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上方乱糟糟的,看样子有人已经召唤出剑了。
“这是怎么回事?”陈根号收回神识,看向周围的那几个同龄少年。
“你们刚刚有没有遇到一个粗大的神识?”陶勃坐在槎舟上心神不宁。
“遇到了。”尧眉八彩上的宋潼皱眉道。
“我也遇到了,不过我以为是你们其中的一个人的。”吴阿瘦从陈根号的圆木上站了起来。
“我也以为是你们的。”
“吴阿瘦,好像是你师弟取的剑。”
“你是说,那道神识是我师弟的?”
“江头山第一个取剑,除了你,肯定就是你师弟。”
吴阿瘦有点茫然,师弟的“剑啊剑,你来啊”还真让他蒙对了,这难道就是取剑成功的咒语?
吴阿瘦赶紧念了几句“剑啊剑,你来啊。”并没有什么效果,配合着神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难道是自己心不诚。”吴阿瘦重新抚平焦躁的情绪,很痴情的念叨“剑啊剑,你来啊。”
“难道师弟在自己走后,又创造出了新的咒语?”吴阿瘦开始揣测师弟那个非同一般的脑洞,到底会发明出什么咒语。
“咦,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了,佛祖啊,你虽然是第一个看透结果的人,但不得不惋惜你命不太好,莽撞人最擅长的就是截胡,现在就有个傻小子已经无意间破掉了我的布置,不得不说论起天命所归,你不如他。”胖山长看样子并不太喜欢这个能将自己的想法看破的少年。
“天命所归,呵呵,我从来不信这一套,放我出去,该我太史山上场了。”
“虽然看你不顺眼,不过还是得送你一个根号符,期望有一天我众山覆亡之际,你能伸把手就伸把手,这仅仅是你我之间的约定。”
一道微型的雷光电弧飞来,佛祖下意识用手去抵挡,没有任何痛感的射进佛祖的手心里,手心的那条生命线终端一个根号符时隐时现。
“好丑啊,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礼物。”
“有什么用?”
“自己去挖掘,我现在只知道可以解除掉你身上被压制的器官。”孟山长不露声色的瞅瞅佛祖的下半身。
佛祖尴尬的也不好做出捂裆这么伤风败俗的动作。
“给我变回来。”佛祖把手对准裆部,恼怒的说。
“咦,竟然没动静。”佛祖再抬头,已经看不到孟山长了。
……
“老禅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经过七重水落之人,为何能召唤出飞剑。”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题不是你出的吗?连你这个出题人都不知道答案吗?”
“这个幻境,确实不是我创造出来的,这一切都是老山长安排的。”
“你是说……”
“容我瘦山,初代孟山长。”黄棵禅师向小亭外拱拱手,以示敬仰。
众位山长听到初代山长,神色一凛,同样低下头,以示在恭敬的聆听。
佛祖直接飞到天河之下,胡阿尤身旁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胡阿尤,你别给我隐身昂,隐身我也能看到你,我可是山长,你要敢捅我,那我就打你师父昆德拉。再说了,你不觉得自己的剑很钝吗?”
“不能打我师傅。”胡阿尤显露出行迹。
“第一个找到剑,运气挺好啊你。”佛祖斜眼看着他。
“还行吧。”
“磨剑了吗你?”
“没磨。”
“没磨剑就砍人,你这是与规则不符合。”
“我觉得不需要磨剑。”
“刚刚被你捅走的,根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那是被吓到的。你捅一下自己,看能不能捅疼。”
胡阿尤将信将疑的捅到自己大腿上,果然没感觉。
“去,赶紧去磨剑,回来大杀四方。”
胡阿尤拔腿便跑,去寻找磨剑石。
“太史山弟子都过来。”佛祖大声吆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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