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也已经被我打断腿,意志消沉了此残生了。”司马迁在一个普通的春日里说着人命贱如草的故事,很冷血,佛祖很不舒服。
“你放一两句这样的狠话,你觉得我会不会害怕?”佛祖更多的是反感,对这个人语气的反感,他说打断别人的腿像是在说着春天花会开夏天蝉会叫的事实。
“等你倒下那一刻,我想你应该会害怕。”
“哈哈,老子就像那个比萨斜塔,看着倾斜,却永不会倒下。”佛祖霸气的指着不存在这个世界的意大利的方向说。
“比萨斜塔?”
“是不是没听过?”
“这是什么塔?”
“是一座倾斜的塔。”
“塔为何倾斜?”
“因为它想。”一个由多种事实交织成的综合性问题,佛祖并不想解释给司马迁听,他还是很粗暴的把方向转移到哲学层面,哲学就是说一些普通人听不懂云山雾罩的话,这事佛祖在行。
“荒谬,荒谬,荒谬至极。”司马迁的麻花辫胡子一颠一颠的,一连说了三遍荒谬,看来他觉得佛祖讲的确实很荒谬,坚决不信。
“生命在于运动,人生在于折腾。为了徒弟,你真是够折腾的。”佛祖幽幽的讽刺徒弟没有得到的东西,派自己师父过来讨要。
“我要说我是被我徒弟逼出来的你信不信?”司马迁面目狰狞。
“你徒弟,把你,逼出自己的山门?”佛祖不可置信,那个姓石的少年竟有如此功力。
“天天跟魔怔似的念叨着三尖两刃刀,说句话能把人噎死,还不能给他冷脸,谁让他是老夫最得意的弟子,我忍受了整整一年,本来我想在这个冬日过来的,王者峡谷竟然闭谷那么久,不然我早来找你了。”司马迁看起来非常痛苦,佛祖不知道他这种痛苦是因为徒弟的逼迫,还是王者峡谷闭谷时间过久进不来。
“我对你表示无限同情,但绝不插手相帮,你要来抢,伸哪只手,我就放狗咬你哪只手,我可是说话算话,吐口唾沫就是一颗钉子。”
哮天犬很凑趣儿的呲着牙,发出呜呜的声音。
司马迁冷着脸没说话,看着二人一狗,那个人自己认识,只不过是峡谷里的修塔工,自己并不在意。
哮天犬全身的毛上燃烧着一团火,安静的站在佛祖身旁。
魏灼牙现在特别想询问关于比萨斜塔为啥是倾斜的,这个塔可从没对自己讲过,不过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气氛不太好,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对于佛祖的战斗魏灼牙认为自己还不如一条狗,哮天犬还会呲牙威胁一番,狐假虎威的涨涨气势,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管不了这么多,魏灼牙对佛祖一直很有信心,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没有佛祖解决不了的事情,这种无来由的信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建立起来的呢?可能从他第一次替自己出头跟东夷城的高大仆人扎朵打架,也可能是在竹林外他创制的混沌灯引发的天地异象当时天上星星旋转确实很美不知道他自己看没看到,也或者是从无数个日夜他给自己讲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反正不管佛祖是如何一步步让人叹服的,他总之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不过对于佛祖来说,魏灼牙此刻还安静的站在身后,就是对自己的支持,并不需要他干点什么,佛祖也不知道在短短一瞬间魏灼牙想了这么多事。
司马迁手里浮现一把通体白色的戒尺,一个好大的木质剑体上挂着一盏灯,灯火在灯笼里摇晃,佛祖只觉得一阵强烈的风过来,一把戒尺尺头部分突然弯曲,像是美人的香舌,佛祖放狗到身后的魏灼牙身上,魏灼牙头上一个火字出现,佛祖紧跟着飞到魏灼牙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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