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预示出来了,我不过是在排除各种可能性而已。团长特意给我们这一路分配了更多的人手,不也是这个原因吗?”
“明知道会有危险,我本来打算少些人同行的。”卢修摊开手,无奈地说道,“不管这一路要面对什么,我都不想把大家都卷进去。”
在特选猎人的百般抗议下,小团长还是安排了小洋、贾晓、封尘和自己四人与龙人同行。超编的队伍走在山坡上,在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秦水谣用过木杖撑住地面,回过头来呼出一口寒气道:“盈盈和我提起过,她的能力不是什么预言,更像是一种第六感或是战斗直觉。不过它感知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作为血脉源头的卢修。她的预兆只能说明,这次的危险可能在山间的任何一个角落出现,与我们的人员分配和行进的路线都没有关系。”
“既然这样,下船时我们就该选那条矮一点的山坡了。”贾晓一手遮住眼帘。众人身处在阳光直射的南坡,寒冷倒还在其次,但越是向山顶行进,雪面就越是深厚松软,反映着明亮刺眼的光。在这样的环境下光是前进就已经困难重重,更不要提探索和战斗了。
“然后让两个女生走这条更长的路吗?”小洋撇撇嘴,“这可算不上是绅士风度。”
“拿着这个”众人的前路上,封尘不知何时从乱石堆中闪身出来。龙语者扔给贾晓一颗药草,“涂在千里眼的镜片上,把旋钮调到最低刻度,能暂时应付一下雪地眩光。”
大剑猎人依言摘下望镜,药草的汁水给镜片染上了一片墨绿色。隔着千里眼,周遭的光线果然柔和了不少。
察地一皱:“还有最后一件事。”
女孩默默地抬起了左手,腕间系着的白色纱巾上骤然现出一朵白色的血花。伤口似乎是前一刻才刚刚绽开的,血晕几个呼吸间就扩张到了硬币大小,尤自不停地向外晕染着。
“抱歉……”卢修下意识地告歉道。
“没关系。”陆盈盈神色如常地捂住伤口,她闭上眼睛感受了片刻腕间的痛意,“告诉大家,这次的危险比翡翠之塔飞龙种围攻的那一次还要更强一些。想要安全归来的话,大家一定要万分小心才行。”
沙明海交接了指挥权,正在有条不紊地放低猎船的高度。飞空艇各处的传声筒响起,提醒非战斗人员回到各自的船舱。感受到旁侧同伴们的目光,卢修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了小书士的肩膀,有些慌乱地说道:“关于那个……放心吧,我们从来都不会放松警惕的。”
…………
“我知道了,一定是轰龙!这家伙不但会在雷鸣沙海出没,在雪山上也有过观测记录吧?”小洋手持着一柄木杖,在雪地上艰难地步行着。双刀手的猎装鼓鼓囊囊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条毛皮制成的围巾,似乎从上一次的升阶委托后,高个猎人就认清了自己耐寒能力的极限。
猫猫四肢仆地,爪锋牢牢地把着冰面,肉掌贴在雪地上没有半点勉强。甫一下船,艾露的精神反而兴奋了不少,兽人一族厚厚的皮毛仿佛就是为冰原战斗而生:“不可能的啦,仅有的少数在雪山区域现身的记载,也都是在彼雷森特境内。想要在雪山上见到活跃的轰龙,去旧大陆还差不多。”
“那……”聂小洋搜肠刮肚了一番,手杖重重地点了一下地面,“冻戈龙呢?炎戈龙的雪山亚种,据说整个物种的生态都已经完全改变了,有一头那个等级的怪物在,也足够引起这种程度的骚动了吧?”
“好了,小洋,不要瞎猜了,今天的路还长着,我们得保持体力才行。”贾晓眯着眼睛,尽量不让雪面的眩光入眼,“鬼怒间里一头成年的炎戈龙,两个国家的猎人工会都在关注着它的一举一动。一头那样的亚种若是有了迁徙的迹象,早就被猎人工会昭告天下了,还轮得到我们来调查?还是说……你不会是在期待遇到那种东西吧?”
“怎么可能?”双刀手惊叫一声,目示着队伍中央的卢修道,“危险已经被预示出来了,我不过是在排除各种可能性而已。团长特意给我们这一路分配了更多的人手,不也是这个原因吗?”
“明知道会有危险,我本来打算少些人同行的。”卢修摊开手,无奈地说道,“不管这一路要面对什么,我都不想把大家都卷进去。”
在特选猎人的百般抗议下,小团长还是安排了小洋、贾晓、封尘和自己四人与龙人同行。超编的队伍走在山坡上,在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秦水谣用过木杖撑住地面,回过头来呼出一口寒气道:“盈盈和我提起过,她的能力不是什么预言,更像是一种第六感或是战斗直觉。不过它感知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作为血脉源头的卢修。她的预兆只能说明,这次的危险可能在山间的任何一个角落出现,与我们的人员分配和行进的路线都没有关系。”
“既然这样,下船时我们就该选那条矮一点的山坡了。”贾晓一手遮住眼帘。众人身处在阳光直射的南坡,寒冷倒还在其次,但越是向山顶行进,雪面就越是深厚松软,反映着明亮刺眼的光。在这样的环境下光是前进就已经困难重重,更不要提探索和战斗了。
“然后让两个女生走这条更长的路吗?”小洋撇撇嘴,“这可算不上是绅士风度。”
“拿着这个”众人的前路上,封尘不知何时从乱石堆中闪身出来。龙语者扔给贾晓一颗药草,“涂在千里眼的镜片上,把旋钮调到最低刻度,能暂时应付一下雪地眩光。”
大剑猎人依言摘下望镜,药草的汁水给镜片染上了一片墨绿色。隔着千里眼,周遭的光线果然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