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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个小时后，徐云果睁开双眼，坐起身来，身上各式各样的管子自动脱落，她本想要按铃叫来苏院长，谁知道卫瀚的俊脸刚好映入眼帘，徐云果苦笑一声：“还是被你看到了啊。”
“要喝一点儿水吗？”卫瀚将手里端着的水杯，放在病床边上的床头柜上面，笑道，“这间病房是给你特制的？还是说，你的病喝白开水就能好？”
徐云果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扯出一抹有些难看的笑容出来，道：“你没听过那句话么，女人是水做的啊。”
“你的手，好冰。”卫瀚却没有接徐云果的这个话茬，他握着徐云果的手，面沉如水，声音低沉，“现在已经是四月底了，天气逐渐转热，可你的手还是这么冷。所以，你也是鬼吗？”
徐云果将杯子里面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将水杯放在旁边，突然笑道：“我若是真的承认自己是鬼的话，你会不会很失望？毕竟，人鬼殊途……”
卫瀚面色严肃的看了徐云果一会儿，下一刻却突然笑了出来，没有了平时的积威的煞气，那模样简直就像是活脱脱的少女杀手，只听他说道：“可是我相信，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总会殊途同归。”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双标太过于严重了吗？”
“没有。”
“好吧。”徐云果笑了笑，将自己的手递到他的面前，“温度回来了，虽然比平常的人温度略低一些，但很遗憾，我不是鬼！”
卫瀚握了上去，果然已经是有了温度，他疑惑道：“这不对吧，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你该不会用了什么把戏，让你的体温升上来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快？”
徐云果看了看卫瀚好像是一脸失望的样子，忍不住道：“怎么，我不是鬼，你很失望？”
“当然不是。”卫瀚又摸了摸徐云果的另外一只手，确定了温度没有变化之后，颇有几分遗憾道，“本来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道你竟是让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我白准备了那么久。”
“行吧。”徐云果无力吐槽，“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我也刚好和你们说清楚。我的确不是鬼，但我也不算是人。我所负责的是将那些扰乱秩序，无论是妖魔鬼怪，还是神仙巫人，给通通抓回去。确切的说，我的本业是审判裁决，兼职海界执事。”
“海界执事？”
“没错，你之前说，曾经闻到鱼腥味，就是雾霾连环杀人案。其中一部分就是有海怪的参与，他们还想要对你动手，所以他们被我抓了回去。毕竟，我是海界执事，这件事也在我的职责范围里面。不过，让你这位只管人间纠纷的警察，插手了这个案件，倒是我对你不起。”
卫瀚突然将徐云果抱在怀里，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不，我还要感谢你。你让我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精彩程度，远不是我们眼睛能够见到这点儿，也不是科技仪器扫描到的那些。”
“可是也很危险不是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