地应道:“张济不算什么东西。可人家正经是凉州军系出身。你倒是瞧瞧凉州军系出身的武将,郭、李催、张济、樊稠,这四个人寸功未立。都裂土封侯、混上将军了。可我们家将军呢?说起来那是董太师的义子,很是风光,可官衔呢?到现在还是个虎贲中郎将。人比人,气死人哪。”

    成廉道:“这也还罢了。更气人地是居然让并州旧部去守虎牢关。李儒这厮摆明了要让我们并州将士去送死嘛。”

    “行了,都别说了。”吕布一仰脖子汲尽盅中酒水,闷闷不乐地说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嘿。”

    [卓麾下有并州军、凉州军两大军系。两者之间互相倾辄、勾心斗角,史有其事,董卓地覆亡并非因为十八路关东军地进攻。而是因为没能平衡好手下两大军系地利益,结果引发内讧。直接导致盛极一时的凉州军阀走向衰败。]

    “报~~”吕布正闷闷不乐时。有家将入内禀道,“司徒大人有请将军过府相叙。”

    “司徒大人?”吕布愕然道。“王允?本将军与他往日不曾有过交情啊。何故相请?”

    宋宪道:“将军。司徒大人乃是朝中重臣。与他多亲近也没啥坏处,就去叙叙吧。”

    成廉也道:“就是,这次十八路关东联军兵势浩大。董太师地凉州、关中又被马屠夫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