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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若他是凶手,就用不着这么费力寻找了,防盗栏会帮助我们抓住他。也因为这个,既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那他身上的嫌疑,就可以排除掉。
但是,尽管我认可柯摩斯的看法,但对印迹的事,我有不一样的看法。
“但是,小斯,有关凶手手中的印迹,我认为也不一定有吧。如果他戴上手套,那不是就不会被渔线划破手了吗?终归,大部分凶手预谋犯案时,为免于在案发现场留下痕迹,常常会戴上手套。”
“没错,因此我才说那条印迹有可能存在,而不是一定存在。”柯摩斯回复:“不过,按照我的推断,凶手是无法戴上手套作案的。终归,戴上手套会减弱手指的触感与灵敏度,这样,不管是将渔线系于窗的锁的拉柄上,还是后面捆绑防盗栏上加固铁皮棚的绳索,都会很碍事。并且,既然凶手是褚羽督察的熟人,那他就会在潜意识里认为,即使案发现场残留有他的痕迹,也有理由推辞。综上所述,他作案时,应该不会戴手套。”
“既然如此,那就简单了。我们可以将剩余的两个嫌犯带来,逐一查验他们的手,不就能确定谁是真凶了吗?”房琳插话道:“就是他们手上没有伤口,我们也可以再想其他方法。”
“这么做是没问题,不过,即使知道谁是凶手,我们手里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仍然不能使其伏法。”柯摩斯说道。
“以后再说吧。”不知什么原因,房琳的情绪忽然变得焦躁,说道:“你们先到我办公室等我,我去将余下的两个嫌犯带过来,再派人将第一名嫌犯与褚督察的母亲送回家。”
说罢,不等我们回应,就匆忙跑开了。
“怎么了?是尿急了吗?”目送她的身影,我有些一头雾水。
“小原,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柯摩斯脸上流露出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连目光都有些低俗。
“什么真傻装傻的?你在打哑迷吗?到底什么意思?”我被他说得云山雾罩,边跟随他一道去往房琳的办公室,边生气地问道。
“看起来,我家小原还是个纯真小葛葛。哈哈。”柯摩斯朗声大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吗,女生每月都会有几天情绪不佳吗?”
“我…我知道啊。”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后,我不禁有点小尴尬,说话都带点口吃:“但你又…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没看到,下午见到她时,她的面色就不大好吗?”柯摩斯回应:“并且,她总是有意无意按摩腹部,就是因为那东西来了啊,肚子疼。所以说,小原,你和我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你只是走马观花的看,而我是用心在观察。明白不,你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啊。”
原来如此,难怪啊,我先前还以为她没睡好,因此面色才难看。看起来,的确像柯摩斯说得那样,除去侦查方面之外,别的地方还有许多需要我学习。但是,对应的,我倒不想成为像柯摩斯那样的老油子。
说话中,我们就走到了房琳办公室的门前。但也许是因为过了下班时间,因此,办公室中空无一人。
也好,否则跟不熟的法医坐在一个房间里,不打招呼不好,打招呼又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