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沈小六喊得喉咙裂痛,才哑着嗓子说道:“小太爷骂痛快了,爱扣多少扣多少吧,你先说说成仙的事儿。”
“叮,新宿主功德任务首次发放,夜色前打造写有“功德堂”牌匾一块,立于院门前,任务完成后,奖励肉身初级净化一次”
小六有些好奇,问道:“院门前?系统大哥,破篱笆院子外面立这么个高大上的名字,我们一家子还要脸呢啊”
“任务无法修改,宿主请执行”;
小六无奈,没好气的问道:“功德堂牌匾,有什么要求吗?那个肉身净化又是啥意思?”
“宿主大人,匾额人眼可见即可,肉身净化奖励可提高宿主凡人体质,驱邪避凶抵御阴寒,长此以往可有半仙之躯。”
“就这些?”
“就这些”
沈小六把嘴撇撇到了耳朵上,抬腿下炕就去找木板,他本想着随便找块儿木头、糊弄糊弄也就得了,可翻遍了整个家,也只找出外间屋灶台上的一整块“大菜板子”。
小六想寻二丫,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材料,毕竟菜板子就这一块儿,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可二丫自中午吃饭的时候出去,就再没见着人,八成是去了蚕院喂食。
“得,就是它吧”,小六把心一横,随手抄起块灶炉里的碳块,歪歪扭扭的在菜板子上画了三个字:“功德堂”,那字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索性这三个字都没有古新简繁之分,不然还真难为了小六。
就在他将功德菜板子立在篱笆墙外的那一刻,内心中突然“嗡”的一声,犹如洪钟响彻脑海,随即身体摇晃了数晃,险险站立不稳。
小六赶忙扶着木篱笆往院子里走,但头晕目眩感令他根本无法再支撑片刻。
迷离之间,他手扶着木篱笆侧倚在门前,浑身燥热难当,几欲撕开周身烂袄以求自保,于此同时,一粒粒黄豆大、犹如精灵般碧绿色的气珠儿由泥土地中泛于空中欢雀,转眼就在在小六的眼皮子底下颗颗钻入他的身体,由下而上、由外而内,一丝丝温凉导入心境,刚好与体内的燥热相抗。
这种感受咋形容呢,用小六自己的话说:这就像按摩小姐姐的“冰火”服务,所不同的只是,这“冰”实在太特么冰,而“火”,绝对是老君炉子里的三昧真火!
“系统,救我,老子要挂”,沈小六含糊的嘟囔着,尽管他这样的扑街写手也看过众多修仙小白文,可真轮到他自己身上,难免还是心惊肉跳的求援。
系统音传来:“报告宿主,肉身净化还需半柱香的时间,宿主请立刻放开手中所持,避免灵气外泄它物。”
小六迷迷糊糊的松开了手里仍然紧握着的木篱笆,随即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梦见自己和七仙女在十八里铺的洗浴中心戏耍,梦见牛郎在给自己搓背。
等他睁开眼的时候,眼巴前还真有个男人在给自己踩背,却不是牛郎,而是特么大成子和身后焦急的二丫,此时的李自成大脚丫子正踩在小六的背上,而二丫早已哭成了泪人。
“尼看看,鹅就社嘛,瓜六球样的,死不了”,李自成见我醒了过来,用手掸了掸自己的脚底板道:“瓜皮,你得洗澡,满身是泥、滑不溜鳅咧”。
二丫哪还顾得上身前的李自成,带着眼泪就扑到了小六身边,跪在炕上道:“相公,你可醒过来了,吓死二丫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令人作呕、难闻至极的气味儿,似腥、似臭、似骚、似馊,总之,差点熏得小六又迷糊过去。
他抚了抚女人纷乱的长发道:“二丫,我没事,你午时去哪了?担心够呛。”
女人听到丈夫的爱怜,她这种乡野媳妇哪知什么礼数,反而嗷嗷咧嘴哭得更凶,一张本就瘆人的脸扭曲成了村口庙里四大天王模样道:“我去村铺子给你们打些酒,回来就看到你孤零零的躺在院外了”,说罢,竟又咧着嘴嚎啕起来。
跪姿这个姿势吧,结合着明代女人所特有的扣襟上衣缝隙,包裹在其内的波涛那叫一个汹涌啊,一览无余,令得小六心中一阵澎湃,下半身立刻有了反应,也亏了是趴着的姿势,什么也看不出来,要不是大成子还在屋里,肯定立刻饿虎扑食!
“孤零零你就哭啊,老子要是跟个二八小娇娘一起躺在院外,你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