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就与我一起倾尽壶中酒!”
“有何不可!”,丁德兴边说边解下腰间佩剑,剑出鞘,寒光现,直直地指向了桌上酒壶,随即剑尖一挑,酒壶连着把手便牵到了剑上。
蒋淳斌刚才本想出言劝阻,可见明玉珍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似乎是想试试这个丁德兴的身手,便也跟着沉默了,反正他也想看看这个万胜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只见万胜颇不服气,直接挥动手中长剑,格开了丁德兴的剑尖,然后又将酒壶给挑了下来,让它直直地落在剑身上,随即端端正正地放回了桌上。
丁德兴栽了面子,自是不肯认输,便再次翻转手腕,耍了个漂亮的剑花,以挡住万胜的剑法攻势,同时趁机把酒壶给挑了过来。
万胜看样子是个剑中高手,对于丁德兴这种稍显拙劣的剑技显然不太看得上眼,因此又怎会让丁德兴轻易用长剑将酒壶挑走,因此两人一时间的酒壶之争便慢慢演变成了剑技较量。
此时屋内众侍卫全都打眼瞧着万胜和丁德兴斗剑,但蒋淳斌和明玉珍不说话,他们也不敢有任何举动,只是时刻做着准备,以防有意外事件发生。
众人全神贯注地盯着,丁德兴和万胜自然使出浑身解数,只见二人手势翻飞,剑走偏锋,从酒壶旁到席桌上,将自己的可攻击范围防备得滴水不漏。
剑法不仅考较力气,对技巧更是有着超高的要求,而丁德兴在万胜面前,竟是不落下风,由此可见,他私底下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此时酒桌隔在中间,二人身法力气施展不开,万胜久攻不进,心中焦急,竟是飞身跳过酒桌,直接用长剑抵上了丁德兴的剑锋,铁尖划过,发出一阵牙碜的声音,然后剑柄继续加力,让身形不稳又突遇敌袭的丁德兴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小子,不如让我们舞剑为乐,如何?”,万胜一击得中,不由得一阵得意,抬首向丁德兴睨道,“有没有胆量?”
“好!”,丁德兴本就是个不服输的性儿,这时候再受人一激,哪肯罢休,“谁怕谁?来啊!”
谁知这时候蒋淳斌却大喝一声,“德兴,不许动兵器!”
丁德兴听到蒋淳斌这一声命令,立时后撤两步,止住身形,可紧握长剑的手却不愿放开,但当他对上蒋淳斌的眼神时,便知道蒋淳斌的态度是认真的,于是有些心存不甘地将长剑插到了地上。
万胜见状丁德兴放下兵器,自然也不好手握长剑,但他看到丁德兴随手一掷,竟然将剑身没入地中半寸,想想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力气,而刻意用力将剑插入地中,反而显得技不如人,于是便装出一种很爱惜剑的神情,轻轻在剑身上吹了吹,然后慢慢放到了旁边。
其实蒋淳斌让丁德兴放下兵器,一是因为他看出双方已经存了怨气,如果再用兵器较真,难免会失手出现意外情况。
二来便是他看出在剑法方面,丁德兴确实比不上万胜,短时间较量还好,长时间僵持丁德兴必定处于下风,但如果比试拳脚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也不知道丁德兴有没有领会到蒋淳斌的意思,反正万胜刚刚放下长剑,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便大啸着再次朝万胜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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