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舜华肯定道。
闻人尧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赞赏道：“非风灵根也能将飘摇步习到这样程度，祁云的天资很好。”
当然，他不由看向一边神色清冷与他有几分相似却更是纯粹似冰雪的女子，心中赞叹便更深了，她也非风灵根，却将元启所有的绝学参透。
或许，这一生，他都不能比得上这个人……闻人尧眼中带了些怅然。
不过他眼中情绪一向很少，这次的怅然也不过是一闪而过，旁人根本无法察觉他的不对。
只除了一直关注着他的绿漪。
绿漪看着他神色的异样，想到从前她以为是错觉的发现，咬了咬唇，纵使万般不甘，心中却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闻人尧，从来清冷疏离，一心向道的闻人尧对小师叔是不同的，或许这一份不同并非是红尘儿女之情，但是，小师叔在闻人尧心上是与众不同的。
这是她向往了几百上千年也没有得到的东西。
这一刻，绿漪对舜华的嫉妒上升到了一个他人无可比拟的高度。
若是、若是这世上没有这么一个人就好了。
不过，不论心中冒出了如何恶毒不堪的心思，绿漪面上依旧是大方温婉的，纵使她的容貌只能说是秀丽，然而周身婉约宁静的气质却让不少人注意到她。
她顺着闻人尧的话赞道：“的确呢，不过也是小师叔教导有方。”她说着，似乎不经意话语一转，“小师叔，祁云师弟的那一柄配剑似乎不简单，剑身泛红，可是火系法器？”
“不是。”清凌凌的两个字堵住了绿漪接下来的话。
舜华没有多说什么，凤鸣虽有凤凰精血在其中，但那的确不是火属性的法器，至于他们信不信，就不关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