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处事行为不自觉的的向其靠拢,这是人格魅力的强大吸引。
佛祖的一切言行在魏灼牙看来,都是耳目一新的,他就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一样,因为他与这世间所有人都不相同。
魏灼牙觉得佛祖身上的闪光点简直太多了,刨除去他本身的战斗力和境界的猜测不说,他读过很多书,他创造了一个混沌灯,他和谁都能打成一片,或者说他融入人群的能力特别强,待人接物无比妥帖,即使人再多,也不会让某一个人受到冷落,会调节气氛,说话很有意思,人有趣……反正魏灼牙有意无意都在模仿佛祖的言行举止。
“魏灼牙,别学我。”
“我哪有学你?”
“你刚刚那个嘴角的坏笑深得我其中三昧。”
“我只是随意一笑。”
“牙弟儿,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因为你会容易迷失的,丢掉自我。”
“我没有。”
“我知道一个人见到一个比自己还要优秀的人,会不自觉的模仿其言行。人的一生,当时自由的,不管好人还是坏人,是自己就好,这就像学书,当自成一家之体,其模仿他人,谓之奴书。一家之言,自有一家风味……橅仿者语虽似之,韵则亡矣,牙弟儿当戒之。”
“没听懂。”
“你看连我话都听不懂,所以别学我,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不行这句话我要抄下来,以后兴许能用的着,我发现有时候你无意间说一句话,可能你感觉那句话很普通,但你知道它们其实蕴含着丰富的哲理,够我琢磨好久,你就像你跟我讲的思想家一样。”
“别,我可跟思想家不搭边,这要搁在某个大陆,会贻笑大方的,你如果不认识孟德斯鸠、叔本华、黑格尔,千万别轻易称赞一个人为思想家。斯宾·诺莎、卢梭、伏尔泰,这些人都是能改变人们现有认识的,他们都有一颗神的头颅,可以自成一套体系,加深全人类对自身的微观认知和对宇宙的宏观认识。”
“好吧,你说的又一头雾水,我发现跟你讲话好累。”
“你都说我是思想家了,那我怎么不得有个思想家的迹象啊,就得说一些让你听不懂的话,让你放弃纠缠我,我好安静一会想想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你想离开青铜峡谷,要去白银峡谷吗?”
“其实王者大陆除了脱脉者以外,真的没有特别吸引我的地方。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听吗?”
“不听,我怕你把我杀人灭口。”
“我都没说什么秘密。”
“别让我猜,我觉得现在就挺好,我所知道的佛祖,就是一个会讲很多光怪陆离故事的人,而且是我魏灼牙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我们是朋友吗?”
“那当然。”
“是的,我们是朋友。”
……
“整个冬日你都没回盛京为什么?”
“我要说因为你在这里,你会不会说我矫情。”
“所以千万别用这个借口。”
“其实我怕你孤单。”
“我再等一些时日,跟脱脉者见一面我就该离开了。”
这里的王者峡谷快要对外开放了,等到冰雪消融,差不多就可以往里进人了。
“你那副画不是已经送出去了吗?”魏灼牙疑惑的说。
“是另外一个脱脉者。”
“脱脉者到底是干啥的,想我魏灼牙纵横王者大陆十多年,竟然没听过脱脉者,真是无比失败。”
“我也是偶然得见。”
“我也是奇怪了,现在王者峡谷已经关闭通道了,那个脱脉者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清楚。”
“也快到了忙的时候了,感觉好难过。”
“你少来,还是有件事干着,人才不会胡思乱想,我觉得修塔挺好的。”
“如果可以,我情愿醉生梦死,或者是除了吃就是睡,上次的琥珀醉挺好喝的。”
“让你天天酩酊大醉,最后你也会厌烦的,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吗?那个时候你在塔上睡眼惺忪,我很羡慕那个你,可以站在那么高的塔上看夕阳。”
“真的?”魏灼牙从来没有想过塔上的自己是什么样。
“当然沾满眼屎看夕阳,会在一定程度上破坏这种美。”佛祖悠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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