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偶然的话,也不免太巧了吧,难不成是我们犯了太岁?才这么倒霉,诸事不顺,甚至还害给予我们帮助的人遭到种种厄运。若真是如此,我们第一要务是不是该到寺里烧个香,礼拜神仙去一去晦气?
也不怪柯摩斯要失落了,连我都感到力有不逮,就好比是卯足力气,却一拳头打到棉花上,使人无法用力的感觉。
正在我与柯摩斯对视一笑,陷入缄默时,房琳朝我们的车跑了过来。
“你们要走啊?不是说好一块儿吃早点吗?豆浆油条呢。”她等我们降下车窗玻璃后,躬身趴到窗口上说道。
“哎呀,算了,我是开玩笑的。我们还得回去睡一觉,整晚没合眼,身子真的撑不住。要知道,我们前脚刚从滇南回来,后脚就碰到这种事。拜托你不要将我们回来的消息跟小研说,让我们安安稳稳地休整一天,就算对我们最佳的报答了。”柯摩斯苦笑着说道。
尽管,此时我们的心中多少有些郁闷,却不想让房琳知道。因为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约定,不能让她们两个女生卷入“乌鸦”组织的案子。总之,目前的状况,即使她们知道也帮不了什么忙,最多是增加两个与我们一块儿郁闷的人罢了,因此,何苦这么做呢?
“呵呵…好,我明白了。但是,你也不用这样说小研吧,她真的很可怜。终归,她又不是什么怪兽,只是关心你嘛,你不要身处福中不知福。”房琳听到柯摩斯的话之后,嗔笑了两声。
“是的,她确实不是什么怪兽,只是母夜叉罢了。亲爱的房大法医,真不是我身处福中不知福,而是说…你懂的,过度关心,有时也会形成一种无形的重负。”柯摩斯开始还有些涎皮赖脸,但说到后面,却愈发严肃起来,甚至可说是肺腑之言。
“特别是目前的情况,我连自身的安全都无法保证,更不要说能给予她幸福,因此不敢对她的关心作出回应。结果在面对她时,我的心理负担更重了。所以,不是我故意躲避她,而是我根本不敢面对她,不敢跟她有过度的接触,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最终反倒是害了她。”他的话里,充斥着无奈,连我也被打动了。
这是柯摩斯首次表达出自己对汪小研的情感,也使我明白了,柯摩斯为什么一直刻意躲着他之前的未婚妻的真实原因。
他的话使我与房琳都缄默不语,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没曾想,在柯摩斯的心中,原来有这么多的难言之隐。
平常看他有时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样子,我还以为他狼心狗肺。没想到,他是一直将自己的苦闷与烦恼压抑在心里面。
过了好半晌,房琳才缓缓地开口,满脸严肃地对柯摩斯说道:“我不否认你的说法,也不便对其作出评价。但是,柯摩斯,我跟你说,你不要小瞧我们女生,不要自以为很了解我们。对我们来说,什么叫做爱情?你真正了解吗?你以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是爱情吗?那只是爱情的诸多表现的形式之一。”话到此处,房琳停下来,好像有些气恼,又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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