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岭去的时候,舜华正好在,依旧是在树下乘凉。
“谢璟同志。”东岭走到说舜华面前笑着问好。
舜华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看着正在太阳低下扎马步的一批人。
她在这些士兵中挑出来了一些人另组了一个小队,单独训练。这些扎着马步的就是那一批幸运儿。
当然,他们一点也不觉得幸运。
“原来是东参谋长,东参谋长怎么不好好养伤?”舜华语气淡淡的问道,神色十分随意,半点也不将东岭放在眼中。
东岭握紧了拳,然后缓缓放开,脸上扬起一个笑,道:“谢同志这是关心我吗,多谢谢同志的关心。”
“呵。”舜华轻笑,“不,我只是担心东参谋长到我这里来又伤到个什么地方。”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
似毫不管东岭有些变了的脸色,舜华继续道:“如无正事,东参谋长还是不要来我这里的好。”
“谢璟同志,我只是……”东岭面色变了变,又露出一个带着些虚伪的笑,不过,不等他说完,便被舜华打断。
“只是什么,你是想说这几天的流言呢?还是你自己心中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东岭面上一白,又一青。
“你的那点心思也想瞒得过我?”舜华轻嗤一声,“只能想着走这些歪门左道,给你两辈子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东岭脸色唰得一下变得苍白,他甚至顾不上舜华话语中的讽刺之意,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一句“两辈子”之上。
两辈子,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