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死不悔改,看来就像柯摩斯说的,跟这种人辩论,就是在浪费时间,他就是老太太裹的脚,又臭又硬。
看我们都没开口,他点着一支烟,接着叙述。
本来,被褚羽一口回绝后,厉良在心中就埋下了怨气,但是,在理性的压制下,却也忍住了。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及工作上各种不顺利,使他对褚羽的积怨渐渐加深。
也许这就是命,在他昨天出门的时候,因为一点琐事,跟自己老婆发生点摩擦,以致带着点情绪到单位,不想又碰到个老油子,对他的态度很恶劣。
在屡屡劝说无效的情况下,他终于情绪崩溃,朝那个老油子说了两句脏话。本来,这没有什么,若是没证据,并且,确实也是对方的态度问题的话,即便遭到投诉,局里也会酌情在内部处理处理就过了。
但是,谁知那个人竟然还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将他爆的粗口,完完整整录下来,这样,他麻烦就来了。
按照厉良说的,那个来信访的人,故意将录下的内容放给厉良听以后,就拿这个要挟,要求厉良一定要帮他搞定所有事,否则就将这录音曝光出去,那样一来,迫于舆论压力,厉良就只有卷铺盖走人了。
听厉良说到这里,按常理来说,我应该同情他的境遇,不过,俗话说,可怜之人自有可怜之处。但不知为什么,我心中却产生一种解恨感,甚至想哈哈大笑。想对他说句话,恶有恶报。
并且,乐祸幸灾的好像不只我一人,房琳、柯摩斯、甚至那两个警察与赵方方,他们脸上也流露出一丝“咎由自取”的笑意。
只是,厉良这时似乎已彻底陷在他的回忆里,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神情变化,只见他苦涩地笑了笑,说道:“碰到这种事后,我本来想跟褚羽讨论一下,让他帮我拿主意,要如何解决这个事。但没曾想,当天下了班,我过去找他。见他刚好从办公室中出来,我就去打招呼。他倒好,对我爱搭不理的,草草敷衍一下,就匆忙离开了,话都没跟我说一句。”
“换句话说,当天打电话约他在家中碰面的人其实不是你?你打电话联系他,就只是因为中午不能在一块儿吃饭这个事?那你知不知道他要跟谁见面?为什么匆忙赶回去?连打招呼的时间也没有。”柯摩斯忽然打断了厉良的话,困惑地问道。终归,在这个地方,他的分析出了问题。
“我是没约他见面,我电话联系他,是因为我被那个人缠着离不开,因此告诉他不能跟他一块儿吃饭。”厉良说道:“至于为什么不搭理我,怎么会有急事?就是他位子高了,权力大了,看不上我这种人罢了。”言辞中充满讽刺与鄙夷。
“你神经病啊!”最终,房琳无法忍受地爆了粗口:“你以为褚督察是那种人吗?若他真是那种人的话,他还会时常跟你一块儿吃饭吗?拜托动下脑筋。不要总是以己度人。当时,褚督察肯定有急事要回去,因此,才会没时间跟你说话。终归,我们晚八点还有会要开,他还要回来开会。时间很紧张,他必须得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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