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与小原的安全罢了。”到了最后,汪叔也很无奈地说道:“不过,这个事情,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们。终归,他确实是违反了规定,证据确凿,无可争辩。说实话,即便你们能按褚督察刚刚说的,提供倪铉擅用枪械是为了调查案件的证据,也无法保证能使他逃脱处分,何况你连这个也无法做到。”
汪叔话都讲到这份上,我与柯摩斯也无言以对。说一千道一万,倪铉擅用枪械的事,的确是事实,无可辩驳。
之后,整个病房,再度陷入沉寂当中。一直到房琳他们回来截止,我们四个人都没再说一句。
返回的房琳等人,或许是觉察到病房中的异常气氛,分别坐好以后,房琳就看着我问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脸都拉得跟长白山似的。”
“说来话长。”我勉强一笑答道,随后,又故意转移话题:“哎,你们出去碰到什么趣事了吗?”
“趣事倒没碰到,但碰到了一件很悲哀的事。”房琳答道:“听说是一个重症的患者,本来是被抢救回来了。但就在今天的正午,乘护士不备,竟然在病房中自杀身亡。被前来看望他的家属发现以后,当场在医院闹腾起来,一定要医院作个交待。”
“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啊。”我无奈地叹息一声。
试想一下,一个好容易才被医生从危险状况中抢救回来的人,到最后还是选择自我了断。那他必然有着说难以名状的苦楚,除去一死了之外,再没有第二个选择的苦楚。人生总是身不由己。就像现在,我们明明知道倪铉是无辜的,却一筹莫展,无法为他提供丝毫的帮助一样。
“等一下,是哪间重症监护病房的病人呢?怎么这么想不通呢?”褚羽却关心地问道:“若真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们是否该给予恰当的帮助?”
“听说是18号icu病房,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终归,有赵方方与褚伯母在场,我也不便扔下他们去问情况。”房琳答道:“并且,他们也报了警了,我想后面会有同事过去处理吧。”
“什么?18号icu病房,你确定是18号icu病房吗?”在房琳话音刚落,柯摩斯忽然像遭雷霹一般,从椅子上弹起来,目不转睛地盯住房琳问道。
“对啊,我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了?你认识那病人啊?”房琳被他问得有点发懵。
“倘若真是18号icu病房的病人,那不仅仅是我认识,我想,在场的诸位也都认识吧。”柯摩斯满脸认真地说道。
“究竟是谁啊?小斯,你就别再吊胃口了。”现在我真是没心情跟他猜谜语,在得知我们对倪铉的事毫无办法后,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沉重感。
柯摩斯一字一句地说道:“18号icu病房的患者,就是麦、浚。”
柯摩斯的回答,令汪叔与褚羽又大吃了一惊,别人也许不知道麦浚是谁,但对于无时无刻不关心着“乌鸦”组织系列案件进展的他们来说,怎么会不知道呢?这是因为,他不是别人,就是在上回与那一及一同遭遇袭击的案子中,惟一幸存着的特勤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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