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挺在意狗的看法。”佛祖钦佩的说。
“这是一个相互尊重的过程,我想让她快快乐乐的,跟我心意相通,不产生一丝隔阂。”石秌很认真的说。
“怪不得你是大师兄,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这事本山长支持你,万物皆有灵性,你能悟到这一点,本山长很欣慰。”佛祖又摆出一副年高德劭的表情,令人作呕。
“山长欣慰就行。”
“三尖两刃刀用的还习惯吗?”佛祖不动声色的问。
“山长,非常好,感谢山长忍痛割爱。”石秌神色古怪。
实在是自从佛祖赠刀以后,会经常出现在他视线里,既然偶遇了,不能不打声招呼啊,打招呼不奇怪,奇怪的是每次山长都会问他同样一句话,就是那句“三尖两刃刀用的可还习惯顺手”,接下来就是石秌自然而然的千恩万谢,搞得石秌都快精神失常了。
“你看你怎么说话的,这个忍痛割爱用的特别棒。”佛祖先是谴责一番,话锋一转予以肯定,话转的非常生硬。
“嘿嘿。”石秌表示对山长的夸奖非常受用。
“行了,本山长遛狗去了。”佛祖一步三摇,晃晃悠悠的走了。
王唠嗑现在很喜欢对月伤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当有月亮的时候,他就会仰着狗头望月,不时嚎上两嗓子,狗眼里是佛祖所不理解的忧伤,说他思春吧,他也对石秌的狗爱答不理的。那可是一个母狗啊,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异性都吸引不了你,那你这狗可有点赛脸了。
对于π山长经常找大师兄石秌故意搭讪,早就在太史山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有诋毁就会有赞誉。
佛祖不知道背后学子是怎么议论他的,他也不想知道。言论是自由的,背地里说我坏话可以,当面就不行了。
因为事件的中心是π山长和大师兄,那几个归附的狗腿自然不好表明立场,暗地里去找π山长告黑状。
“嘿,大师兄,今天山长又问你刀好不好使了啊?”几个弟子看到山长离开,赶紧围着石秌问道。
“欸对。”石秌意兴阑珊,留给众人一个落寞的背影。
“你说山长不会有什么怪癖吧,怪吓人的。”等到石秌走远,几个人悄悄的讨论道。
“这算什么癖好,刀既然给了大师兄,山长问两句自然在情理之中啊。”
“我也觉得挺正常啊,山长的思考方式跟咱们不同,他问自然有他问的道理。”
“山长是没什么,我怕大师兄有点什么,你回忆回忆刚刚大师兄说话的语气,是不是有气无力的,这说明他心累,大师兄现在都快像魏细石了。”话题转到魏细石身上了。
“魏细石看着好可怜。”
魏细石感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魏细石现在不能听到有关于棋盘的任何字眼,都发展到盘子也不能听见,食堂里的老师傅说你把盘子里的给我吃干净,也不行,听到这些忌讳词,魏细石都捂耳朵。
今天掌勺师傅的中午的食单上写的是白菜炖豆腐,已经下午了,食单上添了几个字,上午剩的白菜炖豆腐,令佛祖不胜唏嘘,这个大厨是个才子。
佛祖不是那种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之人,又不是没有过过苦日子,由俭入奢和由奢入俭对他来说都同样的容易。
吃着盘子里中午剩的白菜炖豆腐,哮天犬对于素食不感兴趣,一个清水炖出来的豆腐扔给王唠嗑,王唠嗑碰都不碰一下。
看看石秌的狗,连豆腐都吃,真好养活啊。
佛祖再看看王唠嗑,还是那副狗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难道是想白泽了。
这么一联想,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到陈又又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征兆,赶紧回忆回忆往事,想着陈又又的脸庞,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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