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鸿无奈地说道。
“这是为什么!”
粱宽继续追问黄飞鸿说道:“难道是我不够努力吗?”
“不是,因为你的关系,害得我们民团差一点解散,现在民团的弟兄,虽然对你不在意,不过,你没发觉,除了猪肉荣以外,其他人都不理你吗?”
黄飞鸿简短的替粱宽分析说道。
“好吧,看来我还是离开好了!”
粱宽也不能强留下来,否则会造成民团内部的不合。
只是粱宽刚刚辞掉戏班的工作,也不知道人家还要不要他。
这一切看来是剧情的修正力,也就是天道,需要粱宽先拜严震东为师,这是粱宽不可违背的天命。
粱宽离开宝芝林后,果然在后来,拜师严震东,学习铁布衫,只是,这一切,出乎于林风的意料之外。
林风原本以为,粱宽可以直接拜师黄飞鸿的,没想到粱宽竟然被逐出民团,而去拜严震东为师。
就在粱宽离开宝芝林的时候,沙河帮总堂却是愁云密布气氛压抑的让人难以喘气。
“帮主,这样下去兄弟们连饭都吃不饱了哇!”
“是啊是啊,再这样下去咱们只有坐吃山空的份!”
“都是那帮可恶的民团干的好事!”
“……”
一干沙河帮核心成员,满脸不岔义愤填膺嚷嚷开了,使得沙河帮总堂大厅气氛更加紧张凝重。
“够了!”
沙河帮洪帮主拍案而起,怒指手下一帮核心小弟,骂道:“有本事就拿出解决方法来,在这里嚷嚷有屁用,嚎给谁听呢?”
本就凶恶的脸孔,一旦发起怒来更是扭曲狰狞,著实可怖得很让人心底发寒,一下子将大厅里的抱怨声压了下去。
“都说说吧,情况到底恶劣到什么程度了?”
见手下都老实下来,沙河洪帮主这才压下心头火气,沉声询问道。
“帮主,这一月时间来,码头区的抽水迅速减少,现在都不到一月前的四层!”
负责收取码头区油水的核心帮众,起手拱手沉声道。
“竟少了这么多,怎么回事?”
沙河洪帮主吃了一惊,脸上肌肉一阵抖动面相更加凶恶狰狞。
“还不是民团那帮家伙搞得鬼!”
负责码头区的核心帮众愤愤然道:“也不知道他们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跟洋人搭上了线,帮洋人提供大量生活物资,可赚了不少银子!”
说到后来哪还有什么抱怨,脸上全都是羡慕嫉妒恨了。
“最可恨的是,民团那帮混蛋将码头区那条繁华街道视作他们的地盘,不准咱们过去收油水抽成!”
另一位核心帮众接上话头,满脸不岔汇报道:“少了码头区那条繁华街道的油水抽成,咱们的收入起码减少了三成以上!”
“民团,又是民团!”
沙河洪帮主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根根爆起,眼中射出毫不掩饰的愤怒凶光,好似择人而噬的猛兽令人惊惧。
“既然民团想断咱们财路,不如拚上一把大不了鱼死网破!”这时有核心帮众愤然提议。
“就是,一下子起码少了超过六成的进项,剩下的银子只够弟兄们吃饭所用,咱沙河帮根本没有发展可言,还不如拚上一把!”
“拚一把,上次咱们吃了大亏的仇,还没找民团报呢!”
“……”
沙河帮是佛山新近崛起帮派,难免有新帮派的通病——没有稳定的财源。只知一味依靠武力强取豪夺,一旦出现意外就有可能失去大部分财政来源,就像眼下的情况一样。
“拚,拿什么拚,难道你们忘记了总兵衙门的警告吗?”
沙河洪帮主将身前茶几拍得砰砰作响,冲著手下一干没脑子的核心帮众一通愤怒咆哮,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是了,一干被愤怒和羡慕嫉妒冲昏了脑子的沙河帮众这才想起,前不久总兵衙门派人过来警告了他们一番,要他们不要给民团捣乱,要是得罪了洋人的话他们后半生就在牢放里过了。
这样的威胁还是非常有效的,起码让沙河帮帮众发昏的脑子冷静过来,有些沮丧的互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帮主,难道咱们就这么干看著?”
“干看著?”
沙河洪帮主一脸狰狞:“怎么可能?”
如狼似的凶狠目光扫视了手下小弟一圈,大手一挥狠厉道:“民团能有眼下局面,还不是背后有个黄飞鸿?”
说著他嘿嘿冷笑出声,脸色越发狰狞可怖:“民团咱们暂时动不了,但黄飞鸿的宝芝林,可就不在官府的保护之中了!”
沙河帮的帮主,还是决定要对付宝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