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镁粉放得太多了!”
十三姨脸红的说著。
林风微笑的说道∶“黄师傅,这以后要烤小鸟,可以找十三姨来!”
黄飞鸿也很想笑,可是看著十三姨怒气冲冲地看著林风,就不敢说话。
“张舅公,还好你找我来,要不然你就跟这一只小鸟一样!”
黄飞鸿转身跟张舅公说道
张舅公回答说∶“那可不是阿!”
张舅公这时又拉著黄飞鸿说道∶“飞鸿,我过两天就要走,你的十三姨这两年,成天吵著要回广州来,这样也好,省的她整天跟洋人混在一起,麻烦你帮我看住她,我想让他住你那里,可以吗?”
“舅公,我那都是男人,十三姨来我那住,不方便。”
黄飞鸿倒不是不欢迎十三姨,只是自己那里进出,都是男人,甚至一些民团的男人,也会进出自己那,十三姨住自己那,实在不方便。
其实十三姨那里会没地方住,不过是想接近黄飞鸿,所以才让张舅公安排。
张舅公却说∶“飞鸿,舅公家里发生了一些事,十三现在不方便回家,住客栈舅公又不放心,如果可以,舅公希望你能帮忙照顾十三。”
黄飞鸿无奈地只能答应了,张舅公跟黄飞鸿谈完了,就离开大同酒楼。
于是黄飞鸿带著十三姨与林风一起返回宝芝林,林风还帮忙十三姨抬著那一台老型照相机,与一些照相设备。
“林先生的力量真大,一点都不像是医生耶!”
十三姨在路上一边走著,一边好奇的问道。
林风点点头说∶“我是练武之人,身体自然强大,西医的医术,就是靠体力的,否则一场手术下来,能医治几个人!”
“所以我一向主张练武强身,只是现在的人,不喜欢吃苦,所以很少人练武。”
黄飞鸿一边走著,一边跟十三姨说练武的好处。
这个清末时期,都以枪炮与武力为主,所以或多或少有一些武学传承下来,至于现代,枪炮已经是主流了,更是没有人想要练武,加上传承武学的人,越来越少,所以现代的人,根本不知道有练武的人。
当黄飞鸿与林风一起来到大同酒楼,宝芝林也发生了一些事,牙擦苏正在研究中医的人体经脉之时,粱宽找上宝芝林来了。
“黄师父黄师父,黄师父在吗……”
牙擦苏正沉浸于研究中医当中不可自拔,可前堂突然传来的一阵阵‘砰砰’的拍门声,还有少年人特有的难听公鸭嗓把他从痴迷中惊醒。
只听到牙擦苏装摸作样轻咳两声问道:“谁,谁呀?”
枝桠一声推开虚掩的大门,接著那牙擦苏招急的结巴病又犯了:“你,你,你是谁呀,到,到,到此有何,何,何贵干?”
那公鸭嗓门少年语气立刻变得和善,彬彬有礼回答:“我是从梅县来的,叫梁宽,特意赶来佛山向黄师父拜师的,请问黄师父在吗?”
牙擦苏那结巴声音道:“他,他,他……。”
梁宽急切接口:“他不在这?”
“我,我,我就是,是黄师父……。”
牙擦苏这话说得,太让人容易产生误会了。
果然梁宽中招,只听他满心欢喜道:“你就是黄师父?”
牙擦苏急忙解释道:“不,是,是……。”
“你就是黄师父!”
梁宽这下终于确定了,紧接著又听他说道:“我看牛找牛练功,不小心被牛伤了手,黄师父您帮我看看?”
“好!”
牙擦苏说道。
“哎哎哎黄师父搞错了,不是这只而是那只……”
梁宽急忙提醒道。
这时凌云楷由外面走到正堂,经过月亮门的时候,只听得梁宽一阵大惊小怪喊道:“黄师父啊,我伤的是手你把我脚包起来干什么?”
“哈哈哈……”
凌云楷看见此景,实在撑不下去了哈哈大笑出声,一边擦著脸上笑出的泪水一边指著牙擦苏道:“牙擦苏你个假洋鬼子,在国外把脑子都学糊涂了吧,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混进宝芝林的?”
“这位小兄弟是?”
正堂的椅子上坐著一个满眼机灵的少年,右脚的裤腿拉了起来被白布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此时正睁大一双好奇眼睛望向突然从正堂走出的英武少年。
“凌,凌,云楷,你,你,你怎么回,回来了?”
牙擦苏满脸通红尴尬不已,说起话来更加结巴了。他总不能说刚刚在认穴位,此时正好拿梁宽这莽撞少年试一试手吧?
“我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宝芝林的牌子都要让你小子给砸了!”
凌云楷大马金刀坐到梁宽对面,微笑著说道:“我叫凌云楷,黄飞鸿的徒弟!”
说著,又指了指满脸尴尬的牙擦苏道:“这位叫牙擦苏,同样也是黄飞鸿的徒弟,兄弟你千万不要误会他可不是我师父!”
这下不要说牙擦苏,就连梁宽都露出尴尬不好意思的神色,毕竟一切都是自己自问自答。
梁宽一张稚嫩还长著几颗青春痘的瘦脸上露出笑容,露出一脸不好意思的神色,恳求道:“凌兄弟,能不能请黄师父收我为徒?”
“这个……”
凌云楷倒是有些意动,反正师傅也很少收徒弟,自己要不要劝师傅收下粱宽呢?
“怎么样怎么样?”
梁宽一看有门急忙催问道。
“这个我不好打包票,等师父回来后给你引见,至于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凌云楷没胸脯打包票,毕竟一切要看师傅的决定。
“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